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朔聽到她的話,突然開口問道:
“你知道世界上懷孕周期最長的動物是什麽嗎?”
裳瓔珞一臉茫然,輕輕搖了搖頭。
他微微一笑,緩緩說道:
“是大象。大象的懷孕周期比大多數動物都要長很多。”
裳瓔珞露出驚訝的神情。
“原來如此,真是神奇。”
他又問:“那你知道比大象懷孕周期還長的動物嗎?”
她思考了一下,“殿下既然說了大象最長,那肯定是大象最長!”
“不!不!不!”
江朔擺了擺手。
“這個世界上有一種名叫裳瓔珞的生物,好幾年都不下一個崽!你說她是不是最長的!”
她一聽,瞬間就明白了這是江朔在委婉地催促她生個孩子。
這她不由得嬌嗔道:
“殿下,這可不是妾身一個人的事呀。”
“生孩子這種大事,哪能隻靠妾身一人呢?”
她的臉頰泛起紅暈,如晚霞般動人,那嬌羞的模樣更是惹人憐愛。
江朔聽了她的話,嘴角勾起一抹壞笑,湊近她說道:
“那本王可得加把勁,助你早日達成心願。”
裳瓔珞雙頰緋紅,嬌嗔地瞪了他一眼。
“哼,這等事,殿下隻說不做可不行。”
江朔一把將她攬入懷中,在她耳邊低語:“那今晚,本王定當好好表現。”
裳瓔珞輕輕捶了一下他的胸膛。
“殿下就會說些讓人害羞的話。”
江朔看著她嬌羞的模樣,心中愛意更濃。
“本王說的可都是真心話,隻盼能與你早日有個孩子,共享天倫之樂。”
她微微仰頭,含情脈脈地看著他,“那妾身便等著殿下的行動了。”
江朔忍不住低頭輕吻了她的額頭。
“放心,不會讓你久等。”
此時,周圍的士兵們都識趣地遠遠避開,留給他們一片溫馨曖昧的空間。
就在江朔和裳瓔珞情意正濃,江朔的手都快要環上裳瓔珞的腰肢之時,張熊那家夥就像一陣風似的不合時宜地衝了過來。
他跑得氣喘籲籲,臉上的表情那叫一個著急,全然沒注意到眼前這曖昧的場景。
他剛要開口,突然發現氣氛有點不對勁!
抬眼一瞧!
江朔那能殺人的眼神正死死地盯著他,而裳瓔珞則羞得滿臉通紅,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張熊這才後知後覺地意識到自己壞了人家的好事。
他尷尬地撓撓頭,結結巴巴地說:
“殿……殿下,我……我不是故意的。”
江朔氣得牙癢癢,沒好氣地說:
“你這家夥,每次出現都挑不對時候,真該把你扔到兵營裏好好操練操練!”
他苦著臉,連連作揖。
“殿下饒命啊,我這不是有要緊事嘛。”
裳瓔珞在一旁輕輕扯了扯江朔的衣袖,嗔怪道:
“殿下,別跟他計較啦,先聽聽是什麽事。”
江朔哼了一聲,這才勉強把注意力轉到張熊身上。
張熊趕緊一臉正色,抱拳行禮後報告道:
“殿下,已經查明,是三皇子泄露的大乾機密!”
三皇子?
這突如其來的消息讓場麵瞬間變得十分嚴肅。
平時和他小打小鬧也就算了,現在在這國家大事上也敢這麽兒戲!
江朔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憤怒之色溢於言表,咬牙切齒地說道:
“好啊,我那三弟,竟然做出這等不忠不義之事,看來是該好好收拾收拾他了!”
張熊接著說道:“殿下,此次與鮮卑這一戰,咱們把精銳好兵都用得差不多了。”
“不過所幸,鮮卑那邊也損失慘重,剩下的都是一些老弱病殘。”
“所以咱們也不用太過害怕三皇子再向鮮卑透露什麽重要情報。”
江朔緊皺眉頭,沉思片刻,突然想起來什麽,說道:
“對了,張熊,不僅要殺了那些鮮卑俘虜!”
“並且明天夜裏,你帶人拉著他們的屍體去國界外麵擺字。”
張熊一臉疑惑,問道:“殿下,擺什麽字?”
江朔嘴角上揚,露出一絲冷笑。
“就擺一些諷刺性十足的字,讓鮮卑人看看,與我大乾作對的下場!”
張熊一聽,頓時眼睛一亮,興奮地說道:
“殿下此計高明!如此一來,定能讓鮮卑人膽寒,再也不敢輕易來犯!”
“對了,你們還記得廣場舞嗎?”
江朔突然提起,一臉的興奮。
大家聽到這話,思緒仿佛被拉回到過去,紛紛響應。
於是,歡快的音樂響起,大家又一起跳起來了廣場舞。
“月亮依舊停在荒野上……”
“你的身影在月光下被越拉越長……”
裳瓔珞高興極了,盡情地跳著,忘卻了一切疲憊。
等停下來時,她才發覺自己已經累得不行,兩眼一閉,竟就這麽睡在了外麵。
再睜眼時,隻見江朔不著寸縷地坐在她身邊,一臉溫柔地看著她。
“我怎麽在這?”
裳瓔珞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地問江朔,臉上滿是疑惑。
江朔一臉委屈,可憐巴巴地說道:
“你還問我?你自己好好想想,你昨晚可是把我欺負了一夜。”
她聽了,整個人都懵了。
她努力回憶著昨晚的事情,可腦子裏卻是一片空白,昨天的一切她都忘了。
她皺著眉頭,焦急地說道:
“我......我真的一點都想不起來了,到底怎麽回事啊?”
江朔壞笑著湊近她。
“你呀,昨晚像隻小野貓,纏著我不放,嘴裏還一直說著些讓我臉紅心跳的話。”
裳瓔珞的臉瞬間紅透,嬌嗔地捶了一下江朔的肩膀。
“殿下就會胡說,我才不信呢!”
江朔抓住她的手,把她拉進懷裏。
“不信?那要不今晚咱們再試試,看你還記不記得。”
裳瓔珞掙脫不開,假裝生氣地說:
“殿下再這樣欺負我,我可不理你了。”
江朔哈哈大笑,親了親她的額頭。
“好啦,不逗你了,快起來吧,我的小懶貓。”
妙仁心已經作為軍醫匆匆趕到了戰場,她一到便馬不停蹄地投入到救治傷員的工作中。
從白天到黑夜,她一刻也未曾停歇,忙碌了一整天。
妙仁心強忍著身心的疲憊,始終保持著專注和冷靜。
一個士兵匆匆跑來,臉上帶著幾分不自然,對妙仁心說道:
“姑娘,殿下讓你晚上去他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