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青天緩緩走向棒梗所就讀的那所小學。

在校門口,有一抹熟悉的身影映入眼簾——冉秋葉。

她正彎腰低頭,清掃著落葉。

陽光透過稀疏的雲層,灑在她略顯單薄的身影上,顯得格外寂寥。

柳青天來到她的身旁,嘴角勾起一抹苦澀的笑。

“冉老師,您怎麽親自打掃起校門來了?這種粗活,哪能讓您這樣的知識分子動手,要不,我來代勞?”

他裝作不知情,看起來仿佛很熱心腸的模樣。

正當氣氛略顯微妙之時。

有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打破了這份寧靜。

校門口走出一位身著樸素卻神色高傲的中年婦女。

她的目光銳利地掃過兩人,最終定格在冉秋葉身上。

她的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這位先生,請注意你的言行!她是資本階級出身的資本主義後代呀!你與她保持距離才是明智之舉。”

說話間,她上前幾步,幾乎與冉秋葉並肩。

她以一種近乎挑釁的姿態繼續說道:“她現在的任務,那就是老老實實接受改造,用勞動洗刷過去的汙點。這是她的宿命,這也是她必須承擔的責任。”

她的嘴角勾起一抹輕蔑的笑,眼神中滿是對冉秋葉身份的不屑與對權力的炫耀。

冉秋葉聞言,手中的掃帚微微一頓。

隨後又恢複了之前的節奏,仿佛這一切指責都未曾入耳。

“嗬,區區一枚小卒,你也敢妄言大局?你還是回你的棋盤角落,好好歇著吧!”

柳青天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揮手之間,盡顯不羈與自信。

他語氣輕鬆,卻字字帶刺,直戳對方痛處。

“今天起,所有學校都停課了。你們連掃地這種小事都不放過,折騰人!你們這官僚作風,真是讓人歎為觀止啊!”

那人被柳青天這番話噎得說不出話來。

她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眼中閃過一抹不甘與憤恨。

但終究還是隻能憤憤地瞪了柳青天一眼,甩袖而去,背影顯得格外狼狽。

待那人離去,柳青天收斂了笑容。

他的目光溫柔地轉向冉秋葉,話語中帶著幾分戲謔,幾分認真。

“冉老師,你家為了這片土地,可是犧牲不小啊。若當初選擇留在海外,或許能免去不少磨難吧。”

聽到這話,冉秋葉手中的掃帚微微一頓,卻沒有抬頭。

她隻是淡淡地回了一句:“我的事,你不必多言。我不願成為任何人的負擔,更不想拖累你。”

她的聲音雖輕,卻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堅決。

柳青天上前幾步,他與冉秋葉並肩而立,目光灼灼地望著她。

“跟我走吧,冉老師。你的困境,我來解決。你們全家的未來,我來守護。”

“你若不願主動,那我便隻能強行帶你離開了。我可是說得出就做得到的人!”

他的話語中帶著不容拒絕的力量,仿佛在向冉秋葉展示他的決心與勇氣。

冉秋葉終於停下了手中的掃帚。

她抬頭望向柳青天,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

她沉默片刻,似乎在權衡著什麽,最終輕輕搖了搖頭。

“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但我不需要你幫忙。謝謝你,柳青天。”

說完,她再次低下頭,繼續著那似乎永無止境的清掃,而心中卻已悄然泛起了漣漪。

“跟我走吧!我能幫你們全家!”

柳青天再次強硬的說道:“你不跟我走,那我就拉著你走了!選一個!”

而在這個時候。

何雨柱結束了食堂的工作,踏上了歸家的路。

不用做飯的時候,他基本都回家了。

他的步伐不急不緩,臉上掛著幾分疲憊卻也夾雜著一絲對家的渴望。

何雨柱跨過那道熟悉又略顯斑駁的門檻。

他微微低垂著頭,似是在思考著什麽。

然而,有一股突如其來的衝擊力猛然撞上了他的肩膀,將他從思緒中拉回現實。

“哎喲!你幹嘛?”

何雨柱不由自主地踉蹌了一步。

他穩住身形後,眉頭緊鎖,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悅。

他迅速轉身,想要看看是哪個冒失鬼如此不長眼。

“跑什麽呀?大院的規矩都不懂了嗎?橫衝直撞的啊!”

何雨柱的話語中帶著幾分責備與無奈,雙手不自覺地叉在了腰間。

他的目光鎖定在了不遠處站定的身影上。

他定睛細瞧,原來是閻埠貴家那個二小子——閻解放。

他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笑,眼神中卻透露出不容忽視的鋒芒。

“我說的自然是你,小子!別以為戴了個紅臂章,你就能在這大院裏橫行霸道,當自己是天王老子了?”

聽到這些話,閻解放的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

他的視線不由自主地落在了自己左手佩戴的鮮豔臂章上。

他還特意伸手擺弄了幾下,那模樣仿佛在炫耀什麽了不起的勳章。

他抬頭,眼神中滿是不屑與囂張。

他非常乖張的說道:“哼,我爸說得果然沒錯,你就是個傻不愣登的家夥!沒規沒矩,不懂尊卑!不知天高地厚!”

“喲嗬,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嘴裏長糞了?”

何雨柱的怒火被徹底點燃,臉色瞬間陰沉下來,眼中閃過一抹厲色。

他身形一動,如同獵豹般迅猛。

他直接抬起腳,毫不留情地踹向了閻解放的膝蓋。

“你才是那個沒大沒小的家夥!你在大院裏橫行霸道,還有理了?”

何雨柱冷笑一聲,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橫行霸道?我看是你才對!仗著那點小權力就以為自己可以為所欲為?今天我就教你個乖,讓你知道什麽叫做尊重,什麽叫做分寸!”

遭到何雨柱的那一腳,閻解放被踹得身形不穩。

他連連後退數步,險些摔倒在地。

他穩住身形後,臉色鐵青,眼中怒火中燒。

他指向何雨柱的鼻子,依舊保持著那份囂張氣焰:“傻柱!你竟敢跟我動手?”

何雨柱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眼神中滿是不屑與挑釁。

他背負著雙手,悠然自得地站在原地,仿佛剛才那一腳不過是微不足道的小動作。

“你爸戴老花鏡看不清路,怎麽?你也需要配副眼鏡來矯正一下視力嗎?你哪隻眼睛看見我動手了?”

他的話語中帶著幾分戲謔,幾分挑釁,讓人分不清是真是假。

“我告訴你,我動的是腳,不是手!”

何雨柱的語氣突然變得嚴肅起來。

“我不打你爸爸,那是因為他輩分比我大,我尊老。但打你?哼,我綽綽有餘!”

他猛地鬆開背後的雙手,身形一展,如同獵豹般迅猛地衝向閻解放。

那股子氣勢,讓人不由自主地心生畏懼。

何雨柱已經逼近閻解放,眼神中閃爍著不容置疑的堅決。

“過來!讓我再踹你小子幾腳,讓你長長記性!”

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每一個字都像是重錘一般敲擊在閻解放的心頭。

閻解放見狀,心中雖有不甘,卻也知自己並非何雨柱的對手。

他再次狼狽地後退幾步。

他與何雨柱拉開距離。

他顫抖的手指指著何雨柱,眼中閃爍著決絕與憤恨:“傻柱!你給我等著!今兒個,我要是不把你整得你心甘情願管我叫爺爺,我就不是閻解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