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山王深吸了一口氣,怒氣洶洶。

他大不了把陸景軒打殘了。

陸景軒見狀,急忙說再也不敢了。

“哼,滾吧。”

定山王氣呼呼的道。

陸景軒便離開了。

看到離開的陸景軒,定山王心中一笑。

好在,這小子是打了別人,尤其打了陳楚聖。

定山王沉聲一笑,一改之前的嚴厲。

“這小子,不愧是我的種兒。”

而在大乾皇宮。

坐在禦書房的小皇帝,看向了那宣紙上的一首詩。

“雲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拂檻露華濃,若非群玉山頭見,會向瑤台月下逢。”

這是陸景軒在尋柳樓所作的詩。

現在,已經在小皇帝的麵前。

小皇帝將這一首詩,輕聲的呢喃了幾句。

他頓時被這一首詩給折服了。

“這真是陸景軒所作的詩?”

小皇帝還是有些不信。

這陸景軒,如此厲害?

還會作詩?

那侍衛將尋柳樓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給了小皇帝。

“原來如此。”

小皇帝頷首一笑,已是知道了。

看著桌子上的這首詩,小皇帝的美眸中,閃過了一抹異彩。

“陛下,那陸景軒與左思慕打了陳楚聖,明日早朝,左相定會將此事道出。”

“尤其,還會說那陸景軒禁足之事。”

這侍衛將探知的消息,一五一十的告知小皇帝。

“禁足嗎?”

小皇帝撓了撓頭,有些鬱悶。

“這陸景軒的確讓人頭痛,他好端端的,跑出去幹嘛?”

小皇帝一陣無語。

這陸景軒,居然還跑去逛青樓。

你逛青樓也就算了,還作了首詩,打了陳楚聖。

小皇帝一陣頭大。

“不管了,且看明日如何。”

他揉了揉太陽穴,向那侍衛看去。

“你退下吧。”

“喏!”

侍衛答應一聲,轉身而去了。

小皇子批閱了一會兒奏章。

他又拿起了陸景軒的詩,讀了起來。

這一首詩,頓讓小皇帝一陣驚喜。

“這陸景軒,看起來深藏不露?”

他露出了一抹欣賞的神色。

讀著詩的小皇帝,不覺睡著了。

李安然也從多嘴的二餅口中,得知了陸景軒得罪了左相之孫。

李安然不禁露出了擔心的神色。

看到李安然的神色,陸景軒笑了笑。

“安然,不用害怕,天塌不下來。”

李安然輕輕點頭,還是心有餘悸。

陸景軒將她摟在懷裏,微微一笑。

不覺,燈滅了,一夜無話。

翌日,大乾皇宮,大殿之上。

那前來早朝的文武百官,無不感到早朝的氣氛,有些詭異。

似乎透著一種明爭暗鬥的架勢。

這使得諸多大臣,看向了姍姍來遲的定山王。

左相陳道生,早就到了。

他見定山王才過來,便陰陽怪氣的道:“定山王,那陸景軒真是好雅興。”

他想到陳楚聖鼻青臉腫的樣子,便微微冷哼。

文武百官,聽到了左相陳道生的話語。

諸多大臣,不禁驚詫。

左相陳道生,這是何意?

他為何又在說過陸景軒?

這陸景軒又是怎麽回事?

諸多大臣,無不訝然。

有知道內幕的,便低聲傳了出去。

“聽說了嗎?那陸景軒並未禁足,他逛青樓去了,還打了左相的孫子陳楚聖。”

“啥?陸景軒把陳楚聖打殘了?”

“不是吧?陸景軒打死了陳楚聖?”

“左相他受得了?”

諸多大臣,越傳越狠。

就差陳楚聖屍骨無存了。

左相陳道生,嘴角抽了一抽。

定山王打著哈哈,裝作毫不知情的樣子。

“左相,你這是什麽話?我兒陸景軒,一直在府邸讀書,聽從陛下的旨意,禁足家中,左相,你莫要血口噴人。”

定山王麵不改色的說著謊話。

那左相陳道生快氣炸了。

他怒喝道:“定山王,你這是在胡言亂語。”

“諸多大臣,那陸景軒昨晚還去逛青樓了。”

左相陳道生,冷漠的看向定山王。

定山王冷哼出聲。

“男人嘛,逛青樓也很正常,我老陸家的人,都猛,所以,逛逛青樓,也無不可。”

左相陳道生,皮笑肉不笑的看著定山王。

“但是,定山王,你不要忘了,陛下讓他禁足家中,他為何有出去撒歡?”

撒歡?

定山王眉頭一皺,便懟了一句。

“你全家都撒歡。”

“老夫說了今天嗎?左相,你在誹謗我兒。”

定山王搖搖頭,一頓胡攪蠻纏。

那左相陳道生,陰沉著臉。

“哼,定山王,你以為你裝傻充愣,便可以揭過去了?那陸景軒,還強搶花魁,幸虧我的孫兒,及時出手相救,若不然,那花魁可能就要……唉!”

左相陳道生,語重心長的歎了口氣。

一些大臣,得知了陸景軒的暴行,又紛紛譴責起來。

“什麽?這陸景軒被禁足家中,居然又去逛青樓了?”

“他還強搶民女?幸虧被那陳楚聖給救了?”

“難不成,他這是強搶了花魁不成?”

“這陸景軒真是可恨。”

“太可恨了。”

諸多大臣,無不議論紛紛。

那定山王看向這些大臣,冷哼出聲。

諸多大臣,又被定山王嚇到了。

他們都屏住了呼吸,不敢亂動了。

那左相陳道生,沉聲冷哼道:“定山王,你好大的威風。”

定山王冷冷一笑,瞪視陳道生。

“老夫向來威風,你不知道嗎?”

左相陳道生,皮笑肉不笑的冷哼。

“怪不得,那陸景軒膽敢打我孫子。”

轟!

諸多大臣,齊齊震驚。

這陸景軒,居然打了左相的孫子?

誰不知左相向來溺愛他的孫子。

這陸景軒,雖是定山王世子,卻做出如此之事。

一想到此,這諸多大臣,無不恐慌。

定山王嗬嗬一笑,看向左相陳道生。

“若不是你的孫子,招惹了我的景軒,他會打你孫子?”

定山王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

左相陳道生,聞聽定山王如此之言,他極為生氣的喝道:“定山王,你可知罪!”

定山王朝他瞪了一眼,喝道:“老夫有何罪?”

“何罪?你縱子行凶,強搶民女,無惡不作。”

左相陳道生,厲聲爆喝道。

哈哈!

定山王沉聲冷笑,瞪視左相陳道生。

“真是荒謬之言,無恥至極!”

那左相陳道生,還想言語刺激定山王。

此時,那管事宦官,扯著公鴨嗓子喊道:“陛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