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阮天的話冷戈微微垂下眼,斂下眼中的神色,他這兩天的樣子阮天也看在眼裏,之前冷戈還曾經說過若是真的是良性的,他想重新追回冷戈,但是又什麽都瞞著,他實在整不清楚怎麽就能這麽複雜。

“等他醒了你親自問他吧。”

頓了一下阮天又出聲

“還有,你最好管住他,讓他以後輕點折騰,要點兒命。”

冷戈聽了這話立刻皺了下眉

“他怎麽了?”

“原來就是工作起來什麽都顧不上,現在不是都已經下野了嗎?還是閑不下來,手術的前兩天還要去公司,回來的時候血氧值一個勁兒的往下掉,差點不能如期手術,我就不明白了,公司沒他不轉嗎?”

阮天作為一個活了31年,母胎單身,生平隻有醫學的學霸,實在理解不了葉鎮言那種企業家加前男友的腦回路。

冷戈聽了這話卻一下愣住了,手術的前兩天去公司,就是他給那人打電話得那次,他緊緊握住了拳頭。

對,手術前兩天,葉鎮言肯定在醫院,難怪那個時候他的臉色差成那樣,他的嗓子疼的厲害,還有些發啞

“他什麽時候開始住院的?”

“有一個月了。”

一個月,冷戈的臉上有兩分嘲諷又蒼涼的笑意,現在還有什麽不明白的,那天他要送葉鎮言回家,那人不過去順水和他做戲罷了,他哪裏用回家。

他本應該回病房的,所以家裏才根本不像最近住過人的樣子。

晚上冷戈隨便到了樓下的店裏吃了兩口麵便上來了,他不能不吃東西,也不能倒下。

吃完了飯他便上樓等著,葉鎮言快醒了,他醒了會有十五分鍾的探視時間。

晚上快八點的時候裏麵的人睡了三十多個小時之後終於醒了過來,阮天換上衣服進去檢查,冷戈也立刻站了起來去換了衣服站在門口等著裏麵的醫生檢查完才可以進去。

他的手指冰涼,裏麵的人終於醒了,他卻突然有一絲的緊張

“進去吧,人剛醒,不能受刺激。”

阮天雖然不知道兩人之前的“愛恨情仇”,但是秉承著對自己病人負責的態度還是加了這樣一句。

醫生和護士都出去了,現在這病房就剩了他和**躺著的那個人,冷戈有些僵硬地走到病床邊。

葉鎮言臉上還扣著氧氣罩,剛剛醒來他幾乎說不出話來,麻藥的藥效早就已經過去了,隨之蘇醒的還有胸口悶脹的疼痛。

隻是再痛都不影響他認出床邊那個一身防護服帶著口罩的人是誰,剛剛從昏睡中蘇醒過來,葉鎮言的意識也不是十分清醒。

冷戈對上了那人盯著他的目光,心口中再多的質問都被這費力想要看清他的眼光所打散,他坐在了床邊的椅子上

“終於醒來了,你 你覺得怎麽樣?”

冷戈的聲音幹澀的厲害,**的人實在太瘦了,彼時閉著眼睛還看不太出來,此刻人醒了過來,他才發現他都有些瘦的脫了相。

熟悉的聲音讓葉鎮言終於意識清醒了兩分,隨即心口就跳的有些厲害,呼吸也快了兩分,氧氣罩上的水霧聚攏又消散,他怎麽會在這?他都知道了?

葉鎮言此刻的身體根本承受不住現在的情緒波動,快速的心跳激的他眼前陣陣發黑,意識也漸漸渙散。

作者有話說:

這周五入v

希望大家不要拋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