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臣懵了。
大殿上,小皇帝走了。
眾人相視,一臉無語。
左相陳道生,恨恨瞪了陸景軒一眼。
隨即,他便猛一跺腳,離開了大殿。
諸多大臣,也沒想到陸景軒會贏。
他們也盡皆離開了。
定山王哈哈一笑,看向了陸景軒。
“好小子,真有你的。”
定山王極為高興。
一旁,那鎮國侯也大步走了過來。
“定山王,你真是生了個好兒子啊。”
定山王哈哈一笑,道:“鎮國侯,咱們去喝一杯?”
“好,喝一杯。”
鎮國侯大笑,便跟著定山王去了。
定山王轉身向陸景軒看去。
“你這樣,你先回去。”
陸景軒點頭,便要回去。
那管事宦官,一溜煙的跑了過來。
“世子。”
管事宦官,扯著公鴨嗓子,在陸景軒的身後喊道。
陸景軒腳步一頓,看向了這管事宦官。
“有事?”
“陛下讓奴婢問問,那三首詩,各自可有詩名?”
陸景軒一怔,便點頭道:“原來如此,是我忘記了。”
“這秦時明月漢時關,名為出塞。”
“奴婢記下了。”
“這葡萄美酒夜光杯,名為涼州詞。”
“是,世子。”
“這雲想衣裳花想容,為清平調。”
“好的,世子,奴婢這就告知陛下。”
說著,管事宦官,屁顛屁顛的便走遠了。
陸景軒看到他離去的背影,一陣搖頭。
這小皇帝,抄錄他的詩作幹啥?
不過,陸景軒也不在意這些。
他當即便離開了。
皇宮,禦書房。
“陛下,那世子的三首詩,第一首為清平調,第二首為出塞,第三首位涼州詞。”
管事宦官把陸景軒所言,一五一十得告知給了皇帝陛下。
聽聞此言,那小皇帝的目中閃過了一抹驚喜。
他看著抄錄下來的三首詩,不禁一笑。
“好一個陸景軒,沒想到,他的詩作,竟然如此厲害。”
管事宦官聞言,看向了陛下。
他不知該說什麽了。
“來人,把這三首詩給朕裱起來。”
管事宦官訝然的看向了陛下。
陛下這是要幹啥?
還要把陸景軒的詩給裱起來?
這就離譜。
這管事宦官,一陣無語了。
小皇帝又坐了下來,想到了一些事情。
而陸景軒回到了府邸。
他回到了屋子裏,倒頭便睡。
李安然在花園中坐了一會兒。
她不知陸景軒回來了。
等她回到了屋子裏,便見到了陸景軒。
李安然好奇的看著陸景軒,一陣無語了。
他怎麽這麽快就回來了?
李安然詫異無比,不知所措。
她靜靜地看著陸景軒。
而在左相府邸。
陳道生與諸多大臣,回到了府邸大堂。
“左相,沒想到,陛下卻是在袒護陸景軒。”
有大臣一陣憤然道。
沒成想,這陸景軒如此可恨。
“這陸景軒一下子作了這些詩出來,的確是驚世駭俗。”
“這家夥到底從哪裏抄襲了這麽多詩出來?”
眾人無語,盡皆看向了左相。
左相亦是臉色驟變,極為生氣。
他瞪著諸多大臣,拍案而起。
“這一次,本想把陸景軒給關起來,扳倒那定山王。”
“可沒想到,居然讓他們平安無事了。”
“這件事,你們意下如何?”
左相陳道生,怒視諸多大臣。
諸多大臣,想了一下。
“左相大人,依我之見,這一次,縱然他們僥幸勝了,可是,這一次,他們就沒這麽好了。”
“怎麽?你有計謀?”
陳道生冷然,朝著大臣掃了一眼。
“卑職暫時沒有。”
“沒有你說個屁?”
陳道生冷哼,極為生氣。
這家夥,真是可恨至極。
陳道生震響給他一耳刮子。
但他正在用人之際,便止住了。
其實,大臣也感受到了。
但他不敢說話了。
“左相,這一次便暫時放了陸景軒。”
一名大臣,頗有優越之感道。
哼!
左相有些生氣?
他當然知道這位大臣為何這麽說。
無非是不想讓他丟了麵子而已。
一想到此,左相內心,更為生氣了。
他冷漠的看向了這些大臣。
左相目中,滿是冷意。
“下次,絕不放過陸景軒。”
“是!”
“你們滾吧。”
“是!”
諸多大臣,盡皆離開了。
他們腳步輕快,生怕又被左相陳道生叫住。
那陳楚聖也走了過來,拜見左相。
“爺爺,你們懲罰了陸景軒沒?”
陳楚聖還是鼻青臉腫的樣子。
他深恨陸景軒,恨不得把陸景軒千刀萬剮。
他更恨陸景軒搶走了他的白月光。
他還打算等懲罰了陸景軒,便去尋柳樓,見他的白月光。
到時候,他要好好炫耀一番,讓白月光知道他的厲害。
左相陳道生,朝他瞪了一眼。
啪!
他一巴掌便打了過去。
陳楚聖就跟個陀螺一樣轉了一圈。
嘭!
陳楚聖摔倒了。
他無比驚懼的看向了爺爺。
他沒想到,爺爺居然打了他。
“爺爺。”
陳楚聖頗為委屈的捂住了臉。
他不知怎麽回事。
爺爺怎麽就突然打他了?
“你個廢物。連陸景軒你都打不過,你也算是陳家的人?”
陳道生指著陳楚聖的鼻子罵道。
陳楚聖被爺爺的這句話嚇到了。
他捂著臉,驚懼不安。
“你還杵在這裏幹啥?你還不給我滾出去?”
陳道生嗬斥道。
被陳道生如此嗬斥一下。
那陳楚聖屁顛屁顛的便跑了。
而在定山王府邸。
定山王醉醺醺的回來了。
陸景軒也醒了,他看到李安然也在睡覺,便給她蓋了被子。
他離開了房間,來找父親。
定山王看到陸景軒,不禁一笑。
“景軒,你今天真是太厲害了,讓我刮目相看。”
定山王極為高興。
“多謝父親。”
陸景軒笑了笑,看向了父親。
“不過,你也不能自大,還是低調些好,樹大招風。樹大招風。”
定山王撫須一笑,喝了口陸景軒遞來的茶。
“父親,孩兒謹記。”
陸景軒神色恭敬的道。
定山王又想到一事。
“景軒。你怎麽會這些詩的?”
他有些好奇,不知陸景軒怎麽會這些詩的?
陸景軒可不想把他的事情,告訴定山王。
當即,陸景軒便笑道:“孩兒這是夢到了九天玄女。”
誰?
九天玄女?
定山王搖搖頭,這家夥,又在胡言亂語了。
“你滾吧。”
他知道問不出,便讓陸景軒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