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安然和李妙玲坐在加長林肯裏,動彈不得。

她們雖想開門跳車,但那群黑人雇傭兵死死的盯著她倆,根本沒機會。

至於陳鋒,在被那群黑人毒打之後,捆起雙手雙腳直接扔到了車裏。

“張文儒,老子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你個狗東西,我要讓你下十八層地獄!”

陳鋒厲聲咒罵,宣泄著心中的憤怒。

“聒噪!”

“廢話真多!”

張文儒覺得特別吵,對著黑人使了使眼色。

雇傭兵迅速的心領神會,拿起槍托對著陳鋒便來了一下。

剛剛還在破口大罵的陳鋒,瞬間就閉嘴了,陷入了昏迷之中。

“陳鋒!”

“你怎麽了?”

“你快醒醒啊!”

看著男朋友不省人事,李妙玲早已泣不成聲。

安然緊緊的的咬著粉唇,雖然她也很害怕,但還得安慰李妙玲。

坐在一旁的那群黑人雇傭兵,早就有些迫不及待了。

他們舔了舔幹燥的嘴唇,很想在車裏麵就將李妙玲和安然給糟蹋了。

張文儒注意到了黑人雇傭兵充滿欲望和猥瑣的眼神,麵色一沉。

他指著安然,不允許黑人們有任何的邪念:“她是我的,你們不能碰!”

隨後又指向李妙玲,隨意道:“這個女人你們可以隨意享用,怎麽輪都可以!”

看著毫無人性的張文儒,李妙玲氣的後槽牙都要咬碎了;“混蛋,你不得好死!”

安然則是緊緊的攥著粉拳,隨時準備打開車門跳下去。

然而,張文儒早就看穿了她的意圖,邪魅一笑後,自己坐在了車門邊。

“安然,不用害怕,我不會動你一根頭發。”

“隻要你配合,我保證會讓你欲仙欲死,非常幸福。”

說著,隻見張文儒拿出來一粒小藥丸,就著礦泉水服下。

他得向安然證明,自己的能力非常強,絕對不比葉秋差。

“張文儒,你真讓人惡心!”

安然別過螓首,不去看這個人渣。

張文儒並不在意,反正待會兒安然就得在他**婉轉求歡。

惡心就惡心吧,隻要能夠霸占安然的身體,他不在意別人怎麽看他。

十分鍾後,兩輛加長林肯,突然停在了郊區外的一座私人莊園外。

這種莊園一般是用來團建轟趴的,周圍非常安靜。

張文儒之所以租下來,就是用來跟安然共度良宵的。

很快,安然就被張文儒拉進了莊園裏,扔到了一張大**。

李妙玲則是被那群黑人拖到了客廳裏麵,按在了台球桌上麵。

“你放開他們,有什麽衝我來!”

被五花大綁的陳鋒,拚了命的嘶吼著。

他的眼眸滿是猩紅,恨不得將張文儒和這群雇傭兵千刀萬剮。

可惜他也隻能無能狂怒,那些黑人肥碩的大手,不停的在李妙玲的身上遊走著。

一邊摸,還一邊哈哈大笑,故意挑釁著陳鋒。

“嗤嗤!”

陳鋒整個人快要瘋了,用各種肮髒的語言問候雇傭兵們的祖宗十八代。

黑人雇傭兵不僅沒有停下,反而是變本加厲。

隻見那身高一米九的健碩黑人,脫去了李妙玲的高跟鞋和襪子。

然後將腦袋湊到李妙玲的腳邊,舔了舔她的腳趾,並且還用力的嗦了幾下。

果然,黑人就是變態,竟然有這方麵的癖好,相當的惡心。

“嗚嗚嗚······”

李妙玲哭的梨花帶雨,整個人的臉上寫滿了絕望。

然而這群黑人並未罷休,又將她上身的襯衫褪去。

先是舔了舔李妙玲的咯吱窩,轉過頭又舔了舔她的肚臍眼。

這種性癖,真的是難以理解。

明明都是最髒的地方,黑人們卻樂此不疲的舔著。

那一臉享受的模樣,就像是在品嚐人間美味一般。

李妙玲哭的更加大聲了,可她哭的越凶,黑人雇傭兵們就越有征服感。

他們不急著對李妙玲實行全壘打,就這麽伸出舌頭,不停的在李妙玲身上舔來舔去。

然而這還沒完,黑人雇傭兵又取來提前準備好的壽司和牛奶,塗到李妙玲的身體上。

一邊貪婪的享受著李妙玲身上的味道,一邊得意的吃著美食。

毫不誇張的說,這前戲就跟島國拍愛情動作片一模一樣。

按照劇情發展,女主應該是先反抗,再沉默,最後迎合。

可李妙玲從頭至尾,一直在反抗。

雖然還沒被玷汙,但她感覺自己髒了,非常非常髒。

“奶奶的,還是你們會玩!”

張文儒看著一群黑人玩弄李妙玲,忍不住的低聲暗罵一句。

但很快他便收回眼神,目光落在躺在大床之上的安然身上。

“求求你,放過我。”

安然蜷縮在床腳,死死的按住衣擺。

她碩大的美眸之中,噙滿了淚珠。

“寶貝,我來了!”

張文儒雄性荷爾蒙劇烈的分泌著,整個人浴火焚身。

他脫去了身上的衣物,解開了皮帶,準備好好的把玩安然。

“嗚嗚嗚。”

安然再也控製不住情緒,低聲抽泣起來。

眼看著張文儒對安然伸出了鹹豬手,可就在此時,外麵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刹車聲。

再接著便聽到“砰”的一聲,豪華莊園的特製大門,直接被硬生生的踹開了。

“誰?”

剛想一展雄風的張文儒,立刻轉過頭。

結果發現,葉秋麵色冷厲的站在門口,整個人身上滿是戾氣。

“Fuck!”

那群正在李妙玲身上舔來舔去的黑人,看到有不速之客闖進來,同樣大罵出聲。

他們順手掄起衝鋒槍,立刻將黑乎乎的槍口對準葉秋。

“大叔!”

當看到葉秋的一瞬間,安然又驚又喜。

趁著張文儒不注意,她立刻從**跳下來,躲到葉秋身後。

“沒事,有我在。”

葉秋撫了撫安然的螓首,輕聲安慰道。

而原本已經絕望的陳鋒和李妙玲,看到葉秋前來營救,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一根救命稻草,重燃希望。

“我正準備弄死你,沒想到你竟然主動送上門來了!”

看著滿臉陰翳的葉秋,張文儒先是一怔,但很快就回過神來。

今時不同往日,上回在KTV和酒吧他被葉秋拿捏,隻是意外。

此刻他背後可是站著殺人不眨眼的黑人雇傭兵,他何須再唯唯諾諾?

“哦?”

“是麽?”

葉秋對著安然擺擺手,示意她先出去。

免得待會兒場麵太血腥,給她留下心理陰影。

“大叔,我不,我要跟你在一起。”

安然緊緊的抓住葉秋的衣擺,俏臉之上滿是倔強。

剛剛在最危險的時刻,她腦海裏想著三個男人:爺爺安國耀、父親安遠峰、葉秋。

千鈞一發之際,葉秋突然出現,那一刻她的心都融化了。

也就是那一刻起,她認定了麵前這個男人。

一生一世,永不後悔!

“混蛋,你太天真了吧,你真以為自己能全身而退?”

“既然你來了,我就讓你親眼見證,我把你喜歡的女孩當馬騎!”

張文儒並未穿上衣服,而是對那群黑人雇傭兵使了使眼色。

他的意圖很明確,不著急殺人滅口,先將葉秋捆起來。

他就是要這個家夥頭頂青青草原,眼睜睜的看著安然被他強暴。

那群雇傭兵黑人心領神會,紛紛放下了手中的衝鋒槍,迅速將葉秋圍住。

“嗬······”

葉秋不屑的笑了笑,一群土雞瓦狗罷了。

想當初,他孤身一人麵對千軍萬馬,眼睛不曾眨一下。

就這些烏合之眾,還想奈何得了他?

真以為他戰區百將之首,徒有虛名?

“大叔,怎麽辦?”

安然很緊張,嬌軀有些微微顫抖。

葉秋並不作聲,示意她躲到角落裏,並將眼睛閉上。

安然雖然很想跟葉秋在一塊,但她知道自己手無縛雞之力,隻會成為累贅。

於是她咬了咬銀牙,將台球桌上的李妙玲拉起來,兩人非常聽話的蜷縮到牆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