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秦川和付念萱就一起來到戶部。

在這裏已經聚集著一大批人。

他們在湊到了一起後,雙方之間甚至有些劍拔弩張。

戶部官員之中,為首之人就是楚正山。

他此刻攔住了所有人,臉色陰沉。

看到秦川過來,他便走上前主動開口道:

“陛下,這些人過來是幹什麽?”

他指了指秦川安排過來負責運輸銀兩的人。

“朕將這件任務交給了他們,楚大人這是什麽意思?戶部難道要插手嗎?”

秦川直接了當的對他反問。

楚正山冷哼一聲,開口解釋道:

“陛下,戶部分管大乾王朝的國庫,現在國庫裏麵的銀子要運出,自然是由我們來運送,為何突然要換人?這不合規矩吧。”

很明顯,這家夥還因為前兩天的事情心中有怨氣。

麵對秦川時,態度不太恭敬。

秦川則是笑了笑,指著楚正山身後的眾人說道:

“你的人沒什麽實力,朕不放心,畢竟是這麽多的銀子,運送出去肯定要找一些武功高強的人。”

“楚大人不會手下也有一批實力可觀的武功高手,甚至比朕安排的還強吧?”

秦川的話,讓楚正山的臉色一陣變幻。

朝廷官員手下,是不可能有這麽多武林高手的。

蕭連山都不敢說自己手下養了一批高手。

擅自豢養府兵,會觸犯朝廷的法令,還是重罪。

楚正山自然也不敢接話,他搖頭道:

“陛下,您屢次三番的破了戶部和朝廷的規矩,我等已經多次退讓,但這次您還要這般一意孤行?”

“此事若是傳出去,就算我們戶部同意,怕是也難以堵住天下悠悠眾口吧!”

戶部的一眾官員們也議論紛紛。

秦川做事霸道,是朝廷中人盡皆知的。

但一直這樣很,容易引起他們的逆反心理。

再加上這次的庫丁之位,並不僅僅隻有戶部內的官員購買。

還有一些其他的官員,也參與其中。

很快,他們這邊就聚集了不少官員。

旁邊的付念萱看到這一幕,心中有些著急。

“陛下……看樣子是要鬧大了。”

付念萱在一旁低聲對秦川提醒了一句。

秦川掃了一眼聚集過來的人群,忽然想到了什麽。

此刻嘴角揚起了一抹笑意,他開口道:

“楚正山,這一趟你們非要運嗎?”

“朕隻是擔心各位會出現問題,並非要強奪你們的職責。”

“放心吧陛下,我們可以運輸,至於在這期間出了任何問題,到時候您責罰到個人就可以,所有人都能擔得起責任!絕對不會有任何推辭!”

楚正山斬釘截鐵的開口。

他說這番話,是為自己留一條後路。

如果那些人貪的真的很多。

到時候出了事情,直接把這些庫丁推出去擔責就行。

一般來這裏下黑手,承擔庫丁之位的,都是他們專門找來的走投無路之。

這種人,讓他們幹什麽都行。

反正隻要給人家家裏留夠錢,他們就算是死也甘願。

“好,既然這樣,那朕就給你們一個機會,希望各位不要讓朕失望。”

秦川笑著開口,隨後直接轉身離開了。

這忽然之間的轉變,讓在場的眾人都有些詫異。

他們還以為會跟秦川在這裏糾纏很久。

“陛下今天竟然這麽好說話。”

“難道是今天心情不錯嗎?”

“是有些奇怪啊。”

眾人議論紛紛。

站在人群中,看著秦川離去的背影,楚正山的心中忽然生出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趕緊把事情辦下去,記得做的幹淨些。”

招了招手,他把戶部主事羅中雲喊道身邊,低聲交代道。

“明白,大人。”

羅中雲立刻點了點頭,隨後帶著手下的人便離開皇宮。

另一邊,在秦川回到了禦書房後。

付念萱坐在一旁,有些不解的對秦川問道:

“陛下,為什麽要放任他們運送銀子這一趟?若是讓他們過去接手,必然會貪掉不少銀兩。”

“朕當然知道他們有小心思,可就是這樣,才能讓咱們抓住機會啊。”

秦川淡淡開口,語重心長的對付念萱解釋道。

“什麽意思?”

付念萱好奇地看向秦川,心中忽然有了一陣猜測。

秦川繼續道:

“現在朝廷有這麽多銀子,戶部是咱們辦事的最大阻礙,朕最近不僅要製作武器盔甲,更是要和春風樓以及長風鏢局不斷聯係。”

“在這期間,若是有人一直從中阻撓,屆時會出現諸多麻煩。”

“您想借這個機會,清理戶部的楚正山他們?”

付念萱很快猜到秦川的意思。

“既然他們想伸手,那就讓他們明白,什麽叫伸手必被抓!”

“這幾日你去找顧紅月,聯合春風樓一起查查他們究竟想幹什麽。”

“如果查到證據,直接把楚正山抓了!”

秦川的眼中閃過了一抹殺機。

蕭連山現在身邊的黨羽,已經越來越少。

但他們做事,還是跟以前一樣狂妄無知。

既然這樣,秦川不介意再斬斷他一根臂膀。

“我明白了。”

當天晚上,一群人就迅速的跟隨著羅中雲離開京城。

“陛下,人已經安排出去了。”

付念萱在晚上來到秦川的寢宮中,輕聲報告著。

聽著對方輕柔的聲音中,展露出幾分媚態。

秦川的嘴角揚起一抹笑意,以退為進的說道:

“這麽晚還趕過來報信,你也辛苦了,其實明天告訴朕也可以。”

“陛下,你難道不知道我的意思嗎?”

付念萱嬌柔的聲音傳來。

與此同時,柔軟的身軀也緊緊的靠在了秦川的懷中。

感受著鼻尖傳來的芬芳,秦川輕輕的捏了捏付念萱的小臉。

“你好久都沒來找過朕了吧?”

“不是哦,前兩日我來過,隻是……”

說到這裏,付念萱輕輕捂著嘴笑了笑。

“陛下,如果您想下次讓我們一起習武的話,人家也可以呢。”

湊到秦川耳邊,付念萱吐氣如蘭。

溫熱的氣息把秦川的耳朵給吹的很癢。

秦川想起來前幾天好像是司南蓉正在夜間,陪自己“習武”。

“一起嗎……”

光是想到共同修行的場麵。

秦川體內的霸道真氣便有些止不住的開始躁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