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行了詳細的血樣比對和化驗後, 科瓦斯基成功從中提取到了融入血液中活化了細胞,但卻沒有完全融於血液中的某種物質。

也就是拉薩路泉水中的活化因子。

拉薩路泉水能夠加速細胞再生,傑森體內屬於拉薩路泉水因子的那部分已經很多了,但完全融入了血液裏成為傑森身體一部分的因子卻是很少。

這些因子的確能修複和加速細胞重生是沒錯, 但這些因子也會死亡, 一旦這些因子死亡, 傑森體內那些因為因子加速產生的活化細胞也會一起死去。

換句話說,隻要脫離了拉薩路泉水裏的活化因子,傑森身上死而複生的痕跡就會再次出現。

而那些傷口會有多嚴重, 科瓦斯基不需要在傑森身上看見都能想象得到。

這隻是一個簡單的逆向推理, 傑森是死而複生的,回到他死而複生前的狀態也就是他瀕死的狀態, 那一定會是非常嚴重的傷, 重到傑森隨時可能死去的程度。

人類的醫院很明顯是不能擺平這件事兒,死而複生的後遺症是人類醫學方麵暫時不能解決的事兒。

或許科瓦斯基可以試著聯係做出了時空穩定器的溫斯頓博士,亦或者在醫學和生物學都有著極高成就的安吉拉·齊格勒博士。

安吉拉·齊格勒博士, 或許她有一個更長被人們所知曉的名字。

‘天使’。

十幾年前,人類的科技達到了一種巔峰,他們狂熱的製造機器人來代替人工, 卻沒想機械產生了智慧,並不想再被人類奴役。

於是, 一場人類與智械之間的戰爭打響了。

彼時, 人類可不像現在有著如此多的超級英雄, 那時連複仇者聯盟都還沒有創建, 正義聯盟就更別提了, 那時, 就連超人都還沒有出現在大都會, 他還在鄉下種菜呢。

世界上少的可憐的超級英雄們以及人類的士兵抵擋著大量智械的入侵,那不簡簡單單是一場入侵那麽簡單,那絕對稱得上戰爭。

然後,守望先鋒誕生了,由各個國家、各個地區的能人異士組建的部隊,隸屬於聯合國的‘超級英雄’小隊,指揮官為傑克·莫裏森。

說是超級英雄也算不上,隻是人們的確以英雄稱呼他們,有了守望先鋒加入,人類與智械的戰爭很快平息了下來。

參與了戰爭與反叛的智械全部被摧毀,沒有參與戰爭的普通智械被允許活躍在世界各地,主要是在澳大利亞的那片區域。

而後,守望先鋒的瑞士總部發生大爆炸,守望先鋒從此四分五裂。

曾經與守望先鋒一起活躍於世界各地,拯救被智械壓迫的人類同胞,天使毫無疑問是守望先鋒當中最出名的那一位。

她就像是真正的‘天使’那般,身後是金色的光翼,她飛翔於各個戰場,為人類士兵提供醫療援助,甚至能夠通過某種科技力量將短時間內死亡的人重新拉回人間。

科瓦斯基與溫斯頓博士有所聯係,溫斯頓博士應該能夠聯係上安吉拉·齊格勒。

不過在此之前,科瓦斯基會先嚐試用自己的方法解決傑森身上的問題。

“你身體裏存在的拉薩路泉水因子再修複你的傷口,大量的使用或者浸泡拉薩路泉水才能使得你的血液裏攜帶活化因子,從而徹底阻止身體崩壞,達到正常人的狀態。”科瓦斯基說。

拉薩路泉水隻有大量的使用才能使得活化因子徹底的存在於傑森的體內,不是現在這樣,隻是被強製注入進去的話,是會消失的。

科瓦斯基頓了一下,它下意識的看了眼斯基伯,在斯基伯肯定的目光下,科瓦斯基才說出了研究的另一個結果。

“拉薩路泉水的組成含有某種邪惡的成分,浸泡拉薩路泉水不僅會讓使用者變得易怒狂躁...”

四隻企鵝齊齊的看向了這‘易怒狂躁’的傑森。

保持著一個較為穩定表情的傑森眨眨眼,隨即攤了攤手。

“的確變得易怒了。”傑森想了想他最近的所作所為。

他先是駕駛著從黑麵具手裏搶來的直升機掃視西區某幫派的大樓、緊接著在摩托車上綁滿油箱炸掉了一座橋,徹底封死了幫派的退路。

之後他殺到貓女的領地,揪著那女人的頭發把她丟出了西區。

前幾天,他毫不留情的斷掉了西區的電,在幫派成員的惶恐之中以一己之力包圍了整個西區,以殘酷迅速的行動徹底掌控西區的所有黑惡勢力。

的確有些狂躁了。

在以前,傑森可幹不出這種事,他現在好像和一個**也沒什麽區別了,隻是他的殘酷從來不會展現給任何一個無辜的民眾。

遭殃的是**。

見傑森這幅誠懇又溫和的模樣,四隻企鵝非常懷疑傑森話裏的真實性。

...完全看不出傑森是狂躁易怒的呢。

科瓦斯基又補充:“而且長時間使用拉薩路泉水會令使用者上癮,毒品是消耗你的精神、拖垮你的**,拉薩路泉水則是會讓你身心都依賴上它。”

這大約就是刺客聯盟的刺客大多都忠心並且戰無不勝的原因吧,即使瀕死也能丟進拉薩路泉水裏泡一泡再次拿出來使用。

拉薩路泉水能保證刺客聯盟的刺客永遠不會背叛,持久性也非常強。

傑森點頭,他能明白科瓦斯基話語裏潛藏的擔憂。

其實傑森早有預感,塔利亞如果沒有一種能夠徹底掌控傑森的手段,她又怎麽敢帶著傑森去泡刺客聯盟的聖水。

除非是拉薩路泉水能讓傑森無法脫離刺客聯盟的掌控。

其實這幾日,傑森也有些許感覺,在飲用或者浸泡拉薩路泉水時,他的全身心都會得到放鬆,偶爾心中也會冒出強烈的欲望,想要去飲用或者浸泡拉薩路泉水。

不過這些欲望統統都被傑森壓了下去,他有些心神不寧的知道,恐怕是有別的因素在影響著他。

所以在身體徹底崩潰到無法動彈時,他都不可能再去觸碰拉薩路泉水。

“我需要一些拉薩路泉水作為研究。”科瓦斯基說。

它要研究拉薩路泉水的構成,隻要分析出了結構,它或許能夠通過原子重塑來創造‘拉薩路泉水’,甚至是沒有副作用的泉水。

傑森二話不說的將自己從刺客聯盟裏帶出來的三瓶拉薩路泉水都拿了出來。

分量並不多,一個瓶子大約隻有一個長條易拉罐那麽大,倒在杯子裏,也不過半杯。

塔利亞怎麽可能會允許傑森帶走很多拉薩路泉水,她得算著時間才能完全掌控傑森,傑森又如何不懂塔利亞打得什麽主意。

哪怕這些拉薩路泉水是用於穩定傑森自己生命的‘救命藥’,在企鵝提出需求時,傑森也能麵不改色的交出去。

如果企鵝能研究出解決拉薩路泉水的方法自然是最好的,如果研究不出來...那就等身體即將崩壞之前再想辦法吧。

“我身上有這些。”

科瓦斯基看了眼傑森,又看了看傑森手中攤開的三個瓶子,它正要開口說些什麽,斯基伯擠到科瓦斯基麵前,取走了其中一個裝著拉薩路泉水的瓶子。

“我們隻需要一瓶就夠了,剩下的兩瓶拉薩路泉水夠你支撐多久,傑森。”斯基伯搶在科瓦斯基開口之前說,緊接著它用手肘敲了一下科瓦斯基的肚子。

“是吧,科瓦斯基?”

科瓦斯基瞥了眼斯基伯的動作,哪怕是情商極低的它也從斯基伯的動作間看出了些許意思。

它收斂自己本來想質問斯基伯什麽意思的表情和神態,它正了正神色回答道:“對,我隻用這一瓶就夠了。”

“真的?”傑森孤疑的看了眼像是有什麽的科瓦斯基和斯基伯。

“是的。”科瓦斯基回答道。

說完,科瓦斯基用銳利的目光掃射傑森,它湊到傑森麵前,用鳥翅戳了戳傑森的胸肌。

“你是在質疑一個科研人員的專業水平嗎?你這個渾身都是肉的人類。”科瓦斯基帶著幾分不悅的說。

斯基伯看了看傑森的胸肌。

“我需要糾正你,科瓦斯基,那是胸肌,是身體素質強大的證明。”

“好吧,不管怎樣,我現在要開始研究了,麻煩無關人員全部退出實驗室,順便幫我把門關上。”

三隻企鵝外加上一位人類離開實驗室又在基地裏坐了一會兒,斯基伯真誠的邀請傑森入住企鵝基地,傑森自然是拒絕了。

先不提這個基地的大小根本不適合傑森居住,如果傑森居住在這裏,蝙蝠俠的目光以及一些盯上了紅頭罩的罪犯也會找到這裏。

常在河邊走,哪兒有不濕鞋這個道理傑森是明白的。

普萊維特一直在安慰傑森,告訴傑森除了拉薩路泉水外,它們還可以去找溫斯頓或者天使幫忙。——它總覺得傑森正處於死亡焦慮之中。

傑森沒有在企鵝基地裏待太久,他還得走一趟,去收集哥譚市目前勢力分布的情況。

在傑森走之後,科瓦斯基也從實驗室裏鑽了出來,他手裏拿著一個定位器,定位器裏上掛著一個小水箱,水箱裏裝著拉薩路泉水。

正在看動畫片的普萊維特立刻暫停電視,扭頭過去看科瓦斯基,正在給洋娃娃梳妝打扮的瑞克也停下了動作看向科瓦斯基。

它們用同樣期待的目光看向科瓦斯基,希望能從科瓦斯基口中聽到對研究肯定的回答。

“怎麽樣,科瓦斯基,你能解決那什麽泉水嗎?”普萊維特期待的問。

“它當然不能。”斯基伯提著一個箱子從另一個房間裏走了出來。

科瓦斯基糾正道:“並不是不能,是我得到的泉水量太少了,這根本沒法讓支撐我研究。”

正如科瓦斯基所說的,水是一種極容易發揮的物質,更何況一丁點拉薩路泉水,科瓦斯基是沒辦法做到拆解和研究的。

哪怕是傑森把手上所有的拉薩路泉水全部拿給科瓦斯基,那也是遠遠不夠的。

也得虧斯基伯足夠了解科瓦斯基,它了解隊伍裏的每一隻企鵝,所以才能在科瓦斯基吐出為難傑森的話語之前將它攔下來。

如果科瓦斯基直白地說出傑森手裏的拉薩路泉水不夠量的話,以斯基伯對傑森做過的性格分析來看。

傑森絕對會為了科瓦斯基能順利研究,從而回到刺客聯盟裏拿到更多的拉薩路泉水。

那實在是太危險了。

傑森已經把這段時間發生過的事,絕大多數都告訴了企鵝們,自然也包括了刺客聯盟的那部分,傑森的溫柔使得他隱瞞了會讓企鵝擔心的那部分。

但斯基伯的洞察力不是蓋的,稍微一想,它就能明白其中的利弊關係。

所以斯基伯隻是意思意思的從傑森手中拿走了一瓶拉薩路泉水。

這瓶拉薩路泉水被科瓦斯基做成了一個鎖定的定位器,它們能從定位器上看到哥譚市裏所有擁有拉薩路泉水相同磁場的地方。

就和之前定位提姆·德雷克差不多是一個原理。

見斯基伯和科瓦斯基,兩個大人正一同將黑色箱子裏的金屬裝置取出來安裝。

瑞克看了一眼,它立刻認出了這個裝置是什麽。

它倒吸了口氣道:“嘎嗚嘎?(要拿出‘它’了嗎?)”

“是時候了。”斯基伯肯定的回答。

科瓦斯基則是有些興奮:“這麽久了,終於有機會測試一下它的實際距離了。”

瑞克連忙放下手中的娃娃,它甚至忘了將娃娃放好,隻是隨意的靠在牆邊,便上去幫忙了。

普萊維特有些茫然的看著這三隻謎語鵝,它確信它沒有在基地裏見過這個東西,它甚至不知道基地裏有這麽一個黑箱子。

待斯基伯和科瓦斯基兩隻鵝將裝置組裝起來,這像是一個拱形的、充滿科技色彩的金屬圈,有兩個科瓦斯基那般高。

當科瓦斯基將它通電後,拱形的金屬圈裏出現了深紫色的漩渦光芒,看起來仿佛靠近就會被吸進去。

“我從不知道我們基地裏有這種東西。”

“你當然不知道,這是你來部隊之前,我發明的東西。”科瓦斯基解釋。

“這是一個定向的量子傳送陣,在發動機關後,可以將我們傳送到傳送陣所在的位置。”

將傳送門安置好之後,三隻企鵝開始整理裝備,它們把放在戰略物資儲備室裏的一部分裝備和武器、甚至是科瓦斯基的發明品都拿出來了。

普萊維特僅是掃了一眼,好家夥,連‘無影無蹤’射線都拿出來了,這些武器都是被斯基伯列入了‘S級危險’的東西——

它們正在把這些武器塞到瑞克的嘴裏。

普萊維特點頭,它聰明的小腦瓜很快想明白了一些事兒。

“所以我們要潛入刺客聯盟在哥譚市的分部,從中偷走足夠的拉薩路泉水?”

“沒錯,這是一場非常危險的行動。”斯基伯盡管說著危險,語氣卻沒有太大的變化。

拜托,它們做過的、危險的事情太多了。

不過這或許會成為它們近幾年做過最危險的事兒,刺客聯盟的基地一定非常危險,它們隨時都可能遇到人類刺客。

更何況像那樣戒備森嚴的地方,它們不能使用人類的偽裝,反倒是以動物的身份更好潛入。

總之,多帶武器,是沒有錯的,至於這個傳送陣,可以在危機時候使用,能幫助它們逆轉危險的局麵。

斯基伯將手中黑色的、印有白色骷髏頭的絲巾綁在臉上,剩下三隻企鵝也有模有樣的學著斯基伯的動作綁上絲巾。

這下它們成為威風凜凜的企鵝大盜了。

斯基伯剛從假冰山裏鑽出來,便察覺到了毫不遮掩的視線,它一頓,連忙將臉上的絲巾扯了下來,看到斯基伯動作的三隻企鵝也連忙扯下麵罩。

它們無所事事的假裝自己隻是柔弱的企鵝在展館裏浮水玩耍。

過了大概兩個小時了,那人類的小孩兒依然坐在公園長椅上,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盯著四隻企鵝,用著審視的目光。

萊維特最先堅持不住,一直不停的搖晃身體假裝自己是個傻瓜企鵝是一件極其耗費體力的行動。

“斯基伯,呼呼,我們還要堅持多久?”普萊維特問。

斯基伯維持著動作,它盯著那人類小鬼,分明是最好糊弄年齡的小鬼長著一雙銳利的眼睛。

男孩兒的綠眸與斯基伯同樣銳利堅毅的目光對上後劃過一絲興味。

“他是個間諜!”斯基伯隻是和男孩兒進行了一個對視就已經確認了男孩兒的身份。

“他一定是被人派來挖掘我們秘密的,大約是FBI、CIA或者KGB、中情六處之類的組織吧,他們已經追蹤我很久了,保持偽裝,兄弟們,不給間諜一丁點得到我們秘密的機會。”

斯基伯眯著眼,危險又堅定的盯著男孩兒,他一字一頓地說:“我會讓他知道,我們一個字兒都不會透露給他,讓他和他的幕後勢力都死心吧!”

普萊維特有些崩潰的說:“天哪,現在這些情報組織實在是太過分了,派動物來監視我們就算了、連人類小孩兒都不放過?他看起來連十歲都沒有就被訓練成了冷酷的間諜。”

“雇用童工,這是犯法的。”普萊維特忿忿不平地說。

“這的確很殘酷。”科瓦斯基點評道。

瑞克讚同的點頭,它嘎嘎嗷嗷的叫了一段,很明顯是想起了一些它過去的不好的回憶。

斯基伯沒有開口說話,或許正如另外三隻企鵝所說的,男孩兒很可憐,但斯基伯有自己的看法,它需要再觀望一陣。

因為它從男孩兒感知到的是對新鮮事物的‘好奇’但比起好奇,更多的是身上更多的是危險。

斯基伯的理智警告著斯基伯,眼前的男孩兒是個非常危險的家夥,不是它們之前遇到的熊孩子那種級別,是另一種超脫了熊孩子的危險。

怎麽說呢?

就像是斯基伯在馬達加斯加時麵對那些危險的食肉動物時的感覺。

偏偏,斯基伯的直覺隱隱又在認同普萊維特的話,換句話說,它的直覺認為‘被訓練’後的小孩兒很可憐。

這位普萊維特口中被訓練成冷酷間諜的小男孩兒自然就是達米安·韋恩了。

還記得他說過嗎?他要自己挖掘出企鵝們的秘密。

達米安·古爾絕讚情報收集中。

他在這兒待了有會兒了,傑森·陶德離開企鵝基地時並沒有走動物園的那條路,他是通過下水道離開的,所以沒有發現達米安。

達米安親眼看著這些企鵝戴著麵罩鬼鬼祟祟的從假冰山裏鑽出來,看起來像是有什麽行動,又因為注意到了達米安的存在摘掉了麵罩。

假裝自己是普通企鵝在那裏玩耍整整兩個小時。

達米安知道這是它們做出的偽裝,但出於某種它們和傑森·陶德很熟的惡趣味,達米安就那麽盯著它們,完全沒有離開的想法。

達米安低頭,假裝看了看腕表上的時間,他站起身轉身,看起來像是要離開了,然後又飛快地轉頭回來。

以為達米安要離開了的企鵝們剛癱下來休息,被達米安抓了個正著的它們連忙爆發出更大的力繼續維持傻乎乎的企鵝招牌動作。

達米安得了趣,又這麽玩了兩三次。

直到四隻企鵝裏體力最弱的科瓦斯基累趴了為止。

“...斯基伯,我不行了,這小孩兒太陰暗了。”科瓦斯基氣喘籲籲地說。

“這臭小孩兒。”斯基伯還看不出來達米安是故意逗著它們玩嗎?

他大約已經是知道了企鵝們的秘密了,所以在不停的逼迫企鵝們露出馬腳來,如果真的被這小孩兒刺激著露出了馬腳,那就糟糕了。

“咕嚕咕嚕。”瑞克發出充滿攻擊性的咕嚕聲,意思很明確,隻要斯基伯一聲令下,它就可以衝過去把達米安幹倒。

“堅持住兄弟們,不能暴露。”

斯基伯有了和小孩兒死磕到底的想法了。

不過是個幾歲的小孩兒,他憑什麽這麽狂妄。

達米安·古爾的行為已經徹底激起了斯基伯的勝負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