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雲的安危就在駱航一句話之間。
好在駱航沒有借刀殺人的意思。
駱航:“看見了就想嚐嚐,和醫生要了兩支,不好抽,以後再也不抽了。”
楚喻澤淡淡的應了一聲,又問道:“離我那麽遠?”
駱航:“我身上煙味大,怕熏到主人。”
楚喻澤:“洗澡去吧,洗完回來睡覺。”
駱航起身:“知道了主人。”
楚喻澤抬眸掃了沈雲一眼,那雙眸子像是冷漠的刀鋒,看的沈雲一驚。
就在沈雲以為楚喻澤要對他做什麽的時候,楚喻澤轉身回房了。
駱航洗完澡回來,看見楚喻澤正坐在石椅上看著窗外的月色。
他走進一米之內跪下,主動認錯:“抱歉主人。”
楚喻澤輕笑出聲:“把我當槍用?用我嚇他?我怎麽覺得……你對他的感情很特殊?”
駱航沒出聲。
楚喻澤聽到了那紛雜的心音,恍然大悟:“原來他就是當初幫你藏手術刀的醫生。”
駱航應了一聲:“他是我兄弟,可他和穆冬還有柯寧不一樣,我們之間沒有信任,我們不在乎對方是否背叛,也理解對方的背叛,雖然還未有過,但總會有的……”
楚喻澤一笑:“我覺得你想的太悲觀了,他怕你死,救了你,你們兩個其實是可以托付信任的,但你們兩個某方麵來說挺像的,你們不想對方被自己連累,所以在為對方留著後路,你們不是怕對方背叛,而是希望在遭遇危機時,對方能夠背叛,保住性命。”
駱航一震,就連他自己,都從沒這樣深切的思考過。
可楚喻澤戳破了這層窗戶紙,再去想想,事實也的確是這樣。
穆冬和柯寧曾經為了他犧牲,那種感覺撕心裂肺,痛不欲生。
當時孫斌輝其實隻是恨他一人,他寧願當時穆冬和柯寧為了保命,背叛他,和孫斌輝站在一起,也不想讓這兩個人因為他而死去。
所以他怕了,怕這樣的事情發生第二次。
當他再一次有了兄弟之後,他給對方留了一條生路,那就是他允許對方背叛他。
沈雲也一樣,沈雲雖然沒經曆過,但他一直在聯邦監獄工作,見過的事情太多了,所以更加懂得其中的痛。
所以沈雲也給自己的兄弟留了條生路,他允許駱航背叛他。
看似互相防備,毫無信任,其實這是他們最大的真誠。
駱航想清楚之後,雙眼微紅,啞聲道:“主人說得對。”
楚喻澤:“但是我提醒你,我不會以德服人,我需要的是絕對掌控,就算沈雲因為柯寧加入了我們的隊伍,我也會以強硬的手段來確保他在我的掌控之內。”
駱航點頭:“我知道,我不強要他加入,他如果不忠,對主人來說是麻煩也是危險,我隻是想試試看,不會勉強的。”
楚喻澤起身收起石椅:“睡覺吧,還有一個月的時間,你可以慢慢和他磨。”
駱航和楚喻澤兩個人住同一個房間。
房間裏有六張床,他們兩個擠在一張單人**。
駱航紅著臉提醒:“道具的效果已經……解除了……”
楚喻澤攬住駱航往床內拽了拽,他的手指像是玩著舍利一樣,在駱航的身上輕輕摩挲,並沒有理會駱航的話。
駱航心裏一跳,以為今晚楚喻澤是想對他做點什麽。
抬頭一看,對方已經閉上了眼睛。
兩個人此刻隻隔了幾毫米的距離,昏暗中,駱航緊緊的盯著近在咫尺的唇。
他試探著動了動,大膽的往前貼了一下。
雙唇觸碰在一起,柔軟的感覺觸上心頭。
楚喻澤睜開雙眸,眸子裏湧動著深沉的情欲。
駱航盯著那雙眸子,更加大膽的去舔舐楚喻澤的唇縫,低聲道:“主人,小狗想要……”
他不是不敢主動的人,以前不敢觸碰,是因為怕冒犯到楚喻澤,怕被楚喻澤厭惡責怪。
現在他不怕了,因為他看得出來,楚喻澤也是喜歡的。
隻要他敢說出來,就有極大的幾率會被滿足。
楚喻澤輕笑一聲,氣息噴灑在駱航的唇上:“想要什麽?說清楚。”
駱航不住的親吻著楚喻澤的唇,低喃道:“想要主人操操小狗。”
在他腰上流連的那隻手撥開了衣服,探進裏麵,在他的腰上曖昧的緩緩撫摸。
楚喻澤語帶笑意:“可是我不想動怎麽辦?”
駱航低聲道:“那小狗可以自己動,我幫您舔……”
說著,他用舌尖輕輕舔舐楚喻澤的唇,描繪著那好看的唇形。
楚喻澤:“挺癢的,你說的舔,就是舔嘴?”
“不是……”駱航被楚喻澤取笑的有些惱火,他臉頰一陣陣發燙,低聲道:“主人您知道不是,還是說……主人您不想?”
話沒說完,他的手便被楚喻澤拉過,按在一個硬挺的地方。
楚喻澤耍了流氓,還一副淡定的樣子:“有點想。”
駱航摸著那一隻手都蓋不住的東西,覺得這絕不可能隻是‘有點想’。
他看了楚喻澤一眼,扭動著身子鑽進被子裏。
楚喻澤斜倚在床頭上,默許了駱航的動作。
駱航雙手觸碰上那垂感極好的麵料,從沒想過有一天他可以親手褪下楚喻澤的褲子。
不需要撥開**,他便看到了那掙脫了束縛的巨物。
被子裏的氧氣稀薄,他喘息急促,用舌尖輕輕碰了碰那東西的頂端。
楚喻澤倒抽一口氣,下身的東西又脹大幾分。
怕勒疼楚喻澤,駱航慢慢的將那黑色的四角褲褪下去,張開嘴含住那柔嫩的頂端。
他的身體因為興奮而顫抖,心跳咣咣作響,像是要爆炸。
顫抖的雙手撫弄著那巨大的柱身,唇舌恣意舔舐著頂端,偶爾吸裹進嘴裏。
被子裏的溫度越來越高,氧氣越來越少。
駱航大腦發暈身體發熱,但是卻沒有一點想要掀開被子的想法。
逼仄的空間讓他產生一種隱秘的快感。
他正掌控著楚喻澤的歡愉,隻要他想,便能帶給楚喻澤極大的快樂。
順著柱身舔下去,他用舌尖挑逗著那同樣巨大的囊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