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朔的視線情不自禁地被牽引過去,僅僅這驚鴻一瞥,他就感覺體內仿若有一股熾熱的洪流在瘋狂奔湧,身體竟不由自主地產生了生理反應!
不會吧,老弟!
你又不是沒見過女人!
尤漪緩緩轉過身來,玲瓏的酮體坦然地全然表露出來,因為練的都是硬招式,她的上身有一種不同於其他女性的結實,馬甲線,肌肉,還有胸脯都是又大又結實。
他伸出那略顯顫抖的手,緩緩靠近那受傷之處,手指輕觸到尤漪細膩的肌膚,那宛如溫玉般的觸感讓他的心又是一陣激**。
他雖是全神貫注地縫製著傷口,可是那結實的胸脯總是奪取他的目光。
好美。
形狀、顏色都是上乘。
好想碰一碰……
美得放肆而張揚,他從未見過這樣的身體。
“嗯……”
劇烈的疼痛讓尤漪不禁蛾眉緊蹙,貝齒輕咬,終是忍不住從那櫻桃小口之中發出一聲低沉而又隱忍的悶哼。
那聲音仿若一道輕柔的絲線,悠悠地纏繞在江朔的心間,讓他的心猛地一揪,“疼了吧……”
“嗯……”
“我慢些。”
尤漪感覺到的不止是疼痛,江朔碰過的每一處皮膚,都仿佛劇烈地燃燒起來。
他的喉結忍不住地動了動,咽了一下口水。
尤漪見他不便縫製偏左的位置,於是側身躺著,讓他更方便觸碰傷口。
不偏不倚,正看見他內心的躁動顯露之處。
“咳咳,你……沒事吧?”尤漪輕聲問道。
“沒事。”江朔不太明白她為什麽這麽問,尋著她的目光看去。
現在他也明白了。
“難受嗎?”
“不難受,就是有點嗯……說不上來。”江朔實話實說。
“殿下……”尤漪的聲音十分溫柔,像一把善於挖人心的尖刀,直直地戳中江朔的心髒,他的心神都要被她這一聲呼喚給挖了去。
曖昧。
溫熱。
聳峙。
這要是平時,江朔早就將一切撕裂了開來,來一場震天動地、驚心動魄的戰鬥。
隻是眼前這姑娘正是虛弱之際,他堂堂君子怎麽能趁人之危呢?
手上縫針動作不止,江朔都快要瘋掉,心裏演練了一千次的動作招式都隻能埋藏。
天呐!為什麽要這麽對待我!
“完事了,還疼嗎?”江朔抬起手,不經意地竟碰到了那最高處。
“啊……好多了。”一瞬間,尤漪也丟了魂魄。
一陣戰栗,她急忙捂住自己的身體,不想讓江朔看到太多。
隻是這一捂,使之更加飽滿變形,江朔的心裏都抑製不住地陣陣酥癢。
“尤姑娘,得罪了。”
江朔低頭彎腰,拱著手離開了。
尤漪在**,迅速將衣服穿好。
離開時,她最後瞥了一眼。
咦,這**怎麽……
景蘭軒。
三皇子被皇帝罵回來,彩雲鎮還失守了!
他怒不可遏,憤怒火焰熊熊燃燒。
江朔雖說並非能輕易被擊敗之人,但現在如果能尋個新的角色來分一分江朔的風頭,他也能解解氣!
他在腦海中不斷搜尋,最終定格在了被終生禁足的五皇子身上。
五皇子雖說進進出出逸軒宮已好幾次,卻都未曾受到什麽實質性的懲罰,想來皇帝的心底終究還是對這五皇子有著一份別樣的心疼。
於是在一個靜謐的深夜,三皇子悄然來到了逸軒宮。
踏入宮門的那一刹那,隻見五皇子瘋瘋癲癲,口中胡亂叫嚷著一些讓人摸不著頭腦的話語,整個人如同迷失在癲狂世界裏的孤魂。
三皇子眉頭緊皺,強壓著心中的不耐,換上一副關切的模樣,輕聲說道:“五弟,你近日可好啊,三哥我來看你了。”
然而,那五皇子卻仿若未聞,依舊雙手抱頭,自顧自地瘋言瘋語著,對他全然不理不睬。
看著五皇子這副不成器的瘋樣子,三皇子心中滿是失望,那股恨鐵不成鋼的情緒如潮水般湧上心頭。
如此模樣,又怎能與自己並肩作戰,共圖大業呢?
他滿心無奈,正準備轉身離去之時,忽然間,隻聽見一聲震耳欲聾的巨響在離他不遠處炸開。
他連忙快步走近查看,隻見房子裏擺放著一個巨大而奇特的儀器。
這儀器仿若一座巍峨的山嶽,散發著一種神秘而古老的氣息。那巨大的身軀占據了大半個房間,上麵布滿了各種奇形怪狀的零件和紋路。一個碩大的盤子置於儀器中央,裏麵整整齊齊地排列著八個鐵球,每個鐵球上都有著一個深幽的空洞。
剛才那聲巨響,正是從其中一個空洞裏鐵球掉落所發出的沉悶之聲。
什麽破東西?
三皇子看著這愚蠢的大儀器,心中愈發感到困惑與惱怒。
那聲巨響似乎將五皇子從癲狂中驚醒,他瞬間瞪大了雙眼,驚恐萬狀,緊接著“哇”的一聲直接被嚇哭了出來。
三皇子心煩意亂地看了一眼五皇子,搖了搖頭,滿心無奈地轉身離開了逸軒宮。
剛走出沒多遠,就聽見皇宮內**一片,各種嘈雜的聲音不絕於耳。
三皇子眉頭緊蹙,一把拉住一個匆忙跑過的下人,厲聲問道:“發生何事了?如此慌亂!”
那下人喘著粗氣,惶恐地回答道:“回三皇子,是隴西地震了,死傷慘重啊!現在皇宮內都在緊急整理物資,還有些大人要去賑災呢!”
聽到“隴西”二字,三皇子心頭猛地一震,那不正是京都的西南方向嗎?
他的腦海中迅速閃過剛才那聲巨響和五皇子瘋癲的模樣。
地震?五皇子嘴裏嘟囔的不正是地震嗎?難道那機器是……
三皇子在震驚疑惑下,立刻帶人急匆匆地重新折返逸軒宮。
他麵色凝重,腳步匆忙,一進入逸軒宮便直奔那神秘儀器而去,顧不上多言,揮手示意眾人將那龐然大物小心翼翼地抬起,隨後一行人浩浩****地朝著景蘭軒進發。
到達景蘭軒後,三皇子心緒煩亂地來回踱步,笑容難掩。
天大的風頭也該我出一出了!
“三殿下可知這地震之事?”
隻見一個女人從內閣裏徐徐走出。
蔥綠的翠雲衫,飄花水霧青茵百褶裙,身裹翠玉薄靄紗,肩似削刻腰如束素,肌如瓊脂氣若幽芳。嬌柔無骨豔冶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