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讓人去找秦淮茹了!”

許大茂一臉殺氣的對何雨柱說:

“相信用不了多久,就能把這賤人給揪出來!”

“到時候我非得打斷她四肢,套麻袋沉到什刹海啊……”

何雨柱沒好氣的打斷許大茂:“行了,別說這些沒用的狠話了。”

“這秦淮茹多精啊,還能等著你去抓她?”

“早就帶著棒梗逃走了。”

許大茂聞言,也不氣餒:“我看她能逃到哪裏去!”

“我這就讓楊威把他手下所有人都派出去!”

“剛才我打聽了,今天中午的時候,還有人看到過秦淮茹。”

“這麽點時間,秦淮茹想逃也逃不了多遠!”

許大茂為了收服楊威和他的手下,每個月光是給這些人的工資,就是一大筆錢。

不就是為了這個時候派上用場的嘛?

以楊威地頭蛇的屬性,讓他派出所有手下去找人,效果也許要比警察找人,都要好許多!

許大茂就不信秦淮茹她還能逃到天上地下去!

何雨柱當然不會有什麽意見:

這秦淮茹在食材中下毒,怎麽看都是衝著剛懷孕的王老師來的。

別說許大茂,就連何雨柱都對秦淮茹生出殺心了。

不用許大茂去吩咐楊威,何雨柱親自去見楊威。

楊威現在盡管已經算是在許大茂名下做事,領的是許大茂的工資。

但其實在楊威內心深處,他其實更認同的是何雨柱。

所以見到何雨柱親自來找自己,說明來意之後,楊威沒有任何廢話,直接把自己手底下的人全部調出去,找秦淮茹。

秦淮茹本來以為自己下的那些藥粉,差不多要一兩天後才能起效果。

所以秦淮茹帶著棒梗從酒樓消失之後,並沒有走遠。

甚至還想要躲起來,親眼看王老師流產,才能徹底出一口氣。

結果沒一會兒,就被楊威的人發現了行蹤。

何雨柱得到消息之後,也不得不感歎,楊威的這些人,有的時候還真是好用。

在楊威的帶領下,何雨柱和許大茂立刻來到秦淮茹落腳的地方。

“我現在就把這賤人去抓過來!”

許大茂是憋了一肚子氣,喊上幾個人,就想要衝進屋子,把秦淮茹和棒梗兩人揪出來。

可還來得及動身,忽然就看到一個身穿白西裝,身材瘦長的中年人,帶著幾人出現在門口。

“嗯?”

許大茂臉色微變:“這家夥怎麽會在這裏?”

何雨柱好奇的問了一句:“這家夥誰啊。”

許大茂飛快的說:“這家夥叫陳尺福。”

“是廣深一帶的美食大王。背景也很深厚。”

“我在廣深立足以後,這家夥是我最大的對手。”

“現在怎麽也跑到四九城來了?”

說著,許大茂臉色微變:“難道秦淮茹來我酒樓。”

“還趁機下毒。”

“這一切難道都是陳尺福這家夥指使的?”

正當許大茂猜測的時候,陳尺福一揮手,他帶來的幾個保鏢,強行就撞開門闖了進去。

見到這一幕,許大茂也知道自己猜錯了:

看來這陳尺福和秦淮茹,似乎不是自己想的那麽種關係。

否則陳尺福沒必要讓人強闖秦淮茹的住處。

很快,秦淮茹和棒梗就被陳尺福的人抓出來。

楊威見狀,立刻詢問何雨柱:“何主任,需要我的人出手,把秦淮茹和棒梗搶回來嗎?”

何雨柱看著陳尺福的保鏢,把秦淮茹和棒梗壓到陳尺福身前。

盡管離著有些遠,但何雨柱經過空間靈泉洗滌,早就耳聰目明。

陳尺福的聲音不重,但何雨柱還是聽的一清二楚。

“走吧。”

何雨柱忽然對許大茂說。

“啥?”

許大茂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現在不僅秦淮茹和棒梗,就連自己在廣深那邊的死對頭都在。

不利用這個好機會,將這些家夥一網打盡。

就這麽走了?

何雨柱說:“秦淮茹和棒梗不提,這陳尺福來頭肯定不小吧?”

“尤其他現在敢來四九城,身後肯定有大人物。”

“你敢在這裏弄死他嗎?”

“就算你隻是打他個鼻青臉腫,怕也是會惹來不小的麻煩吧。”

聽到何雨柱這話,許大茂稍微冷靜了一點。

但還是極度不甘心:“當年我去廣深的時候,這家夥可沒少欺負我!”

“現在居然敢跑到四九城,這裏可是我的地盤!”

“現在有這麽好的機會,卻不能對她動手,實在是窩囊啊!”

何雨柱說:“急什麽。”

“你在這裏對他動手,就是你理虧。要是被他身後的人知道,為這陳尺福出頭,我也搬不來救兵幫你。”

“但反過來,這陳尺福要是主動來招惹你,你再反擊,怎麽收拾他都不過分。”

“就算他背後有人,隻要我們占理,我們也不怕!”

說著,何雨柱忽然轉移話題:“你酒樓的經理,是不是叫吳森?”

許大茂楞了一下才反應過來,點點頭:“沒錯。”

“你怎麽會提起他。”

何雨柱淡淡的說:“把這家夥辭退了吧。”

許大茂反應也是夠快的:“你不要告訴我,這吳森,其實是陳尺福的人?”

何雨柱點點頭:“所以陳尺福現在才會來找秦淮茹和棒梗的嘛。”

“這陳尺福就是通過吳森的匯報,知道秦淮茹和棒梗在後廚下毒。”

“所以這不是主動來找到秦淮茹,想要和秦淮茹合作嘛。”

許大茂有些驚訝的問:“你是怎麽知道這些事情的?”

何雨柱滿不在乎的說:“剛才我聽那陳尺福親口和秦淮茹說的。”

那麽遠,你能聽得清楚陳尺福在說什麽?

許大茂覺得何雨柱在忽悠自己,但他找不到證據。

“走吧。別被發現了,否則可就不好玩了。”

何雨柱說著,硬拉著許大茂就離開了。

許大茂有些吃不準何雨柱到底在打什麽主意:

“柱子,我們就真的這麽走了?什麽都不做?”

何雨柱點點頭:“沒錯,就當我們什麽都不知道!”

“回去繼續辦宴席吧。”

“到時候等這位陳尺福,自己找上門來就行了。”

“他就算再有背景,上門找茬被人狠狠收拾,他背後的人怕也是不好意思替他出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