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科要保的人還敢動!不知死活的家夥!”
一陣嗬斥聲傳來。
接踵而至的是一股可怕的氣息,衝在最前方的戰士被周浩一腳踢翻,狠狠的栽倒在地上。
“呃!”
那戰士後退數步,身上好幾處都骨折了,哀嚎聲響徹。
出現的人影正是趕來的周浩,以及陸霍軍。
周浩憑借著記憶找到此處,沒想到,剛找到就發現了黑袍男子要發動攻擊。
陸霍軍手中拿著一把長劍,指著那群黑袍男子,冷冷道:“你們上前試試!”
“鶴年堂的陸霍軍!”
“先撤!回稟二公子!”
他們幾人都知道陸霍軍的名聲,不能輕易招惹,隻能先行撤退。
陸霍軍和周浩並沒有追上去。
他們現在要緊的是幫助陳登科療傷。
而陳登科還坐在原地,看著眼前的一幕,有種不明所以的感覺。
周浩給陳登科解釋前因後果後,陳登科才恍然大悟。
“多謝,我欠你一個人情。”陳登科有些虛弱道。
“你我之間就不用說這麽多,流沙墓的事情是我誤會了你,以後若需要幫助,盡管聯係我。”
“特科那邊還有事情,我先走了,陸神醫,陳登科就交給你了。”
說著,周浩便從口袋裏拿出一張名片,遞給了陳登科。
他想著現在向陳登科詢問流沙墓的事情也不合適,等陳登科痊愈後再聯係罷。
況且他現在還要去調查蠱門殘害西京百姓的事情,如果是真的,他一定要將蠱門繩之以法。
“好,你盡管去,我會照顧好這小子的。”
陸霍軍淡淡一笑。
他第一眼看見陳登科,就覺得此年輕人不簡單。
見此,周浩抱拳,旋即迅速離開這裏。
隨後,陸霍軍和藹的看向陳登科,欠了欠身道:
“年輕人,我是陸瀟的父親,陸霍軍,早就聽聞陳先生的事跡,也多些這些天你對鶴年堂的照顧,幸會。”
“嗯,幸會。”
陳登科淡淡一笑。
“那,我就帶你去治療了,千萬別介意。”
陳登科還沒來得及回應,陸霍軍就直接抱起他,往車上奔去。
陳登科心中頓時有種說不清楚的感覺,他一個大男人竟然被另外一個大男人抱起來了。
畫麵太奇怪了。
陳登科最後選擇了閉上眼睛,修身養息。
這當口,不遠處傳來陣陣鳴笛聲。
伴隨著無數道燈光在空氣間穿梭。
這是魅月帶人趕來了。
他給陳登科打了數十通電話都沒有反應,當即知道出現了意外情況,他便根據手機的定位找到了陳登科。
“怎麽會出現這麽多人?”陸霍軍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鏡,顯然有些緊張,訝異道。
能弄出這麽大陣仗的人,絕對來曆不凡。
他擔心是蠱門或者歐陽海的手下來追殺。
這時,魅月身穿黑色西裝外套,內搭一件白色襯衫,一步垮下車,身後跟著不少護衛。
魅月剛下車,就看見一個中年男子抱著陳登科,偏眉道:“你……這……”
尊主這是被人非禮了?
魅月特意看了眼中年男子,才發現陳登科的臉色不對勁,當即大聲道:“尊主!”
他衝向了陳登科,慌張道:“誰幹的!尊主究竟怎麽了!”
“這位先生,你是……”陸霍軍看了眼魅月,並不喜歡急急燥燥的人,淡淡的問道。
魅月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失禮,開口道:“神龍殿龍衛統領之一,七星將軍,現任逍遙會會長。”
聞言,陸霍軍這才放鬆下來,道:“陳登科受傷了,現在我要給他療傷。”
“你?”魅月投去略帶懷疑的目光,他擔心對方不可信。
“是這樣的,我是鶴年堂陸瀟的父親,名為陸霍軍,在醫術方麵略有研究,你可以上網百度,輸入我的名字就知道了。”
陸霍軍立即開口解釋。
魅月擺了擺手,便打開手機看了眼,確認無誤後吩咐身後的護衛道:“都注意了,檢查周圍是否有可疑人員,禁止任何人接近!”
“是!”
一時間,逍遙會的護衛立馬警戒起來。
陸霍軍則是將陳登科放在了車上,開始準備給他療傷。
魅月則守在一旁,一動不動的盯著陳登科。
看著尊主這麽難受,他心裏完全不是滋味,要是他一直守在尊主旁邊,就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了。
“情況怎麽樣了?嚴重嗎?”
“呼——”陸霍軍暫時性收回真氣,搖了搖頭道:“傷得很重,看樣子,九保是下了死手來對陳登科進行致命一擊,好就好在他的身體有很強的抗擊能力,這才沒有造成致命風險。”
“但這對他的內髒造成了不可逆的損失,要慢慢來。”
“好,拜托你盡全力把他治好。”魅月低頭請求道。
“放心,陳先生對我陸家有恩,我不會坐視不管的。”
陸霍軍點了點頭,便繼續開始治療。
“報!會長,發現一個可疑的中年男子!”
這時,一個戰士大聲匯報道。
“小點聲。”魅月擺了擺手,擔心會影響到陳登科的治療,走遠了幾步後才開口道:“把他帶來!”
“是。”
沒多久,一個中年男子被護衛帶了過來。
他是仝司,來找陳登科的。
見陳登科這邊有情況,便想先觀察情況,不曾想被逍遙會護衛發現了。
仝司背後頂著兩把槍,緩緩走向魅月,看到了陸霍軍正在給陳登科治療,不由得說道:“這是怎麽了?”
“站住!你是什麽人!?“魅月的眼神如同一把鋼錐,寒光刺人心脾。
魅月從未見過仝司,加上仝司身上有一股若有若無的蠱師氣息。
所以,魅月對仝司保持很高的警惕。
“你若再往前一步,死。”
話音剛落,逍遙會護衛立即拉保險,冰冷的槍口對準了仝司。
“我若有所圖,就不會自投羅網了,先讓我看看陳登科吧。”
仝司察覺到背後的寒意,不為所動,眼神依舊放在陳登科身上。
要是陳登科有個什麽三長兩短,他就會與重掌蠱門的機會失之交臂。
陸霍軍看了眼仝司,收回氣息,起身道:“你來吧。”
以他的實力,不能完全根治陳登科,隻能先穩住陳登科的情況。
而且最好還是回到鶴年堂,才能更好的治療。
仝司上前了幾步,慢慢蹲下身給陳登科把脈,好一會兒後,他的雙眉擰成了疙瘩:
“怎麽會這樣?下了這麽重的手,看這樣子,應是蠱師造成的。”
“你知道如何救他?現在該做什麽?”
魅月連續問了兩句,慌亂的眼神完全失去了焦距。
“我這裏確實有個方法,但……”仝司看了眼魅月,頓了頓道。
“但什麽?”
魅月幾乎是下意識的問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