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景軒一笑,便離開了。
定山王坐在大堂,頓覺陸景軒越來越放肆了。
不過,定山王還是讚許道:“這小子,眼裏容不下沙子,倒是像老夫。”
他撫須一笑,頗為高興。
左相回到府邸。
看著床榻上的陳楚聖,他更為生氣了。
“陸景軒,老夫知道,這定然是陸景軒所為。你們給老夫等著。”
左相極為生氣的喝道。
他快被氣炸了。
左相怨氣衝天,踏出了陳楚聖的房間。
這件事告一段落了。
這段時間,陸景軒沒事兒便往琉璃廠跑。
他還在尋柳樓,租了個地方。
這是陸景軒打算籌備拍賣會所用。
不過,陸景軒在琉璃廠的時候,有不速之客過來了。
陸景軒一怔,看出這是護國侯世子。
“定山王世子,我來遲了。”
他朝著陸景軒,恭敬行禮。
“原來是護國侯世子,什麽風把你給吹來了。”
陸景軒並不想讓他知道琉璃廠。
當即,便走了出來。
護國侯世子,微微一笑,打量著陸景軒。
陸景軒見他的眼神,便輕輕搖頭。
這家夥笑個錘子。
“定山王世子,聽聞你在山上開辦了工廠,我特地過來,想入股了。”
護國侯世子張定遠,說出他的心中想法。
入股?
陸景軒聞言,便搖頭道:“你說笑了,我這裏有什麽可入股的?”
陸景軒斷然拒絕。
“定山王世子,你以為我不知道?”
張定遠想到了什麽,神秘一笑。
陸景軒見他的神色,人都麻了。
這家夥,想搞什麽?
他極為生氣,不禁冷哼。
張定遠也聽出來了。
“陸景軒世子,我也不白入股,我給你們廠投資,你看如何?”
他似是猜到了什麽,神色微喜。
陸景軒聞言一怔,朝他看去。
“你想投資?”
“是啊,世子不知你意下如何?”
張定遠有些激動的問道。
“不行。”
陸景軒端起了茶,輕抿一口。
那張定遠見到這一幕,臉色驟變。
這陸景軒居然不同意?
他父親可是護國侯。
“陸景軒,你可要想清楚了,這件事,除了我,沒有別人可以辦到。”
這人還露出了沾沾自喜的神色。
陸景軒一怔,便搖頭道:“你趕緊給我閉嘴。”
張定遠臉色驟變。
他不禁輕哼一聲,道:“陸景軒,沒想到,你居然如此不識抬舉。”
他見陸景軒不同意,便打算撕破臉了。
陸景軒聞言,神色中閃過了一抹冷意。
他沉聲道:“你想怎樣?”
張定遠神色冷漠,凝視陸景軒。
“陸景軒,你信不信,沒有我,你這個廠子,辦不起來。”
霧草?
威脅?
陸景軒臉色陰沉,凝視張定遠。
張定遠露出了一抹驚喜的神色。
“真的,陸景軒,信不信,我可以讓你辦不了廠子。”
啪!
陸景軒踏上前去,抬手便給了他一巴掌。
張定遠捂著被打腫的臉,瞪視陸景軒。
“陸景軒,你膽敢如此無禮!”
他快被氣炸了。
他的臉上,滿是恨意。
“哼,打你還是輕的,再敢胡言亂語,我燒了你護國侯府!”
轟!
張定遠露出震驚的神色。
他不由得往後退了幾步。
“陸景軒,你敢!”
張定遠一副很不服氣的樣子。
陸景軒踏上一步,咧嘴一笑:“有何不敢?我殺你便如屠狗!”
轟!
張定遠又嚇得往後退去。
誰知,他腳下一滑,人也往後摔倒下去。
他直接滾了下去,鼻青臉腫的。
陸景軒一怔,這家夥,還真是悲催。
他還沒動手,你自己先被打了。
張定遠好半天才爬了起來。
他鼻青臉腫,魂不守舍。
“陸景軒,你給我等著。”
張定遠一瘸一拐的便跑開了。
陸景軒見到他的背影,嘴角勾勒出一絲冷笑。
“真是個倒黴催的。”
陸景軒不以為然,回到了琉璃廠。
張定遠一路小跑,回到了京城,跑到了護國侯府。
“什麽人膽敢擅闖護國侯府……世子,您怎麽成了這個樣子?”
這些家丁護院,眼見這狼狽之人,便是世子。
他們神色驟變,急忙關切詢問。
那張定遠跑了進去,向家丁護院質問道:“我爹呢?”
一名家丁護院,急忙道:“少爺,老爺他有事出去了。”
“世子,您這是怎麽了?”
“世子,這是誰把您給打了?”
這些家丁護院,無不露出驚詫般的神色。
這張定遠撐不住了。
他朝著這些家丁護院看去。
“本世子被人給打了,走,跟本世子報仇去。”
張定遠換了衣袍,向這些家丁護院看去。
“為世子報仇。”
“為世子報仇。”
這些家丁護院,揮舞拳頭,義憤填膺。
張定遠頓時來了底氣。
他不禁沉聲道:“走!”
當即,張定遠便帶著眾人,離開了京城。
他們一路狂奔,抵達了山下。
這些家丁護院,無不向山上看去。
一名家丁護院,抬頭看去,不禁一臉驚愕。
“世子,這裏?”
“就是這裏。”
張定遠手指大山,極為生氣的喝道。
此言一出,這些家丁護院,無不抬頭凝視。
有家丁護院,想到了什麽,不禁沉聲道:“世子,我等願為世子報仇。”
其餘家丁護院,也齊齊點頭。
“廢話少說,給我亮出真本事來。”
這些家丁護院,答應一聲,便快步而去了。
很快,他們便沿著山路而去。
琉璃廠外,陸景軒的家丁護院發現了。
這家丁護院,急忙把事情,告知給了陸景軒。
陸景軒聞言,臉色微變。
他冷哼道:“這張定遠,還真不死心。”
當即,便向這些家丁護院看去。
“爾等給我把他們攔住。”
“是,世子。”
這些家丁護院,齊齊答應一聲。
他們紛紛踏出了琉璃廠。
陸景軒又向二餅看去。
“二餅,不要給我打死了,給我打殘就好。”
聽到陸景軒之言,二餅答應一聲。
“世子放心!”
二餅也轉身而去了。
陸景軒坐在琉璃廠,輕抿口茶。
這張定遠還真是死皮賴臉。
“既然你想被二餅按摩一下,那就讓你好好享受享受。”
陸景軒冷笑,一陣搖頭。
琉璃廠外。
張定遠帶著家丁護院趕來的時候。
二餅也帶人踏出了琉璃廠。
雙方僵持,誰也沒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