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忍界大戰之後,漩渦一族的族人死的死傷的傷,早早就國破家亡了。封印術流落各國,忍者皆習之。

木葉有封印術,其餘忍村皆有,幾乎每個村子都有封印尾獸的力量。封印術,多麽霸道的力量。

“所以,後人拿先人的東西用用,怎麽叫做偷呢?”鳴人說道,順手扯了天天一把,“跟著我。”

“這裏好黑啊。”天天一進入洞內,頓時感覺眼前一黑。

“哎呀,習慣就好,你先跟著我,等適應了再喊我。”說著,鳴人握住了天天的手腕,抓著其往前走。

“鳴人,你怎麽不受影響?”她好奇問道。

“我來過,輕車熟路。”鳴人隨口瞎說道,實際上隻要進洞前把眼睛眯起來,適應黑暗會更快一些。

洞內有微弱的熒光,往前走了一段有一道八尺寬的縫隙,越往下越寬。在這個縫隙前,鳴人停了下來。

天天眯著眼睛,總算是勉強適應了黑暗。

縫隙下方有藍色的光芒,天天好奇的往下看了一眼,瞬間腦門冒汗。下方深不可測,直通幽深黑暗。

“是這裏嗎?”天天謹慎問道。

“對,要跳下去。”他答道。

聞言,天天頓時有些方。這兩天不是鑽洞窟就是跳峽穀,實在是差點把她一個正常人逼成幽閉恐懼症了。

看著下方不見底的黑暗,是個人都發怵。畢竟已知的恐怖並不恐怖,隻有未知的才是最恐怖的。

“洞口有點小,我不會被卡住吧?”她還在天人交戰,一時間之間口不擇言。

“啊?”鳴人有些不可置信的看了一眼天天,又低頭看了一眼縫隙,不由眯起了眼睛,“好像底下確實有一處狹窄的地方。”

“但是……你應該可以吧,我不是說你身材不好,已經很大了。隻是,目測兩個我們都能通過。”

“隻不過下落的時候,可能需要一些技巧。算了,要不你在這等我?”

“不要!”天天猛地搖頭,“我和你一起下去,不待在這。”

“你跟著我就好了,不會有事的。”鳴人安慰道,“等會我們兩人一起跳,到了中途我可以拉你一把。”

天天不明白拉一把是什麽意思,等到她和鳴人齊齊縱身一躍後,她便是明白了。在半空中,她被鳴人扯了過去。

兩人抱在一起,唰的一下幹淨利索的通過了那道狹窄的縫隙。

那一瞬間,刺激的感覺讓天天的心髒砰砰直跳,整個人幾乎是頭皮發麻。他真的太敢跳了,幾乎是完美從縫隙中擦身而過。

地縫初極狹,隨著狂風呼嘯,高度不停呈負數跌落,下方的空間越來越寬闊。鳴人並未鬆開天天,一直抱著。

他倒並未有其他心思,隻是下方太黑,他也不會飛。在這種時候若是不小心分開了,人都找不到。

他掏出大燈,卻也隻能照亮下方十米左右的地方。換句話說,以他們現在下墜的速度,能見度十米根本反應不過來。

天天一開始還有些慌,略微掙紮了一下。當她意識到一分鍾後還沒準備落地的時候,整個人表情就變得驚恐了起來。

不僅不掙紮了,反倒是死死的抱緊了鳴人。

她並非沒有執行過危險的任務,但對手從來都是人,並未像這兩天經曆的那樣恐怖。頻繁的與暗河與石窟打交道,回應她的隻有黑暗。

這種感覺實在是讓人腎上腺素不由飆升,幾乎是無時無刻不想要尖叫出聲。太恐怖了,遠遠超過了普通人的心理承受極限。

即便是忍者,亦是如此。

好在天天忍住了尖叫,也沒發出聲音,生怕影響鳴人的判斷力。畢竟在這樣高速墜落途中,一切因素都會變得致命。

好在一段時間之後,墜落的速度減緩了。

“到底了嗎?”天天問道。

“快了。”鳴人眉頭緊鎖,利用腳底的查克拉做一個吸附的力,以緩衝下墜的速度,慢慢落地。

……

“鳴人回來了又走了?”丁次胖胖的臉擠了起來,一臉幽怨,“怎麽沒人告訴我?”

“是自來也大人失蹤了,他才走得那麽匆忙。”卡卡西一臉生無可戀,躺在火影大樓樓下的石椅裏大腦放空。

好不容易的休息遛彎時間,卻不小心被小胖子丁次逮住了。

“自來也大人失蹤了!現在找回來了嗎?”丁次微愣,接連問道,“現在還需要搜尋的人手嗎?”

“找到了,自來也大人已經用通靈獸告知了我們。至於鳴人他們……他們現在遇到了一些狀況,相信很快就能解決。”

“狀況?”

“似乎是遇到了空間傳送,鳴人和天天被傳送到了渦之國海島,至於自來也大人和寧次小李,似乎在極北之地。”

“那怎麽辦?”丁次急忙問道。

“前往渦之國海島的救援船已經出發了,凱帶人去了。”卡卡西懶洋洋的說道,“另一邊,多虧了雪之國和我們有外交關係,已經聯係上救援了。”

事情這就算是解決了,丁次這才放下心來,撓了撓頭就告辭了。

卡卡西繼續躺在石椅上,一隻死魚眼外露著,看著鬱鬱蔥蔥的樹冠出神。村子的事情太多了,根本忙不過來。

鹹魚jpg……

奈良一族駐地,鹿丸看著正在滔滔不絕講述事情經過的丁次,不由端起茶杯戰術性喝水壓壓驚。

“空間傳送?”他皺了皺眉,“或許是外在磁場變化的原因,總之野外發生這種情況也不是不可能。”

“挺神奇的吧,雖說他們現在挺慘的,不是在荒島就是在極北之地。”丁次叭叭叭的感慨,頓覺口渴,端起身前的茶水就往嘴裏灌。

“既然已經取得聯係,問題就不是很大。”鹿丸說道。

極北之地。

“啊!這是什麽破地方!”自來也罵罵咧咧,看著前方白雪茫茫,頓覺心灰意冷,“這大雪一刮,又不知道要等到什麽時候。”

“沒關係,自來也大人,”小李提著一條凍魚笑著說道,“我們儲備的魚還很多,不會餓死在這裏的。”

聞言,自來也不由感覺嘴裏湧上一股魚腥味。

“這幾天吃魚都快吃吐了,不過這鬼地方除了魚好像什麽都沒有,也沒辦法生火。”自來也感慨一句。

寧次望著風雪嗚咽,眉頭緩緩皺起。

“也不知道鳴人和天天怎麽樣了,他們應該沒有危險吧?”

“他們在渦之國,又不缺物資,怎麽可能有危險!”自來也說道,“不過嘛,如果他們不聽勸非要去找水下的門的話……那可就難說了。”

“門?”小李撓了撓頭,濃眉一挑特有喜感,憨憨問道,“自來也大人,我們也是被那扇門吸進去的嗎?”

“不一定,那河道底下有兩扇門。”寧次補充說道。

“多少?”自來也猛地打起了精神,看著寧次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眼神,“你說底下……還有一扇門?”

“是。”

“在什麽地方?”自來也神色嚴肅。

“在另一片河道,我們經過了那,並沒有被卷入其中。反倒是趕到了自來也大人消失的那一片水域,瞬間就被吸進去了。”

聞言,自來也不說話了,托著下巴陷入了思考。

另一邊,鳴人已經帶著天天在穀底摸索了許久。兩人齊心協力在黑暗中摸索,兩道光線刺破黑暗,緩慢前行。

就這樣,彎彎繞繞的往前爬行好一大段距離,兩人終於抵達了盡頭。

一扇門,看不出材質。就這樣安靜的鑲嵌在石壁上,不仔細看根本發現不了。門上也沒有手柄,大片大片的詭異紋路爬滿其表麵。

看著像是晦澀難懂的文字,鳴人一時間也看不清。天天看向他,用眼神詢問他下一步該怎麽辦?

鳴人沒有任何猶豫,這穀底空落落的,除了這一扇門似乎什麽都沒有。明擺著這門就是個不祥之物,純純的陷阱。

所以,他選擇打包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