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副廠長被那淩厲的目光看得心裏發慌。

他慌忙擺手解釋道:“別開槍……不是,青天科長,你聽我解釋……”

“夠了!我不想聽狡辯!”

柳青天的暴喝,打斷了李副廠長的辯解。

他手中的槍已經上膛。

他說道:“你狡猾得很,今天,我必須給你一個教訓!”

在這個充滿鐵血與冷酷的時代。

亂搞男女關係,不是男女間的情愫糾葛那麽簡單,而是足以引發滔天大罪的導火索。

更何況,若是有人膽敢違背婦女的意願,強行侵犯她們的尊嚴與自由。

那更是罪不容誅,足以讓人付出生命的代價!

此刻,柳青天站在略顯昏暗的庫房裏。

他身形筆挺,宛如一尊冷峻的雕像。

他手中緊握著那支冰冷的手槍。

槍口對準著麵前的李副廠長,閃爍著冰冷而銳利的光芒。

李副廠長臉色慘白,額頭上滲出了細密的汗珠。

他感受到了柳青天身上散發出的冰冷氣息。

他仿佛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緊緊扼住了喉嚨,無法呼吸。

柳青天目光如炬,直視著李副廠長的眼睛,仿佛要看穿他內心深處的罪惡。

他沉聲問道:“你可知罪?”

李副廠長顫抖著聲音。

他回答道:“我……我知錯了,我一時糊塗……才做出了這樣的蠢事。”

柳青天冷笑一聲,說道:“糊塗?你以為一句糊塗就能抵消你所犯下的罪行嗎?任何違背婦女意願的行為都不可饒恕!”

這些話語冰冷而堅定,讓李副廠長心中的恐懼更加深重。

“劉嵐!”

柳青天的話語如寒冬中的寒風,刺骨而冷冽,不帶絲毫溫度。

他沉聲道:“你受他脅迫,不是你本意!因此,我判你無罪!現在,你可以走了!”

劉嵐聽到這些話,仿佛從無盡的黑暗中窺見了一縷曙光。

她緊繃的神經如同琴弦般瞬間放鬆。

那緊繃的感覺如同潮水般退去,讓她不禁長舒一口氣。

她猛地推開身旁呆立的李副廠長,如同擺脫了一塊沉重的枷鎖。

她迅速整理著被扯得淩亂的裝備。

手指在衣料間穿梭,將每一處褶皺都撫平。

她眼睛重新的全副武裝。

那一刻,她仿佛重新找回了自己的尊嚴和力量。

她小跑了起來,步伐堅定。

他徑直朝庫房外,跑了出去。

她如一陣風般掠過柳青天的身旁,留下的隻是空氣中淡淡的清香。

庫房內,柳青天與李副廠長兩人相對而立。

氣氛壓抑得幾乎讓人喘不過氣來。

李副廠長的臉色蒼白如紙。

他額頭的冷汗如同斷線的珍珠般滾落,眼中閃爍著驚恐與絕望的光芒。

他深知,今日之事已無法善了。

柳青天緩緩逼近。

他的目光冷冽如冰,仿佛能洞穿人的心靈。

他的話語冷漠而無情,仿佛是從地獄中傳出的判官之聲。

“李副廠長,你已是窮途末路。現在,留下你的遺言吧!算是對這世間最後的交代了!”

他的聲音在庫房內回**,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

李副廠長此刻身體如遭雷擊。

他渾身在劇烈地顫抖。

他的嘴唇也在哆嗦,卻似乎被什麽力量封鎖,仿佛一個字也吐不出來。

他內心深知,自己的罪孽沉甸甸地壓在心頭。

然而,當真正的死亡逼近。

他還是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懼和絕望,仿佛整個世界都在崩塌,將他吞噬。

他的雙腿突然失去了支撐的力氣。

他一下子跪在了地上,泥土和塵埃沾滿了他的衣褲。

他再也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淚水奪眶而出。

他的聲音帶著無盡的哀求。

他說道:“青天科長,請您饒我一命吧!我……我真的知道錯了,我願意用餘生去彌補我的過錯……”

麵對李副廠長的哀求,柳青天卻顯得異常冷漠。

柳青天輕輕地搖了搖頭,聲音裏不帶一絲情感。

他說道:“你的罪行已經鑄成,無法挽回!現在,該是時候為你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了!”

他緩緩抬起那柄沉甸甸的手槍。

仿佛每一個動作都經過深思熟慮,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

手槍的槍管,冷冽如冰,緊緊抵在李副廠長的額頭上。

使得周圍的空氣仿佛被瞬間抽離,寂靜得隻剩下他們兩人沉重的呼吸聲。

然而,就在這個緊張到幾乎令人窒息的時刻。

柳青天卻突然話鋒一轉,改變了語氣。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

那笑容中透露著一種高深莫測的意味,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

他悠悠地問道:“李副廠長,你想活命嗎?”

這句話像是一顆重磅炸彈,瞬間在李副廠長的內心炸開。

他的身體猛地一顫,仿佛被電流擊中。

他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著柳青天。

他的眼中充滿了驚恐和期待,那是一種對死亡的恐懼和對生的渴望交織在一起的複雜情緒。

李副廠長顫抖著聲音。

他幾乎是哀求地說道:“青天科長!我不想死!隻要能活命,你讓我做什麽都行!”

他的聲音在空曠的廠房裏回**,顯得那麽淒涼而又無助。

柳青天靜靜地凝視著眼前的李副廠長。

此刻的模樣仿佛一隻被馴服的野獸,恭順而畏懼。

柳青天眼中閃過一絲滿意,輕輕地點了點頭。

他臉上的笑容逐漸擴散開來。

那是一種勝利者特有的得意,仿佛掌控了全局的王者。

柳青天的聲音低沉而有力,每一個字都像是從心底深處迸發出來。

他說道:“那好!我的保衛科確實有些狹窄,連關押幾個人都覺得擁擠不堪。你……可明白我的意思?”

李副廠長連忙點頭。

那速度之快,簡直像是小雞在瘋狂地啄食米粒。

他的額頭上,冷汗如同瀑布般傾瀉而下,每一滴都承載著他對柳青天的恐懼。

他急忙回應道:“懂!我懂!我立刻就去安排擴建保衛科!”

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生怕自己的回答不能讓柳青天滿意。

柳青天微微頷首,算是認可了李副廠長的回答。

他知道,這個李副廠長已經徹底被自己掌控在了手中。

仿佛是待宰的羔羊,隻能乖乖地聽從自己的命令。

柳青天微微低下頭。

有一種難以捉摸的銳利光芒,在他眼中悄然閃現。

仿佛一把未出鞘的利劍,靜待時機一展鋒芒。

他緩緩開口,聲音裏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威嚴。

他說道:“這擴建絕非兒戲!我需要多添幾個10平方米的房間,用以關押那些為非作歹的不法之徒!”

李副廠長聽得心驚肉跳。

他硬著頭皮,結結巴巴地問道:“青天科長,您...您所說的幾個,究竟...究竟是指幾個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