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大有劍拔弩張之勢。
趙伯奮滿臉怒容,瞪視陸景軒。
一雙眸子,便如噴火,要把陸景軒焚盡。
他更後悔,不該帶金吾衛過來。
“陸景軒,你父親剛去北境,你便飛揚跋扈不成?”
趙伯奮怒指,喝道:“今日,老夫要替你父親,好好管教你。”
說著,便示意那些家丁護院。
一名金吾衛,沉聲喝道:“趙尚書,此乃我金吾衛左將軍。”
那趙伯奮暴跳如雷,臉色陰沉。
“陸景軒在我府邸行凶,爾等還有理了?便是陛下在此,老夫也敢打陸景軒。”
趙伯奮話鋒一轉,寒聲道:“爾等金吾衛,莫不是要謀反嗎?”
謀反?
金吾衛相顧愕然。
這趙伯奮,還真會扣帽子。
陸景軒嗬嗬一笑,一雙眸子,掃了趙伯奮一眼。
“趙伯奮,你毀我琉璃廠,以為我不知?”
蹬蹬!
趙伯奮猛地往後退了一步,心底一顫。
此事,頗為隱秘。
這陸景軒,如何知道?
趙伯奮沉聲一笑,道:“陸景軒,你潑髒水,也要拿出證據。”
陸景軒踏上一步,一巴掌便抽了過去。
啪!
趙伯奮被抽了一巴掌。
金吾衛懵了。
家丁護院傻眼了。
這世子,他是真打啊。
這誰受得了。
趙伯奮一臉錯愕,隨即便怒道:“陸景軒,你膽敢打我?”
“吾乃朝廷命官,當朝兵部尚書,你敢毆打朝廷大臣?你可知罪?”
趙伯奮怨氣衝天,極為生氣。
堂堂兵部尚書,居然被陸景軒打了?
他恨不得將陸景軒碎屍萬段。
陸景軒冷笑,便沉聲道:“你燒我琉璃廠,打你還是輕的。”
趙伯奮氣急敗壞。
“你們還杵著幹嘛?老夫養你們何用?”
他扭頭衝著那些畏畏縮縮的家丁護院喊道。
“打他!”
那些家丁護院,被趙伯奮猛地一激。
頓時,他們便朝陸景軒衝去。
金吾衛正要說話,家丁護院已經衝來。
他們還未拔刀,陸景軒身後,二餅踏上前去,宛如巨靈神般,舉起大手,便一巴掌掄了過去。
啪!
一名家丁護院,躲閃不及,被一巴掌抽飛出去。
他摔在了天井口,池塘裏。
乒乒乓乓一陣響,二餅便把十多名家丁,如疊羅漢般,拋擲出去。
在場金吾衛,無不驚愕。
那趙伯奮快氣炸了。
“飯桶,廢物!”
趙伯奮怒喝,快氣炸了。
陸景軒毫不在意,神色冷然。
那些家丁護院,大多被二餅打飛了出去。
有的家丁護院,不敢上前一步。
二餅嗬嗬冷笑,便道:“一群螻蟻,也敢囂張?”
那些家丁護院,無不惱怒。
金吾衛麻了。
從未見過如此強大之人。
趙伯奮心中一顫。
二餅更是踏上前去,一把揪住了他。
“陸景軒,你膽敢縱奴行凶。”
趙伯奮臉色驟變,急忙喊道。
陸景軒冷哼,便讓二餅教訓趙伯奮。
“景軒,不得無禮!”
驀然,一道頗有威嚴的聲音,傳入進來。
但聽到腳步聲響,那冠軍侯帶人大步走了過來。
陸景軒一見,便讓二餅放下了趙伯奮。
趙伯奮見冠軍侯到了,不禁驚喜。
“冠軍侯,您可看到了?這陸景軒,縱奴行凶。”
冠軍侯踏入院中,他朝趙伯奮瞪了一眼,哼道:“若不是你燒了景軒的琉璃廠,他會找你?”
趙伯奮心底一驚,便佯裝不知。
“冠軍侯,您這是在開玩笑嗎?”
“你覺得老夫這是在開玩笑嗎?”
冠軍侯冷目而視,那趙伯奮不由得往後退了一步。
“冠軍侯,這陸景軒沒證據,便縱奴行凶。”
冠軍侯便不再理他。
“景軒,你做事太魯莽了,既然有了證據,何不去見陛下?”
他輕輕一歎。
即便是陸景軒有證據,現在有理也變成沒理了。
畢竟,他還打了趙峰。
“侯爺,我得知之後,一時憤慨,便打了他。”
哈哈!
驀然,一聲長笑傳了過來。
但見,一道身影,踏入到了府邸之中。
“哼,好一個一時憤慨。”
左相陳道生,皮笑肉不笑的走了進來。
那趙伯奮見狀,露出激動的神色。
他快步上前,便求助道:“左相,這陸景軒罪大惡極,他還毆打我。請左相為我做主。”
左相朝他瞪了一眼。
冠軍侯嗬嗬冷笑,便道:“左相,你這是聞著味兒來的?”
左相人都麻了。
這是把自己當狗了?
“哼,冠軍侯,你不也來過來了嗎?”
他又朝陸景軒看去。
“這位定山王世子,還真是飛揚跋扈。”
“陸景軒,你今天敢打兵部尚書,明天就敢打冠軍侯。”
他故意把冠軍侯拽進來。
冠軍侯臉色驟變,冷哼出聲。
“你這條老狗,再狂吠一句試試?”
陸景軒踏上一步,瞪視左相。
左相臉色驟變,那趙伯奮人都傻了。
冠軍侯也一臉驚詫。
陸景軒太勇了,他誰都敢說。
左相陳道生怒目而視,喝道:“陸景軒,你膽敢無禮!”
陸景軒嗬嗬一笑,便道:“無禮?便是無禮,那又怎樣?”
左相氣炸了。
“陸景軒,你飛揚跋扈,陛下會懲罰你。”
冠軍侯見狀,便看向左相。
“左相,這是陸景軒與趙伯奮的恩怨,你來摻和什麽?”
摻和?
左相輕哼,怒道:“冠軍侯,你不也是摻和?”
冠軍樓嗬嗬冷笑,便道:“老夫摻和,你便也摻和?”
他有些不悅,反問一句。
那左相快氣瘋了。
“哼,老夫不跟你們辯解,陛下會召見你的。”
那左相大有威脅之意。
陸景軒冷笑,便道:“便是在陛下麵前,那又如何?”
左相皮笑肉不笑的道:“好,好,陸景軒,你果然是非不分,囂張至極。”
他瞪視趙伯奮一眼,喝道:“兵部尚書,咱們找陛下去。”
趙伯奮喜出望外,急忙跟著。
陸景軒卻沉聲道:“二餅,把府門關了。”
二餅急匆匆跑了過去,把府門關了。
左相與趙伯奮臉色驟變。
他們相視一眼,盡皆喝道:“陸景軒,你想怎樣?”
一旁,冠軍侯也震驚了。
景軒他到底在想啥?
難不成,真如定山王所言,他會整出什麽幺蛾子?
陸景軒踏上一步,凝視二人。
“嗬嗬,本世子今日便關門打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