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鳴人從兩個最在意的女人,現在變成了四個,多了兩個小的。
不過,所有人的注意力幾乎都在孩子身上。
“你別這樣抱,孩子容易受傷”日向日足嗬斥了鳴人,並親自示範了一遍該如何更正確的抱孩子。
鳴人溜到山中花店,井野倒是閑,山中夫婦忙著照顧小孩。甚至連一向工作狂的山中亥一都不去上班了,直接留在了家裏。
“不去了,情報部少我一個人又不會怎麽樣。”山中亥一不耐煩的擺了擺手,“走開,別煩我。”
鳴人隻好和井野並排坐在沙發上,接過井野遞過來的梨咬了一口。
“我們應該幹什麽?”
“不知道哦。”井野正翻看著一本雜誌,“我完全插不上手,得等過一會才能輪到我抱孩子。”
“額……我原本我能幫上忙來著。”鳴人有些尷尬,“不過現在似乎想太多了,完全不需要我。”
“噓,你最好小聲一點,要是被父親和母親聽見,說不定要教訓你。”井野壓低聲音說道,“昨晚他們還跟我說什麽父愛母愛之類的東西……唉。”
“他們兩人現在對孩子太上心了,以前怎麽就沒想過這樣對我好過呢?”
“或許他們對子女的愛都是含蓄的吧,隔代親又不一樣了。”鳴人抱了抱井野,安慰道,“你放心,我肯定不會這樣。”
“行吧,雛田那邊怎麽樣?”井野問道。
“你問了兩遍了,都挺好的,比你還順利。”鳴人說道,“你是不知道在木葉醫院走廊等的時候有多磨人,你母親當時都快看不下去了。”
“為什麽?”
“嫌我們走來走去的煩。”鳴人笑道。
“惹她幹什麽呢,我母親其實更像是個公主,以前在家裏都是說一不二的。”井野往沙發上一靠,盯著天花板發呆。
“以前我挺怕她的,偶爾也會順著她的意思討好她。現在沒有這種想法了,我以為是我長大,後來才發現不是這樣的。”
“隻是她老了,意識到沒法和二十多歲的小姑娘一樣再任性。所以她瞬間轉換了角色,變成了一個母親。”
井野在說這話的時候,鳴人一直在觀察她的反應。
他記得在幾年前的一個暴雨午後,井野曾經和他說過關於她的童年的一些事情,其中包括了對她母親的一些看法。
彼時,井野對她母親是有一些怨言的,不過現在卻變了。
鳴人不知道井野心裏到底想什麽,但他怕井野生完孩子心情鬱悶,他還是盡量陪伴她到了入夜這才離開山中花店。
雛田的精神狀態要好一些,鳴人倒是放心了不少。
好不容易回到家,抬頭一看已經是淩晨四點了。一個月的辛苦倒頭也差不多結束了,他也不用來回奔波了。
洗漱後閉眼,一覺睡到了第二天的下午。
鳴人迷迷糊糊醒來,根本沒意識到自己的處境。等對著鏡子洗漱的時候,忽的想起自己和井野、雛田有孩子了,頓時感覺有些奇妙。
兩邊的孩子根本不愁沒人帶,也不需要鳴人晝夜不睡輪番守著哄睡覺,兩邊的大家族完全能把這些事情做好。
也正是如此,才讓鳴人差點忘了自己有孩子。
起床,然後分別前往山中族地與日向族地探望,這幾乎已經成了鳴人目前日常任務,一連三四天之後,黑絕那邊有消息了。
“兩個多月沒動靜,你是捕捉尾獸還是度假去了?”
“和你沒關係,總之尾獸我已經準備好了。”黑絕有些灰頭土臉的說道,“現在該踐行你的諾言了,最後一隻尾獸……”
“知道了,三天之內肯定有結果。”鳴人輕描淡寫的說道。
黑絕點了點頭,也知道眼前這人的尿性,不想被他找到機會嘲諷。索性直接離開,一句狠話都沒放。
等到黑絕離開,鳴人並未急著出發,而是照常前往山中族地和日向族地見井野和雛田,順便看看孩子。
兩女都需要靜養,雖然忍者的體質更好,但休養得好無論是對身體還是容貌都有很大的好處。
“你女兒出生這麽久了,一直沒個名字,起個名字吧。”山中亥一拍了拍鳴人的肩膀,開口提議道。
“雪乃。”鳴人幾乎沒有任何猶豫。
“你早就想好了?”井野在一旁倒是有些錯愕,抬起頭說道,“這名字倒是挺好聽的,我還以為你從來沒想過的呢。”
“啊……算是吧,其實以前也沒想過。”鳴人解釋道,甜言蜜語張口就來,“光顧著擔心你的安危了,孩子的名字其實是後麵過了很多天,才想到的。”
“好吧,雪乃……這個名字挺好的。”井野笑眯眯從沙發裏起身,看向山中亥一,問道,“父親,你覺得這個名字怎麽樣?”
“你們的孩子,名字肯定是你們喜歡就好。”山中亥一倒是不糾結,又看了一眼山中莉野,後者也是笑眯眯的,顯然對這個名字很滿意。
於是乎,漩渦雪乃這個名字就這樣定下來了,成為了山中一族最新任的公主。
“雪乃以後就是我們家的公主了,讓外公抱抱。”山中亥一不想理會兩個無趣的成年人,上樓逗孫女去了。
“婚禮差不多得辦了吧,等你休養完了就辦怎麽樣?”鳴人主動提起婚禮,並且表示,“具體流程我讓丁次幫忙,他那個婚禮挺不錯的。”
“除了新人夫婦顏值不如我們之外,整個婚禮流程還是可以的。我找人也能讓父親和母親少操點心,多休息休息。”
“好哦。”井野笑著說道。
日向族地。
雛田看向了趕來的鳴人,也問了他一個相同的問題。
“向日葵。”他果斷說道,沒有選擇困難症,“我覺得這個名字挺好的,以後我們的女兒也能像太陽一樣溫暖。”
“這個名字我很喜歡。”雛田眼睛一亮。
“嗯,確實挺不錯的。”日向花火在一旁笑吟吟的說道,“現在她有一個漂亮的姨姨,還有一個漂亮的名字了。”
鳴人下意識忽略了花火前半句話,皺眉說道。
“你要是太閑的話,可以去忍者學校混吃等死。”
聞言,花火嗚嗚嗚嗚的轉身撲入了雛田的懷抱,假裝哭泣道。
“姐,姐夫罵我是廢物!”
“好了,他沒罵你。”雛田笑著拍了拍花火的後背,母性光輝十足,“向日葵出生了,我也沒那麽多時間陪你。”
“你如果真的閑的話,可以考慮一下去火影大樓工作。讓鳴人和卡卡西老師說一聲,你就能入職了。”
“不,我不想去火影大樓!”花火抱著雛田不撒手,“我也要和向日葵玩,誰都不能拆散我們!”
“這……父親要是知道你整天什麽都不幹,怕是會生氣。”雛田猶豫道。
“沒關係,有姐夫在,他一定有辦法的。”花火一臉不在意,“父親手段沒有姐夫多,而且玩不過姐夫。”
雛田聞言不由捂臉,心道有你這樣詆毀父親的嗎?要是被聽見了,那就……
這個念頭還未消散,一道隱忍的咳嗽聲響起。
“咳咳!”
花火頓時一驚,像是一條被踩中尾巴的貓一樣直接跳了起來,機械的往後看。直到看見了日向日足那張古板的臉,整個人臉色蒼白。
她轉頭看向鳴人,眼裏露出希冀的眼神。
“那個……”鳴人嘴角微揚,“花火,你這麽說就不對了,父親大人是出於愛惜晚輩的目的,這才沒有讓我難辦。”
“你說的什麽啊,什麽手段什麽的,我完全聽不懂。”
花火傻眼了,沒想到這個綠茶姐夫心竟然這麽硬。她恨得牙癢癢,此時卻又尷尬至極,恨不得用腳趾摳一個三室一廳鑽進去。
“我……我剛剛說的意思是……”
“花火,下次不要再調皮了。”鳴人語重心長的說道,絲毫不顧及花火那能吃人的眼神,轉頭才不裝作不經意間看見日向日足。
“父親大人。”鳴人裝模作樣的行禮,日向一族就喜歡這個調調。
“嗯。”日向日足板著臉應了一句,隨後看向了日向花火,那眼神仿佛在問,你這是打算造反嗎?
花火低著個頭,心裏把鳴人這個綠茶姐夫罵了一個狗血淋頭。
“哈哈,父親大人,你怎麽來了?”
“隨便過來看看,沒想到有人說我已經老了。”日向日足不好意思說自己是來看孫女的,正好抓到一個背後說他壞話的黑心小棉襖。
他對兩個女兒的教育向來嚴格,隻是從前幾年開始已經逐漸變成放養了,畢竟大女兒跟著黃毛跑了也管不了了。
現在黃毛不僅讓自己的女兒懷了孩子,更可悲的是日向日足發現這黃毛竟然比自己還更有本事,這就尷尬了。
一通折騰之下,日向日足也懶得管其他事情了。
花火一臉局促,“父親大人,我不是那個意思,主要是……是我……對不起,父親大人。”
逆風的日向花火果斷選擇投降,直接法式軍禮了,鞠躬道歉。
“一天到晚不知道在幹什麽,回你房間去反省!”日向日足板著臉嗬斥道,“像什麽樣子!”
花火戚戚然,隻能灰溜溜的跑了。
她怎麽也想不到,她一走,那個嚴厲的日向日足頓時就變了一副麵孔。小心翼翼的探頭看了一眼,問道。
“我的小外孫女在哪?睡著了嗎?”
“在樓上呢,應該已經醒了。”雛田笑了笑,上樓把向日葵抱了下來,“對了,父親大人,你覺得向日葵這個名字怎麽樣?”
“行,隻要你們覺得好聽就可以。”日向日足並沒有提出異議,目光追隨著向日葵移動,“真醒了,讓外公抱抱。”
雛田與鳴人相視一笑。
……
翌日。
處理好家事的鳴人並未往風之國的方向走,也沒有去雪之國、雨之國這些地方,反倒是先去了一趟雷之國,與二位由木人見了一麵。
剛一見麵,二位由木人很自覺的丟盔卸甲,輾轉反側大戰了一場。中途她實在受不了,喊了暫停。
“你這是守節三年了?”二位由木人喘了一口氣,有些無奈的看著鳴人,“你要是對我有意見可以直接說,沒必要折磨我。”
“沒有,最近比較累。”鳴人靠在沙發上,目光有些不爽,望著窗戶說道,“再這樣下去,非得瘋了不可。”
“什麽意思?”
“單挑已經無敵了,再怎麽催眠自己都沒用了,必須上雙打。”鳴人歎了一口氣,去哪找雙打,這賽製本身就犯規。
況且當下版本也沒有那麽多多人賽製,單挑較為常見,要麽就是接力賽。
“不說這個了,說正事。”鳴人轉頭看向二位由木人,“奇拉比活著回來了沒有?現在還能威脅到你的地位嗎?”
“活著,我帶人把他帶回來的。”二位由木人眯了眯眼睛,“威脅怎麽說呢……尾獸人柱力沒有了尾獸確實很可憐。”
“當初你收走我體內的二尾,我還是有些怨言的,現在我終於明白你說的尾獸會阻礙我發展的意思了。”
“怎麽說?”鳴人多問了一句。
“二尾的力量不夠強,遠遠不夠。”由木人神色平靜的說道,“奇拉比失去了八尾,現在仍舊沒有獲得自由,你說的對,尾獸人柱力終究隻是武器。”
“無論雲隱對尾獸人柱力多友善都沒有用,在他們眼裏,尾獸人柱力始終隻是武器而已。”
“當然。”鳴人不以為意的說道,“自由隻能靠自己去爭取,不是別人給你的,這個道理我六年前就明白了。”
“奇拉比沒了八尾也沒什麽壞處,至少能活得長一點。”
“尾獸真的會影響人柱力壽命嗎?”二位由木人遲疑問道。
“嗯,你自己沒感覺而已。”鳴人應道,其實這是他胡謅,但現在關於尾獸方麵他就是權威,隨便怎麽說都行。
至於會不會減少壽命,主要因人而異。
“還有一件事,是關於薩姆依和麻布依的。”二位由木人轉頭看向鳴人,開口說道,“她們想清楚了,想做點事情。”
“嗯,之前不是說過了嗎?”鳴人有些詫異。
“不,她們想交投名狀。”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