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天黑,衛藍才來到了雲清舞別墅。
得知了收拾高大郎和曹青鬆的過程,衛藍又是將龍天晨一番讚美。
“姑爺,你真厲害,媽越來越欣賞你了。”
“天晨,若是能從高大郎手裏弄到30億借款,又是你的功勞。”
“雲海商界,沒有哪位大小姐的老公,能有我家姑爺這麽強大!”
麵對丈母娘的讚美,龍天晨心情當然很好,但他的表情卻很為平和。
至於雲清舞,她的臉頰微紅,內心波瀾起伏,腦海閃現的都是過去一年裏折磨龍天晨的畫麵,內疚一陣陣襲來。
轟隆隆。
外麵打雷了。
豆大的雨點砸向地麵,暴雨來臨了。
這時,雲清舞的手機也響了,來電是堂姐雲紫琪。
“龍天晨,你又說對了,這個夜晚雲紫琪果然聯係我了。”
雲清舞隨之接起了電話。
“妹妹,我和你姐夫已經在路上了,冒著大雨去找你打牌,感動嗎?”
“感動,快點來吧。”
雲清舞心裏想的卻是,敢動,整不死你們!
半個多小時後。
暴雨閃電中,一輛豪華越野車停在了雲清舞別墅裏。
車裏走下來的人,正是雲紫琪和高二郎。
撐起傘的瞬間,高二郎故意用輕快的聲音道:“好大的雨,這場大雨預示著雲氏集團撲麵而來的財運啊!”
“堂姐夫,您真不簡單,都學會用天氣來拍馬屁了?”
雲清舞冰冷的聲音讓高二郎和雲紫琪誠惶誠恐,雲紫琪本來也想說幾句吉祥話,卻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來到配樓龍天晨房間。
雲紫琪和高二郎不敢坐,隻能乖乖站在那裏。
雲紫琪麵色微紅,輕聲說著:“沒錯,是我和二郎把梁海棠辭職的消息告訴了高地集團,可是,如果你們能站在我們的立場考慮問題,就會發現我們沒做錯什麽。”
衛藍和雲清舞一起看向了龍天晨,想要讓他來和雲紫琪溝通。
“其實我們已經換位思考過了,發現你們還是錯了,因為最開始你們就沒把問題搞清楚。”
龍天晨冷聲道,“梁海棠從來都沒有辭職,隻是想休假幾天,就連普通員工都可以休假,難道保衛部總監不可以嗎?”
雲紫琪和高二郎追悔莫及。
他們更加相信,梁海棠並沒有辭職,而梁海棠休假是再正常不過的事。
“都是紫琪的錯,當時如果不是她慫恿了我,我也不會對父母說這些!”
高二郎把責任推給了雲紫琪。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一旦被動情況下,高二郎就有可能讓雲紫琪頂雷。一貫的理由是,你一個女人,別人能把你怎麽樣?
雲紫琪心裏惱火,卻也不能當眾與高二郎吵起來。
“是我的錯。”
雲紫琪心裏流淚,怒罵高二郎是個能力超級差的王八蛋。
“紫琪姐,我終於發現了,你這小日子過的還不如我這上門女婿。但妹夫我是個心若明鏡的人,孰對孰錯我心裏早就有數了。”
龍天晨道,“今晚是個好天氣,電閃雷鳴,狂風暴雨,你們夫妻一起站院子裏反省去吧!”
還沒有站在暴雨裏,可雲紫琪和高二郎都開始頭皮發麻,後背發冷了。
“龍天晨,你還是不是人啊,你想弄死了我和二郎?”雲紫琪蹦跳著尖叫起來。
“我比你們有人味多了,如果你們不想配合我的決定,那就先揍一頓。”
龍天晨道,“其實今天高大郎受傷不是很嚴重,真正廢了的是高地集團第一高手曹青鬆,接下來就是你們!”
雲紫琪和高二郎急忙表示配合。
一分鍾後。
別墅院子裏,花池前方多了兩個人,沒有雨傘,正在接受暴風驟雨的洗禮。
一道閃電劃過夜空,雷聲滾滾而來。
“救命啊,雷劈了!”
雲紫琪捂著腦袋,站在雨中慘叫。
高二郎也早就變成了落湯雞,歪著腦袋,驚恐的看著天空,生怕閃電衝著他劈過來。
配樓房間。
龍天晨喝了一杯西湖龍井,將茶杯放在了黃花梨木茶海上,歎息道:“昂貴的班台和茶海都來自阮清柏,而我承受了地湧懲罰,也是因為阮清柏賴賬!以後有了機會,我要接著修理雲海的紅木大王!”
“龍天晨,你混蛋!”
雲清舞鳳眼圓睜,居然開始罵人了。
“雲清舞,難道我說錯了什麽?”
龍天晨滿頭霧水,恨不得也讓雲清舞去外麵接受暴風驟雨洗禮。
“這麽重要的話,應該海棠在場時再說,也許聽了以後,海棠就原諒你了。”
雲清舞憤懣說著。
此刻,梁海棠真的來了。
梁海棠慍聲道:“上門女婿住的地方,隔音不太好,站在門外我聽到了龍天晨那些話,但我還是不相信什麽地湧懲罰。當時在遊泳池裏,他就是看我身材好,所以才調戲了我。”
“海棠姐,我可以用腦袋保證……”
“閉嘴,我不想聽。”
梁海棠心道,當你用大腦袋保證時,你的小腦袋卻很不老實。你這禽獸,我是雲清舞的閨蜜,就算你憋不住了也該換個人淩辱。
“你們聊,我先出去了。”
龍天晨淩亂了,起身就要走出去。
“龍天晨,這裏就是你的房間,你要去哪裏,難道要陪著堂姐和堂姐夫渡劫?”
雲清舞好奇的說著。
龍天晨沒有回應,真就低頭走了出去。
“老公……”
雲清舞喊了一聲,趕忙從玻璃窗看了過去。
她發現,龍天晨並沒有和雲紫琪、高二郎站在一起,而是朝著別墅主樓大門走了過去。
而此刻。
滿身滿臉雨水的雲紫琪,以為是救命稻草來了,趕忙揮手喊起來:“妹夫,我們在這裏!”
龍天晨懶得去看雲紫琪和高二郎,直接就走進了別墅主樓。
雲紫琪急得跺腳。
高二郎也是滿臉絕望。
“龍天晨,你真不傻,可你去幹嘛了?”
雲清舞想要追過去看一看,腦海浮現的居然是龍天晨打開了她的衣櫃,將衣物和裏衣都翻出來的畫麵。
“你緊張什麽,也許天晨隻是想坐在別墅客廳裏抽根煙。”
衛藍慍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