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副廠長接過這潔白如玉的玉石,仔細打量了一番:
“玉倒是塊好玉。”
“不過這玩意放到酒中,就能讓普通的散簍子變成藥酒?”
“我怎麽感覺你還是在耍我啊?”
“這玩意真的有那麽神奇嗎?”
秦淮茹說:“是不是真的有這麽神奇,試一下就知道了。”
李副廠長聞言,立刻拿出一瓶珍藏的五糧液。
將五糧液倒在這拳頭大的玉石上,不到五分鍾。
一股濃鬱的酒香散發出來:
這不是五糧液的酒香。
李副廠長一下子就辨認出,這就是那藥酒特有的酒香!
“沒想到還真有這麽神奇的玉石啊!”
李副廠長頓時狂喜:“好,好,好!”
“何雨柱你現在敢那麽囂張,不就是因為有特殊的藥酒嗎?”
“現在你最大的底牌都落到我手上了,我看你以後拿什麽跟我鬥!”
說話間,李副廠長看著手中的玉石,眼神狂熱。
秦淮茹在一旁站了好一會兒,李副廠長眼中也隻有這塊神奇的玉石。
把秦淮茹直接就晾在一邊。
秦淮茹不得不出聲,讓李副廠長知道辦公室還有其他人呢:
“李副廠長,你打算怎麽對付何雨柱?”
李副廠長想也不想的就對秦淮茹說:
“你不是說何雨柱喪心病狂的想要毒死你兒子嗎?”
“光是這一點,就足夠把何雨柱給關進去了!”
秦淮茹無奈的說:“其實我們四合院所有鄰居,都知道何雨柱的喪心病狂。”
“但沒有證據,而且他還認識很多領導……”
李副廠長淡淡的說:
“你能把這麽重要的東西從何雨柱的房間裏偷出來。”
“就不能往他屋子裏放點東西?”
秦淮茹立刻會意,但還是一臉為難的樣子:
“可何雨柱還認識許多領導……”
李副廠長一臉不屑的說:
“沒有了這藥酒,隻不過是一廚子罷了。”
“你怕什麽!”
得到李副廠長這承諾,秦淮茹心中頓時有底了。
與此同時。
後廚。
一個車間工人,來找何雨柱:
這人是劉海中的徒弟。
何雨柱今天專門讓劉海中派人盯著秦淮茹。
秦淮茹一去找李副廠長,何雨柱這邊就得到了消息:
這段時間,不管秦淮茹還是易中海,甚至賈張氏和棒梗,都安靜的可怕。
不會叫的狗才會咬人呢。
所以這段時間,不單單是秦淮茹讓棒梗時刻盯著何雨柱的舉動。
何雨柱暗中也很關注這些“禽獸”的動向。
其實何雨柱早就察覺到,棒梗這小王八蛋整天盯著自己。
甚至還時不時躲在自家窗戶外。
本來每個月給那些黑市的五百斤藥酒,何雨柱都打算交給自家嶽父去弄了。
這次就是為了在棒梗麵前演一場戲,才專門將大量的散簍子倒進水缸裏。
而且今天上班前,還故意留了一扇窗戶沒關。
水缸裏的這塊玉石,也是何雨柱從黑市隨手淘來的:
按照唐龍的話,這玉石其實也就一塊看起來比較好看的石頭而已。
沒什麽收藏價值。
不過何雨柱將這玉石泡在靈泉中整整一天。
所以沾染了靈泉氣息的玉石,也能將普通的白酒,變成藥酒。
不過這樣的藥酒,藥效流失飛快。
保質期頂多隻有半天,就會變回普通的白酒。
其實,當梁站長查明,糧站副站長王庫背後控製的兩個黑市,還有李副廠長的份的時候。
何雨柱就盤算,如何利用秦淮茹來坑一把李副廠長:
秦淮茹無權無勢,就算知道藥酒的“秘密”,光靠她自身,也做不了什麽。
李副廠長這邊,不僅軋鋼廠的職位被何雨柱完全架空。
而且兩個搖錢樹也被何雨柱毀了,估計都想過買凶殺死何雨柱了。
所以何雨柱篤定,秦淮茹和李副廠長,一有機會就會狼狽為奸。
故意讓秦淮茹知道所謂藥酒的機密,其實就是何雨柱為了引導秦淮茹來找這位李副廠長。
……
晚上。
何雨柱回到四合院。
一開門,氣得血壓都飆升了:
隻見家裏被翻得一團糟。
不知道的還以為哪隻哈士奇闖入家中了。
被褥的被套都被撕開,被褥被隨意的扔在地上。
仔細看,被褥上還有一灘水……狗日的棒梗,居然還在被子上尿尿了!
家裏的鍋碗瓢盆也幾乎都被打碎了。
桌椅全部倒了一地。
家裏徹底亂成一團。
“草他麽的,狗日的棒梗!”
何雨柱氣得火冒三丈:
為了引秦淮茹和李副廠長上鉤,今天不僅讓棒梗在窗外看了出戲,還故意沒關窗。
何雨柱還以為,棒梗今天偷偷進入自己屋子,偷走水缸底的玉石,也就差不多行了。
沒想到這小雜碎,居然還把自己家拆成這德行。
就差沒一把火燒了自己屋子了!
還好自己大部分身家,都藏在空間裏。
家裏除了鍋碗瓢盆這些之外,也就放了幾十塊現金。
不用想也知道,這些錢肯定都被棒梗給拿走了。
何雨柱一半怒火上頭,一半也有演戲成分。
直接衝到賈家門口,一腳就將剛修好沒多久的賈家大門,給直挺挺踹飛。
正在裏屋清點從何雨柱家中偷來的錢財的棒梗和賈張氏,做賊心虛,連忙將**堆著的贓物,往滿是衣服的箱子裏,隨意一塞。
“何雨柱,你做什麽!”
秦淮茹嚇了一大跳。
“把棒梗那小雜碎給喊出來!”
何雨柱不客氣的說:
“今天老子不把這小雜碎給抽死,老子跟你們姓!”
說著,何雨柱直接將身前的木桌,一腳就給踹飛了。
然後抄起一把椅子,就朝著櫥櫃砸了過去:
以牙還牙!
很快,賈家的響動,引來四合院其他鄰居的主意。
易中海和秦陽母子,第一時間趕來助陣。
“何雨柱,你又來賈家撒什麽野!”
易中海一來,就直接質問何雨柱。
秦陽也是“正義感”爆棚的站出來:
“真以為賈家孤兒寡母的好欺負嗎!”
“今天隻要有我在,你休想……啊!”
何雨柱直接一腳踹在秦陽還沒好全的那條腿上。
一腳就踹的秦陽慘叫不迭。
“瘸腿了就別硬出頭。”
何雨柱都不拿正眼看秦陽和易中海,直接闖入賈家裏屋。
見到棒梗,二話不說就要抓棒梗的頭發。
棒梗張牙舞爪的想要咬何雨柱的手。
“啪!”
何雨柱可不慣著,重重一耳光扇過去,直接就將棒梗的側臉給扇腫了。
來看熱鬧的鄰居,眼看著何雨柱扯著棒梗的頭發,將棒梗整個人都從賈家拖了出來,隨手扔到院子裏。
“大家都去我屋裏看看!”
何雨柱對鄰居說:“我今天就忘記關窗戶了。”
“棒梗這小雜碎就闖入我屋子,不僅把我放家裏的值錢玩意都給偷走,幾乎把我整個屋子都拆了!”
“今天我不抽死這小雜碎,難消我心頭之恨!”
說著,何雨柱抽出腰間的皮帶,就狠狠的朝著棒梗身上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