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談論人類史上的重大變革,那這樣的話題可能將三天三夜都不可能講得完。
但是要從人類史開始演講的話,可能要追溯到宇宙的誕生,以及生物的進化等重要問題。人類的曆史不是憑空誕生的,任何的變動都是根據環境的影響,產生各種適應時代的變化。
而這樣的改變,會被人類銘記在心。
就好比另一個世界中,人類之所以能夠順利誕生,和第四世紀的冰河世紀的出現息息相關,值得所有的人類記住那個偉大的曆史時刻。
當然,這是往大了說。
這個世界並不存在什麽所謂的冰河世紀,人類史衍生的方式也不相同,知識也經常出現各種斷層,像是生生被人掐斷了什麽重要的東西一樣。
不過這和夜姬也沒有什麽關係,她沒有興趣研究這個世界的人類史發展,所謂的曆史也隻是參考。
而且,硬要找一個參考物,夜姬也會尋找更龐大的宇宙,作為曆史的參照物。
相比於宇宙空間,星球不過是滄海一粟,實在是太渺小不過的事情。
所以,她不經意研究出的東西,讓外界沸騰熱鬧起來,也隻是無心之舉,在外界因為她研發出的新藥出現一場偉大的變化時,恐怕也會嗤之以鼻。
啊,她便是如此的人,所有的一切都是以自身的利益去出發,若是無意間推動了曆史的發展,也不能將她歸為‘變革者’什麽偉大的稱呼,她隻是一個惡人。
一個注重自己切身利益的惡人。
她救一個人,肯定是因為這個身上有利可圖。
她殺一個人,肯定也是因為殺掉這個人,對她有好處。
那種什麽偉大變革家的稱呼,讓她這樣的小女子無福消受。
因此,在外界沸沸揚揚的時候,她投入了屬於自己的工作當中,就好像把自己的感官全部摒棄,將自己關在一個黑暗的小盒子裏麵,外界的任何舉動都和她無關。
到了這個程度,很少有讓她值得留意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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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葉54年,5月。
土之國,岩隱。
土影大樓。
這個常年‘吃土’的村子,今天依舊是一片和平,村子欣欣向榮,而他們也心甘情願的習慣了這樣的生活。
畢竟,這份和平正是他們的努力換取來的,打壓了小國,也對最強的火之國,展示了下自己的肌肉。
五大國,亦或是五大忍村的地位,依舊是不可動搖。
這是值得驕傲的事情。
國家和國家,村子和村子之間,便是如此的關係。
我之英雄,彼之敵寇。
三代土影大野木,被人稱為‘兩天枰’的忍者,繼承了血繼淘汰的五影之一,在歲月的流逝中,感受到了一種對於時間的妥協。
經常間發性的腰疼,是兩年前染上的毛病。
這都要怪四代水影矢倉那個臭小子,在戰場上對他這個老人家一點都不知道留情。
在現在的五影之中,他的年齡是最大的,是四代火影波風水門差不多兩倍多的年齡,今年已經七十歲的高齡,作為五影來說,這個年齡早已經到了退休的年紀。
忍者在五十歲之後,實力就會急劇下滑,嚴重點的,四十多歲的時候,身體就會有各種毛病。
七十歲還在土影之位上堅持,並不是貪戀權力,原因隻有一個——找不到合適的繼承人。
岩忍的平均戰力在五大忍村中並不低,甚至強的可怕,隻是實力突出的忍者並沒有多少。
而五影這個地位,又不隻是需要管理能力,還有足有擔任忍村首領的強大實力。
這一點,在岩隱村之中,除了他之外,好像暫時找不到第二個。
他深深的擔憂著,一旦自己的身體不能夠動彈的時候,這個村子的未來會衰落到什麽地步。
群龍無首,對於忍者村來說是絕對致命的。
再怎麽無敵的忍者,終究敵不過歲月的力量。
看到程放在桌麵上的報告,是醫療部門傳遞過來的重要情報。
關於一種叫做‘全能藥’的新藥,需要大量資金進口,投入到忍者部隊之中。
並且報告上麵,已經做出了實踐進行試驗。
在投入兩個月的使用後,岩忍的任務死亡率再度降低,創造了曆史的新高度。
可以想象,這種‘全能藥’起到的效果,甚至可以和醫療忍者進行比較。
而且這種藥物的單價並不高,一萬兩一顆,大規模進口價是七千兩,而製造這種藥的成本是多少,目前不得而知,潮汐隱村的很多東西都是保密性質,外人不得而知。
而非法潛入那個村子的忍者,都會以一種十分詭異的形式人間蒸發掉。
想要打探那個村子的情報,大野木早就斷了這個念頭。
雖然不想要承認,夜姬的成長,已經超出了他的預想。
木葉似乎也是任由其發展,估計是看出什麽危險的東西來了吧,不然也不會留到今天。
大野木見識到這些‘全能藥’之後,看到的不是藥效的可怕,而是這其中形成的可怕資金鏈。
得到這樣龐大的資金,對於一個大忍村來說,也不是一筆很小的數目了。
不過和夜姬的交易,大野木從來沒有後悔過。
他從夜姬手裏得到的砂隱機密資料,得到了很多好處。
例如在前兩年,致使砂隱的傀儡部隊大半癱瘓,甚至讓研究人員滲透磁遁的秘密,在自己村子裏進行磁遁研究,誕生出磁遁忍者。
而醫療部門也得到了更大的成長,與潮汐隱村的合作,已經達到了不得不去交易的地步。
這讓大野木感到心驚。
心驚的不是夜姬這個叛忍,而是木葉這個村子,為什麽總是能誕生出這麽多可怕的忍者?
做出夜姬沒有叛逃木葉的假設之後,大野木覺得第三次忍界的結果,可能是木葉真正的一家獨大,其餘四個村子苟延殘喘。
索性,曆史沒有假設,木葉固然強大,但沒有強大到令他感到喘不過氣的地步。
“老爺子,交易還需要繼續進行嗎?”
高大的黃土站在旁邊,作為父親大野木的副手,他的實力毋庸置疑,想要成為土影的話,實力上還略有不足,但也是岩隱為數不多的高等戰力。
“繼續進行。”
“大名那邊可能會做出限製。”黃土說了一句。
戰爭年代大量投入資金,和平年代削減資金投入,已經是五大忍村共同要麵對的境遇。
大名會對忍者進行一定的人數限製。
想要從那些吸血鬼身上抽取資金,可不是那麽容易的事情。
“我會去和大名親自談判的,這些新藥可以大量引進,對我們岩隱有著巨大的好處。現在的忍者缺乏戰爭年代忍者的豐厚戰鬥經驗,有著這些新藥,可以減少死亡率,同時可以達到曆練新生代忍者的效果。這是增強忍者戰鬥力的有效手段,沒有拒絕的理由。”
大野木說著這些話,輕輕吐了口氣,神色略有複雜。
“但是單價太過於高昂了,即使大規模的進口價,也比兵糧丸要昂貴很多。”黃土眉頭一皺。
“兵糧丸那種東西,怎麽可能會和這種新型藥物相比。即使是特製的兵糧丸,也隻是能夠恢複少量體力,而且吃多了會對身體有不良反應,哪怕是新型的兵糧丸,也會有不良反應。這種藥物的效果,恢複體力要比兵糧丸效果好,同時還有其餘強大的藥效。吩咐下去,分配到這種藥物的忍者,輕傷的時候不必要使用,中等程度的傷勢以及重傷時才能夠服用,或者戰鬥時查克拉與體力枯竭的時候使用。”
“這樣一來,四人小隊中的醫療忍者……”
“照舊。藥物終究是藥物,除非是完全治愈,否則醫療忍者還不至於淘汰,但受到一定的影響是肯定的。”
大野木思考了下,回答了這個問題。
“需要裁員醫療忍者的人數嗎?”
“不能裁員,讓他們試著滲透這些藥物的秘密,看看能不能進行仿造,解析藥物成分。對了,這種新藥有沒有什麽不良反應?”大野木突然想起來,嚴肅問道。
“嗯……說明書上寫明,使用這種藥物的頻率,最好不能高於一天一顆。”黃土說道。
“也就是說,一天隻能服用一顆嗎?一天內使用兩顆會怎麽樣?”
“藥效過後,會持續五十四個小時的虛弱期。隨著一天使用這種藥物的數目,虛弱期會以可怕的速度增長。經過檢驗之後,確實是這樣的情況。”
“足夠了,若果真到了那個時候,服用這個藥物還不能擺脫危險,證明敵人太過強大,或者是運氣不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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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諜行動於暗處,每個村子都或多或少有敵村的間諜存在。
隻要是什麽大動作,都瞞不過其餘村子的耳目。
當然,那種極度排斥外人以及難以潛入的村子除外。
就比如雨隱村和潮汐隱村。
長門利用了雨虎自在之術,監視著雨隱村周圍的一切異常。
潮汐隱村的周圍,也布滿了許多探知結界,時空忍術的忍者行動又太過於迅速,導致許多行動沒有展開之前,就胎死腹中。
岩隱村的新藥引進,沒有瞞過其餘村子的耳目,同樣,大野木也沒有對這方麵做出什麽隱秘工作。
從上到下的推行新藥,同時讓兵糧丸的市場變得冷淡。
從今年的3月份開始,岩隱村已經減少了一些兵糧丸的製作,兵糧丸可以除了恢複體力外,也可以抗饑餓。
全能藥雖然也有這部分功能,但也不可能因為饑餓,就服用這麽珍貴的藥物,所以大野木規定,在戰鬥中,隻有在中等以上的傷勢程度,或者查克拉幾近枯竭時,以及遇到一些極其特殊情況,才可以使用此藥物。
明顯,單純的饑餓和體力問題,還需要兵糧丸來支持。
但不管怎麽樣,兵糧丸的市場或多或少受到了影響,還不至於讓忍者徹底舍棄兵糧丸。
畢竟遇到饑餓、體力枯竭、恰好傷重、大量出血等全部狀況,又湊巧醫療忍者不在身旁,這類事情在忍者的戰鬥中也不是很難見到,或者說,以上全中的情況在幾次的任務中,可以碰到一例。
自然,D級、C級任務時基本除外,遇到B級及以上等級的危險任務,才是這些全能新藥的大顯身手的時刻。
雖然是這麽說,可是一些拿到這些藥的各村醫療忍者,都不禁吐槽夜姬,為什麽要把所有效果集中在一起,單一列出來的話,市場說不定會更大。
怎麽說呢,簡直就像是無意間弄出來的東西一樣。
可是這種堪稱萬能一樣的藥物,感覺又不像是隨意弄出來的試驗品。
不太注重這方麵的研究似的。
怎麽會,一定是想多了。
不管怎樣,對這種新藥,各大忍村都開始感興趣起來。
岩隱村的任務死亡率在幾年前使用第一代藥物時,就開始下降,現在第二代的藥物,不但在第一代藥物的效果上再做突破,還增加了恢複查克拉、對內髒組織有一定惡化製止效果的重要特性,單價貴一點實屬正常。
使用第二代的新藥,岩忍的死亡率又開始下降,同時新生代的忍者,在任務中存活下來之後,積累了大量的實戰經驗,這種新藥的功勞不可忽視。
這種新藥,基本上代替了一半的醫療忍者,在單獨任務中,攜帶這種新藥,可能任務中的忍者都會感到一絲安心吧。
四人小隊配對一名醫療忍者,隻是理論上的效果,實際上醫療忍者沒有這麽多,都是學過一些簡單的藥理,按上了‘醫療忍者’的名頭,實際上隻是護士,不會醫療忍術。
平均十個小隊中,能有一個合格的醫療忍者都是非常高的比例了,小隊中大多配對的都是半吊子水平都要差一截的醫療護士。
於是乎,全能藥的效果已經讓岩隱村得到了莫大的好處,而且效果比第一代的藥物更加顯著。
與岩隱並列的其餘四大忍村,都有一種強烈的急迫感,紛紛做出了政策應對岩隱村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