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景軒走出了門,那管事宦官便屁顛屁顛的道:“世子,您先去,奴婢還有其他一些事情。”
陸景軒一愣,便問道:“有什麽事?”
“陛下也讓奴婢把陳楚聖抬過去。”
“把他抬過去?”
陸景軒怔住了,這畫風有些不一樣啊。
“世子不知,這是定山王要求的。”
“父親?”
聽到管事宦官無奈一歎,陸景軒怔住了。
好在,他也不在意這些。
“既然如此,那你去吧。”
陸景軒嗬嗬一笑,這陳楚聖,快成為京城焦點了。
“奴婢告退。”
管事宦官轉身而去了。
陸景軒腳步輕快,往皇宮大殿走去。
大殿上,文武百官,極為焦慮。
這件事到底會如何收場?
小皇帝人也麻了。
他剛剛讓定山王與左相,和好如初。
這是誰又給他整出這麽個幺蛾子?
小皇帝輕抿口茶,餘怒未消。
諸多大臣,也都在等待著。
很快,有人告知,定山王世子到了。
滿朝文武,無不朝殿外看去。
隻見這陸景軒步入大殿。
他並不在意眾臣的眼神。
陸景軒走了過去,恭敬行禮。
“臣陸景軒,參見陛下。”
小皇帝微微一笑,便讓陸景軒站了起來。
此時,左相卻踏上一步。
“陸景軒,你為何毆打陳楚聖?”
左相目中凶狠,極為生氣。
陸景軒裝作不知的樣子。
“陳楚聖被打了?那好得很啊。”
在場眾臣,無不臉色驟變。
霧草!
這家夥居然說好得很?
定山王微微一笑,凝視陸景軒。
小皇帝輕輕搖頭,頓覺陸景軒不是個省油的燈。
左相氣急敗壞,手指陸景軒。
“你毆打老夫之孫。你以為老夫不知嗎?”
左相咬牙切齒,快被氣炸了。
哈哈!
陸景軒一笑,引得眾臣紛紛側目。
“陸景軒,你笑什麽?”
左相滿臉怒意,聲音漸冷。
陸景軒冷笑一聲,道:“陳楚聖這小子出事了,你卻賴在我的頭上。”
一名大臣,沉聲喝道:“陸景軒,左相他又怎會冤枉你?”
定山王踏上一步,沉聲喝道:“住口。”
大臣嚇得臉色蒼白,不敢說話了。
其餘大臣,神色微變。
左相怒容滿麵。
“陛下。請治罪陸景軒。”
小皇帝詫異,便問道:“左相,陸景軒何罪之有?”
“陛下,陸景軒害了老夫之孫,此人如此可恨,請陛下治罪。”
左相聲音冰冷,寒意森森。
定山王冷哼道:“左相,你動我景軒一根手指頭試試。”
左相瞪視定山王,心中恨意更深了。
“定山王,你縱子行凶,該當何罪?”
諸多大臣,聽到左相之言,頓時眼前一亮。
定山王撫須,聲如寒冰。
“老夫縱子行凶?左相,你有證據嗎?”
左相怒道:“不用證據,但老夫已經猜到是他。”
定山王臉色冷然,沉聲道:“左相,你是三歲小孩嗎?”
左相呼吸一窒,更為生氣。
說話間,管事宦官到了。
“陛下,陳楚聖被帶過來了。”
他屁顛屁顛的跑了過來。
滿朝文武,無不朝著殿外看去。
一張大**,陳楚聖鼻青臉腫的躺著。
而看到了陳楚聖如此慘狀,諸多大臣,無不倒抽冷氣。
太特麽狠了!
定山王也怔了一下。
這陳楚聖的身上,纏著繃帶,
他便如一個粽子,被捆綁了起來。
左相手指陳楚聖,情緒激動。
“陛下,請為老夫之孫做主啊。”
小皇帝也在看到陳楚聖的時候,神色驟變。
他朝著陸景軒看去,不禁問道:“陸景軒,這是你所為嗎?”
陸景軒一怔,便搖頭一笑,道:“陛下,此事與臣沒有任何關係。”
左相怒指陸景軒,沉聲喝道:“陸景軒,你還在狡辯不成?”
定山王踏上一步,瞪視左相。
“陳道生,你再敢胡言亂語,老夫燒了你左相府!”
轟!
滿朝文武,齊齊震驚。
定山王怒了。
左相指著定山王,向小皇帝道:“陛下,定山王未免太猖獗了。”
“陛下,臣附議,定山王憑什麽燒左相府?”
“臣附議,這定山王父子太飛揚跋扈了。”
“請陛下治罪定山王父子。”
諸多大臣,紛紛行禮道。
小皇帝神色微變,他輕哼一聲,道:“你們鬧夠了沒?”
左相與諸多大臣,神色驟變。
“陛下,老夫所言,句句屬實啊。”
左相匍匐在地,又在說道。
“證據呢?”
小皇帝聲音冷漠,盯著左相。
左相心神不安,他支支吾吾的道:“陛下,沒證據。”
沒有?
小皇帝冷哼,有些生氣。
“既然沒有證據,那為何說陸景軒便是凶手?”
左相一怔,啞口無言了。
“陸景軒,你以為如何?”
小皇帝不禁向陸景軒看去。
“陛下,臣受此無妄之災,極為難受。”
陸景軒裝作很痛苦的樣子。
小皇帝一怔,頓覺這陸景軒的演技,真是厲害。
左相等人,偷雞不成蝕把米,更生氣了。
小皇帝凝視滿朝文武,不禁沉聲道:“都退下吧。”
左相等人,一臉無奈。
左相瞪視了陸景軒一眼。
隨即,便命人抬著陳楚聖,往府邸去了。
陸景軒與定山王,也告辭而去。
很快,朝堂上,隻剩下了小皇帝。
小皇帝輕哼,轉身而去了。
陸景軒與定山王,回到了定山王府。
大堂上,一燈如豆。
定山王瞪著陸景軒。
“景軒,你為何要毆打陳楚聖?”
其實,定山王早已看出來了。
陸景軒神色一怔,便搖頭一笑,道:“父親,孩兒不知您說什麽。”
“哼。”
定山王又在冷哼。
“景軒,知子莫若父,你以為老夫看不出來。”
定山王想到了什麽,聲音冰冷無比。
“景軒,你讓二餅去的?”
陸景軒輕歎一聲,他知道瞞不住。
當即,就把事情說了一遍。
定山王臉都黑了。
果然是這小子幹的。
“你可知,這一次險些被左相知道?”
定山王一臉無奈的神色。
他沒想到,陸景軒如此大膽。
他居然打了陳楚聖。
“父親,孩兒這是給他一個教訓,好讓他長長記性。”
陸景軒笑了笑,不以為然。
“你還有臉笑?”
定山王人都麻了。
“父親,難不成孩兒哭嗎?”
“哼,你滾吧。”
定山王極為生氣的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