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體一樣巨大的木遁佛像，一時間，上千隻手掌一道接著一道揮出，連續不斷的轟擊地麵，這樣難得一見的震撼場麵，在旁人看來，這是想都不敢想的畫麵。
在他們眼中，完全體的須佐能乎，已經接近‘神’一樣的忍術了，沒想到的是，在千手大佛麵前，完全體須佐能乎也就比佛像的腦袋大了一圈。
這樣的龐然大物，讓人無法下手，不知道該從哪裏去針對。
哪怕不是第一次見到，斑的臉上還是適時的皺起眉頭，感到棘手。
還是和以前一樣的強大呢，不愧是他最強的宿敵，這份力量，足以擔得上‘忍者之神’的稱號。
即便是開啟了輪回眼，斑也沒有太大的信心，主要是穢土轉生狀態下的輪回眼，並不足以發揮他的全力。
相信柱間也是如此。
對於最頂尖的強者而言，活人可以支配的五感是非常重要的一項能力。
觸覺可以直觀感受到敵人的攻擊，是處於什麽層次，用什麽辦法針對。
而不會像這樣，全無痛覺，根本沒辦法感受到敵人的強大，也隻是通過眼睛的視覺，下意識的進行判斷。
這種判斷，很多時候都不是很正確。
穢土轉生強化了‘死者’的查克拉和不死之身，但一方麵，也削弱了忍者的實力，五感僅是其中一項。
又例如對輪回眼的限製，很多強大的禁術，在穢土轉生狀態下的輪回眼，是沒有辦法啟動的。
吞噬十尾，成為最強的人柱力，首先必須要複活成活人才行。
整個地麵一瞬間轟塌下去，隨後是一波接著一波的無形氣浪，排山倒海向外排斥，地皮翻卷紛飛，在兩人的戰場上，外人連插手的餘地都沒有。
斑駕馭完全體須佐能乎，並未露出膽怯，而是正麵迎擊。
在千手佛像攻擊之時，他也利用須佐能乎匯聚大量查克拉，在胸前凝聚龐大的勾玉武器，正是八尺瓊勾玉。
耳邊傳來轟響不斷，傾訴二人交戰之凶猛，驚天駭地，氣勢就把大部分人比下了數籌。
二人的眼中隻有彼此。
比起柱間的沉穩與冷靜，斑則是一臉開心的大笑著，一臉天不怕地不怕的瘋狂樣子，似乎在享受這場‘忍界末日前’的最後一抹燦爛的光輝。
太陽落山之前，是最為美麗的色彩。
“柱間！”
衝破了第一道千手佛像的防線，斑奮勇向前，查克拉雙劍揮舞，再次凝聚出八尺瓊勾玉，輪回眼瞪大，興奮的叫著宿敵的名字。
柱間麵色沉重，斑的須佐能乎和八尺瓊勾玉比以前更加厲害了。
柱間知道這是怎麽回事，輪回眼的力量在作祟。
不然斑不會這麽輕易的打破千手佛像的第一道防線。
周圍的聯軍忍者遠離那裏，神色驚駭無比的感受著從遠處撲麵而來的氣浪餘波，腳下的地麵不安的顫抖，訴說哀鳴，有些呆滯的忍者，已經沒有站穩。
這不是人類的戰鬥，而是神的攻伐。
他們也明白這一個事實，斑之前和他們的戰鬥，盡管使出了完全體須佐能乎，也隻是抱著戲耍的態度。
隻有麵對真正令他感到振奮的忍者，才會認真戰鬥，拚死死力，竭盡所能。
對待弱者，和對待強者，是完全不同的做法。
沒有大人會對小孩子動用全力的。
毀天滅地的場景持續了數分鍾才終於結束。
目光所及之處，塵煙滾滾，像是濃霧凝聚不散，遮蔽了大半個天空。
等到情況稍好一些時，隱約可以見到塵霧中那數不清的彈坑窪地，在兩人無止盡的交鋒中，那裏的大地明顯比周圍的土地低了很多。
不遠處的幾座山頭，直接矮了一大截。
這隻是戰鬥的餘波造成的。
如果不是兩人控製了大半的力量，集中在很小的範圍內，破壞的麵積會更大。
忍術的威力，不會取決於破壞範圍。
有的忍術看似範圍巨大，其實打到人體上的威力，就會變弱很多。
一般忍者追求的就是這種，下意識的看到完全體須佐能乎和千手大佛造成了這麽大的動靜，範圍越大，威力越強。
但真正的強大忍者，則是關注在，兩人對於忍術和查克拉的控製，都是登峰造極，任意運轉，不會浪費一絲一毫，並且可以將這麽龐大的查克拉力量，在一個很小的範圍內進行攻伐，這才是這場戰鬥，真正絕妙的地方所在。
大範圍的波動，也僅僅是不經意散發出去的餘波而已，但就是這種餘波，對於一般忍者而言，也是極為致命的。
所謂的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就是這個道理。
“哈哈……哈哈哈哈……不愧是你啊，柱間……”
斑痛快的大笑起來，完全體須佐能乎殘破不堪，連他自己的身體都有些碎裂，但依然支撐了下來，沒有在千手大佛的攻擊下灰飛煙滅。
隨後，斑厭惡的看了一下的身體，說道：“真是毫無價值的禁術，一點痛覺都感受不到，沒有一絲戰鬥的熱血沸騰。”
“斑，你已經無路可退了。”
柱間站在千手大佛的頂端，大佛背後的千隻手臂，還保留餘力可以進攻。
“無路可退的是你，柱間，那邊已經結束了。用這個狀態戰鬥，可不是我想要的結果。”
斑對這個穢土轉生狀態不是很滿意，但是感受到從外道魔像體內散發出來的查克拉波動，知道隻需要輕輕一股推力，就可以完全複蘇這頭上古時代的最強魔物。
到那個時候，忍界的一切就是他一人支配，施展真正可以抵達‘和平’的術！
舍棄了須佐能乎，斑阻止柱間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其餘的忍者根本無足輕重，快速返回外道魔像那裏。
柱間自然不甘落後，朝著外道魔像逼近，想要將斑阻攔下來。
那個未覺醒的魔物，讓他有種很不妙的預感，有什麽更加糟糕的事情要發生了。
隻不過因為剛才的清場，除了他之外，沒有第二個人可以上來阻攔斑。
拖著笨重的千手大佛，相比於斑的速度，還是差了很多。
斑跳上外道魔像之後，柱間控製的千手大佛才姍姍來遲，和外道魔像之間還有一段距離，奮力追趕上來。
“還是沒有放棄嗎？”
“垂死掙紮罷了，不需要理會他們這些雜魚。”
夜姬說了一句，轉頭看向斑，繼續說道：“準備一下，輪回天生之術已經在啟動中了。”
斑點了點頭，沒有多說什麽。
不知道為何，在他和柱間戰鬥一場之後，突然有一種很蕭索的感覺。
總覺得這場戰鬥差了什麽。
就好像所有的事情，都按照原計劃順利的進行，一點波瀾都沒有，工工整整的完成了，少了很多意外。
這種看到結局，然後按部就班完成計劃的感覺，讓他的腦袋冷靜下來，發覺執行計劃的過程，熱情都少了好多。
無聊透頂。
隨後，他瞥了夜姬一眼，這種寂寞之感，終於得到了一絲寬慰。
不，他否定起來。
並不是所有事情都按照計劃那樣進行。
至少他始終沒有預料到，夜姬的實力為什麽會變得這麽強。
這個狀態的夜姬，已經超過了他和柱間，是現在忍界中當之無愧的最強。
當初他暫時死亡的時候，從來沒有預料到，夜姬會強到這個地步，還保有餘力。
以為到達他幾十年前和柱間戰鬥時的實力，已經是意外之喜了。
現在看來，夜姬身上有什麽是他不知道的。
想到夜姬之前說的——沒有這些人見證自己的強大，自己變強還有意義嗎？
沒有一個真正的對手出現在計劃之中，這個計劃真的還有進行的必要嗎？
那隻是在完成一份必然知道會成功的流水線作業，過程沒有一絲**和動力，隻是像機器、木偶那樣，按部就班工作。
人類最想知道的是未知，最怕知道的也是未知。
人類最忠實的感動，應該來自於未知。
什麽都知道的話，顯得太過傲慢，也過於無聊了。
還是保持一種對未知的敬畏更好，這樣才會有生存下去的動力和樂趣。
夜姬並不知道斑在這短短的時間內，經曆了這麽多的心理活動。
那是因為她和斑不同，她不但在這個世界找到了真正的意義，以後還會有更多的未來等著她。
所有的計劃都考慮好了，但這個計劃的最終結果，是連她這個製定者都不知道的。
知道了，就等於失去了意義。
未知勝負的戰鬥，才是戰鬥的精髓所在。
就在夜姬思索接下來的戰鬥，要怎麽安排的時候，旁邊的斑已經出現了新的變化。
穢土轉生的身軀上冒出了生命力濃厚的白色光芒，充滿了柔和溫暖之感，身體上的裂痕慢慢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真實的血肉。
斑不由分說，在自己身體產生異變的一刻，眼前黑暗一片，但張開牙齒，在自己胳膊上狠狠一咬，鮮血噴湧而出。
然後——
“終於……終於……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這是痛的滋味，血液的溫熱，還有壯實的心跳聲……我終於重新回到這個世界了！”
放開雙手，以擁抱天地的姿態，在那裏激動與瘋狂的大笑。
而他腳下的外道魔像，也是死後一聲，恐怖的查克拉氣波散發出來，讓接近過來的千手佛像猛地一滯。
哪怕沒有直觀的觸覺可以感受，柱間也可以感覺得到，外道魔像正在朝著一種未知的質變產生。
“不能讓它複活，必須提前阻止！”
柱間對著聯軍的忍者焦急喊道。
這個時候，已經不是在乎犧牲多少的問題了，一旦讓那個東西複活，犧牲會更大。
要充分利用好每一份力量。
更何況這裏有數萬的忍者聯軍，數目之巨，爆發出來的聯合力量，也是頗為可觀的。
夜姬哼了一聲，並未行動，隻是維持鬼化的形態，隻要四魂之玉還在體內，她的咒力和靈力，就不需要擔憂消耗的問題。
戰爭之中，最不缺的就是靈魂。
盡管如此，即便四魂之玉的咒力和靈力再多，也無法讓夜姬再度產生質變的增幅了。
鬼化已經是目前身為人類的她，最終的底牌。
玉神羅雙眼神威發動，一雙輪回眼從神威空間中脫離出來，飛向斑的那裏。
斑順手接過，將屬於自己的輪回眼，直接對著空**的眼洞一按，鮮血從那裏流淌出來，光明再次恢複。
有了輪回眼在手，斑不需要等待下去了。
手掌按在外道魔像的頭部，露出一絲猙獰的笑容，不懷好意。
“嗷嗷嗷嗷嗷嗷！”
震懾靈魂的聲音，身體都在打顫。
在外道魔像上，除了斑和夜姬之外，其餘人在外道魔像吼叫的時候，也都身體繃緊。
查克拉太強了。
強大到隻是吼叫的聲音，就能爆發出無窮的偉力。
根本不是人類匹敵的力量。
是神。
大地崩碎開來，無窮的濃煙滾動，掩蓋住外道魔像的巨大體型，迎麵吹來的查克拉風暴，阻止了任何人的前行。
等到濃煙散開一些，一頭比外道魔像更要龐大的怪物，在濃煙中若隱若現。
一隻大型的勾玉輪回眼，一張遍布利齒的嘴巴，占據了所有的臉部。
十根尾巴在背後劇烈搖動，沙石滾飛，大量的灰塵飛舞飄**，大氣的壓力陡然倍增，所有人都感到了撲麵而來的重壓，查克拉的調動都變得極為遲緩。
如果說外道魔像還隻是木製的殼子，那麽，現在的十尾身軀，像是活物一樣。
迫近而來的千手大佛，在它麵前，也要矮上一大截。
“這就是十尾的力量，還真是強大的查克拉。”斑感歎了一聲。
“要立刻進入十尾人柱力模式嗎？”夜姬側頭問道，沒有反駁斑的論點。
十尾的強大毋庸置疑，但還沒有讓她認真的資格。
力量足夠了，腦子是個最大的問題。
一個隻會動用蠻力，智商為零的魔物，對付起來並不是很難。
“當然，對方也有輪回眼的忍者，可不能讓他捷足先登。”斑這樣笑道。
“玉神羅，你去攔住宇智波佐助，他應該去鳴人那裏了。拖住就行了，以你的實力想要正麵打贏他，是不可能的事情。”
“是。”
玉神羅點了點頭，扭轉空間，消失在十尾的頭頂。
“接下來，要處理這些‘正義’的勇士們。”
夜姬咧嘴一笑，帶著某種惡意。
“隨你，玩過火一點也無所謂。”
斑不在意這些人的死活，雙手結印，是用來吸收十尾的術式。
“那就這麽說定了。”
“香燐，花火，你們離遠一點，接下來的戰鬥你們不需要插手了。”
“是，老師。”
香燐和花火在夜姬的命令下，跳下十尾的頭部，向著遠地隱藏身影。
等到二人離去，夜姬這才扭了扭脖子，發出脆響聲，目光鎖定住衝上來的千手大佛，露出一絲淺笑。
氣勢和體型都很不錯。
是個很合適的玩具。
夜姬彎曲退步，腳下用力一蹬，身體如疾風掠出，隻留下斑和黑絕在十尾的頭部。
“斑大人，我覺得還是不要太信任那個女人為好，或者之後可以利用忍者聯軍將她殺死。”
黑絕這麽建議道，一副忠心耿耿的忠犬樣子。
“我心中自有定量，而且現在我離不開她的協助。我和她之間終有一戰，但不是現在。”
“這些年她對我們戒備十分嚴格，我和白絕沒有查出她的那身特殊力量，是從什麽地方得到的，也沒能找出她的弱點。”
黑絕帶有疑惑。
斑平靜不語，專心吸收十尾的力量，盡快進入十尾人柱力的狀態。
夜姬的力量是從哪裏得到的，他並不感興趣。
千隻大手用雷霆一般的速度揮擊過來，會造成什麽場麵。
這個實驗，夜姬早就想要知道了。
全身散發出薄薄的紫色水霧，那無形無色的天然力場，時刻保護在身體旁邊。
第一根木手揮擊上來，距離夜姬的身體，大約有六十公分的位置停下，接著爆炸開來，木屑橫飛。
夜姬判斷出了一隻木手的力量，比水門仙人化之後的，超大玉螺旋丸略強一些，但強的有限。
這隻是一隻手臂的威力，剩下還有九百九十九個相同力量的手臂。
這才是千手大佛最為恐怖的地方。
單個看，威力其實也就那樣，並不值得大驚小怪。
可是一千隻手疊加起來，爆發出來的力量，是難以估算的範圍。
砰砰的擊空聲音，不斷在夜姬耳邊響起。
一道道的木製拳頭揮擊上來，沒有一隻落在夜姬的身上，被自然攜帶的力場抵抗下來。
這樣的一幕，旁人是無法分辨出來的，因為一千隻手的數量太多了，根本看不清那些手臂，有沒有攻擊到夜姬的身體。
就連柱間自己也無法得知。
夜姬所在的位置，隻有爆炸和煙塵散開，其餘的什麽看不見。
猛地，在千手大佛進攻爆炸的核心位置，爆出一股更為驚人的氣力，讓整個佛像抖動了一下。
柱間站在千手大佛上的身體，都有些傾斜，目露驚怔之色。
發生了什麽？
在濃塵散去之後，出現的是夜姬毫發無損的身影。
衣發上沒有沾染一絲塵埃。
可想而知，剛才所有的攻擊，沒有一個落到夜姬的身體上來。
沒有比這個事實，更令柱間難以置信。
“疊加起來的力量確實厲害，完全可以撕碎和防禦力場相同等級的防禦術式。但是，隻要沒有超出力場的防禦閾值，那麽，這種攻擊無論是一百萬次，還是一千萬次，都和一次攻擊沒什麽分別。”
簡而言之，力量太分散了。
如果把佛像所有的破壞力，集中在一個拳頭上，破壞掉夜姬身上的防禦力場並不是難事。
就算交給了對方這種方法，也根本沒有辦法做得到。
所有的力量集中在一隻手臂，那種程度的木頭，根本無法容納，會因為破壞力過於恐怖，沒有攻擊敵人之前，就自己爆炸掉。
而且，那麽龐大的能量，壓縮起來，也是一個巨大的問題。
若是求道玉那樣的東西，可能要另外算。
那個東西的特殊性，要比單純的木遁可怕多了。
木遁可以製造森林，而求道玉隨意一擊，不刻意控製破壞範圍的話，毀滅一座森林並不是難事。
“之前還有些期待，果然，在這個狀態下，忍界中除了十尾那個層次的，其餘的東西對我已經沒有了威脅。”
夜姬不是失落，隻是闡述自己的觀點。
“話不要說得太滿，小丫頭。”
人影在背後一閃，扉間的身影不知何時繞到那裏，反手一把忍刀刺了過來，神出鬼沒。
砰！
扉間一愕。
幾乎在他出現的瞬間，他的身體就直接崩裂開來。
夜姬揚起一隻秀氣的拳頭，向後隨意的一敲，仿佛是用空氣震**的餘波，震碎他的穢土轉生身體。
紙屑匯聚起來，重新恢複身體的扉間，想也不想的後退，冒然接近夜姬實在是太危險了。
夜姬詫異了一下，扉間靈魂沒有被四魂之玉吸收掉。
是用了什麽禁術，將靈魂變得更加牢固了嗎？
作為二代目火影，扉間看的自然明白，自己和夜姬之間的差距，已經沒辦法準確估量出來。
隻不過，他這樣想，不代表其餘人也是這樣的想法。
數萬的軍隊聯合，前所未有的力量融合在一起，給予他們不少信心。
而且關乎他們生死存亡的命運，膽怯並不能解決一切事情。
麵對這種不利的情況，也隻能抱著拚死的決心，殺出一條生路來。
等下去隻有死路一條，拚死戰鬥，說不定還有一線生機。
那些穢土轉生出來的曆代五影，也隻能默然。
柱間鼓舞他們道：“沒有道理，我們比活人更加畏懼死亡！”
他們早就死了，即便靈魂被人奪走，和在淨土沒什麽分別。
讓生者繼續活下去，才是他們現在應該做的事情。
“說的沒錯，沒道理我們比活人更怕死，我們早就是死人了。”
初代土影石河歎息一聲，隨後和其餘穢土轉生的影對視了一眼，下定決心。
隻要突破她的防線，阻止斑的行動，至少能避免事情的惡化。
而且通過之前的戰鬥，他們對於夜姬的能力，也看出一些苗頭了。
不能力敵，隻能牽製，先將實力稍弱的斑打敗，最後再集火夜姬，是最佳的戰略方案。
“打算用人數衝破我的防線嗎？有意思。”
夜姬嗬嗬一笑。
的確是一個辦法，她一個人再強，總會有一些漏網之魚，跑到斑那邊去搗亂。
於是，袖口中出現一疊白紙符咒，朝著天空一灑。
一道道紅白人影從天空落下，或站立，或半蹲，或露出笑容，或神情肅殺，出現在數萬的聯軍忍者麵前。
除了夜姬這個本體，這次出現的式神分身一共有二十人。
“正好咒力多的不知道怎麽使用，雖然式神的數量有點少，應該已經夠用了吧。”
夜姬的本體雙手交叉放在胸前，笑了一笑，一副看戲的姿態。
二十個式神分身露出危險的笑容，雙手結印，施展出同一個忍術。
“火遁·大爆炎殺陣！”
轟！
無窮無盡的火海衝天狂湧，吞噬一切的火浪，迎麵的聯軍忍者，都能感受到那灼熱的溫度，呼吸艱難。
（PS：六千字的，兩章合一簡單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