小當這些年是靠賈張氏養大的。
也別指望賈張氏能怎麽好好教育這小當。能不讓她餓到，就算不錯了。
而且因為秦淮茹和棒梗的事情，小當也經常被同齡小朋友針對。
所以現在的小當，看起來有些內向，低著頭不敢和何雨柱直視，怯生生的說：
“柱子叔，我想向你借點學費……”
有人主動向何雨柱解釋：“今年是小當高考。”
“聽說考得還不錯，成績足夠上大專了……”
這個年代，大專可不好考，畢業後分配工作，要比一般本科都要好。
不得不說，小當在這樣的環境下，還能考上大專，也是夠牛逼的。
要是四合院其他家的孩子考上大學，別說付不起學費，就算家裏有富裕，何雨柱知道了，也得包個大紅包。
但這小當……
何雨柱還真不想多管她的閑事。
“賈張氏現在連個學費都付不起了嗎？”
何雨柱是知道的，這賈張氏可是藏了不少私房錢。
尤其是秦淮茹進去前的那段日子，可是名動八大胡同。
甚至有不少達官貴人來光顧秦淮茹。
那段時間秦淮茹可是賺了不少錢。
還別說，秦淮茹就算再怎麽惡心，對小當和槐花這兩個女兒，還算可以。
何雨柱就知道，秦淮茹那段時間，拿了不少錢給賈張氏。
就怕賈張氏對這兩個女兒不好。
當然，秦淮茹給的錢，大部分都被賈張氏自己給藏起來了。
號稱這些錢是要留著給小當或者槐花，找上門女婿的。
自從賈張氏知道棒梗是個野種，為了給賈家留個後，賈張氏現在最大的執念：
就是給賈家招一個上門女婿。
但招上門女婿，不僅沒法收彩禮，還要給對方彩禮。
酒席什麽的，也是不少錢。
所以賈張氏這些年，肯定偷偷存了不少錢。
也許對一些貧困家庭，上大學的學費可能是一大難題。
但賈張氏絕對能拿得出來。
這小當來找我借什麽學費？
有鄰居向何雨柱解釋：“還不是賈張氏那老肥婆鼠目寸光。”
“她覺得一個小女娃去讀什麽大學，不僅浪費錢。估計也怕小當去讀大學之後，眼界開了，就會不受她的控製。”
“所以賈張氏不僅不願意給小當出學費，甚至還打算把小當這上大學的名額，給賣了呢。”
何雨柱一時間都沒反應過來：“這上大學的名額，還能賣的？”
你以為是去廠裏上班的工作崗位呢，能真金白銀的賣？
就算這個年代，可能存在什麽漏洞，有冒名頂替去上大學的可能性。
但賈張氏她能有什麽關係，去進行這樣的操作？
鄰居不屑的哼了一聲：“早就提醒過賈張氏，說這上大學的名額，可不像工作崗位那樣能花錢去買。”
“可賈張氏不信啊。還覺得我們是被小當指使著，故意去忽悠她呢。”
“聽說賈張氏已經找好賣家：隻要小當把這大學名額讓給那家的兒子，他家的一個養子，就給賈家當上門女婿。”
“不僅不要彩禮錢，就算以後結婚辦酒席的錢也全部男方出了。”
“賈張氏這家夥，還以為自己占了多大的便宜呢。”
何雨柱聽到這番解釋，不屑的笑了笑：
這番令人智熄的操作，還真符合自己對賈張氏那刻板的印象。
小當繼續一臉怯生生的對何雨柱說：
“柱子叔，現在隻有您能幫我了。”
“求求您借我一些學費，以後我肯定加倍還你！”
不得不說，這小當的確夠聰明：
這個四合院裏，估計也就何雨柱或者許大茂有膽子借錢給小當。
其他家庭就算家裏有多餘的錢。
但要是敢借錢給小當，相當於往死裏得罪賈張氏。
盡管這些年，賈張氏被何雨柱收拾的服服帖帖，老實了許多。
但你要真的觸及她的“底線”，這老肥婆是真的能給你拚命。
而小當也知道，許大茂就算不怕賈張氏，但他也絕對不可能來幫小當的。
甚至不狠狠坑一把小當，都算許大茂善心大發了。
所以小當想來想去，能幫自己的，也就何雨柱了。
正當何雨柱有些動搖的時候，又聽小當說：
“我知道柱子叔你一直和我奶奶不對付。”
“隻要你肯借錢給我，相當於狠狠打擊到我奶奶。”
“這樣也能讓柱子叔你好好的出一口氣不是？”
聽完這話，何雨柱臉色立刻陰沉了下來：
不愧是秦淮茹的種啊！
那股自私自利的算計，幾乎是在骨子裏的。
本來何雨柱都有些動搖了：
一來隨便搭把手，就能徹底改變一個小丫頭的命運，也算積德行善。
二來，幫了小當，的確能讓賈張氏肺都給氣爆，也是何雨柱樂意見到的。
但何雨柱能這麽想，小當身為賈張氏的孫女，而且賈張氏不管怎麽說，也把你小當給養大了。
你不能把內心這點算計，當眾給說出來。
尤其還是當著何雨柱的麵。
小當剛才那番話，讓何雨柱想起了秦淮茹。
這讓何雨柱直接對小當充滿了厭惡。
“滾吧。”
何雨柱沉著臉下逐客令：“我是不可能借你學費的。”
小當還以為自己說出剛才那番話，何雨柱借自己學費，是板上釘釘的事情。
沒想到原先有些猶豫的何雨柱，居然二話不說就拒絕了自己的提議。
這讓小當有些猝不及防。
“柱子叔……”
“我讓你滾，聽到了沒有？”
何雨柱語氣冰冷：“不愧是秦淮茹的種啊，怎麽看怎麽覺得討厭！”
“喲，怎麽那麽熱鬧？”
就在這時，許大茂的聲音傳來。
許大茂也很久沒回老四合院，先是客套的和各位鄰居打了聲招呼，然後對何雨柱說：
“柱子，你搬家呢？”
“正好，我老家那些舊家具，順便讓這些搬家公司一同搬走唄。”
“到時候讓他們一起來找我結賬。”
說完，又看向小當：“秦淮茹的女兒是吧？”
“沒想到都長那麽大了……你要缺錢，找別人借什麽，找你媽秦淮茹去借啊。”
“現在你媽秦淮茹可是賺大錢了。”
小當眼神一亮，連忙想要向許大茂繼續打聽秦淮茹的情況。
但許大茂說完之後，就不再搭理小當，勾搭著何雨柱的肩膀，和何雨柱喝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