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後天氣也慢慢暖了起來,葉鎮言保持了一周去三次公司的頻率,再多冷戈也不同意。

巨皓實業為了庭下和解最後還是簽了巨額的補償協議,而劉成侵占公司資產的庭審判決也下來了。

會議室中冷戈坐在上首,葉鎮言靠坐在他右手第一的位置

“下周會和君蘭國際開中期合作會議,君牧漴會親自過來,各項目的負責人準備一下,下周一例會先報給我。”

“沒別的事兒了,散會吧。”

葉鎮言和冷戈一塊兒出了辦公室,側頭問出聲

“這次君牧漴親自過來是為了他們在江城的那個分部吧?”

冷戈點了點頭

“嗯,一方麵吧,聽說段老師身體好了一些,這次和君牧漴一塊兒過來,估計君牧漴也是為了能讓他散散心。”

葉鎮言上次就聽說段臣似乎教過冷戈

“段臣身體不太好?”

“嗯,比你估計也差不了多少了,他不是外傷就是從小身體就不好,後來當老師職業病也一個沒落下。”

回到辦公室葉鎮言坐在了沙發上

“我讀過他幾篇文章,不過還從沒見過真人,你是怎麽認識他的?”

“在一個學術會議上認識的,我其實當時就是去打醬油的,聽了他講的架構模型很感興趣,正好我從前大學一個老師是他師兄,就要了他的聯係方式,一來二去一見如故。”

冷戈給他倒了一杯熱水

“他對商場的見解很獨到,後來我遇到棘手的問題也會問他,這事兒弄的君牧漴還吃過幹醋。”

說到這兒冷戈忍不住笑了。

葉鎮言低頭喝了口水

“上次年會聽說他當晚就回了上城,倒是頗為看重段老師。”

冷戈冷哼一聲

“廢話,他當然得看重了,君蘭國際若是沒有段臣君牧漴也坐不穩,段臣那個身體就是幫他穩住公司的那兩年耗損的厲害的,他現在不24孝怎麽對的起段臣。”

葉鎮言倒是不知道還有這麽一段,不過其他的事兒都往後排,他放下了水杯

“周末你沒有事情吧?”

“應該沒有,怎麽了?”

冷戈有些莫名,這人尋常都不會問他的安排的,葉鎮言轉頭出聲

“陪我去騎馬吧。”

冷戈有些意外

“騎馬?怎麽突然想起來騎馬了?”

“也不是突然想起來的,最近天暖和了,我看草坪都長出來了,好久沒去過了,你不想去?”

“沒有,你去我自然陪你去,那就周六去。”

葉鎮言突然微微眯眼問了一句

“你會不會騎啊?”

他們上學的時候沒有騎過馬,冷戈側頭一挑眉

“瞧不起誰那?這年頭大家都好這口,我就是不特意去學,還有的是人約我去馬場談生意那,怎麽還不會個一招半式的。”

葉鎮言笑了

“好,那就周六見識一下冷總風采。”

每次周六若是沒有應酬的時候,冷戈就想賴床,他上學的時候就有這個毛病,想著他平時要起早上班,葉鎮言也基本不會叫他,但是這天不一樣,葉鎮言趕在八點之前就把冷戈給薅出了被窩。

“你幹嘛?”

冷總頂著一個雞窩腦袋對身邊的人怒目而視,葉鎮言突然就靠了回去,抬手按住胸口

“有點兒胸悶。”

冷戈的瞌睡立刻被這句話打散,條件反射就要去床頭拿鼻氧,葉鎮言卻握住了他的手腕

“幫我揉揉就好。”

冷戈湊到了他身邊,抬手撫他的胸口,按著之前阮天教的方法按揉著胸口,過了片刻才覺得胸口下的震動有些劇烈,他有些擔憂地抬頭,結果就撞到了葉鎮言忍著笑意的眼中。

他這才反應過來這是被人騙了,立刻一股火竄上來

“葉鎮言。”

葉鎮言趕緊抬手握住了他的手

“別喊,喊的我心口疼。”

冷戈有些沒好氣地出聲

“我可沒看出來你哪疼。”

“好了,好了,現在清醒了吧,清醒了就起吧,我們今天要到馬場去。”

冷戈真是有些無語

“馬場就在那裏,又不會跑了,你急什麽?”

葉鎮言指了指表

“八點了,等你洗漱,吃飯,再開過去,都十一點了,快起床。”

冷戈看著葉鎮言有些無語,這人怎麽這麽幼稚了,像要出去玩的小孩兒一樣,不過被他這麽一折騰他也睡不下去了,索性就起來了。

兩人出去玩都不喜歡帶司機,冷戈開車,葉鎮言副駕駛,幾乎是現在周末出行的標配。

到了馬場果然已經十一點出頭了,葉鎮言在這個馬場有一個專用的更衣室,他的馬裝之類的東西自然也在那裏,不過這個馬場冷戈是第一次來,今天自然是什麽也沒帶。

“你去換衣服吧,我先去挑兩身衣服。”

冷戈衝葉鎮言擺了擺手就要走

“我和你一塊兒去。”

這裏是江城最大的一個室外室內都有的馬場,其他的輔助性用具和衣服自然也是最齊全的。

“葉總,這幾套是春季的新款。”

“那個白色的馬褲吧,黑靴子。”

葉鎮言指了指他相中的那一套,冷戈點頭,拿了合適的尺碼,直接到了這裏的更衣室換上了。

冷戈的外貌自不必說,葉鎮言從前經常來,在這裏不光是貴賓也是熟麵孔,冷戈隨他一起自然享受的都是最好的待遇。

白色的馬褲配長筒的棕色馬靴,身上是和馬靴一套的襯衣和馬甲,這一身下來冷戈單單隻是往那裏一站便讓人挪不開目光。

冷戈忽視了周圍的目光,隻看著葉鎮言挑了挑眉

“怎麽樣葉總?我是不是有吃皮肉紅利的資本?”

葉鎮言輕笑出聲

“嗯,姿容無雙。”

葉鎮言也回了更衣室換了衣服出來,他在這裏是有寄養的馬的

“這就是你的馬?”

冷戈看著葉鎮言親昵地摸了摸一個馬的頭,喂他吃著胡蘿卜,那是一匹深棕色的馬,看著四肢就知道血統定然很高貴,這馬也不停地蹭葉鎮言。

葉鎮言點了點頭,眼中似乎有些抱歉

“病了這些日子,倒是好久沒來看它了。”

作者有話說:

猜猜我們葉總帶冷貓過來是幹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