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建南最近很忙,他沒想到梁山的後山,居然有一個完整的釀酒作坊。

這裏有各種器物,還有釀造的上品酒曲,各種手工繪製的圖紙,包括一種叫做酒精、白酒、蒸餾,各種關鍵詞匯的圖紙,精心地放在一個櫃子當中。

琳琅滿目,看得柳建南眼花繚亂,心花怒發,每一個物品,都讓他愛不釋手。

關鍵的關鍵,這裏的釀酒作坊,比他在老家搭建的那個,還要好上百倍!

物品齊全,分類明確,他想要的工具,這裏都齊全,簡直把柳建南給激動壞了。

柳建南成為這裏第一個拜訪者,而且他擁有了參觀和學習的權限。

當然,他也付出一定的代價,那就是簽署了保密條款諸多,以及接受了梁山賜予的釀酒官的職務!

當他翻閱到關於煉製白酒的完備工藝之後,柳建南徹底驚呆了。

經過半個月的各種研究,柳建南搭建了一套蒸餾器械,正忙著不可開交的時候,外麵有人來通報,說是有人要見他!

“我不見,這會忙著呢。”柳建南二話不說,直接拒絕。

“是晁寨主邀約,說是有大事跟您商量。”門戶一個工匠恭聲說道。

“啊?晁天王?!好好好,我馬上就去!”

換做旁人請他,柳建南還真的鳥都不鳥,他現在眼裏隻有釀酒,如果跟釀酒沒有關係的事情,柳建南理都不理。

柳建南搓搓手,小心翼翼地把物件擺放整齊,來回轉了一圈,檢查確認無礙之後,他這才將房門關上,又取來兩把大鎖,正要鎖上!

一旁工匠討好地道:“柳先生,讓小人來關吧。”

柳建南搖搖頭:“讓我來,這裏麵都是我的寶貝啊。還是我自己鎖門寬心一些!省得我老是惦記,越惦記心中越慌亂。”

他這麽一說,順勢把大鐵鏈掛上,又將鎖扣好,然後又把第二個大鎖鎖好。

“柳先生,為什麽要鎖兩個呢?難道怕有賊人嗎?山中戒備森嚴,不會有旁人的。”一旁工匠疑惑問道。

柳建南直起身子:“你知道個屁!這裏麵都是我的寶貝,不是怕有什麽賊,而是怕有什麽不懂的人,來我這裏亂翻!那個這個木門不行,回頭還得換一個大鐵門才行!”

“鐵門?!”工匠瞬間呆滯!

“嗯,必須用鐵門,以後這個屋子,還要提高保護級別,回頭再房子的四周,做一圈圍牆,養四條狗。”柳建南又有了新主意,這個房子對他而言就是一座寶庫,誰動這裏麵的東西,那就是要他的性命。

門鎖好之後,柳建南這才放了心,起身離開。

工匠站在原地,呆呆地望著兩把大鎖,抓了抓腦袋:“柳先生說話,還真是跟旁人不同,完全是聽不明白啊。”

軍寨。

柳建南來到正廳,晁蓋正坐在上首,見他來到,順勢放下毛筆:“柳建南,最近呆得還順心嗎?”

“太順心了!這裏有我喜歡的東西,還要感謝寨主送我的圖冊,實在讓我眼界大開,啟發頗多。晁寨主見識淵博,實在讓小弟佩服!”柳建南趕忙說道。

晁蓋道:“我給你的圖冊,上麵有製造白酒的流程和技藝,不過圖紙給你了,如何製造,如何密封,如何蒸餾,這些技術都是你要去研究的。”

柳建南道:“那蒸餾的設備,我已弄得七七八八,隻是小弟很好奇,寨主是如何知道這樣的工藝呢?”

“以前有一個遊方道人傳授給我的!”

“那這位道人去哪了?”柳建南眼睛一亮,激動地問道。

“不知道,行走天涯,不知道去了哪裏。”晁蓋信口胡謅道。

柳建南露出失望之色:“唉,太可惜了。我看那些圖紙精妙至極,肯定能夠煉製出兄長所說的白酒。”

“你安心煉製,這裏麵的門道很多,怎麽把控,肯定需要你反複試驗,我建議你先做一個小型的,先搞明白了,然後再用大型的。另外.....”晁蓋說到這裏,提醒道,“等以後白酒出來了,還可以給我提煉酒精。”

“酒精?那是什麽?”

晁蓋隨口道:“酒中的精華,此物提純之後,可以消毒。”

“消毒?”柳建南更迷糊了。

“這個以後能救命的。現在你不懂沒關係,專心釀酒。”

柳建南還是擔心道:“我姐夫說,這酒不是好東西。以前一直說,我們釀這些酒水,是要山中留用嗎?”

“哈哈哈哈哈!”晁蓋一陣大笑,“你錯了,世界上任何東西,從來就沒有好壞之分,一個東西好與壞,都是我們人給它強行定義的!

這釀酒關乎我梁山未來發展,等你將白酒釀造出來,到時候山中將會販賣此物。”

“原來是這樣!那白酒真的很不同嗎?”

“等你以後釀造而出,你是專業的,到時就清楚了。”晁蓋鼓勵說道。

這麽一說,柳建南一臉期待:“哥哥這般說,那我一定要盡心竭力,早日把白酒釀造出來。”

“可以把不同工藝進行拆分,光一個人是忙不過來的。山中有些人,一些有才能的工匠,你可以去找公孫仙師。他那邊有工匠。”晁蓋笑了笑說道,“你若是能釀造出上等的白酒,我會重重獎賞你。”

柳建南道:“我不要什麽獎賞。”

“那你想要什麽?”晁蓋好奇問道。

“我想哥哥給我多一些地方,我可以釀出更多的不同的酒。”柳建南很誠懇的說道。

這是一個酒癡啊!

這麽赤誠而簡單的要求,必須滿足他!

這麽一想,晁蓋道:“滿足你!隻要你能夠把白酒釀造出來,什麽獎賞都好說。”

兩人又說了一陣,柳建南告辭離去,他也感覺累了。

當晚,晁蓋又與武鬆等人吃喝一場,第二天一早,又親自送武鬆下山。

等他遠行之後,劉黑子一股風趕來:“爺爺,吳先生說要帶俺下山去,說是要見什麽人。”

晁蓋淡淡道:“怎麽?你不想去?”

“俺是爺爺的親衛頭領,我下山了,誰保護爺爺?”劉黑子開口說道。

“不錯,還記著自己這份差事呢。”晁蓋心中滿意,“孫二娘怎麽樣了?還是不聽話嗎?”

“他敢!敢不聽話,就把他狠狠打一頓!”劉黑子胸脯一挺,激動地說道。

“看來家中地位頗高啊!”晁蓋大笑一聲,“你要是不想下山,那就不去便是。”

“那真的可以嗎?俺就想在爺爺身旁,吳先生走路太慢了,又是個文人,俺怕急死了。”劉黑子脫口而出。

“行吧!這次便算了,下次他還要點你,你就得去了。”晁蓋吩咐說道。

“那是自然,俺總得給吳先生一個麵子!”

說完這話,劉黑子興高采烈地去校場,又要去學本事了。

“奇怪!這小子好像個子又高了一些。都這麽大歲數了,怎麽還長個子?”晁蓋嘀咕一聲。

梁山壯大發展的時候,王銳之死,卻已震驚東京城!

高俅府。

高俅端坐上位,臉色陰沉得可以滴出水來:“三百騎兵?全沒了?”

堂下管家錢忠身子微微一抖:“是的,大部分戰死,還有人投降,全部被梁山劫持走了。”

“王銳誤國!三百人殺幾十人,竟然全軍覆沒!廢物!著實一個廢物!他家中還有幾口人?都要給我問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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