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哪些將領不服從他的話,那麽很快他就用某種借口將那些人降職或者解雇。”
“但是因為他調動人員的這些命令需要吏部尚書,也就是曾怡的同意才能夠執行。”
“所以他平時就十分的討好曾怡,但是曾怡特別的謹慎,他知道如今他的這個職位就十分的重要了,如果他和兵部尚書勾結的話,那麽這件事情被您知道了的話,可能會有嚴重的處理後果。”
“於是他就經常用各種理由來拒絕趙守賀,所以這是因為曾怡的謹慎,讓趙守賀特別的頭疼,他總是用盡千方百計想要來和曾怡拉近一些關係。”
“而就是在昨天,他也聽說了曾怡的兒子曾文遠在青樓受到了欺負,所以他立馬派領士兵來到這邊,想要解救他。”
“因為他並不了解昨天晚上發生事情的前因後果,所以他認為如果能夠救下曾文遠的話,那麽這就是一個大大的人情。”
“他曾怡無論如何也要感謝趙守賀,趙守賀就可以在這個時候,趁機來拉攏曾怡了。”
李繼聽著法正的這些報告,在那裏仔細的揣摩著,這四名罪犯裏麵,他們所犯的事情最嚴重的並不是曾家父子,也不是考試的主考官侯平,而是趙守賀。
這一點是李繼以及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因為他們隻認為,這件事情到抓住了曾文遠以後就可以結案了。
可誰又能想到,在抓曾文遠的時候,竟然出了這麽大的一個岔子,竟然將有野心的人也一起挖出來。
法正像李繼谘詢這件事情,最終的處理結局應該是什麽樣的,李繼仔細的分析了一下他們每個人的過錯。
趙守賀一定是必死無疑的,因為他在暗中培養自己的勢力,有著極其強大的野心,可以說有自己的一套政治圈子,這等於是朋黨一樣。
而曆朝曆代的皇帝最擔心最忌諱的就是朋黨,畢竟皇帝自己才是整個天下的主人,但是如果手下的人都聯合起來,不聽他話的話,那麽他的這個皇帝也變成了一個傀儡。
所以朋黨之罪可謂是十分嚴重的罪過,除此之外還有一點要他命的就是,他竟然命令自己手下的士兵要將李繼給殺死。
這就等同於謀反叛亂一樣,所以就算趙守賀有十張嘴巴要為自己辯解,也沒有任何用,因為血淋淋的現實裏就擺在麵前。
除了他之外,侯平的下場也好不了,因為這是大炎帝國更甚至是曆史上的第一次科舉考試。
李繼對這次考試抱有極大的希望,所以他對這件事情的重視程度很高,所以才選了侯平那個他十分信任的人。
但是正因為這個侯平才讓這個考試出現了這麽多的事情,如今考試不得不延期舉行了,他耽誤了那些學子們不說,更重要的是有損了李繼的威嚴。
因為侯平是由李繼親自選任的,但是他就出現了這麽大的錯誤,這樣一來的話,天底下的人們該怎麽說?
這件事情是不是就說天下的皇帝看人眼光並不準,或者說他的能力不強?這有損了李繼在天下百姓們眼中的形象。
除了這兩個人以外,曾文遠所犯的罪也不輕,因為他竟然膽大包天道去買賣這些東西。
當時曾怡可謂是對他千叮嚀萬囑咐,讓他一定要小心謹慎,可是他竟然完全視法律於不顧,聽了都想為了那些銀兩做出這種非法之事。
並且他做完之後理智被欲望完全的擊敗,他沒有絲毫的悔恨感,可以說是極其的狂妄。
除此之外,他甚至還在青樓的時候,和天下的皇帝鬥起了嘴,還揚言要殺了他,光是這一點都可以讓他死上十次八次了。
上麵這三個人他考慮過之後,唯一剩下的就是如今的吏部尚書曾怡了。
相對於其他人來言,曾怡的罪行並沒有如此的深重,因為他雖然為了自己的一點私利,通過不法手段盜竊了國家的秘密。
但是他本人還是有良知的,再加上他的認錯態度比較良好,所以李繼打算對他從輕發落。
於是李繼便下達了一道聖旨,那就是將曾文遠、趙守賀、侯平依法斬首,而曾怡,李繼考慮到他這麽多年十分的不容易。
所以李繼對他算是格外開恩,僅僅是罷免了他的官職,然後命令人將他軟禁起來,但是他在軟禁期間依然可以穿暖吃飽,生命安全絕對得到保障。
他的這個聖旨下達以後,在洛陽城內便迅速的傳開了,有許多人都在相互傳告,說是在明天午時的時候在東邊的菜市場。
當今的皇帝會親自降臨,然後監督斬殺幾位犯了大錯的大臣。
所以這些人們如今都在盼望著這一時刻能夠快點的來到,然後他們好目睹一下如今這個皇帝的英姿。
畢竟李繼已經在他的帝國內被人歌頌成成了英雄,但是大部分的人都不知道他長什麽樣,所以他們有了這次的機會,自然都不想放過。
而李繼在宣布這道聖旨以後,並且還命令郭子敬等人對兵部尚書趙守賀的殘黨展開調查。
所以在這短短一天之內,竟然有數十批官兵騎著戰馬除了洛陽城,去各地采取證據。
布置完這些事情以後,李繼因為這一段時間內都沒有好好的休息,所以他決定好好的在宮內放鬆放鬆。
不過就在此時,他突然收到了一封來自於東南地區,八百裏裏加急信件。
當這一封信件送到了李繼手裏的時候,他內心很是忐忑,因為他上一次接收到這種信件的時候,欣賞,清清楚楚的寫這李子雄陣亡了。
隨後他懷著這種心理,十分艱難的拆開了這封信,等他看見了內容之後,他的心才稍微的放鬆了下來。
因為這封信是如今的江東地區最高領導人楊真寫過來的親筆信,這封信的內容大概是說經曆了多天的苦戰之後,整個山越部落已經徹底的降服了他們。
也就是說這場戰鬥結束了,這兩封信同樣都來自那片地區,隻不過信上的內容大不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