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華連忙帶著何雨柱來到後廚。

“見過師爺!”

後廚正在忙碌的這些工作人員,見到何雨柱,紛紛停下手中的工作,恭敬的打招呼:

後廚的大部分工作人員,都是馬華的徒弟。

是何雨柱的徒孫。

馬華在教這些徒弟正式炒菜之前,都來拜過何雨柱。

這樣才算正式入門。

何雨柱盡管對這些徒子徒孫,大多都沒什麽印象。

但出手可不小氣。

每次有什麽好東西留給馬華,自然這些徒子徒孫都有一份。

所以何雨柱整天擺爛,除了馬華之外其他人都沒正兒八經的教過廚藝。

但何雨柱在這些徒子徒孫心目中,威望還是很高的。

何雨柱現在可沒空搭理這些都認不全的徒子徒孫。

來到後廚,先是掃視了一眼擺放整齊的大量食材。

也不管這些食材熟沒熟,就這麽一樣一樣品嚐過去。

絕大部分的食材都沒問題。

但何雨柱嚐到幾塊剛切好的土豆塊時……

“呸呸!”

何雨柱一臉惡心的把這土豆塊給吐出來。

“這土豆塊誰切的!”

何雨柱仔細一看這些土豆塊,眉頭頓時一皺:

切的大小不均。

除非是剛入行的新手,否則誰敢切出這樣的土豆塊,得被師父罵死。

馬華立刻沉著臉:

“馬林,我今天是讓你來削的土豆皮吧?”

一個長得和馬華有點像,二十來歲的小夥子怯生生的站了出來。

這小子不僅是馬華的徒弟,也是馬華的親侄子。

是為數不多,何雨柱能喊出名字的徒子徒孫。

“馬華,我記得這小子三年前,就跟著你學廚藝了吧?”

何雨柱忽然揚了揚手中的土豆塊:

“三年學藝,土豆塊就切成這樣子?是你沒好好教,還是你這侄子沒天分?”

被師父這麽一嘲諷,馬華更是氣得想要抽這侄子一耳光:

“你踏馬的在夢遊嗎?我讓我家看門的狗來咬土豆塊,都比你切的要好!”

馬林這才說實話:“叔,我錯了……”

“叔什麽叔!”

馬華一肚子火,直接一耳光扇了過去:

“跟你說過幾次了!在廚房要喊我師父!”

馬林委屈的捂著臉:“師父,這土豆不是我削的。”

“剛才我正在忙其他的,賈棒就主動過來說要幫我忙。我就把土豆給他了……”

賈棒?

何雨柱眉頭一挑:總覺得這名字有些熟悉。

但一時間居然想不起到底是誰了。

畢竟棒梗喊慣了,誰會去記那小白眼狼的真名?

馬華一聽,又是氣得又扇了馬林一耳光:

“這賈棒剛拜師還不到一個月。現在頂多隻能洗菜。”

“你跟我那麽多年,這點規矩都沒有嗎!”

“這小王八蛋現在在哪裏,你立刻把他去給我喊過來!”

“今天這樣的大日子,居然還敢亂來,我立刻好好教教他規矩!”

馬林四處掃了一眼,才發現賈棒不在後廚。

連忙就去其他地方找賈棒。

馬華這才對何雨柱說:“師父,這賈棒是前不久,後勤部的錢科長硬塞給我的徒弟。”

“還沒正式教他做菜,所以還沒帶他來正式給你敬茶。”

馬林去找了好一會兒,才發現賈棒徹底失蹤了。

這才意識到有些不對勁,馬林連忙來向馬華匯報:

“叔……師父,這賈棒忽然不見了!”

就在這時,何雨柱終於腦海中靈光一現,忽然重重一巴掌扇在馬華的後腦勺。

馬華向前一個踉蹌,差點沒被何雨柱扇得一個狗吃屎。

“師父?”

馬華一臉委屈的看著何雨柱。

自從自己拜師以來,何雨柱還沒對自己下過這樣的重手呢。

何雨柱臉色陰沉:“什麽賈棒啊。”

“我現在才想起來,這不是棒梗那小畜生嗎?”

馬華聽到這名字之後,愣了好一會兒之後才想起來:

“秦淮茹的那個兒子?”

馬華對賈棒是沒什麽印象,但對這秦淮茹可是印象深刻:

當年在軋鋼廠,也算是一號人物。

和自家師父“相愛相殺”了好幾年。

聽說前幾年被抓進去了。

難道現在被放出來了?

而且自己還收了秦淮茹的兒子為徒?

馬華忽然覺得剛才自己師父給自己一大逼鬥,自己也不算太冤枉。

“還好還好。”

馬華也不知道是在對何雨柱說,還是自我安慰:

“盡管那小畜生喊了我幾句師父,但我還沒正式收他為徒,這小畜生也還沒來得及給師傅您敬茶。”

“不算正式拜入我門下……”

何雨柱聽著馬華這自我安慰的話,一時間都不知道該說什麽了。

就在這時,許大茂忽然火急火燎的進入後廚。

“老板!”

後廚的工作人員,恭敬的喊了一聲。

許大茂沒空搭理這些工作人員,一見到何雨柱,就臉色鐵青的說:

“老子剛才查了一下,才發現秦淮茹居然在我的酒樓上班!”

何雨柱沒好氣的說:“你現在才知道,也太馬後炮了吧?”

許大茂無奈的說:“這段時間我把所有精力都放在黑市改造的項目上麵。”

“這酒樓有柱子你的藥酒作為招牌,我短時間內又沒法開新的酒樓。所以就沒怎麽上心……”

誰能想到,秦淮茹居然都被安排進自己的酒樓。

要不是剛才經理向自己匯報,說柱子吃出酒樓專門給王老師準備的龍鳳鬥有問題。

許大茂連忙讓人去調查,正好看到秦淮茹的名字。

否則許大茂現在都還被蒙在鼓裏呢!

“這狗日的秦淮茹!”

許大茂臉色鐵青:“來我酒樓上班,已經夠膈應我的了。”

“知道今天我宴請你和王老師,她居然敢趁機在酒菜中做手腳?”

“我看著秦淮茹真的是活膩了!”

“要是讓我抓到她和棒梗這對畜生,我非得把他們沉到什刹海去不可!”

許大茂這些年在廣深那邊打拚,深知人不狠站不穩的道理。

本來就和秦淮茹又不小的梁子。

沒想到這賤人剛出獄就敢來自己酒樓搞事情。

今天這事情,也虧得柱子發現的早。

否則一家酒樓的酒菜出現嚴重問題,一旦傳出去,什麽口碑都沒有了!

隨時都可能倒閉。

所以現在許大茂心中的殺意,怎麽都壓製不住了。

恨不得現在就把秦淮茹和棒梗抓過來打個半死,然後套麻袋裏去沉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