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就是,你叫什麽?”

“回陛下的話,小的叫鍾良清。”

“好的,我記住你了,你現在就在這裏好好的經營你的生意吧,如果真的有什麽事情,我會派人過來接你。”

李繼的這句話,等於是一個普通百姓所能受到的最大殊榮了,因為等級的差距,縱觀曆史數千年,根本沒有那個皇帝和平民百姓如此謙和的態度說話。

所以此時的這個老板也就是鍾良清,已經將自己的頭狠狠的磕在地板之上,來表達他對李繼的感激之情。

而李繼之所以這樣說,那是因為他有他的想法,因為如今他的這個政府,在軍事方麵可以說是首屈一指,可以說是打遍天下無敵手。

但是在經濟之上,雖然也可以遠超其他周圍的那些國家,可是有的地區百姓們並不富足。

而此時他手裏正缺少經濟型的那些人,這些人並不是可以通過科舉考試來補齊的。

因為科舉考試往往注重的是文化方麵,所以那些世家大儒們,就可能會比較死板。

而經濟則是正和他們相反,做經濟的人他們的頭腦必須能夠十分的靈活,有著敏銳的觀察力以及感知力。

所以之後李繼如果想要振興國家經濟的話,那麽他就要在江湖之上多多的招攬一些人才。

處理完這些事情以後,李繼便回到了宮中,等待著事情的後續。

不會因為經過這一夜的折騰,他在龍椅之上等著等著竟然睡著了。

等他再次醒來的時候,他發現天空已經蒙蒙的亮了,於是他便叫人過來詢問如今已經幾點了。

“回陛下的話,您剛剛睡了大約有三四個時辰,因為小的們覺得您都太累了,所以就沒有人上前來打擾您。”

“孤影無雙,還有徐青呢?”

李繼說完這個話以後,看見他眼前的這個奴仆正在拿手指著他龍椅的兩邊。

隨後李繼便站起身來朝著兩邊望去,等他見到之後,他的內心十分的溫暖,因為他見到徐清和孤影無雙兩個人,肯定也是在昨天晚上累著了。

所以他們十分的疲憊,但是他們又要保全李繼的安全,所以知道他們就靠在李繼龍裏的兩側,在那裏不知不覺的也在熟睡著。

隨後李繼也覺得他們兩個實在是太累了,想讓他們兩個好好的休息一下,於是他就命令手下,拿來了兩個被子,然後他親手披在這兩個人的身上。

但是當他剛剛披完的時候,這兩個人竟然都被驚醒了,他們兩個醒來之後,第一件事情就是尋找李繼,等到他們看見李繼在他們身邊的時候,他們都長長的呼了一口氣。

李繼見到他們醒來之後,便笑著和他們說道:

“你們兩個為何在此處睡著了?”

“回陛下的話,因為我們兩個回來之後,仔細的分析了一番,覺得你的今天晚上處理了這麽多的大官,一定會得罪一些他們的門人。”

“所以我們兩個擔心那些人可能會狗急跳牆,想辦法傷害你,所以我們兩個商討了一下就決定留在你的身邊,陪著你過夜。”

“隻是不好意思的是我們兩個人約定好了,誰也別睡覺,但最終兩個人卻都睡著了。”

李繼聽見了以後,便笑著拍了拍他們兩個的肩膀,和他們兩個人,也用堅定的目光望向了李繼。

這三個漢子就這樣相繼無言,不過他們的感情也不需要過多言語。

因為他們經曆了這麽多次的事情以後,那血濃於血的兄弟之情,早已經深深的流通在他們每一個人的身體裏麵。

隨後李繼便慵懶的伸伸懶腰,然後和他們說道:

“如今洛陽城內的事情應該處理的差不多了,我猜很快就會有結果了。”

隨後他們幾個人便吃了一頓早餐,在他們剛剛吃完飯以後,宮內的使者便向他們傳信說法正請求覲見。

隨後李繼便在大殿之內召集了他。

“事情處理的怎麽樣了?”

剛剛看見法正,李繼別開門見山的問到。

“回陛下的話,主要的三名罪犯曾怡,侯平,趙守賀都已經坦白了。”

“昨天晚上我說領軍隊去抓捕趙守賀的時候,他一邊命令自己的手下進行抵抗,一邊收拾金銀細軟準備逃跑。”

“但最終他還是沒有逃過正義的製裁,被我們所抓獲。”

“這件事情的完整經過是因為曾怡想要得到吏部尚書的職位,然後故意討好曾怡。”

“而曾怡正好因為自己的兒子要參加科舉考試,所以便也有求於侯平。”

“加上這兩個人平時就在一個部門裏麵工作,所以他們兩個的交情也是很深的,於是侯平利用自己職務的便利之處,偷著將答案給了曾怡。”

“曾怡得到了以後,便將這個答案交給了他的兒子曾文遠,並且囑咐曾文遠要好好的複習一下,然後明天考試的時候有個好成績。”

“可誰知因為曾文遠好賭,他欠了許多的外債,然後曾怡在金錢方麵對他的管教比較嚴格,所以他也沒有辦法,隻能夠想到了這個昏招。”

“可誰知道他的這個主意實行起來之後,卻得到了豐富的回報,所以他便變本加厲的在全城都售賣這個考試的答案。”

“然後這件事情就被傳的滿城風雨了,也就是在那個時候起,陸翔也得知了這個事情。”

“在隨後的事情,陛下您都知道了。”

“而兵部尚書趙守賀他之所以被涉及進來,那就是因為他雖然和吏部尚書是同職。”

“可是這個人的城府卻極深,如今的兵部已經有大半的人都是他的嫡係了,但是在這種情況之下,他還得不到滿足,他想要更多自己的人進來。”

“因為如果手下都是他的人的話,這些人都會聽從他的命令,他做出一些非法的類型也不會有人舉報。”

“再加上因為兵部的權力極大可以調動軍隊,所以一點點他就感受到了那種權力的渴望,除了洛陽城之外,他甚至在全國的軍隊內部都安排自己的人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