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青天的心中不由得湧起一絲莫名的感慨。
在這個世界裏,何雨柱對妹妹的關心似乎比原劇情中更加深厚。
柳青天暗自思索了起來:「看來,我的降臨,確實給這個世界帶來了不少新的變量。」
然而,他很快便收拾了思緒。
他將那份淡淡的感慨深藏心底,重新將注意力凝聚在眼前的何雨柱身上。
柳青天輕聲說道:“何師傅,你放心吧!雨水的事情,我會全力以赴。”
他的聲音溫和而堅定,仿佛一股暖流。
緩緩注入何雨柱的心田。
讓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安慰與力量。
他聽著柳青天那堅定的承諾,臉上不禁浮現出深深的感激之情。
何雨柱的眼中閃爍著信任的光芒。
他輕聲說道:“青天科長,真是多謝你了。有你這番話,我心裏就踏實多了。”
話語間,透露出對柳青天的無限感激與信任。
說完了這番話,何雨柱緩緩站起身來。
他準備離開這間辦公室。
他向柳青天微微鞠躬,說道:“那我就不打擾你了,青天科長。我走了。”
柳青天微笑著點了點頭。
他目送著何雨柱的身影漸行漸漸遠。
他心中也感到一陣欣慰,仿佛完成了一件重要的事情。
在何雨柱漸行漸漸遠的腳步聲消失後。
辦公室內那沉寂的寧靜重又彌漫開來,宛如一層輕紗,輕輕覆蓋在每一個角落。
柳青天緩緩站起身,身姿筆挺。
他如同一棵曆經風霜卻依舊屹立不倒的鬆樹。
他的目光堅定而深邃,仿佛能洞察世間一切虛實。
他決定在軋鋼廠裏巡邏一圈。
這本是他的職責。
他心中有一種莫名的預感,仿佛這次巡邏會帶給他一些意想不到的收獲。
他穿過長長的走廊,每一步都走得沉穩而有力。
軋鋼廠的機器轟鳴聲在耳邊回**,仿佛是這座鋼鐵城市的脈搏,有力而堅定。
他仔細觀察著每一個角落,不放過任何一絲異樣的痕跡。
他的眼神銳利如鷹,能夠捕捉到任何細微的線索。
柳青天在軋鋼廠內踱步。
先是一圈,又一圈。
他的步履沉穩,仿佛與這鋼鐵的世界融為一體。
他的心情隨著腳步的起伏而逐漸歸於平靜。
仿佛在這片由鋼鐵鑄就的天地中,找到了某種難以言喻的安寧。
當他行至一處較為偏僻的角落時。
他的眼神驀地一亮,如同暗夜中的星辰,閃爍著銳利的光芒。
他豎起耳朵,敏銳地捕捉到了一縷不和諧的音符,那是不堪入耳的聲音。
猶如黑夜中的烏鴉,打破了原本的寂靜。
柳青天心中一動。
他知道,期待已久的收獲終於來臨。
他靜靜地站在那裏,任由那不堪入耳的聲音在耳邊回**。
他的眼中閃爍著堅定與期待的光芒,仿佛已經看到了勝利的曙光在前方閃耀。
在柳青天的耳中。
那聲音宛如一抹低沉的幽影。
悄然間從那個長久沉寂的庫房深處滲出,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神秘與**。
平日裏,這庫房仿佛被世人遺忘。
靜靜地蜷縮在角落裏,鮮少有人踏足。
隻有那周圍機器的轟鳴聲。
不時打破這片死寂,為這片空間注入了一絲微弱而堅韌的生機。
若非柳青天的體質經過洗禮,他的聽覺變得異常敏銳。
他或許根本捕捉不到這微弱而詭異的聲音。
但此刻,那聲音卻像一根無形的線,牽引著他的心神。
讓他無法抗拒地朝著庫房的方向邁進。
柳青天的心跳在不知不覺中加速。
仿佛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暗中驅使著他,讓他不得不探尋這聲音的源頭。
“啪!”
伴隨著一聲震耳欲聾的巨響。
庫房的大門,在柳青天的猛踹之下轟然敞開。
柳青天眼中閃爍著堅毅而決然的光芒。
他大步邁進,聲音洪亮地喝道:“好一對苟合的男女!亂搞男女關係!今日讓我逮住了!不要再動彈!”
他的聲音在空曠的庫房內回**,激起一陣回聲,仿佛連空氣都在顫抖。
柳青天目光如炬,仿佛是兩個手電筒。
他的視線掃視著周圍的景象,最終落在了那兩個人身上。
平日裏總是以一副風度翩翩、溫文爾雅模樣示人的李副廠長。
此刻卻衣衫淩亂,麵色慌張,完全失去了往日的從容與鎮定;
而站在他前麵的人,則是食堂後廚的劉嵐,此刻也是滿麵通紅,手足無措。
兩人的模樣,在柳青天的眼中顯得如此刺眼。
他們仿佛是一道難以逾越的鴻溝,將他們與正常的道德底線分隔開來。
兩人明顯正處於【聯通】的微妙的尷尬狀態。
氣氛緊張得仿佛能擰出水來。
在這個節骨眼上,他們的所有動作都突然停滯了,如同被定格在了某一瞬間。
柳青天正要走過去。
他的腦海裏,突然響起了一陣機械而冷硬的電子音。
仿佛是從遙遠的天際傳來,又似乎近在咫尺。
【請注意!當前場景檢測到重要劇情節點,請宿主迅速做出選擇!】
柳青天微微皺眉,心中泛起一絲波瀾。
在他整理思緒的時候,眼前浮現出了兩個選擇。
【第一個選擇:逮捕亂搞男女關係的兩人!選擇後,你將獲得寶物——無限電量手電筒!】
柳青天心中一動,無限電量手電筒。
這確實非常實用的寶物。
然而,他並沒有急於做出決定,而是將目光轉向了第二個選擇。
【第二個選擇:給他們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選擇後,你將獲得寶物——防刺防彈背心!】
柳青天陷入了沉思。
他的腦海中飛快地權衡著利弊。
無限電量手電筒的實用性挺高,而防刺防彈背心的保護性則讓他心動不已。
柳青天最終做出了決定。
他選擇了第二個選項——放過兩人,給他們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
但柳青天不能隨意處理,尤其是李副廠長。
他頓時擺出了一副陰沉得可怕的臉色。
他雙眼中閃爍著憤怒與失望的火光。
柳青天伸出了手指。
他的指尖猶如鋒利的劍尖,直指兩人。
他說道:“你們兩個,竟敢在這裏做有傷風化的事情!”
李副廠長的臉色瞬間變得如同白紙一般。
他的嘴唇微微顫抖,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絕望。
他哀求道:“不……青天科長……不是這樣……請你聽我們解釋……”
而劉嵐則緊緊地咬住了自己的嘴唇,仿佛在試圖將內心的慌亂和恐懼全部咽下。
她的眼睛始終不敢與柳青天的目光相接。
庫房內的空氣中,彌漫著一種難以言說的緊張感。
仿佛一根緊繃的弦,隨時都有可能斷裂。
“李副廠長,別狡辯!”
柳青天冷冷地開口,聲音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他說道:“你有什麽話要說?現在,你們兩個跟我到保衛科去!”
他掃視了一眼兩人,目光銳利如刀。
劉嵐臉色蒼白,眼中閃爍著驚恐的淚光。
她顫抖著聲音,幾乎要哭出來。
她說道:“不要啊!青天科長,我是被脅迫的啊!”
劉嵐的雙手緊緊握在一起,淚水在眼眶裏打轉。
她指著李副廠長,聲音帶著哭腔。
她說道:“這件事都是他的問題!他脅迫我的啊!我們並沒有亂搞男女關係!我是受害者!”
李副廠長見狀,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他急忙辯解道:“青天科長,誤會了!我……我隻是……腳滑了,才……”
柳青天冷笑一聲,打斷了李副廠長的話。
他說道:“腳滑了?這種借口未免太過拙劣了吧!你確實很狡猾!”
他的眼神如刀般射向李副廠長。
他拿出保衛科的配槍,說道:“你利用手中的權力,脅迫劉嵐,違背她的意誌,你以為這樣就能蒙混過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