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由木人:“……”

她發現這人真的可惡,隻要抓到了別人的糗事就一定不會放過,不來回提上個幾遍似乎都不能過癮似的。

“快點開始吧,我不能在外麵停留太久。”

“好。”鳴人點了點頭,也不再廢話了,“既然這樣,那現在就開始吧,嗯……你往後站一點。”

“往後?”二位由木人有些摸不著頭腦,但還是聽話的往後走了幾步。

咚!

一發黑色的尾獸玉帶著毀天滅地的威能,一瞬間將兩人中間的草地瞬間抹去,煙塵和草屑在白光裏消散。

二位由木人在尾獸玉成型的瞬間頭皮發麻,生死關頭,身體裏的尾獸二尾又旅更是躁動不安到直接暴走。

由木人本來隻想躲避的,卻沒想到身體裏的二尾又旅會暴走。身體巨大的撕裂感襲來,讓她幾乎快痛死過去。

恍惚間,她回想起了鳴人說過的一句話,尾獸終究是尾獸。相處得再好,對於尾獸來說就是一個舒服一點的容器而已。

劇烈的疼痛讓她失去了意識,她沒喊出聲,直接昏死了過去。

站在鳴人的視角看去,草地上已經沒有了二位由木人的身影,隻有一隻體型碩大的藍色火焰貓,二尾又旅。

二尾此刻臉上的表情幾乎扭曲,周身藍色的火焰衝天而起,像是一頭發瘋的公牛一般到處轉。

一發尾獸玉直接把二尾給炸出來了,從人柱力形態一路解鎖到完全體。

“吼!”

“閉上你的嘴巴,吵死了。”鳴人沒有慣著二尾,直接將邪神走狗扔了過去,砰的一聲二尾直接消失。

完全體的二尾大概還沒想明白,忽然發覺自己重新回到了二位由木人的體內。更恐怖的是,它此刻正一半被吸入了一個毛皮套子裏,巨大的吸力正一點點的把它往外抽離!

“吼!!!”

“安靜一點,你能不能隨你主人開啟一下靜音模式,一看你們在一起就不合適。”鳴人絮絮叨叨,站在一邊看戲。

邪神走狗已經激活了,正在將二尾緩緩抽離,二位由木人漂浮在半空中還在昏迷狀態。剩下的就隻有等待了,鳴人索性從封印空間裏掏出了桌椅煤炭小爐子開始煮茶喝。

時間一點點的過去,茶香嫋嫋,鳴人不緊不慢的抿了一口熱茶。心中思索著下一步的行動,順便將麵板調了出來。

【任務四:集齊九隻尾獸,獎勵:邪神道具【汙濁】(無序癲狂魔藥)】

他的目光在邪神道具上停留了很久,他讓小櫻在雨隱籌建實驗室,為的就是研究出拉低大筒木血統的藥劑。

不過對此他並未抱太大的期望,隻是覺得先試試看再說。實在不行的話,隻能做好你死我活的準備了。

即使最後還是失敗了,也能研製出讓那幫異鄉人生病的藥劑,隻要能殺死他們,用盡所有的手段都不為過。

可現在任務四的獎勵一出來,鳴人心裏就有了一點底氣。這個無序癲狂魔藥顯然不可能拉低大筒木的血統,但可以讓他們癲狂。

沒有頭腦的野獸,危險但是並不致命。

再過不久,第四次忍界大戰就要爆發了,他不知道藥師兜會做到何種程度,不過鳴人準備再添一把火。

他不會對平民下手,也不會讓戰火往普通人身上吹。他的目標是貴族,還有貴族名下的一大堆的錢財物資。

上一次,鳴人對火之國大名出手,搶走了他三個倉庫的金銀財寶。但這已經是他能做到的極限了,這一次他能做的更多。

即使爆發戰爭會讓忍界整體生活變得艱難,但都他媽的怪藥師兜和宇智波佐助,和他漩渦鳴人有什麽關係?

況且這次的危機注定會過去,對於平民來說或許隻是一段難熬的日子,畢竟有事忍者部隊會頂上去。

但對於鳴人來說,這也是一個機會。他沒把自己當成救世主,隻是為了以防萬一才準備好能殺死大筒木的手段。

既然如此,混亂的戰爭總是會過去的,日子也是要接著過的。

問題是……在這場混亂中,他能得到什麽?

鳴人仔仔細細的想了一遍,忍者戰爭會帶來什麽。死亡、混亂、財物、權利的重新洗牌,至於能做到什麽程度,就得看藥師兜能做到什麽程度了。

他完全可以把即將到來的戰爭看做末世,畢竟這次麵臨的敵人並不是哪一國的忍者,而是大筒木。

麵對著無法抵抗的敵人,對方還是滅世瘋子,其實和末世也沒有什麽差別。而區別就是,待到那時,貴族肯定是最後死的。

鳴人其實對貴族沒有偏見,即使貴族一個星期開八次銀趴他也不會眼紅。但他想要做人上人,讓頭上沒有人可以對他指手畫腳。

戰爭就是一個好機會,他要抹去九尾人柱力的名號,甚至抹去尾獸的存在。這不是打怪獸遊戲,打跑了怪獸,奧特曼沉睡在海底?

不,他要的更多。或者說,他懶懶散散這麽多年,等這一天很久了。

他也不是沒有努力過,隻不過所有的努力都是泡影。木葉的人不敢在他麵前提人柱力的話題又怎麽樣,人家私下說他能管嗎?

退一萬步說,即使他能堵上木葉悠悠眾口,那火之國呢?忍界呢?

要改變的東西有很多,得一步步來。

雖然貴族並不會因為損失財物而從此消失,隻要人還在存在,貴族不過是換了一批人而已。但得到了財物的鳴人,卻可以成為新貴。

沒有人能改變忍界,鳴人卻可以憑著這份財物占據小國,改變一些人創造屬於他的國度,忍界為王。

不需要一統天下,他也沒這個精力,他隻是想按照他自己的想法創造一片樂園。不是他矯情,忍界實在是太弱後了。

明明有工業科技的底子,卻沒有多少像樣的娛樂,衣食住行都不咋樣。說是類似賽博畫風,都太抬舉忍界了。

他的理想鄉應該是人們安居樂業,生活方便,娛樂發達,能讓他高枕無憂順利躺平。

正想著,二尾的慘叫聲傳了出來,打斷了鳴人的思緒。

他往二位由木人那看了一眼,二尾的剝離已經接近了尾聲。由木人肚子上的封印正在緩緩縮小,二尾最後一絲藍色的查克拉正被邪神走狗抽走。

見狀,鳴人站起身走了過去,隨手把桌椅雜物都收了起來。

二位由木人還在昏迷之中,暫時沒有要醒來的跡象。二尾還在掙紮,但事情終成定局,喊破喉嚨也沒有用的。

“吼!!!”二尾已經被收入邪神走狗的皮囊裏,成為了一條藍色的狗。

藍狗,狼狗,不是同一個物種。

總之繼藍貓之後,藍狗登錄忍界,二尾又旅從凶猛的尾獸變成了凶猛的……走狗。誰讓尾獸本質是查克拉,邪神走狗專克尾獸。

成為邪神走狗之後,沒有鳴人的許可,沒有人能抽離尾獸。

現在好了,目前為止,鳴人收獲了十個邪神信徒兩隻邪神走狗。門徒和走狗都有了,他當個邪神教主也綽綽有餘了。

“汪汪汪!!!”

“別喊了,喊破喉嚨也沒有人來救你。”鳴人淡定說道,“你丫的不公不母的東西,賣什麽萌啊,小心老子抽你。”

說著,他無視了正在狗叫的二尾,徑直走向了昏迷的二位由木人。二尾始終很暴躁,也沒有衝過去保護由木人的意思。

還是那句話,人類對於尾獸而言是籠子,是枷鎖。

一個舒服點的籠子,並不能讓他們感恩戴德。麵對更加凶猛的敵人,得恩威並施才能讓它們心甘情願的當狗。

“人……人類!你該死!”

“嗬嗬。”鳴人不以為意,轉身看著又旅,“上一個這麽說的,現在已經成為我的狗了,你也不會例外。”

“做夢吧!我要!殺了你!”二尾貓妖狂怒,朝著鳴人就要撲過去,仿佛這樣就能咬死他似的。

“我勸你慎重,你現在隻是一條普通的狗,不是尾獸了。”他絲毫不掩飾嘲諷,嗬嗬一笑,“你速度比狗還慢,讓你咬你也咬不動我。”

“你!!!”

“別狗叫了,認清現實吧。”鳴人看著二尾譏諷道,“別逼我真的,你也不想被十幾條公狗騎吧?”

“你敢!!”

“唉!你們這些尾獸一個個的真的是……”鳴人順勢扶額,搖頭道,“真是不識好歹,你不會覺得我做不出來這種事情吧?”

“你可以賭,但是隻能輸一次。試試吧,說不定我可以為你保守秘密,沒關係,其餘的尾獸不會知道的。”

“你這個卑鄙的人類!放開我,遲早有一天我會殺了你!”二尾又旅暴跳如雷,現在是真的事關身家性命和尊嚴了。

它能忍受關在籠子裏的屈辱,即使被當成工具驅使,但它受不了變成狗。難道搖尾乞憐嗎?不!絕對不可能!

“你算個什麽東西,也配和我談生死,你就是一條狗。你在開什麽玩笑,以為我在和你過家家嗎?”

鳴人冷下臉來,盯著二尾,譏諷道。

“你的尊嚴在我這一毛不值,不會有人知道你現在變成了一條狗,你現在不好好跪下來乞求我的寬恕,還在這和我狗叫?”

“我想你會得到你想要的十條公狗的,等著瞧吧,認不清形勢的廢物東西。”

二尾這才開始慌了,心道這人不會來真的吧?看他那猙獰的臉色,怎麽看都不像是假的,二尾又旅不由打了個寒顫。

尾獸是不會死的,哪怕是想尋死也不可能。

假如鳴人說要殺了它或是折磨它,二尾又旅或許會嗤之以鼻,但羞辱可是實打實的精神魔法傷害。

凡是能動的東西,一定會有它的弱點。活太久了,這幫尾獸對於臉麵就變得十分在意起來,鳴人對此點了個讚。

如果不是九尾,他還真不知道這群尾獸這麽愛麵子,反正無形。誰知道真能被公狗警告嚇住,屢試不爽。

“你不能!最起碼做人要有底線!”二尾惡狠狠的說道,聲音卻顯得有些中氣不足。

“嘿嘿,底線嗎?”鳴人咧嘴一笑,“放心吧,我懂的,我這個人沒有別的優點,就是做人有底線。”

話說完,他手一卷,二尾瞬間被收入了封印空間。紅色的藤蔓於封印空間揚起,瞬間給二尾貓妖又旅畫地為牢。

這牢房以前是關押九尾的,現在用來關二尾也是綽綽有餘。不過二尾就沒有九尾那麽好的待遇了,牢房隻有一丁點大小。

它也沒法恢複本體,隻能以藍狗的狀態被關押著,份外忐忑。想著剛剛鳴人的公狗警告,二尾忽然又有些後悔。

現在的它和一條狗沒什麽太大的區別,全身的力量發揮不出一絲一毫,真要是放在十條公狗麵前……

畫麵太美,令人……哦不對,令狗膽寒。

……

“醒了?”鳴人轉身看向了帳篷裏爬起來的二位由木人。

“我暈過去了多久?”由木人並未問發生了什麽,一看就是聰明人,發生了什麽都和她沒關係。

問再多也沒用,既然鳴人在這裏,就說明沒事。

相比之下,她在雲隱的身份反而更重要,不能被人看出破綻。這次外出她是拿了任務的,餘下時間不夠,事情就麻煩了。

“你是入夜暈過去的,現在還沒天亮,你還可以再睡一會。”鳴人支起了一個燒烤架,一旁的爐子上煮著茶水。

由木人看了一眼,默默起身說道。

“不困,這些我來做就好了。”

“嗯。”他也幹脆放手了,等著吃總比自己動手要輕鬆。

由木人比他想象的更有眼力見,也更聰明,從一點不難看出她以後是個當影的料子。頭腦簡單,四肢發達是沒辦法成為雷影的。

同樣的,矯揉造作也不可能成為影。

煤炭一呼一吸之間露出橘紅的火焰,冬夜裏氣溫極低,安靜的像是點開了靜音鍵。雪地裏隻剩下一座帳篷,一堆火光,兩個人。

“二尾已經被我收容了,它很暴躁,不是很在意你。”鳴人開口說道,“你也不用想那麽多,該給你的我會補償給你。”

“我明白。”她點了點頭,心裏補了一句我很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