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的嘴角再次勾起一抹冷笑。

他的身體微微前傾,仿佛隨時都會化作一道閃電衝向閻解放。

“我等你!來啊!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麽本事能讓我屈服於你!”

他的話語中帶著不容置疑的自信,同時,他的身體也做出了即將衝鋒的姿態。

他仿佛下一秒就會衝上去給對方一個教訓。

就在氣氛緊張到極點時,何雨柱卻突然放鬆下來。

他口中還念念有詞地念叨了起來。

“跑!跑!跑!再快點兒,別讓我逮到你!”

這句話既像是向閻解放的嘲諷,又像是對自己即將勝利的宣告。

閻解放被嚇得臉色蒼白。

他深知,自己若再留下,隻會更加丟臉。

他咬了咬牙,轉身就跑。

那跑起來的速度之快,仿佛身後有猛獸追趕一般。

看著閻解放落荒而逃的身影,何雨柱輕蔑地哼了一聲。

他的臉上露出了不屑的笑容。

“這小子,好的不學,淨學些歪門邪道!”

他搖了搖頭,喃喃自語道。

隨後,他轉身邁開大步,走進了大院,背影顯得既孤傲又堅定。

踏入家門的時候,何雨柱的動作顯得格外沉穩。

他把手中的網兜放在餐桌上。

他輕車熟路地掏出那個略顯陳舊的飯盒。

然後,他又從櫃子裏摸出一瓶酒,正準備享受片刻的寧靜。

但這份寧靜並未持續太久。

大院裏突然傳來一陣急促而雜亂的腳步聲,打斷了他的思緒。

那是閻解放帶著造反派的夥伴,氣勢洶洶地闖了進來。

他們手中揮舞著棍棒,顯然來者不善。

“閻家小子?來得真快!還帶著幫手呢?”

何雨柱的眼神瞬間變得銳利,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但他並未顯露出絲毫慌亂。

“傻柱!給我出來!今天就讓你好好瞧瞧,我們這些‘造反派’的厲害!”

劉海中的二兒子劉光天,滿臉囂張地走在最前頭。

他的聲音大得仿佛要震破屋頂,眼神中滿是挑釁與狂妄。

聽到這些話,何雨柱的眼中閃過一絲寒光。

但他並未立即發作,而是緩緩轉身。

他看似不經意地從床底抽出了一把鐵鍬,輕輕靠在背後,步伐穩健地走出房間。

“怎麽?你們這麽多人,是想跟我練練手?”

何雨柱的聲音低沉而有力。

每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帶著不容忽視的威嚴。

劉光天見狀,不禁愣了一下。

他被何雨柱的氣勢所懾,不由自主地退後半步。

但臉上的囂張之色並未減退分毫。

“傻柱!你給我放規矩點!我們可不是來跟你玩刀子的!我們這叫文攻武衛,懂不懂?”

他挺起胸膛,試圖找回場子。

“滾蛋吧你!還文攻武衛呢!有那功夫不如去貼你的大字報!”

何雨柱嗤之以鼻,眼神中滿是不屑。

“你!——”

劉光天氣的臉色鐵青,卻找不到反駁的話。

在這時,閻解放趕緊上前一步,揮了揮手。

他故作鎮定地說道:“有本事,你就把鐵鍬放下,咱們憑真本事說話!”

“放下?我一個廚子,整天掂著一口大鍋,手上力氣大著呢!”

何雨柱冷笑一聲,目光如炬。

“我就算放下鐵鍬,你們這群小崽子也未必能占到便宜!”

說話間,他猛然一揮手,鐵鍬發出了風聲。

“去!把你們各自的爹都叫來!看看他們是怎麽教育出你們這群囂張跋扈、目中無人的東西的!”

何雨柱怒不可遏,聲音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他仿佛一頭被激怒的雄獅,準備捍衛自己的領地。

“誰?誰在這兒大放厥詞?”

話音未落,劉海中踏著沉穩的步伐,緩緩步入中院。

他的眼神銳利如鷹,作為大院裏不可撼動的最高權威,每一步都顯得分量十足。

他停下腳步,目光直射何雨柱。

他的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傻柱,把鐵鍬給我放下!”

何雨柱仿佛沒聽見一般。

他手中的鐵鍬依舊緊握著,眼神中閃爍著不屈的光芒。

“何雨柱!我再說一次,把鐵鍬給我放下!”

劉海中眉頭緊鎖,聲音提高了幾分貝,帶著幾分怒意。

他雙手緊握成拳,微微顫抖,顯然是在極力克製自己的情緒。

“我跟你說,何雨柱!你要是不立刻把鐵鍬放下,這事兒可就真的鬧大了!性質完全不同了!你,可要想清楚!”

劉海中幾乎是咆哮著說出這句話。

他的眼神中既有憤怒也有擔憂,複雜的情緒交織在一起。

何雨柱這才出現了些許的動容。

他緩緩轉頭,目光掃過在場的每一個人。

他最終定格在劉海中臉上。

他深吸幾口冷氣,手中的鐵鍬“哐當”一聲落在了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那好,我就來好好說道說道。”

何雨柱的語氣雖然平靜了許多,但眼神中的堅決未曾改變。

他掃過周圍的住戶,說道:“閻解放他衝撞我的事,今天必須有個說法!”

閻解放見狀,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他想要開口反駁,卻又被劉海中的眼神製止。

劉海中雖然有整治何雨柱的心思,但他也不好發作。

要亂來的話,這院裏的住戶可不會服從。

易中海還在人群中盯著他呢!

麵對如此情況,劉海中隻好選擇站在何雨柱的一邊。

“解放!赤龍國的革命,可是發生了兩次,這回是第三次了!”

他的語重心長的說道:“見好就收,給大夥兒一個台階下,你也要給自己留條後路。”

造反派的幾人麵麵相覷。

他們的臉上都掛著幾分尷尬與不甘,顯然,自知在這場爭執中並未占到便宜。

交換了幾個眼神後,他們便默契地選擇了沉默,轉身匆匆離去,背影中透露出幾分狼狽。

然而,並非所有人都選擇了離開。

劉海中的兩個兒子與閻埠貴家的兩個兒子,留在了大院外。

四人圍成一圈,氣氛很微妙。

劉光天的眉頭緊鎖,拳頭不自覺地握緊又鬆開,仿佛要將心中的不滿與憤怒化作力量。

“真是憋屈,這口氣怎麽咽得下去!今天咱們得找個地方發泄發泄,你們說呢?”

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堅決。

閻解放聞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眼神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

“發泄?那自然是去抄家最痛快了!不過,咱們得有個明確的目標才行。”

他的話語中帶著幾分挑釁,似乎對即將進行的“行動”充滿了期待。

作為弟弟的閻解曠一聽,眼睛頓時亮了起來。

他興奮地插話道:“對啊!咱們這條胡同裏不就有現成的地主嗎?那家夥家裏富得流油,聽說還有不少好東西呢!更重要的是……”

說到這裏,他故意拉長了聲音,眼神中流露出清晰可見的邪念。

“還有漂亮的姐姐,嘿嘿,不抄他家豈不是太可惜了?”

其餘三人聞言,皆是會心一笑。

他們的眼神中不約而同地閃過一絲貪婪與興奮。

他們彼此對視一眼,無需多言,心照不宣地達成了共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