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清舞腦海畫麵火辣,妖媚臉頰也是泛起了紅暈,慵懶的坐在了衛藍身邊。

“海棠,也許短期內你很難原諒龍天晨,可你能盡快上班嗎?隻有你出現了,才能堵住雲氏集團上下所有人的嘴。”

雲清舞臉色越來越傷感,鳳眼裏的淚光也越來越清晰。

“我是那種寂寥的女人,而友情給我帶來了很多快樂,如果生活裏就連友情都沒有了,那我就什麽都沒有了。”

梁海棠道,“所以女妖精,我不舍得與你徹底決裂,我不辭職了,也不休假了,明天開始上班。但有一點,你不要再試圖勸說我去原諒龍天晨!”

“不勸你。”

雲清舞立刻同意了。

而梁海棠剛才的言語,其實也是說給衛藍聽的,衛藍都聽懂了。

半個多小時後。

暴風驟雨還在持續中,閃電和雷聲更加密集了。

從配樓房間玻璃窗看出去,發現雲紫琪在雨裏痛哭,高二郎則是時而站起身,時而蹲下,一直是雙手捂著臉。

“讓他們走吧。”

衛藍發話了。

雲清舞撐傘走了出去,冷聲道:“堂姐,姐夫,相信你們已經清醒了很多,可以走了。”

雲紫琪和高二郎不敢多說什麽,更加不敢抱怨,水淋淋鑽進車裏,離開了。

雲清舞回到自己的房間,居然發現龍天晨正躺在**,衣服沒脫,姿勢貌似很舒服。

“禽獸,你居然上了我的床,你想幹什麽?”

“想和你睡。”

“哈哈,真誠實,可是現在還不行啊,你要先讓我愛上你,然後才可以。”

雲清舞站在床邊,輕顫著曼妙的雙腿,嬌滴滴道,“今天你的表現很驚豔,我就不罵你了,你快點走吧?”

龍天晨親了雲清舞的臉,隨之離開了她的房間。

此刻。

越野車在暴雨裏飛馳。

雲紫琪一邊開車,一邊嗚嗚哭著。

高二郎坐在後座上,蜷縮成了一團,麵色慘白,渾身發抖。

“簡直就是一場噩夢,比挨揍還可怕!龍天晨,你可把本少爺給整慘了!”

“二郎,難道你還想著報複龍天晨和雲清舞?”

“哪敢啊!”

經曆了電閃雷鳴、暴風驟雨的洗禮,高二郎對龍天晨更加敬畏了。

早晨。

雲氏集團總部。

梁海棠出現了,辭職的謠傳不攻自破。

“原來梁海棠沒有辭職,還以為別的集團公司高薪挖走了她。”

“梁海棠額頭的疤痕不見了,顏值比之前更高了,身段又那麽棒,姿色不在雲小姐之下。”

此時。

梁海棠正在自己的辦公室裏照著鏡子,鐵與血的經曆還在心裏,可凝視自己的額頭卻不見那道陳年老疤。

“勇哥,自從額頭疤痕沒了以後,我就再也沒有夢到過你,你是不是生氣了?”

“勇哥,你在天堂還好嗎?我很難過,龍天晨欺負了我,可我還不得不留在雲氏集團工作,因為我不想失去雲清舞這樣的朋友。”

梁海棠思念張勇的同時,也為自己的現狀感覺到痛苦。

她很火辣,她喜歡自我解決,但她真不是隨便的女人,她執意將龍天晨在遊泳池裏的行為當成了褻瀆。

此刻。

龍天晨和雲清舞都在董事長辦公室,正和衛藍聊著什麽。

“目前高文斌不在雲海,在外地考察建廠地址,如果高大郎真想發力搞錢,現在就是最好的機會,用不用電話提醒他?”

衛藍猶豫不決說著。

龍天晨和雲清舞都在認真考慮。

“不能輕易給高大郎打電話,否則就是我們一直在慫恿他,如果回頭事情搞砸了,高文斌徹底攤了牌經過警方,我們有可能被定義成恐嚇或者詐騙。”

雲清舞輕蹙眉頭說著。

龍天晨點了點頭,認可自己老婆的分析。

此刻。

高地集團董事長辦公室,高文斌不在,但萬小紅和高大郎都在這裏。

“之前我那30億的私房錢,都借給了雲氏集團,現在他們又找你借30億,這明顯是貪得無厭!”

萬小紅非常憤怒,可是再去聯想高大郎在海邊的行為,她又覺得理虧。

萬小紅其實是個不講道理的女人,但她也很明白理虧是個什麽概念。

至於高大郎,當他麵對龍天晨時,幾乎沒有推卸責任的膽量。

是他先傷害了梁海棠,然後龍天晨和雲清舞才傷害了他。

“媽,我現在徹底明白了,龍天晨絕對是個狠人,如果不能讓他如願,恐怕我的下場會比曹青鬆更慘。”

高大郎道,“曹青鬆是高地集團第一高手,那麽高的功夫,居然被龍天晨打得那麽慘,我很擔心自己的下場。如果龍天晨攤牌了,我就再也不是高大少了。”

“我也擔心。”

萬小紅很沒底氣說著。

最終母子決定,趁著高文斌不在高地集團,火速搞錢。

下午。

雲氏集團總部總裁辦公室。

歐陽雪來了。

龍天晨有點緊張,擔心雲清舞和歐陽雪又要爆發戰爭,他已經開始在心裏模擬戰爭畫麵,以及勸架的方式。

地對空,空對地,攔截……

“小雪,你先和我老公聊吧,我先出去了,記得收拾戰場,要不然我會生氣的。”

雲清舞妖媚笑著,這就要走出去。

歐陽雪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臉蛋也變得清冷起來。

“女妖精,我確實是來找龍天晨看相的,但你完全不需要回避啊。要知道,這是你的老公,而我隻是他的朋友。”

歐陽雪貌似平和,可心裏又有了和雲清舞單挑的想法,可她不是對手。

雲清舞又坐下了,曼妙雙腿彎曲著並在一起,展現的是火辣,泛起的是香氣。

“龍天晨,快給小雪看相,最好是看仔細點,甚至把陽壽幾何也告訴了她。”

雲清舞提到了陽壽,歐陽雪也好奇起來,疑惑看著龍天晨的臉。

“龍少,你的相術這麽厲害啊,陽壽都能看?那你給我看看,我還能活多少年?”

“我的相術看穿一個人的天命和陽壽,其實沒有任何問題,但我不會輕易給你看這個的。”

龍天晨道,“你是歐陽姐,我不想影響了你的氣運和福運。可以告訴你的是,未來幾十年裏,你一直活著,而眼下,你有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