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是真的下了死手,皮帶狠狠的朝著棒梗抽過去。
幾下就把棒梗打的原地打滾。慘叫不迭。
圍觀的人,都看得汗毛立起來了。
就連聞訊而來的許大茂,都被何雨柱的狠勁,嚇得不輕:
這是真把棒梗往死裏打啊!
要說棒梗隻是闖進柱子家偷了點東西,柱子不至於暴躁成這樣。
難道這棒梗偷了什麽不該偷的東西?
“何雨柱,你快住手!”
秦淮茹本來還想讓何雨柱狠狠打一頓棒梗:
這樣等一下李副廠長那邊出手,自己也能更理直氣壯,還能讓何雨柱賠更多的錢。
誰能想到何雨柱打的是真狠。
這是要把棒梗活活打死的節奏啊!
秦淮茹和賈張氏兩人連忙上來,一人攔住何雨柱,一人將棒梗給救了出來。
許大茂見狀,不給易中海開口的機會,搶先開口:
“棒梗,你這小雜碎,是不是偷了柱子什麽重要的東西?”
“現在柱子不僅是軋鋼廠後勤部的領導,而且他和很多領導都有往來。”
“柱子家裏肯定放了不少類似機密文件的東西。這些玩意你要是偷了,隨時被當成敵特!”
“把你拉去槍斃都算輕的,連秦淮茹和賈張氏都要被抓進去坐牢!”
何雨柱心中感慨:
果然,幹壞事的時候,你可以永遠相信許大茂。
就要算自己事先沒有和他打過招呼。
他也能本能般的做出,對你最有利的舉動。
隻見許大茂偷偷的對何雨柱使眼色,然後說:
“柱子,你家中是不是有重要的東西?”
“沒錯!”
何雨柱順著許大茂的話說:
“我家裏不僅有一塊傳家玉石不見了。”
“還有一份軋鋼廠後勤部和糧站剛簽訂的合同。”
“這份合同牽扯到明年糧站給軋鋼廠糧食供應的細則。”
“要是合同不見了,明年軋鋼廠全體員工吃飯都要成問題!”
許大茂沒想到何雨柱這麽能扯,偷偷給他豎了個大拇指。
“棒梗,這些你惹大禍了!”
許大茂對棒梗說:“何雨柱家的那傳家玉石我見過,價值連城啊。就算摔出個裂縫,把你賣了都賠不起!”
“還有那份軋鋼廠和糧站的合同,更是重中之重。”
“這合同要是出了什麽問題,你們賈家全部都得去吃牢飯!”
“我勸你最好立刻拿出來。”
何雨柱也偷偷給許大茂豎了個大拇指:
果然,這種坑人的事情,根本不需要和許大茂提前溝通。
就算是臨時配合,也幾乎天衣無縫。
什麽傳家玉石,根本就是何雨柱臨時編出來的。
許大茂之前見過個鬼啊!
而且軋鋼廠和糧站的合同,更是子虛烏有。
但許大茂不僅能立刻很好的和你配合,還逼著棒梗立刻交出這份合同……
這份合同從來都不存在,你讓棒梗怎麽拿出來?
許大茂當然知道棒梗拿不出什麽合同文件……這玩意估計就是柱子臨時編出來的。
“棒梗,你是不是要死扛到底?”
許大茂“圖窮匕首見”,對棒梗說:
“你要是真的這麽靈頑不靈,那我們就真的隻能報警來處理……”
“好,就報警!”
就在這時,易中海忽然大聲說:
“就讓警察來看看,何雨柱一個大男人,對一個不到十歲的孩子,下手居然這麽狠!”
“就算派出所的那個王唐,是你的小舅子,我也不相信他敢睜眼說瞎話!”
易中海好像就在等誰說要報警,立刻順勢讓人跑到派出所去報警。
“嗯?”
許大茂沒想到易中海一聽到報警,居然比自己還來勁。
很快,許大茂意識到這次事情不對勁。
連忙詢問的看向何雨柱:
這幫家夥,到底再搞什麽花招?
何雨柱對許大茂微微點頭,表示一切盡在掌握。
許大茂這才安心幾分,打算靜觀其變。
很快,易中海的人帶著警察過來。
這次除了小舅子王唐之外,還跟著兩個人:
一個穿著警服的中年警察。
另外一個居然是李副廠長。
秦淮茹見到李副廠長親自過來,心中頓時大定。
“何主任,你也在這裏啊。”
李副廠長一見到何雨柱,立刻客套的打招呼。
何雨柱也是皮笑肉不笑的說:“李副廠長,你怎麽也來了?”
李副廠長向何雨柱介紹那位中年警官:
“我和這位公安廳的副處長陳篤是多年老戰友了。”
“陳處長今天剛好來附近派出所視察,我閑著也是沒事,就一起過來看看。”
何雨柱嘲諷:“李副廠長,跟你交往的,怎麽都是個副職啊。”
“什麽糧站的副站長,現在又是什麽副處長。”
李副廠長聽到何雨柱的嘲諷,哼了一聲,不以為忤:
你小子也就現在得意一下子了!
陳篤副處長冷冷的說:
“剛才我聽說有人在毆打孩子,到底是怎麽回事?”
秦淮茹第一時間站出來說:
“陳警官,起因是這位何雨柱家遭到盜竊。”
“他似乎有重要的東西被偷了,所以情急之下冤枉我兒子,把他狠狠抽打了一頓。”
賈張氏立刻拉著棒梗站出來:
“陳警官,你看我孫子被這傻柱打成什麽樣子了!”
“您一定要為我們孤兒寡母做主啊!”
陳篤一眼看到棒梗臉上那快要皮開肉綻的皮帶傷痕,頓時大怒:
“簡直無法無天!”
“何雨柱,就算你確定你家被這孩子闖入,你也不能動用私刑!”
“更何況你什麽證據都沒有,就敢這麽傷人,而且還是個孩子。”
說著,又看向小警員王唐:
“這片區是你管的吧?”
“居然有一個暴力傾向的人,當著四合院所有人的麵,暴力毆打孩子!”
“你打算怎麽處理?”
王唐還沒說話,秦淮茹又茶言茶語的說:
“陳警官,王唐警官盡管是何雨柱的小舅子,但王警官處理事情一想很公道的。”
陳篤看向王唐的眼神,立刻就變了:
“原來你們還有這層關係啊。”
秦淮茹又假意給何雨柱辯解:
“陳警官,我想何雨柱應該是丟了重要的東西,所以才那麽著急上火,失去理智的……”
陳篤冷冷的看向何雨柱:“你都丟什麽重要東西了?”
秦淮茹搶著說:“一塊傳家玉石,還有一份什麽軋鋼廠和糧站的合同……”
“不對吧?”
李副廠長立刻說:“我身為軋鋼廠第一副廠長,主管後勤的。”
“要是軋鋼廠和糧站有什麽合同簽訂,必定需要我簽字蓋章。”
“我怎麽不知道近期我們廠和糧站有什麽合同需要簽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