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找出另外一個人!”達魯伊喊道。
達魯伊與希同為雷影的左右手,默契感十足,達魯伊喊了一聲,希立刻就動了。他的意圖也很直接,逼迫鳴人回防。
果然,鳴人果斷放棄繼續戰鬥,直接往後回防。在他後退的同時,領頭支援的雲隱忍者的隊伍也浩浩****的趕了過來。
眼看著再拖下去也並非權宜之計,鳴人想了想,直接盡全力收縮了八尾的金剛封鎖。
“啊!!”奇拉比的慘叫聲震耳欲聾。
暫時他還殺不了那一群人,繼續糾纏下去不劃算,這群穢土轉生的屍體也隻有幾分鍾的威風而已。
想著還有任務在身,鳴人歎了一口氣,卻又有些不甘心。這次戰鬥除了標誌性的螺旋丸,他差點連底褲都掏出來了。
就這樣跑了?那也太窩囊了。
況且,他漩渦鳴人隻是一個小角色,丟些臉無所謂。可他現在頂著佐助的樣貌,宇智波的榮光絕不能染塵啊!
這一刻,鳴人終於找到了一絲聖母的感覺!哭死,二柱子成了叛忍,也隻有自己這個夕日的老同學會記得給他的名聲添磚加瓦。
他想著無論怎樣放飛自我都無所謂,反正功德扣佐助的,與他漩渦鳴人何幹?於是他頓住了逃離的腳步,轉身猛踏一腳於空中高高躍起。
遠處的風花小雪看著鳴人手腳俱全的向著她跑來,頓時高興了起來,但看著他又在空中高高躍起,又是一愣。
“這是要幹什麽?”
遠處雲台戰場之上,雲隱支援部隊也趕到了,封印班時刻注視著戰場的動向。四代雷影和自家老父親互相轟拳,打出了恐怖的爆音和殘影。
三代雷影十分之一的實力也甚是恐怖,四代雷影自然有一戰之力,甚至能當場將老父親送走,但不知為何遲遲沒有這樣做。
達魯伊和希配合默契,已經將初代目雷影和二代目雷影封印。轉過頭麵對金銀角兄弟的時候,忽的感覺內心一震。
第六感密集報警,就快在腦海裏蹦迪了。
“不好!有危險!”達魯伊喊道。
“所有人!快退!”希也跟著喊道,“快退出這片範圍!快!”
瞬間,希清晰的感知到了那個殺機濃鬱的方向,轉頭看去,頓時呼吸急促了起來。那遠處的半空中,一個並不算大的尾獸玉正在緩緩凝結。
而凝結的人,正是冷著臉的宇智波佐助(鳴人)。
感受著那巨大的威壓,銳利如針的殺氣,希與達魯伊第一次心中慌亂。這完全不講道理,什麽尾獸玉給人那麽大的壓迫感?
他們倒也見識過八尾的尾獸玉,大的小的都見過,卻沒從未感受過如此殺意震**的尾獸玉。
日光下。
鳴人憑借著尾獸查克拉懸在空中,任由體內的狂躁力量奔湧,也不再去壓製體內那幾乎快沸騰的殺氣。
純黑色的尾獸玉緩緩在他的手掌前緩緩成形,所有暢快的暴烈的情緒全都隨著四肢往手掌的方向湧去。
他望著遠處的雲台,注視著四代雷影的方向。那身紮眼的藍色的雷電查克拉即使隔得幾公裏,依舊能看得一清二楚。
鳴人臉上沒有神情,情緒平淡如水。
根本不需要瞄準,三代雷影和四代雷影兩個人身上的查克拉太過於耀眼,一黑一藍,不停碰撞在一起。
手掌微微調整,就這樣隨意指向了四代雷影的方向,然後簡單的心意一動。就像是普通的念頭,扔垃圾似的。
尾獸玉動了。
以極快的速度刺破空氣,帶著爆音,直接消失在了日光下。
“雷影大人!”希想要感知那個尾獸玉,但速度過快根本感知不到,一眨眼的時間就已經來到了雲台戰場之上。
這一發尾獸玉無關恩仇,也沒有任何特別的原因,隻是因為單純的戰鬥宣泄。就像是方才雷影做的那樣,全力戰鬥。
沿途的路後知後覺的崩開,仿佛大地拱起,無數飛沙走石被狂風碾碎。一發尾獸玉,地裂山崩。
轟的一聲,四代雷猛然提速,放棄了和自己穢土轉生的父親糾纏,衝向了尾獸玉。
在一片爆炸的白光中,鳴人很不要臉的帶著風花小雪溜了。
另一邊。
為了加快速度逃離雲隱村範圍,風花小雪被鳴人抱在懷裏,四周景色飛速後退。
“你剛剛做了什麽?”她仰頭問道。
“大人的事情不要多問?”鳴人想也沒想,十分老江湖的說道,“知道太多,對你沒好處。”
他整個人前世今生加起來確實比風花小雪要大一點,隻不過在他好不容易找到一份工作,即將再次轉正時不小心寄掉了而已。
隻是掛掉了,工作應該沒丟,這就是他穿越睜開眼第一刻的想法。
人就是這樣,缺什麽補什麽。
本來躺的好好的,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始不得不開始提前布置了。按照他的設想,隻要殺了佩恩帶土,起碼還有十幾年的安穩日子可以過。
鳴人的性格就是如此,當麵對太複雜且麻煩的問題,更喜歡手起刀落,頭痛醫頭腳痛醫腳的方法。
人生苦短,佩恩之後還有帶土,帶土之後還有宇智波斑、大筒木、無窮無盡的敵人。誰願意一天到晚拯救世界,他又不是救世主。
天塌下來,有個高的頂著。
而現在,他需要做的就是想辦法宰了佩恩,帶土這兩個不肖子孫,黑絕就翻不起浪花。弄死他丫的,回家優哉遊哉繼續躺著。
至於之後的事情,成年以後再說。清晰的短線目標會讓人生更快樂,但清晰的長線目標反而會讓生活變得一團糟糕。
“誰是小孩,你才是……”風花小雪猛地反應過來自己好像還在鳴人懷裏,頓時嘟囔著忍者也長得太快了吧。
“等找一個安全的地方,我們再試試。”鳴人大喘氣說道,“空間跳躍。”
風花小雪一臉無語,“我很重嗎?”
“不是,受了點傷。”鳴人解釋說道,“剛剛腹部的傷口不小心裂開了。”
“你們忍者都這麽辛苦嗎?”她想到鳴人的年紀,頓時有些於心不忍的問道,“疼不疼?”
“這隻是一份工作而已,我有酬金的。”鳴人抱著她飛快趕路,“你也別問我疼不疼,我等會也不會問你馬上要回家了怕不怕之類的問題。”
“你這麽說,我真的開始緊張了。”風花小雪幹笑一聲,但能說出來的緊張其實也還好,瞥了一眼鳴人。
“你真是隻是一個小孩嗎?”
“不小了,過幾年就成年了。”鳴人說道,“忍者和普通人不一樣的,大概十二歲畢業約等於成年。”
他頓了頓,接著說道。
“就染血殺敵而言,成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