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州大牢中,這數名黑衣人,相互對視,滿臉驚色。
他們適才差點被灌了毒酒。
所以,聽到陸景軒的話,他們便嚇了一跳。
一名黑衣人,支支吾吾的道:“世子,我說,我說。”
陸景軒一笑,朝他看去。
也就在陸景軒話音一落之際。
那大牢外,一道森然之聲,傳了過來。
“你要說什麽?”
說話間,那袁尚任過來了。
陸景軒輕哼,這家夥,還敢過來?
霍雲神色緊張,按住了腰間戰刀。
那袁尚任見陸景軒也在,便假裝不知。
“世子,這裏交給我吧,我為世子審問他們。”
袁尚任神色陰沉的朝這些黑衣人看去。
陸景軒還未答應下來,這些黑衣人,已然被嚇到了。
“世子不可,世子不可。”
他們便如都在求饒一般。
陸景軒朝他們掃了一眼,便道:“有何不可?”
“世子,是,是袁尚任派我們行刺您的。”
一名黑衣人急忙喊道。
聽聞此言,袁尚任臉色驟變。
他不禁沉聲喝道:“爾等胡言亂語什麽?”
他示意身後護衛,把這黑衣人砍了。
那護衛舉起戰刀,正要一刀砍下之際。
那霍雲揮出戰刀,擋住了護衛。
“怎麽?想殺人滅口嗎?”
霍雲冷然,頗有冷意。
那人神色驟變,便退了下去。
袁尚任抬頭,向陸景軒看了一眼。
“世子,您若是聽著這些人之言,那就把下官綁了吧。”
袁尚任一副赴死的樣子。
陸景軒嗬嗬一笑,便道:“好。”
他大手一揮,便喝道:“霍雲,你還在等什麽?”
沒等陸景軒把話說完,這霍雲便直接把袁尚任給綁了起來。
這一下,所有人都麻了。
那些黑衣人,也震驚了一般。
這袁尚任臉色驟變,有些生氣。
他不過是隨口一說而已。
可是,這陸景軒居然真把自己給綁了?
這一刻,袁尚任臉色陰沉,道:“世子,您這是什麽意思?”
陸景軒負手卓立,沉聲道:“你不是讓本世子把你綁了嗎?本世子已經把你綁了。”
陸景軒一笑,便走了過去。
他看向了這些黑衣人。
“給本世子說清楚。”
陸景軒的聲音,滿是冷意。
這幾個黑衣人,神色驟變,急忙道:“世子,事情是這樣的。”
眼見袁尚任被綁了,這些黑衣人,也有恃無恐了。
當即,就把袁尚任派他們行刺之事,說了一遍。
袁尚任臉色驟變,不禁喝道:“你血口噴人,冤枉本官。”
他快氣炸了般,瞪視這些黑衣人。
這些黑衣人,也盡皆豁出去了。
“世子,我們所言句句屬實。”
為了活命,這些黑衣人,也隻好說了出來。
陸景軒一笑,便看向了袁尚任。
“袁尚任,你意下如何?”
聽聞此言,袁尚任的神色,驟然一變。
他不禁向了陸景軒看去,道:“世子,你信他們,還是信我?”
袁尚任也懵了。
自己居然被陸景軒給坑了?
陸景軒陰沉一笑,便道:“本世子不信你,也不信他們。”
陸景軒臉色陰沉,冷哼出聲。
這袁尚任不禁怒喝道:“世子,這些家夥,便是在胡言亂語。”
他聲音急切,生怕陸景軒不信。
“是嗎?”
陸景軒沉聲一笑,便冷然道。
袁尚任知道陸景軒不信。
“世子,我的嶽丈便是當朝左相。”
袁尚任把左相陳道生,搬了出來。
他希望陸景軒看在左相的麵子上,放了他一條生路。
而且,他還是朝廷命官,青州刺史。
即便是陸景軒,也不可能將他罷官處決。
所以,袁尚任又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
見袁尚任如此神色,陸景軒笑了笑。
“是不是覺得,你即便是行刺了本世子,本世子也拿你沒辦法?”
陸景軒的眸中,閃過了一抹冷意。
這袁尚任聞言,便冷哼道:“世子,我的嶽丈,便是左相。”
他又提到了一句左相。
陸景軒目光一沉,便沉聲道:“左相?左相那又如何?”
陸景軒便讓霍雲把一名黑衣人放了。
“你,拿刀把他砍了。”
陸景軒指著袁尚任道。
那黑衣人臉色驟變,哆哆嗦嗦,不敢說話。
陸景軒見他的樣子,便沉聲道:“砍了。”
霍雲一刀便把這人給砍了。
這人慘叫一聲,死於非命。
陸景軒又把另一個黑衣人放了。
袁尚任見陸景軒如此殺伐果斷,人都麻了。
“陸景軒,你不能!”
他極為生氣,快氣炸了。
陸景軒沉聲冷笑,便道:“然後呢?”
說著,便看向了另一個黑衣人。
“敢不敢!”
這黑衣人嚇了一跳。
他還在猶豫,便被霍雲一刀砍了。
噗!
這黑衣人死在了霍雲的刀下。
其餘黑衣人,又在震驚之中。
這陸景軒世子,定要他們殺死袁尚任嗎?
可是,殺死了袁尚任呢?
其餘黑衣人臉色巨變,不敢說話了。
那袁尚任臉色陰沉,厲聲喝道:“陸景軒,你不能如此。”
陸景軒沉聲道:“有何不可?”
他聲如寒冰,凝視這袁尚任。
袁尚任身軀蠕動,他也怕死。
陸景軒又讓霍雲放了一名黑衣人。
“敢不敢?”
陸景軒又向這黑衣人看去。
這黑衣人臉色驟變,不禁沉聲道:“世子,我去。”
他直接踏上前去。
他一下子便朝著袁尚任揮刀砍去。
噗!
一聲慘叫傳來,這黑衣人一刀砍死了袁尚任。
袁尚任死於非命了。
那黑衣人殺死了袁尚任,不由得往後退去。
陸景軒見狀,便拍拍手道:“霍雲,這裏交給你了。”
說著,陸景軒便離開了。
霍雲見狀,便揮舞戰刀,沉聲喝道:“爾等跟我一起,拿下這些黑衣人。”
一群金吾衛,蜂擁而上。
噗噗!
伴隨著慘叫聲傳來。
這黑衣人便都被霍雲砍死了。
陸景軒走了出去。
他的眸子,看向了大牢外。
那一道魁梧身影,居然帶人來了。
陸景軒一笑,便向他看去。
“曹德,你也想跟袁尚任一樣?”
曹德見狀,急忙搖頭道:“卑職不敢。”
“世子,卑職絕無此意,卑職也絕不跟袁尚任一樣。”
“卑職其實早就看不慣袁尚任了。”
曹德慌忙行禮道。
袁尚任在青州作威作福。
曹德嫉惡如仇,早已看不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