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乾皇城,左相府邸!

華燈初上,左相陳道生正在大堂用膳。

他見陳楚聖沒來,便向下人詢問。

那人急忙將陳楚聖出去的消息,告訴給了左相。

左相聞言,不禁冷哼一聲。

他知道了陳楚聖一定又出去尋花問柳了。

左相極為生氣,有些不悅。

“都到了這個點了,還不回來?”

陳道生對陳楚聖頗為溺愛。

他打算命人去把陳楚聖給找回來。

此時,有家丁跌跌撞撞的跑來。

“老爺,小少爺回來了。”

看到家丁慌張的樣子,陳道生沉聲喝道:“回來就回來了,你跑什麽?”

他極為生氣,瞪視過去。

那家丁嚇得臉色蒼白。

他結結巴巴的道:“老爺,是小少爺他鼻青臉腫的。”

陳道生聞言,臉色驟變。

鼻青臉腫?

放眼大乾,誰敢打他陳道生的孫子?

很快,陳道生便見到了陳楚聖。

陳楚聖鼻青臉腫,好像被暴揍了一般。

嘭!

陳道生猛地站起身來。

他看到陳楚聖的樣子,臉色驟變。

陳道生聲音急切的喝道:“這是怎麽回事?”

他快被氣炸了。

是誰?

膽敢打他的孫子。

不想活了?

他在大乾,權傾朝野。

便是跺一跺腳,大乾都得顫一顫。

可是,誰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還打了他的孫子。

陳道生滿臉冷意,極為不悅。

“爺爺。”

陳楚聖急忙叩拜下來。

“楚聖,這究竟是怎麽回事?”

陳道生陰沉著臉,向陳楚聖問道。

他不知道陳楚聖被誰給打了。

但他絕不會放過此人的。

“爺爺,我被陸景軒打了。”

“還有左思慕。”

陳楚聖神色悲泣,痛苦無比。

誰?

陸景軒?

陳道生滿臉冷意,恨意綿綿。

居然是這個小畜生?

陳道生滿臉冷意,非常生氣。

可恨!

“你在哪裏被陸景軒打了?”

陳道生冷漠的問道。

他看著陳楚聖,又是震驚,又是心疼。

這陳楚聖,居然連陸景軒都打不過?

他是幹什麽吃的?

感受到爺爺的怒氣,陳楚聖便把尋柳樓的事情,說了一遍。

“爺爺,那陸景軒飛揚跋扈,您要為孫兒做主啊。”

陳道生臉都綠了。

我以為你去幹啥了。

你居然跑到尋柳樓,尋花問柳去了?

陳道生一巴掌抽在了陳楚聖的臉上。

“爺爺。”

陳楚聖捂著臉,滿臉驚懼的神色。

他不知道爺爺為何打他。

他也沒犯什麽大錯啊。

陳道生瞪著陳楚聖。

“你居然跑到青樓跟陸景軒打架?你活該!”

陳道生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這家夥,居然跑出去跟人打架去了。

還被陸景軒給揍了?

這口氣,他如何咽的下去?

陳楚聖委屈極了。

“爺爺,那陸景軒不是被禁足了嗎?可他怎麽跑到了尋柳樓。”

陳楚聖話音剛落,陳道生臉色微變。

“原來如此。”

陳道生皮笑肉不笑的道。

他已是猜到了什麽。

“行了,你退下吧,你的事情,我給你做主了。”

陳道生神色冷漠,看向了陳楚聖。

“謝謝爺爺,”

陳楚聖乖覺的離開了。

走出大堂,陳楚聖不禁握緊了拳頭。

“陸景軒,你給我等著。”

他極為生氣,深恨陸景軒。

而在大堂,左相陳道生的虎目中,閃過了一道精芒。

“陸景軒,你被禁足在家,居然還跑到了青樓尋花問柳?”

“嗬嗬,定山王,這可不是我要抓陸景軒,這是你把陸景軒,送我手裏了。”

左相陳道生,陰沉一笑。

定山王府邸!

“跪下!”

定山王得知陸景軒在尋柳樓,鬧出如此大事,極為生氣。

“你可知,你是被禁足在家的,你若是去別的地方,那也算了。”

定山王在大堂踱步,極為生氣的樣子。

“可是,你居然在尋柳樓,做處如此之事,你不僅打了陳楚聖,你還被他知道,你是禁足在家的。”

定山王數落著陸景軒。

“你說說,此事若是被陛下得知,如之奈何?”

定山王一副冷漠的樣子。

“還有,那陳道生得知他的孫子被你打了,他會善罷甘休嗎?”

定山王極為冷漠的喝道。

陸景軒一言不發。

“哼,明天,那陳道生便會彈劾你,老夫本來以為,你這是藏拙,或者,你遇到了李安然,便會收斂一些。”

“沒想到,你居然還是如此的頑皮搗蛋。”

“你居然跟陳楚聖爭執什麽花魁。”

定山王更為生氣了。

他忍不住的喝道:“你沒話說嗎?”

陸景軒聳聳肩,搖了搖頭。

“父親,你都說了,孩兒還說什麽。”

啥?

定山王看到陸景軒的樣子,快氣炸了。

這小兔崽子,就沒有一絲的悔改之心嗎?

這可是打了左相陳道生的親孫子。

誰不知陳道生護犢子。

這要是被他知道了,還得了?

定山王極為生氣,瞪視陸景軒。

“你說說,應該怎麽辦?”

定山王向陸景軒沉聲喝問。

陸景軒聞言,搖了搖頭。

“父親,孩兒不知。”

不知?

定山王頓時火大了。

他極為生氣,嗬斥道:“明天你待在家裏,給我禁足。”

陸景軒抬起頭來,不禁問道:“父親,那左相陳道生……”

陸景軒欲言又止了,

定山王氣呼呼的,沉聲冷喝。

“左相陳道生。哼,你還知道?”

定山王瞪視陸景軒,沉聲道:“算了,天塌不下來。”

陸景軒神色微喜。

“父親,孩兒就知道你有辦法。”

定山王聞言,更火大了。

他非常生氣的喝道:“你這兔崽子知道什麽?”

他極為生氣,怒視陸景軒。

陸景軒低垂著頭,裝作無辜的樣子。

“父親,其實,是這陳楚聖自己使壞,孩兒跟那花魁在一起,吟詩作對,誰知,那陳楚聖……”

吟詩作對?

定山王聞言,更是火大了。

這家夥,居然又在撒謊?

你自己幾斤幾兩,以為老夫不知道?

你還吟詩作對?

你要是會吟詩作對,除非太陽打西邊出來。

定山王快被氣炸了。

陸景軒一臉無語的樣子。

“父親,您不信?孩兒真是吟詩作對。”

“你會屁的吟詩作對。”

定山王氣得爆粗口了。

“陸景軒,你給我聽著,從今天開始,你一步也不許離開府邸。”

“你若是敢踏出府邸,老夫把你打殘,大不了養你後半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