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城中,陸景軒專門請二餅喝了點酒。
這小子今天出了大力了。
二餅高興極了,他抓起牛肉就吃,拿起酒就喝。
陸景軒也淺嚐了一口,便不再動筷了。
吃飽喝足,陸景軒便來到了司金都尉府。
那司金都尉,得知定山王世子到了,急忙前來迎接。
“下官參見世子。”
司金都尉恭敬行禮道。
陸景軒與他寒暄幾句,便來到了大堂。
司金都尉,恭敬的詢問陸景軒何事。
陸景軒便笑了笑,道:“城外的那一座山,你們可曾開采什麽?”
城外?
司金都尉回憶了一下,便搖頭道:“世子,我們不曾開采。”
“那一座山,便給我了,如何?”
司金都尉神色一怔。
他詫異的看向陸景軒。
“世子,您要用這座山?”
陸景軒點頭一笑,道:“我要用,需要辦一些事情。”
陸景軒將一萬兩銀票,遞給了司金都尉。
司金都尉,神色一怔。
他猶豫了片刻,便道:“既然世子想要,那我這就給您批一下。”
當即,便拿出了印章。
很快,陸景軒便拿到了這座山的開采證。
“世子,這便是了。”
司金都尉,恭敬的將開采證,遞給了陸景軒。
陸景軒拿起一笑,道:“好,改天約你喝酒。”
他放下了銀票,便大步而出。
“世子,您落下東西了。”
司金都尉急忙向陸景軒道。
“給弟兄們喝酒的。”
陸景軒頭也不回的道。
“謝世子的賞。”
司金都尉恭敬地道。
陸景軒跟二餅回到了府邸。
誰知,左思慕到了。
“陸兄,你可算回來了。”
“咋了?”
陸景軒訝然,便問左思慕。
“聽說你在山上打了人?”
“你怎麽知道?”
陸景軒一怔,便問左思慕。
“我正巧路過,見那管家以及壯漢們,鼻青臉腫的,一問,才知是你幹的。”
陸景軒嗬嗬一笑,便把左思慕拽到了書房。
“小猴子,我有件事跟你說下。”
左思慕頓時緊張起來。
“陸兄,你說。”
陸景軒笑了笑,便把買了座山的事情,給左思慕說了一遍。
“啥?你把那座山買了?”
“不錯。”
“可是陸兄,那是鄭伯宗的地盤。”
左思慕猶豫了片刻,向陸景軒道。
啪!
陸景軒把開采證拍在了桌子上。
“看到了吧?白紙黑字,還有司金都尉府的印章。”
左思慕一陣咋舌。
他張大了嘴,驚訝無比。
“陸兄,還得是你。”
他不知該說啥了。
“可是,如此一來,不就得罪了鄭伯宗?”
左思慕想到一事,便低聲問道。
“嗬嗬,那又如何?不過是鄭伯宗而已。”
陸景軒毫不在意的。
“陸兄,你買下這座山,是要幹什麽?”
“自然,不過,現在還不能說,你要不要跟我合作?”
合作?
左思慕眼前一亮,不禁驚訝的問道:“陸兄,需要我出銀子不?”
他猶豫了片刻,不禁問道。
“那是自然,我不可能白給你。”
“多少?”
左思慕深吸了一口氣,低聲問道。
“不多,兩萬兩。”
“兩萬兩?”
左思慕驚了。
一下子出兩萬兩,著實有點多啊。
“別小看了這兩萬兩,年底分紅,我會給你五萬兩!”
嘶!
左思慕倒抽了一口冷氣。
一下子便賺了一倍多?
“陸兄,我幹了!”
他高興極了。
“陸兄,我這就回家拿錢。”
左思慕還沒出門,二餅便跑了過來。
“世子,那駙馬府派人過來了。”
陸景軒一怔,與左思慕相視一眼。
“陸兄,他們莫不是過來找茬的?”
左思慕震驚了一下。
陸景軒微微一笑,道:“你怕了?”
“切,陸兄,我可不怕。”
當即,便跟著陸景軒,踏出了書房。
書房外,庭院中。
那一名管家,急忙行禮。
“奴婢參見世子。”
“哦?你家老爺讓你過來做什麽?”
陸景軒板著臉,聲音冰冷。
“世子,我家老爺請您前去赴宴。”
那管家恭敬無比。
赴宴?
陸景軒一怔,隨即笑道:“好,我隨後就到。”
“奴婢告退。”
管家恭敬行禮,便離開了。
左思慕沒想到陸景軒答應的如此爽快。
“陸兄,俗話說,宴無好宴。”
陸景軒拍拍他的肩膀。
“但是,別人給本世子送錢,我豈能不去?”
送錢?
左思慕神色微變。
難不成,這鄭伯宗要給陸兄送錢?
怎麽可能?
左思慕搖頭不信。
“走,跟我赴宴去。”
“二餅,你也去。”
“是。”
陸景軒笑吟吟的,便離開了府邸。
左思慕無奈,隻好跟了上去。
二餅也屁顛屁顛的跑了過去。
來到了大街上,陸景軒讓二餅去買些點心之類。
既然那鄭伯宗請客,他也不能空手去。
“陸兄,就帶點心嗎?會不會太好寒酸了?”
左思慕訝然問道。
“這已經很好了。”
陸景軒笑了笑,便讓左思慕跟著。
左思慕搖頭,也沒辦法。
三人不覺來到了駙馬府。
這駙馬府,富麗堂皇。
門口家丁護院,一見陸景軒到了,急忙去稟報了。
陸景軒看向這駙馬府。
很快,那鄭伯宗便大步而出。
鄭伯宗一身錦袍,顯得雍容華貴。
“世子,本駙馬有失遠迎了。”
“駙馬爺客氣了。”
二人相視一笑,那鄭伯宗便將陸景軒請到了府邸。
府邸大堂,眾人坐了下來。
“世子,我的那些家丁,有眼不識泰山,衝撞了世子,還讓你不要見怪。”
“若是知道這是你的家丁,我自然不會讓二餅如此冒犯。”
“世子客氣了。”
鄭伯宗尷尬的道。
他拍拍手掌,那些鼻青臉腫的壯漢,便盡皆走了進來。
“哼,世子在此,你們還不跪下?”
鄭伯宗冷哼一聲,嗬斥道。
那些壯漢,盡皆匍匐在地。
“還請世子恕罪。”
“還請世子恕罪。”
他們聲音顫栗,很是不安。
左思慕不禁震驚了一下。
這些家夥,都是拜二餅所賜?
陸景軒抬手一笑道:“算了,事情都過去了。”
鄭伯宗瞪視這些家丁,嗬斥道:“還不快滾?”
他隨即想到了一事,便笑吟吟的問道:“世子,那我的礦洞……”
“可惜了。”
可惜了?
鄭伯宗聞言一怔,看向陸景軒的他,暗道大事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