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李苒吃完飯再離開吧。”
“那就叫上我吧,順便跟你交個朋友,也沒什麽特別的!我們隻是想要見個麵,以後有個十幾天的相處,對吧?”
米麗婭猶豫了一下,還是點了點頭,看著我道:“那你就在這裏住下,我們在這裏住下。”
“我對這邊也不熟悉,隻能找個賓館住下,貴公司能出錢麽?”
米麗婭點了點頭,掏出了自己的手機,開始在網上查起了便宜的旅館。
我笑著說:“太好了,我們是公費旅遊。”
米麗婭聞言抬頭看向我,說道:“把你的想法從腦子裏抽出來,這可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如果你做不到,我會殺了你的!”
“你不是答應過我,如果你失敗了,我會照顧你的。”
“你有這個錢?”
我攤了攤手,調侃道:“當然可以,窮就窮吧,實在不行就賣掉你的房子和車子,然後我們一起去旅行,多好?”
“你還真是會吹牛逼,我看你就是做銷售的料。”
我無奈的笑了笑,說自己是個老實人,小時候沒少被人欺負。
“你也有被人欺負的時候?”她笑眯眯地望著我,“你不是一直在欺負人嗎?”
“說實話,我小時候也是被人欺負的,但是我也學乖了,認識了很多人,才不會被人欺負。”
說話間,米麗婭把房間訂好,把電話畫麵轉到我身上,問道:“你喜歡這個旅館嗎?”
“你看著辦吧,不用我掏錢。”
“這些都是公司出的,不過你要把早上的衣服還給我。”
這丫頭,還挺有自知之明的。
我點了點頭:“好吧,那我在這裏住幾天?”
“你就不用管我了,先看看你自己能不能掌握,然後等鄧總工把你叫回去再說。”
“還能怎麽辦?唉!”
“我就說嘛,我就說嘛,這次的事情,你一定要辦好,等我回去,我會去找你的。”
頓了頓,她說:“如果找不到,我會一直陪著你。”
“是啊。”
“不過,如果你能好好做我的工作,那就行了。”
“好,我一定辦好。”
之後, Mia送我到旅館。
離公司不算太遠,可能是考慮到我的便利吧。
這裏是一個商業賓館,跟其他的高檔賓館沒法比,不過能在這裏住下已經很滿足了。
去了一趟賓館,拿到了一張房卡,米麗婭也跟了進來。
她非常體貼地詢問了一下酒店的早餐和房間服務,侍者說房間是天天清潔的,而且還提供了一份早餐。
臥室也很好,就是有點小,不過光線很好,透過窗戶,可以看到北京的夜景。
米麗婭在周圍轉了一圈,然後對我說道:“感覺如何?”
“不錯,就在這裏,一晚上怎麽收費?”
“258,十天的學費,你要是還沒學好,就叫我。”
一晚上258一夜,並不是很高,尤其是在北京,更是如此。
見我點頭,她繼續說:“回頭我用微信給你轉一千塊錢過去,算是你這十天的開銷,如果不夠的話,你想怎麽花就怎麽花。”
十天1000塊錢,一天100塊錢,我覺得在北京都足夠了,而且這裏還提供免費的早飯。
我不反對。
當然,我也明白,她之所以這麽看重此事,肯定是對我寄予了很大的期望。
沒人會想得到,我這樣一個新來的員工,竟然會被牽扯進這樣的糾紛之中,而且還是其中的一方。
所以,我也隻能認命了。
……
下午6點,我和這米娜在一處風景秀麗的飯店見麵,她和李苒有約會。
一頓飯下來,我好像是個旁觀者,他們說什麽,我都插不上嘴。
就算我性格再怎麽開朗,也插不上話。
另外,我也注意到,米麗婭麵對李苒的時候,並沒有對我們店員那麽冷漠。
李苒是個很活躍的人,他對我說道:“趙學龍是嗎?如果你在公司有什麽事情,可以給我打電話,我們可以互相添加。”
我點點頭,加了她的好友。
她還讓我在公司裏好好工作,看到了什麽,跟我沒關係,我就裝作沒看到。
我又不是什麽小白,自然明白她的意思。
當晚,米麗婭在晚宴結束後,便從北京出發。
我也回了賓館,洗漱完畢,就在外麵的小板凳上坐下,欣賞著夜晚的北京夜景。
果然是全國最大的都市之一,這裏的夜色實在是美極了,如同不夜城一般,四處都有燈光閃爍,一棟棟高樓上的燈光閃爍著五顏六色的光芒。
怪不得這麽多人都喜歡到北京來,這個地方實在是太熱鬧了。
當然,隱藏在陽光下的愛與恨,也會在任何地方生根發芽。
我愣了一下,忽然想起了周虹。
連個短信都沒有,我覺得她是真的一點都不在意我。
我自然用不著她操心。
我很好奇周虹到底在幹嘛,於是就給周虹回了一條信息:“睡了嗎?”
周虹很快就回了消息:“沒有,就是跟我媽出去散散步,然後就回來了。”
“還沒吃晚飯嗎?”
“我已經用過了。他現在在北京的什麽地方?”
“公司幫我訂了個賓館,暫時住不了。”
“住到什麽時候?”
“我也不知道,不過你要是要走的話,可以先把她帶到醫院,然後我再去簽合同。”
“嗯,那好吧,你放心,我會好好養著她的。”
我正猶豫要不要回答,她就給我發了一條短信過來,“你也要注意身體,吃飯吃飯,不要吝嗇。”
看到周虹給我的消息,我不禁若有所思,也不能確定她到底是不是真的在演戲。
老實說,真的很不好受。
我沒有再跟她多說什麽,隻要她在家就好。
我甚至還專門調了攝像頭,確定她在家。
但是,她的舉動,讓我覺得很奇怪。
畫麵中,周虹正在化著妝。
然後,她從櫃子裏翻出了一條性感時尚的連衣裙,穿在了自己的衣服上。
看樣子是要出去了!
我一眼望去,都十點三十分了。
大晚上的,穿著這樣的衣服出去,實在是有些可疑。
但我離得很遠,對她的行蹤一無所知,就算讓謝天楠幫我追蹤她,也已經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