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是槍?”

陳鋒手裏麵的磚頭,“啪嗒”落在了地上。

臉上的凶狠全部消散,轉而代之的則是無盡的恐懼。

不僅僅是他,安然和李妙玲同樣麵露驚恐,身體直哆嗦。

他們沒想到張文儒這麽卑鄙歹毒,竟然連近戰衝鋒槍都用上了。

“我給過你們機會,可惜你們沒珍惜。”

“既然如此,那就休怪我翻臉不認人了!”

張文儒的嘴角,緩緩的勾起一絲弧度。

這群身著迷彩服的黑人,是他花重金請來的邊境雇傭兵。

每個人酬勞五百萬,附帶休閑場所大保健十次。

原本,這殺手鐧是用來對付葉秋那混蛋的。

可沒想到,陳鋒竟然主動的跳出來找死,壞他的好事。

一不做二不休,幹脆就先拿陳鋒試試手,順便檢驗一下這群雇傭兵的戰鬥力。

“妙玲,快······快報警!”

陳鋒擋在兩個女孩的身前,聲音有些顫抖的說道。

不得不說,關鍵時刻他還是蠻男人的。

不僅沒有向張文儒認錯求饒,還主動保護兩個女孩。

“啊?”

李妙玲手不停的哆嗦著,連號碼都按不出來。

安然見狀,趕緊掏出手機準備報警。

然而不待她按下妖妖靈,張文儒突然向前兩步,奪過她的手機。

“啪!”

重重的摔在地上後,又狠狠地踩了幾腳。

“動手!”

張文儒一聲令下,那群黑人立刻出動。

“媽的巴子,我跟你們拚了。”

陳鋒企圖反抗,卻被雇傭兵撂倒在地,並用槍柄錘了好多下。

安然和李妙玲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這是視野盲區,周圍根本就沒人,呼救成功的可能性幾乎為零。

安然盯著張文儒,俏臉之上滿是慍怒:“你為什麽會變得這麽無恥下流,我記得以前的你不是這樣的!”

露出真實麵目的張文儒不再裝腔作勢:“以前的我隻是善於偽裝罷了,我哪裏是什麽翩翩君子,你太看得起我了!”

這話一出,安然苦笑一聲。

虧她以前還把學生會主席張文儒當作學習的榜樣,自己真的太幼稚了。

畫貓畫虎難畫骨,知人知麵不知心,張文儒就是個徹徹底底的人渣。

“放心吧,我不會傷害你的。”

“隻要你將第一次給我,我會好好疼你。”

張文儒看向安然的眼神,充滿了**欲。

現在的他,隻想霸占安然的身體,將她按在**瘋狂的**。

“你做夢!”

安然倔強的昂起了螓首,並不願屈服。

她的身體和靈魂,是留給最愛的那個男人的。

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如果張文儒真的霸王硬上弓,她寧可自我了結。

“不好意思,由不得你了!”

說完,張文儒不再磨磨唧唧,直接抓住安然,強行將她塞到車裏麵。

為了防止陳鋒和李妙玲通風報信,他示意身旁的雇傭兵將兩人一並給抓走。

陳鋒捆起來一頓毒打,再將他的腰子嘎了賣到緬北去,最後扔到江裏麵喂魚。

李妙玲前凸後翹有點姿色,先讓這些黑人雇傭兵好好的爽個百八十回,最後賣到印度的妓院裏去。

至於安然,他會在一個沒人知曉的地方好好的**,直到將其**成對自己言聽計從的母犬。

“放開我!”

“混蛋,快放開我們!”

安然和李妙玲大喊著,水眸裏噙滿了淚珠。

可惜周圍很隱蔽,沒人聽到他們的呼救聲。

而隨著“嗖”的一聲響,兩輛加長林肯呼嘯而去。

然而就在此時,剛剛那隱蔽的視野盲區,忽然探出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

“奶奶的,張文儒你特麽真不是東西!”

“竟然敢對我喜歡的女人用強,我搞死你!”

低聲咒罵的男子,正是之前對安然死纏爛打的韋世豪。

剛剛他逃課翻圍牆,正好路過這偏僻的視野盲區。

好巧不巧的,碰到了張文儒強行的綁架安然、李妙玲、陳鋒。

怒火攻心的韋世豪,拿起手機就準備搖人。

可剛欲搬救兵,他突然頓了頓。

就在半分鍾前,他親眼看到那群黑人手上拿著近戰衝鋒槍。

他的那群兄弟全是些社會小混混,也就拿著匕首和鋼管嚇唬嚇唬人。

現在將他們喊來,這不擺明的雞蛋碰石頭找死麽?

思來想去之後,韋世豪覺得不妥,於是準備報警。

按下號碼正要撥打的時候,他又停了下來。

萬一報警將陣仗鬧大,張文儒那人渣撕票怎麽辦?

安然可是他最喜歡的女孩,他表白了九十九次都不曾用強。

結果張文儒這個混蛋,竟然使出這麽下三濫的手段。

不行,對付這種泯滅人性的流氓,必須以暴製暴!

韋世豪想都沒有想,立刻撥通葉秋的電話。

此時的葉秋,正在傾城集團給林傾城針灸,有些不耐煩的問道:“誰啊?”

韋世豪趕緊表明身份:“我是韋世豪!”

葉秋皺皺眉頭,這個名字有些耳熟,但一時半會兒又想不起來。

沒辦法,韋世豪隻能繼續道:“我就是姑蘇大學,那個腎虛舉不起來的大學生!”

此話一出,葉秋立刻有了印象,嘲笑道:“原來是你啊,怎麽個意思,又想約架?”

前不久,韋世豪為了和葉秋爭奪安然的歸屬權,主動約了場群架。

結果葉秋這個“老六”,確定地點後,反手就報警打了舉報電話。

韋世豪和他的那群兄弟們全部被抓進去,拘留盤問了一天才放了出來。

沒想到才過去一個星期,這家夥又來挑釁了。

“我們的賬以後再慢慢算,現在當務之急是先將安然給救出來。”

“她被張文儒抓走了,那混蛋喊了不少人,手裏麵還有槍,你快想想辦法!”

韋世豪的聲音滿是焦急,不停的催促道。

他雖然喜歡安然,但隻是胡攪蠻纏,從未想過強暴。

這就是他跟張文儒的本質區別,他是真心希望安然開心幸福的。

“你說什麽?”

正在針灸的葉秋,“蹭”的一下起身。

整個人的身上,瞬間釋放出極強的殺氣。

龍有逆鱗,誰觸誰死!

安然很有可能是他的未婚妻,誰然染指,必死無疑!

葉秋二話不說,立刻掛斷電話,披上了外套。

“我現在有點急事,等處理完再回來拔針。”

撂下這句話後,葉秋衝出了總裁辦公室。

但很快他又折返了回來:“那什麽,你的車能不能借我用用?”

林傾城翻了翻白眼,指了指辦公桌,示意車鑰匙在那裏。

葉秋拿起鑰匙頭也不回,以最快的速度下樓。

“臭弟弟,有了其他女人,就不愛姐姐了。”

躺在沙發上的林傾城嘟嘟嘴,有些不滿的說道。

她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以為葉秋借她的車是去泡妞呢。

葉秋離開傾城集團,迅速撥通王凱的電話。

“定位安然的位置,一分鍾之內,我要結果!”

王凱不敢有任何的怠慢,僅僅二十分鍾,便將定位發到了葉秋的手機上。

看著還在移動的定位,葉秋開著林傾城的蘭博基尼,迅速的追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