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手中這塊“橫勇無敵”的金牌,宇文成都倒沒有很是在意。

“這東西雖然是金子做的,可是也太輕了點兒吧?估計總共也沒有二斤,這才值多點兒錢啊?”

“至於神馬橫勇無敵,統統都是浮雲啊!”

“小爺我可是知道,我家大哥的那三個貼身丫鬟,每一個都不簡單!估計要是收拾俺的話,不會比打兒子難多少!”

“所以啊,做人要低調,看書要投票!”

有了這種觀念,宇文成都並沒有把這無敵金牌當成什麽榮耀,自然也就沒當成負擔,每天依舊照常的修煉武藝、操演軍士、站崗執勤。

昨晚,宇文成都照例值了一宿的的夜班。今天早上洗漱吃喝完畢,宇文成都又將自己所學的武藝盡數演練了一番。直到天色近午,整個人也都累得汗出如雨,宇文成都方才回到自己的營帳裏,倒頭便睡。

做為類狗熊生物,宇文成都平素睡覺向來很死,可以說是打雷都吵不醒。

可自從進入軍營之後,不覺之間,宇文成都的警覺性大為提高,即便是睡著了,可方圓十丈之內,一有風吹草動,宇文成都都能第一時間感覺到。

這不,今天,宇文成都睡的正香呢,右衛軍的大營之中忽然響起了聚將鼓聲。

激靈一下猛地翻身而起,宇文成都迅速頂盔摜甲,抄起鳳翅鎏金鏜便向帳外衝去,

這時,第一通鼓才剛剛響完!

由於是聚將鼓,宇文成都倒是不需要先去集結手下的小兵。

可忽而響起自家兄長的交代,宇文成都還是謹慎地吩咐手下的各團長趕緊集合人馬,準備應付突**況,然後方才邁開大步,直奔右衛軍的中軍大帳行去。

右衛軍的老大就是右衛大將軍元胄,這廝素來橫勇,文帝每每以樊噲比之。

奈何碰到了宇文成都這個怪胎,很是折損了些顏麵。

不過,這元胄也是個豁達之人,並沒有因為自己的手下揍了自己而橫加打壓。相反,由於宇文成都後來的表現足夠低調,這元胄反而更加的對之照看有加,大有將宇文成都做為自己的接班人來培養的意味。

兩通鼓剛剛響完,宇文成都便已經衝進了中軍大帳,對著帥帳正中的元胄拱手施了一禮,宇文成都朗聲道,“宇文成都參見將軍!”

“嗯!先坐吧!”元胄青撚胡須,微微頷首道。

再過片刻,當第三通鼓響起時,右衛軍其它幾位驍騎也都已經陸續趕至。

滿意地向帳下掃了一眼,元胄微微頷首道,“剛值班的左衛軍來報,官道方向有一隊百人左右的隊伍正向仁壽宮方向趕來!爾等哪個出去查探一番?”

“才百人的隊伍麽?這個是不是有點,大驚小怪了啊!我們這些個驍騎,隨便那個不是統領數千人馬的,用得著如此鄭重其事如臨大敵麽?”

聞聽隻有百人的隊伍,一眾驍騎禁盡皆臉現輕蔑之色,如是做想著。

倒是宇文成都,雖然已經當了近五年的兵了,也沒少揍人,可真正的戰場廝殺,卻至今也一次都沒經曆過,此刻聞聽有買賣上門,不由得兩眼放光。

霍地起身,宇文成都插手施禮道,“稟元將軍,末將願往!末將來此之前已經命人集結隊伍,此刻想必已經準備完畢,由末將出馬,最是適合不過!”

滿意於宇文成都的表現,元胄輕撚著胡須,點了點頭,沉聲道,“好!如此,你就帶一個團的人馬前去。必要時候,可采取任何措施!定不能讓對方打擾到陛下休息。聽明白了沒有?”

“末將領命!”說完,宇文成都立即轉身,大步出了中軍帳。

疾速趕回自己府的營地,宇文成都迅速點起一個團的兩百人馬,風一般地衝出了右衛軍大營。

一路狂奔,趕出了三裏許,宇文成都終於遇見了對麵那黑壓壓、明晃晃的百人部隊。還有那隊伍前方,正策馬向仁壽宮方向奔來的一騎。

定睛仔細觀瞧,宇文成都不由得心中警惕。

因為,對麵的那騎,雖然穿著明光鎧,可居然還罩著麵甲,似乎不是什麽好路數!

宇文成都單手一揚,將手中的鳳翅鎏金鏜向後輕輕揮動了兩下。

身後的兩百騎兵立即會意,以宇文成都為箭尖兒,迅速擺出了鋒矢陣形,隨時準備發起衝鋒。

陣勢已成,宇文成都胸中戰役昂揚,躍馬橫鏜,吐氣開聲道,“某家右衛軍驍騎,宇文成都在此!來者何人?速速報上名來,某家鏜下不死無名之鬼!”

行至宇文成都身前五十丈許處,來騎輕輕一帶戰馬,原本疾速奔馳之勢竟戛然而止。

“好!好精湛的騎術!”宇文成都及其身後的右衛軍們盡皆如此感歎道。

“呦嗬,這不是宇文二少爺麽?我當是誰呐!這麽囂張!聽說你現在有了個花名,叫什麽‘天寶大將’,還被聖上賞了個‘橫勇無敵’的金牌。怎麽,現在膽子漸長了?就是不知道你的功夫也漲了沒有?有本事你放馬過來試試?”

來將聲音有些沙啞,語氣也是有些陰陽怪氣。

可宇文成都聞言,卻是一愣,“怎麽,聽這位的語氣,好像對俺的底細很清楚啊?難道,是熟人?”

心中想著,宇文成都的臉色也緩和了幾分,猶豫了片刻,方才再次沉聲開口道,“來者何人,還請報上名來!”

“宇文綰綰!”來將冷冷地吐出了四個字。

這廂,宇文成都聞言,卻隻覺得熱血上湧,直漲得頭暈眼花,眼前發黑,咕咚一頭栽下馬去!

“呃,這是神馬情況?”

宇文成都身後,那一團兩百人的右衛軍,一個個,你看看我,我望望你,盡皆滿臉的疑惑。

“難道,天寶大將,宇文驍騎他,中風了?”

就在眾人疑惑之際,宇文成都在地上拱了拱屁股,抬頭抖落掉身上的泥沙,頗有幾分眼淚汪汪地爬了起來,“嗚嗚,俺滴親姐唉,不帶這麽欺負人的好不?俺都躲在這右衛軍四年多了,真的啥壞事兒也沒幹呐!”

“這些年,俺每日吃齋念佛,從不打架鬥毆,天天扶老爺爺過馬路,幫老奶奶挑水,可謂是日行十善。俺真的已經改邪歸正了!您老人家可不能再找借口來欺負俺呐!”

“你們說,是不是!”最後這一句話,宇文成都卻是對身後那兩百右衛軍說的,那語氣,也瞬間由可憐兮兮轉為凶神惡煞,直把那兩百右衛軍嚇得頭皮發麻,下意識地做小雞啄米狀,不停地點頭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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