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我無法體會到他的心情,無法體會到他的心情,我隻是從一個普通的朋友的角度來安撫他。
但是,肥胖的薛千帆卻並不是一個愛發牢騷的人,和他相處這麽長時間,還從來沒有向我說過什麽。
在薛千帆的帶領下,我和他一起找到了攝像頭拍攝到的男子。
T恤男說道:“他叫馬亮,是秋毫公司的老總。”
我立即用手機查了查,果然和薛千帆所說的一樣,那是一家很大的公司,有兩百多萬的資本。
看到馬亮的臉,和我手機上的視頻一對照,我就確定了,他就是凶手。
“薛千帆,你認識他麽?”
薛千帆跟我說,我們以前有過一些生意上的往來,雖然不算太熟悉,但也不算太熟悉。
薛千帆讓我放心,說那人的背景很大,但也隻是個小人物而已,分分鍾就能把他給滅了。
我也沒多說什麽,徑直朝那家公司走去。
我還是頭一回來這家模特公司呢,就算是接待人員,也都是又高又漂亮的小姑娘。
要知道,這櫃台可是他們的門麵,而且還是一家模特公司,顏值肯定也不會低。
當我跟著薛千帆進入公司的時候,接待小姐很是熱情的迎了上來:“您好,您好,有何貴幹?”
“馬總可在?”薛千帆走了過來,詢問道。
“馬總來了,不知道是不是有什麽安排?”
“沒有,你跟他說,我叫薛千帆。”薛千帆對段淩天恭敬的回答道。
服務員應了聲,應了聲“稍等”,然後就開始打電話。
我和薛千帆等了片刻,那名接待人員才將手機掛斷,然後對薛千帆說道:“薛老板,馬總已經過來了,你在這裏等著吧。”
“那就多謝了。”
服務員禮貌的一笑,就坐下了。
沒過一分鍾,辦公室內就傳來一道諂媚的聲音:“薛總,你怎麽來了?尊貴的客人!”
我和薛千帆順著他的目光望了過去,我仔細一看,發現他正是周虹身邊的一個人。
他的長相很好認,光頭,四十多歲,看上去比實際年齡要大一些。
薛千帆微微一笑,說道:“馬老大,你還真是有頭有臉!想要見到你,都要提前預定。”
馬亮賠著笑臉,連連鞠躬:“薛總,你這話就嚴重了,這位前台小姐沒文化,回頭我給你好好教育教育。”
“廢話少說,我們有事要和你說。”
馬亮這才回過頭來,一臉茫然的看著我,顯然是沒認出我來。
但他並沒有詢問我的身份,因為他的注意力都在薛千帆身上,所以很快就點了點頭,說道:“好的,薛總,你怎麽來了?”
“走吧。”
然後,我和薛千帆將馬亮送出了他的辦公室,然後坐在薛千帆的車上。
薛千帆立即開車離開,而馬亮則詢問道:“薛總,你要把我送到哪裏啊?”
“你去了自然會明白。”
至於薛千帆要到什麽地方,我也不清楚,所以我們事先並未商議,隻是讓他將馬亮引到這裏來。
很快,汽車就開出了市區,開到了郊外,在一處荒廢的建築前停下。
馬亮從窗戶往外望了一眼,覺得有些奇怪:“薛總,你怎麽把我弄到這來了?怎麽了?”
薛千帆打開後座的門,一把將馬亮從座位上拖了出來,隨後,他的目光落在了楚楓身上。
“薛總,你這是怎麽回事?”馬亮勉強站穩之後,看著薛千帆,一臉驚恐的說道。
薛千帆上前一步,一把揪住了馬亮的衣襟,瞪著他說道:“你這是何意?你他媽把我弟弟的媳婦給上了,這算怎麽回事?”
說話間,薛千帆掄起一隻碩大的拳頭,對著馬亮就是一頓胖揍。
馬亮吃疼,朝著薛千投去恐懼的目光:“薛總,我們好像沒有得罪過你吧,你幹嘛要對我動手?”
“聽到沒有?要不要我重複一下?”
薛千帆雙眼通紅,朝馬亮吼道:“我讓你說什麽,你就說什麽,若是有半個字虛言,休怪我不客氣。”
薛千帆的凶殘,實在是太可怕了,我和他相處了那麽長時間,還從來沒有見過他如此憤怒過。
看得出來,他是真心拿我當成了自己的朋友,所以才會這麽做。
我之所以沒有攻擊馬亮,並不是因為害怕,我隻是想弄明白事情的來龍去脈而已。
然後,薛千帆對我使了個眼色。
然後我就朝馬亮的方向走去,目光冰冷的盯著他:“周虹,你知道嗎?”
“周虹?”
“是啊,你知道他是誰?”
他沒有說話。
薛千帆抬起了手臂,威脅的說道:“你給我閉嘴!少在我麵前裝聾作啞,你懂的。”
馬亮身為一家模特公司的老總,雖然長得很有氣勢,但是在薛千帆的麵前,卻是如此的不堪一擊。
他用力的點了點頭,顫聲道:“我,我知道。”
我咬牙切齒的問道:“你和她到底是什麽關係?”
“我們什麽都沒有。”
“喂,馬亮,你真的不想和我們合作?”薛千帆問道。
馬亮差點被嚇壞了,連連搖頭:“我和她什麽都沒有啊,薛總,求求你放過我啊!”
“不到黃河,你還不肯罷休。”
薛千帆指了指我,說道:“趙兄,你將剛才的影像播放出來吧。”
我也想到了這一點,就掏出自己的手機,把剛才的錄像給他看了一遍。
馬亮看完之後,臉色鐵青,眼中滿是驚恐之色。
薛千帆繼續罵道:“你他媽太可惡了!她是有丈夫的,你不知道?馬亮,我跟你說,你和我上床的那個,可是我哥的媳婦,你完了!”
馬亮連連點頭,急忙說道:“薛總,這位小哥,這個錄像,我也認了,我就是那個人,所以才會……”
我不等他把話說完,抬起手就給了他一個耳光。
“啪!”一道清脆的聲音響起,在這空****的建築裏,聽起來很是響亮。
馬亮倒也不生氣,隻是礙於薛千帆的存在,才會瑟瑟發抖。
他一邊扇著自己的臉,一邊道歉:“都怪我,我該死。”
“你這是招供了嗎?”我冷聲問道。
我被李麻子的沉默給氣樂了,隨手拿起一顆石子,就要把李麻子給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