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伯宗驚呆了。
難不成,這世子不給了?
他忍住了心中的這口氣,看向了陸景軒。
“駙馬,你有所不知,這座山,給我了。”
啥?
鄭伯宗訝然,一臉懵逼。
“世子,您是說這座山,是您的了?”
鄭伯宗不知該說什麽了。
陸景軒便把開采證拿了出來。
“看到了吧,白紙黑字。”
鄭伯宗拿起開采證,掃了一眼。
他徹底懵了。
這陸景軒,手太快了。
他怎麽就想不到呢。
他驚詫無比,不知該說什麽。
陸景軒笑了笑,道:“駙馬,其實,如果你想開采,也無不可。”
嗡!
鄭伯宗震驚無比,看向陸景軒。
居然還有希望?
“世子,您是不是要收錢?”
鄭伯宗猶豫了一下,不禁問道。
如果不是收錢,陸景軒買這座山幹嘛?
“那是自然,你給我多少銀子?”
“世子,既然你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我鄭伯宗也不可能讓你吃虧。”
“放心,吃虧的買賣我不幹。”
陸景軒笑了笑道。
“世子,你據說奉旨籌餉,我鄭伯宗,便交了你這個朋友。”
“世子,咱們這樣。我給你五萬兩。”
鄭伯宗把五萬兩銀票,放在了桌子上。
左思慕人都麻了。
還是駙馬爺財大氣粗。
“北蠻侵擾我大乾,身為駙馬,我豈能不出錢?”
“世子,這五萬兩銀票,算是給我大乾北境弟兄的費用,如果不夠,你再找我。”
鄭伯宗咬咬牙,今兒要大出血了。
鄭伯宗的舉動,倒讓陸景軒有些訝然。
沒成想,這小子居然如此識趣。
他微微一笑,便把銀票收了起來。
“駙馬真是慷慨大義,我陸景軒交了你這個朋友。”
“哈哈,世子,請赴宴吧。”
鄭伯宗與陸景軒便一起去赴宴了。
左思慕驚詫無比,人都懵了。
這是啥情況?
還以為他們幹架呢。
沒成想,卻如此親密。
他與二餅,也走了過去。
陸景軒與鄭伯宗一起赴宴。
二人觥籌交錯,喝了不少。
鄭伯宗想到暢快事,哈哈一笑。
“世子,以後有用得到我的地方,你就盡管說。”
他極為高興,看向陸景軒。
陸景軒頷首一笑。
“好,駙馬。”
他們暢快淋漓,盡皆喝好了。
直到半夜,陸景軒他們才依依不舍的離開了。
鄭伯宗有些醉了。
他正要就寢,卻被人叫了起來。
“駙馬爺,公主請您過去。”
鄭伯宗醉醺醺的,來到了臨安公主的閨房。
“公主,您找我?”
臨安公主見鄭伯宗醉醺醺的樣子,柳眉倒豎。
“你這是怎麽回事?”
臨安公主不禁哼道。
鄭伯宗輕輕的道:“公主殿下,您不知道,我今天跟世子喝酒了。”
“世子?哪個世子?”
“定山王世子陸景軒!”
“那個紈絝子弟?”
臨安公主露出不悅的神色。
“紈絝子弟?”
鄭伯宗搖搖頭,一臉不信。
“公主殿下。我觀這世子很有主意,並不像外界傳言的那樣。”
“是嗎?”
臨安公主,頓時呆住了。
陸景軒把左思慕送了回去。
他與二餅回到了定山王府。
到了府邸,有家丁讓他去見定山王。
陸景軒便來到了大堂。
“父親,您找我?”
陸景軒行了一禮。
“景軒,聽說你買了座山?”
“父親,您真是手眼通天。”
陸景軒笑了笑,向定山王看去。
哼!
定山王輕哼一聲,神色不悅。
“你這家夥,京城還不夠你耍的,你居然跑去買了座山?”
“你打算是蓋道觀,還是蓋廟宇?”
定山樣冷哼,便質問陸景軒。
“父親,我什麽也不弄。”
是嗎?
定山王一臉不悅的神色。
他才不信這小子啥都不幹。
啥都不幹,你買了座山?
“聽說,鄭伯宗也在這山上?”
定山王好像什麽都知道一樣。
“父親,孩兒打算做點事,所以,就買了。”
一聽這話,定山王更生氣了。
“做點事?你跑山上做什麽事?”
定山王真是氣不打一處來。
“陸景軒,你可不要給我再整什麽幺蛾子了。”
定山王極為生氣,嗬斥陸景軒。
陸景軒神色一怔,便搖頭道:“父親放心好了。”
“我絕不會放心的。”
定山王氣急敗壞的喝道。
“記住了,你現在已經被人盯上了。”
定山王又囑咐了陸景軒一句。
陸景軒無奈一笑道:“孩兒不當回事。”
“哼!”
定山王又在冷哼。
“滾吧。”
看著陸景軒離去的背影,定山王懵了。
難不成,這小子買了座山,是為了籌餉?
可是,這山上籌什麽餉?
定山王無語了。
陸景軒回到了房間。
李安然已經睡下了。
“你喝醉了。”
李安然感覺到陸景軒身上散發出的酒味。
她不禁皺眉道。
“喝了一點。”
陸景軒笑了笑,便喝了口茶。
李安然坐了起來,向陸景軒看去。
“那李釗他們,什麽時候會死?”
李安然又想到了母親。
她更恨李釗與吳佩佩了。
陸景軒寬慰道:“你不要在意這些,陛下會為你做主的。”
“可是,我想讓他們早點死。”
李安然怨恨道。
她恨不得李釗現在就死。
李安然淚眼婆娑,聲音哽咽。
“不要急。”
陸景軒將錦帕遞給了她。
李安然輕輕抬頭,凝視了陸景軒一眼。
“我還是挺謝謝你的。”
李安然知道,如果不是陸景軒,李釗與吳佩佩,還在逍遙法外。
別說她為母親報仇了。
她很可能會被李釗報複。
而這些,多虧了陸景軒。
“想謝我?也不是不行。”
陸景軒走了過去,看向了李安然嬌美的動人容顏。
“那你就給本世子,多生幾個大胖小子。”
陸景軒哈哈一笑,惹得李安然羞紅了臉。
“呸,誰要給你家生孩子。”
李安然俏臉微紅,羞澀無比。
陸景軒哈哈一笑,便又坐了下來。
李安然許是想到了什麽,她蒙頭便睡了。
燭火之下,可見她的嬌軀,在被子之下微顫。
陸景軒微微一笑,這李安然是害羞了。
他喝了口茶,潤潤嗓子。
隨即,便也躺下了。
他隱約嗅到李安然那顫抖的嬌軀。
陸景軒翻了個身,便把被子摟住了。
李安然呼吸急促,幽香撲鼻而來。
翌日,陸景軒還沒起床,大乾書院派人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