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元師長老居然已經叛變了嗎?”“為什麽會這樣”
在霧隱中心那座高聳的大樓之內,鬼鮫被全身貼著封印關押在一個辦公室內,而再不斬則站在一旁冷冷的看著。
隻是他們兩人現在的心思完全不一樣,但此時多少也有些複雜。
再不斬被抓住當了帶路黨後,心裏一直都想著如何報複回來。
他雖然現在老實,可真是因為他知道自己不是對手,而且他內心的‘渴望’被羽織給挑起了起來。
因此他才暫時老實,同時打算調查一番村子內是否還有木葉的其他人。
何況他內心確實對於水影的政策有些遲疑,殺死自己的同學、同伴,徹底變得冷酷,真的好嗎?
隻是他現在還沒有形成一個完整的思緒,自然不會變成未來那個選擇暗殺水影的人。
可叛逆的種子早就已經有了,雖然他現在還是膽戰心驚的。
可現在顛覆他三觀的事情發生,他發現內心有著叛逆的人不隻是自己,而且還是一個更加恐怖的家夥!
元師長老,這可是在霧隱僅次於水影的人,他居然是霧隱的叛徒?
那自己的想法,豈不是不算什麽了?
而鬼鮫則更加的沉默,他現在根本不知道誰才是敵人,誰才是自己人,誰才可以說些實話!
“那到底是什麽力量?”
鬼鮫清晰的記得,昨晚他們那麽多人一起守護大長老,結果他們居然連一個回合都沒有擋住。
他們這些人之所以能守衛大長老,本身就說明了自身實力不俗。
可隻是一個瞬間,他的隊友就被黑色的火焰給吞噬,而他更是被那個宇智波止水給瞬間用幻術放倒!
最為可怕的是,當他蘇醒過來之後,他發現自己居然被關起來了。
而他則背負了一個恐怖的罪責——襲擊大長老,並且擊殺了所有人的守衛!
“為什麽會變成這樣”
鬼鮫此時內心充滿了疑惑,同時也充滿了不可思議,他完全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麽了。
而他現在內心更有一個可怕的猜想,難道在自己昏迷之後,那位長老被控製了嗎?
“他醒來了?”
就在他疑惑之際,忽然一個聲音響了起來,這個聲音瞬間讓再不斬和鬼鮫同時進入到了應激的狀態。
抬頭看去,隻見羽織和光已經緩步走了進來,而在他們身後的則是元師!
“是醒來了。”
再不斬多少有些恍惚,不過他立刻點了點頭,隻是他的目光卻不受控製的朝著元師那裏看去。
“你先出去吧,我們和他需要聊一聊。”
羽織看著抬著頭眼睛死死盯著他和身後元師的鬼鮫,他對著再不斬說了一句。
“還有,元師長老也想和你談談。”
“我我明白了。”
再不斬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點了點頭,很快他就轉身離開了這裏。
鬼鮫還是用那張鯊魚臉死死的盯著羽織,整個人顯得格外的沉默。
“你很困惑。”
羽織也不在意鬼鮫在想什麽,他平靜的走到了鬼鮫麵前開口道。
“困惑為什麽會這樣,疑惑到底發生了什麽,對嗎?”
“元師長老被你們控製了?”
好一會兒,鬼鮫才忽然開口問道。
“你猜。”
羽織不置可否的搖了搖頭,隨後他一臉玩味的看著鬼鮫。
“那麽你再猜猜,為什麽作為一個村子的影,你們一直都在執行一些看上去不太友善的決策。
霧隱的血霧政策,對你們整個村子的傷害,似乎比它的實際效果要好得多。
問你個問題,你那一屆的學生,多少人死在了你的手裏?”
鬼鮫現在還小,但到底也是在血霧政策的熏陶下成長起來的。
現在的他顯然還沒有經曆過那殺害唯一一個對他友善的女忍者,但那個女忍者顯然隻是壓倒他的最後一根稻草。
在不斷的積累和殺戮之下,他和再不斬一樣,都已經崩潰了。
鬼鮫聽到這番話內心一沉,不過他臉上還是顯得很平靜的:“這是我們村子的政策。”
“你真這樣想?”
羽織聽到這個回家,他不屑得搖了搖頭,隨後他才充滿了‘內涵’的問道。
“再問你個問題,假如我們可以操控元師,那麽別人是否也可以操控你們的水影?
尤其仔細想想他的那些政策再結合霧隱現在的情況,他是不是更像那個被控製了的人呢?”
鬼鮫聽到這番話頓時繃不住了,他張了張嘴想反駁那,可最後他發現自己什麽都說不出口。
假如這件事是真的,可想而知這會帶來多大的影響,這已經不能用醜聞來形容了!
“如果這是真的,那你現在所做的和那些人又有什麽區別?”
好一會兒,鬼鮫才拉著個大臉,看不任何表情的開口道。
“你們的目的又是什麽?”
“首先剛才的話隻是推測,我們並沒有去控製你們的大長老,我們隻是好好談了談。”
羽織微笑著隨口開始胡說八道,早已對此免疫的光這會兒甚至連眼皮都懶得抬一下。
“世界上控製人的術並不少,但是想要其他人看不出來的,至少我沒聽過。”
止水,別天神!
光麵無表情,隻是心裏實在忍不住開始吐槽了。
她感覺,自己已經能預見這個鯊魚臉的下場了。
“那你找元師長老的目的……”
鬼鮫心裏算是認可這個說法,隻是他依舊皺眉,他現在還需要收集情報。
“和平,同時也是為了木葉。”
羽織聽到這話,立刻開始上價值並進行主題升華。
“你們村子繼續下去,對木葉是好事也是壞事,亂到一定地步你們就會開始轉移矛盾,這個時候就會出現一件事………”
“戰爭!”
鬼鮫被帶進坑了,但偏偏這一切似乎都邏輯自洽。
“沒錯,亂到一定程度,就利用戰爭來轉移矛盾,而你們攻擊的就是木葉。”
羽織點了點頭,他歎了口氣。
“曆屆忍界大戰你們明明可以置身事外,卻每次都參與其中。
而木葉又是你們重點進攻對象,雖然問題不大,但也無比麻煩……”
隻是麻煩?
鬼鮫低下了頭,他感覺有些難繃,但考慮到每次都失敗,他也說不出反駁的話來。
“為了和平,我們自然要想辦法,而經過考察元師是一個可以交談的對象。”
羽織繼續胡說八道,這些話說著說著他感覺自己都要信了。
“他立場相對溫和,而且我們得知他是反對血霧政策的。
若是未來能長期和他打交道,而不是一個極端的瘋子,或許情況可以好上不少。”
聽著羽織的話,鬼鮫再次陷入到了沉默中。
血霧、混亂,最後戰爭這就好似一個輪回!
那些積攢的怨氣,殺死同伴帶來的內心壓力,隻有轉嫁到其他忍者身上才能得以發泄。
難道,這才是血霧政策的真實目的,隻是為了戰爭而已?
這一刻,鬼鮫似乎徹底被帶歪了,他的想法也開始出現了偏差。
但是他也意識到,這樣下去似乎不行!
作為幹柿一族的成員,他性格暴虐並不排斥戰爭,但他也知道盲目的戰爭帶來的後果是什麽。
同樣也知道,再這樣繼續下去,霧隱村恐怕真的扛不住了!
“村子的建立本就是為了保護大家,避免被戰爭波及,你們的村子卻背道而馳。”
就在他腦袋嗡嗡作響,羽織再次開口道。
“結果到現在,你們除了死了一堆人,好像也沒有什麽成果。
並且你們隻是一個島國,本就需要出口海鮮並且購入大量物資來維持生活和發展。
結果你們還要封鎖水之國,真是不可思議。”
“是啊,駭人聽聞……”
鬼鮫呢喃了一聲,他抬起頭看向了羽織。
“你知道,他為什麽要這樣做嗎?”
“我怎麽知道,我們過來隻是為了找合作者。”
羽織挑了挑眉,不過他很快就語重心長的說道。
“但是作為霧隱的你們,難道不好奇,不想仔細調查一番嗎?
難道你們不想,為你們的家園去做些什麽嗎………”
——
“霧隱和木葉,差別真的好大啊。”
在羽織忽悠著鬼鮫的同時,卡卡西正帶著止水在霧隱的街頭上亂逛著。
畢竟想要引起吸引敵人,有時候還真需要冒一些險,尤其是那種襲擊過木葉的窮凶極惡的人。
不過這樣的閑逛對他們兩人而言也不算什麽,多了解一下其他村子的風土人情。
有機會探究一些有價值的情報,這也真不是什麽壞事。
“是啊,前輩,差別確實很大。”
止水點了點頭,他的目光也在左掃右掃,似乎對這一切都感覺到很好奇。
“感覺霧隱過於清冷,而且那種霧氣也一直在徘徊,讓我感覺很不舒服。”
“正常,不然這裏也不會叫霧隱,而且他們的政策也很不友善。”
卡卡西懶洋洋的開口道,他了解的事情還是比較多的。
“其實你應該比我更熟悉霧隱,戰爭時期你就在渦之國,我聽說那些人可不是一般的殘忍。”
“是的,卡卡西前輩,這些人簡直和瘋了一樣。”
止水似乎也想起了渦之國的慘烈,他不由輕輕點了點頭。
“希望這一次順利吧。”
卡卡西笑了笑,隨後也沒有再繼續多說什麽了,不過他的話似乎還有些弦外之音。
卡卡西可不是什麽反應遲鈍的人,這些天羽織有其他的行動,他早就已經察覺到了。
隻是羽織不說,他也沒有必要去問,因為他相信羽織,僅此而已。
在他看來,羽織要麽就是去聯係更多的家族嚐試推銷武器,要麽就是去更進一步的打探情報。
甚至可能是去執行一些火影親自下達的命令,而這種事情可真不是一般人能隨意參與其中的。
“希望你們一切順利吧。”
卡卡西看著那灰蒙蒙的天空,心裏暗暗想到。
隻是走著走著,他忽然心裏出現了一種異樣的感覺,與此同時他的寫輪眼也在隱隱跳動。
這讓他立刻警覺了起來,他的目光快速掃視著四周,整個人的氣息也變得有些不一樣了。
“前輩,怎麽了?”
止水反應迅速,發現卡卡西情況不對他立刻也警戒起來。
“有些情況,看起來好像不太妙。”
卡卡西眉頭緊皺,他看了一眼四周的人群,忽然小聲說道。
“我們離開這裏,去人少的地方,而且我有一種感覺,我們大概可以完成任務了。”
“是那個家夥?”
止水精神一振,他立刻點了點頭,隨後低聲問道。
“需要召喚羽織前輩過來嗎?”
“隨時準備,我們先確定情況。”
卡卡西想了想,這才低聲說道。
如果可以,他其實更想要和這個家夥好好較量一番。
這個家夥對木葉造成那麽大的麻煩,恐怕是個木葉忍者都不會放過他。
不過卡卡西也不會托大,他現在隻是有感覺並不清楚到底是不是那個家夥,他要進一步確認才能進行下一步行動。
“我們現在離開人流密集區,讓那個家夥現身。”
“我明白了,卡卡西前輩。”
說著,卡卡西直接轉身朝著濃霧而去,止水也立刻跟了上去。
隻是止水並沒有把羽織給的苦無拿出來,因為他和卡卡西一樣,也想要會一會這個家夥。
兩人一路疾馳,快速朝著霧隱村邊緣的位置而去。
雖然對霧隱比較陌生,但待了那麽多天多少也大致摸清楚了霧隱的一些簡單布局。
隨著他們的不斷前行,四周的人煙變得越來越少。
不知過了多久,當他們來到一座峽穀之後。
這裏已經基本沒有人人類活動的跡象,而卡卡西那顆寫輪眼此時也跳動的越來越厲害。
“出來!”
卡卡西停下了腳步,他將還是寫輪眼的護額掀開,猩紅的寫輪眼不斷的旋轉。
止水也抬起頭來,他的寫輪眼也早已打開,而且他的查克拉在不斷凝聚,他已經做好了戰鬥的準備。
“沒想到,木葉的人居然敢跑到這裏來,還真是出乎我的意料。”
就在這時,他們前方的空間忽然出現了一陣漩渦,緊接著一個人影從中緩緩走出。
他身著黑袍,單手提著一個昏迷的孩子,那略顯滑稽的漩渦麵具上還沾染著殷紅的血漬。
卡卡西和止水兩人顯得更加的警覺,因為他們看到那麵具之中,有一顆猩紅的寫輪眼在緩緩旋轉著——
“哦?帶土回來,和他們遇到了?”
在水影辦公室內,黑絕原本正在看著霧隱村的文件。
結果他沒料到他的半身白絕忽然給了他這樣一個情報,這頓時讓他樂了起來。
帶土和羽織他們遇到,本就是他計劃的一部分,現在遇到可真是一件好事啊!
“不過,遇到的並不是羽織,而是卡卡西和止水哦。”
就在黑絕最樂的時候,半身白絕忽再次開口,這頓時讓黑絕臉色微微一僵。
這可不是他想要的結果,不過他還是很冷靜,稍微思索了片刻這才緩緩開口。
“那麽,宇智波羽織人在哪裏?”
“不知道。”
半身白絕很平靜的回了一句,這樣的回答讓黑絕差點沒繃住,而更讓黑絕繃不住的是他下一句話。
“不是你讓我們隻要確定他在霧隱就好,不要靠近他避免被發現的嗎?”
“我”
黑絕一時間有些啞口無言,他確實下達過這樣的命令,但是你總不能人在哪裏都不清楚吧?
無奈的歎了口氣,黑絕覺得自己還是不要和一個白癡去計較,這沒有任何的意義。
不過卡卡西和止水與帶土打起來,想來羽織也應該很快會有反應,那麽他需要考慮的就是後麵的事情了。
“該調動部隊了,這樣也方便好好觀察他們一下,同時也可以設法消耗他們一番。”
黑絕心裏暗暗想到,而且他還想到了一件事——
卡卡西那個家夥,似乎有一顆眼睛是帶土的!
帶土的瞳術非常的厲害。即便單純的運用瞳術雖然足夠他應付絕大多數人。
隻要無法破解他的瞳術,他就能占據不敗之地。
可現在已經有三個人破解了他的瞳術,那麽這點力量就不太夠用了。
但問題是,他還沒有達到宇智波斑那樣對寫輪眼力量達到極致的掌控。
無法做到即便哪怕一顆眼睛也能施展須佐能乎,並且單眼是無法完整發揮萬花筒威力的。
“你通知他身上的白絕,告訴他讓他盡可能拿回卡卡西那顆眼睛。”
想到這裏,黑絕果斷做出了決定。
“告訴他要快,不然宇智波羽織過去,他就沒有那麽多的機會了。”
“好。”
半身白絕直接回了一句,不過他也顯得有些好奇。
“不過他之前不是拒絕過嗎,要是這一次再拒絕,要怎麽辦?”
“。”
黑絕苦惱的揉了揉眉心,心裏卻不斷暗罵帶土是個白癡。
“拒絕就算了,他愛怎麽樣就怎麽樣,我們隻是提供意見而已,不聽拉倒!”
黑絕也懶得去理會帶土到底會怎麽想,他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做。
摸了摸下巴,黑絕思索著到底要調動大概多少人,派遣什麽人過去圍攻羽織他們。
思索了片刻,黑絕已經有了答案,霧隱村內什麽都不多,但不聽話的人和跳的厲害的最多。
隻要給他們搭配一些暗部和守備部隊,那麽就足夠了!
不過很快他又抿了抿嘴,最終無奈的歎了口氣。
“宇智波羽織,如果可以,麻煩你別走那麽快,多殺一點了啊。”
——
“你很看重那個鯊魚臉?”
在霧隱的大街上,光看著身旁的羽織小聲開口問道。羽織在她的印象中,也算是一個殺伐果斷的人了。
再不斬還活著,一方麵是這家夥能當帶路黨,另一方麵是方便他們在霧隱內活動。
何況他還被止水控製,無論怎麽看都比較安全,留著也沒有什麽大的問題。
但是那個鯊魚臉昨晚也是守衛部隊的一員,而且他還知道自己這些人的身份。
把他留下來,還真有些出乎光的預料了。
“看重也不至於,隻是想嚐試一下。”
羽織聳了聳肩,無所謂的笑了笑,不過他心裏卻是還挺看重這個鯊魚臉。
要說原著之中讓他印象最深刻,最有所謂‘忍者素養’的人,恐怕除了那個‘至死不渝’的君麻呂,也就是鬼鮫了。
反正羽織已經改變了那麽多,那麽他也不在意再改變一些。
至於能不能成功,羽織也不是那麽在意,成功固然不錯,但失敗也沒什麽大不了的。
“現在那個所謂的大長老,已經算是你的人了吧?”
光看著羽織的樣子,第一感覺就是這家夥言不由衷,不過她也懶得多問,而是主動轉移了一個話題。
“別天神的能力出乎預料的強大,可惜止水不會對火影他們用,不然就省事了。”
羽織沒有正麵回答,但是其意思已經非常明確了。
光點了點頭,昨晚止水使用別天神直接篡改了一個人的意誌,也讓她感覺到有些心有餘悸。
雖然聽止水說過,但是聽和看是兩回事。
好在止水也說過,這個術的‘冷卻時間’非常長,恐怕長達數十年,這樣看來似乎也是能接受的。
“你相信止水的話嗎?”
“術越強,施展間隔也越久,這是常理,至於信不信,我覺得我們還是相信自己的實力會更好。”
羽織聽到光的話,他笑著回答道道。
別天神似乎能對萬花筒起效果,這一點是通過宇智波鼬的話而得到論證的。
但羽織和光現在都已經身上融合了大量的白絕細胞,這個術是否有效也真不好說。
而且別天神始終隻能算是萬花筒的瞳術,如果他們兩人突破了萬花筒限度,那麽別天神恐怕也很難影響他們了!
“不過,宇智波鼬為什麽不用別天神去對付宇智波帶土呢?”
羽織心裏好奇的想到,不過結合這家夥潛伏曉組織,最後隻給了幾個名字和他們的目的。
其他什麽情報資料都沒有給來看,恐怕他對於這樣的事情是真的不上心吧?
“嗯?”
忽然,羽織走著走著頓住了腳步,他的臉上露出了狐疑的表情。
“怎麽了?”
光奇怪的看了羽織一眼,隨後她的目光快速朝著四周打量了起來。
“我似乎感受到了波風水門留下的飛雷神印記。”
羽織想了想,有些不太確定的說道,其實早在之前他就隱隱有所察覺。
隻是那樣的‘信號若隱若現’,讓他不敢肯定。
而現在這個‘信號’非常強烈,這讓他可以非常清晰的斷定,這絕對是飛雷神的印記,而且還是波風水門的!
“我們過去看看,我擔心情況有變。”
羽織想了想,非常自然的就牽起了光的手,而光則輕輕點了點頭,隨後她有些好笑的調侃了羽織一句。
“說起來,你用別人的能力還真是熟練呢。”
“飛雷神的印記可以互通,這我也沒辦法,至於天照我不是說過了,是因為你傳遞而來的查克拉和瞳力。”
羽織抿了抿嘴,再次把昨晚那套說辭給拿了出來。
他知道光可能不在意,但有些事情需要解釋的,而且他還反向調侃了光一波。
“要不,你抽取一下我的查克拉和瞳力,看看能不能獲得新的能力?”
“哼,我說過我給你的印記沒有那個能力。”
光輕哼一聲,隨即認真說道。
“好了,不說這個,我們快去看看怎麽回事吧。”
“嗯。”
羽織點了點頭,忽然他猛然間想到了什麽,這讓他不由自主的頓了一下。
不過很快他就恢複了正常,隻是臉上卻始終帶著一抹玩味的笑容。
“不出意外,可能我們快要有一些收獲了”
——
“你就是之前在草之國的那個家夥,對吧?”
在霧隱村的邊緣山穀,卡卡西和止水麵色凝重的看著帶土,他們兩人已經繃緊了神經,隨時準備好了出手。
雖然九尾之夜沒有見過帶土,但是他們也已經獲得了一些情報。
而卡卡西見到帶土的瞬間,就回憶起了草之國的那一幕,這讓他臉上的殺意變得更濃。
如果不是羽織,琳就要死在這個家夥手裏了!
“是我,而且九尾那一夜也是我。”
麵具下,帶土聽到這番話麵色一窒,隨即他內心就迸發出了無窮的怒火。
他預料過未來會和這個虛假世界的卡卡西還有琳見麵,但是他沒想到居然會是這個樣子!
他目光變得冷冽,語調也變得沙啞而冰冷。
“但是,你們能做些什麽呢?”
“自然是幹掉你!”
帶土的話音剛落,猛然間止水已經來到了帶土的麵前,他的速度快的幾乎讓人看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麽。
“那麽快?”
帶土眉頭微皺,但他卻不為所動,瞬身止水的名號他在木葉的時候就聽說過。
但就是再快,能快的過空間嗎?
嗡——
忍刀從他的身上劃過,就好似擊中了幻影一般。
也就在這一刻帶土單手豎立,頃刻間一根根樹木拔地而起,順勢要將止水給纏繞起來!
“就是現在!”
滋滋的電流聲響忽然在帶土身後響起,而止水在被木遁纏繞的瞬間整個人已經消失不見。
刹那,卡卡西閃耀著雷光的忍刀已經沒入了帶土的胸膛。
隻是讓卡卡西沒料到的是,他感覺到自己好像擊中了什麽,但最終卻還是從帶土的身體穿過!
“切,失敗了嗎?”
卡卡西和止水見狀,不由得暗暗罵了一聲。
“這兩人”
而帶土麵具下的臉也是有些錯愕,剛才他是真被嚇出了一身冷汗,這兩人做事可太有目的性了!
“是波風水門,還是宇智波羽織,亦或是宇智波熒?”
他的瞳術一共就被三個人給破解,也隻有這三個人可能將他的秘密給說出來!
現在帶土感覺有些麻煩了,而且更麻煩的是,他不知道宇智波羽織和宇智波熒什麽時候會過來。
“帶土,黑色的家夥已經知道你這邊的情況,他讓我告訴你可能宇智波羽織和宇智波熒會很快過來。”
就在帶土剛剛在想這些事情的時候,忽然他身上的白絕開口了,這頓時讓他臉色一黑。
“還有,黑色的家夥讓我告訴你,如果你想變得更強,那就拿回屬於自己的眼睛。”
“哼,我要怎麽做是我的事!”
帶土聽到這番話,也多少有些繃不住,他冷哼一聲低聲回了一句。
而他的眼睛則死死的盯著卡卡西和止水,誰怕這兩人在這個時候忽然做出什麽動作。
“默契的配合,不過你們也僅限於此。”
“大話誰不會說,如果你沒有那空間術來輔佐,你又能做什麽?”
止水雙眼已然化作了萬花筒,他冷冷的看著帶土道。
“我能做的可比你想象中的要多得多,你的眼睛很不錯,你們兩人都一樣。”
帶土目光變得更加冰冷,他決定加把勁了,頃刻間他身體扭曲,整個人驟然消失,隻留下那個昏迷的小孩。
“對我而言,這會是一個不錯的補充”
下一刻,他的話音再次響起,他已然出現在了卡卡西和止水的身後,他的雙手更是直接搭在了兩人的肩上。
刹那,止水和卡卡西身子突然一顫,一股莫名的撕扯力從身後侵襲了過來。
伴隨著這樣的撕扯,他們發現自己的身體出現了詭異的麻痹,就連自己的思維也開始出現了一些遲緩。
扭曲空間作用於人身上,會出現一種被剝離現實的遲滯感,這也是帶土這招無往不利的原因。
羽織和水門不怕,是因為他們本身具備適應空間的能力。
而光不在意,是因為帶土傻乎乎的正麵應敵,白挨了一發月讀。
這一次帶土到是學乖了,卡卡西有他的眼睛,他需要小心一些。
而止水的瞳術是什麽他不清楚,但萬花筒全力爆發的幻術即便是他不怕,但也擔心會受到影響。
他的做法也有些歪打正著,但效果確實還可以。
“哼!”
但就和他所想的一樣,卡卡西擁有他的眼睛,或多或少在空間天賦上都有體現。
隻見卡卡西渾身爆發出雷光,隨後強行轉身並伸出手來。
“徒勞之舉,你根本做不了任何的事情。”
帶土漠然的看著卡卡西,然而卡卡西的手卻沒有攻向帶土,反而一把對著身旁的止水一推。
這立刻讓止水的身形偏移了不少,即便隻是刹那,但也讓止水那種被剝離感削弱。
他全身查克拉一陣沸騰,下一刻一個綠色的虛影就罩住他的身上!
“嗯?”
這個綠色的虛影快速成型,並且在凝聚的過程之中猛然一刀揮出。
轟——
巨大的力量狠狠砸在地麵之上,激起了一陣煙塵飛濺,
帶土反應神速,他已經被三次打斷手臂了,自然長了記性。
須佐揮刀那一刻,他整個人就已經躲開,隻是他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了起來。
他的目光倒沒有盯著止水,而是死死的盯著卡卡西,就是這個家夥破壞了自己的好事!
“果然,這個虛假世界的人就是這樣,這個世界根本就是毫無意義的存在,我要一定要”
帶土心裏惡狠狠的發誓,如果說之前他還隻是憤怒,那麽此時他內心已經充滿了殺意。
這個世界,果然不值得有任何的留戀!
嗡——
然而,就在這時一陣輕微的查克拉波動忽然出現,下一刻破空的聲音猛然響起!
“這是。”
帶土微微一愣,下一秒他臉色大變,因為他察覺到兩種截然不同的空間波動。
一種是和波風水門類似的,而另一種則是和他相似的!
“糟了,是他來了”
帶土已經有了判定,但是在這一刻他除了簡單的挪動身體,卻什麽都做不到!
噗——
伴隨著金屬刺入肉體的聲音響起,帶土感受到身後傳來了劇烈的痛楚。
他咬著牙狠狠向前一躍,在拉開了一段距離之後,才回頭過來。
果不其然,羽織已經帶著光來到了這裏,他手中的苦無還在滴著鮮血。
止水和卡卡西此時已經分散開來,根據站位是完全將他包圍,這樣的情況非常的糟糕。
唯一讓他稍微有點點欣慰的,恐怕就是那個宇智波光已經被那個他抓捕而來的小鬼所吸引了。
“是你啊,看來你的大本營真的在霧隱。”
羽織平靜的看著帶土,他甩了甩手中的苦無冷笑一聲。
“哼,老夫倒是希望霧隱是我的,這樣木葉的日子可不會好過了。”
帶土冷哼一聲,經過黑覺的提醒,他也知道自己要怎麽說才合適了。
“不過老夫很好奇,你是怎麽知道我在這裏的?
老夫不過是對一些即將斷絕的血脈少感興趣,沒想到就被你們給追上來了。”
大哥,你說謊能不能說的自然一些,那麽跳脫真的好嗎?
羽織聽到帶土的話心裏不由吐槽了一句,不過他也被帶土的話給吸引了。
即將斷絕的血脈?
用餘光打量了一眼倒在地上昏迷的小孩,羽織已經知道帶土的意思了。
不得不說,這個理由還挺充分的。
“你猜猜,我是怎麽來到你身邊的。”
羽織也沒有當場戳破他,而是用一種玩味的表情看著他。
“怎麽來。”
帶土微微一愣,下一刻他臉色大變。
“飛雷神,你居然學會了這個術?”
“嗯,本來就察覺到有一個飛雷神來到了水之國,這讓我們有所懷疑。”
羽織臉上的玩味變得更重了一些,他打量著帶土幽幽說道。
“隻是這個印記卻一直不明顯,想要探查更是無比困難,即便我們來到這裏也是如此。
隻是沒想到,就在剛才這個印記會如此的清晰,不過現在我倒是明白了。
你是和止水還有卡卡西的戰鬥,因為查克拉的緣故讓這個印記出現了啊。”
羽織一番話下來,頓時讓帶土麵具下的臉色變得更加的難看起來。
居然,還真是他把敵人給引過來的?
可是一想到那個印記的存在,他內心對波風水門的恨意更深了!
就是因為這個印記,自己居然會被找上門來,就是這個波風水門才讓自己如此的難堪啊。
嗡——
然而,就在帶土沉思之際,羽織瞬間動手了!
帶土進入了神威空間,他無法探知到那個印記,但他本身的速度並不比止水要慢。
隻是刹那,他已經衝到了帶土的身前,手中的苦無更是引起陣陣聲響。
“做夢!”
帶土怒喝一聲,隨後不管不顧的抽出一條鐵鏈,狠狠對著羽織甩了過來。
羽織平靜的躲開,並且絲毫沒有影響他的速度,而且他的苦無探出的瞬間,四周都出現了扭曲。
帶土眉頭狠狠跳了一下,他立刻向後撤步,另一隻手也快速結印。
瞬間,地麵出現了旋轉的樹枝,快速朝著羽織纏繞而去。
“你的戰鬥方式怎麽來來去去還是這樣?”
然而這樣的木遁對羽織而言根本不值一提,他雙眼微微一閃,那些樹枝立刻就被黑色的火焰點燃。
他的苦無直直的朝著帶土的胸口插去,隻是這會兒帶土忽然站住不動,他的四周再次出現了巨大的扭曲。
而羽織卻迎著這樣的扭曲,直接消失在了原地!
“前輩?!”
止水看到這一幕有些錯愕,更讓他錯愕的是,帶土居然在原地對著空氣蹦跳了起來。
看上去時而在進攻,時而在防守,時而被人給揍飛
“這是。”
卡卡西皺了皺眉,他也沒料到情況會變成這樣,倒是一旁的光似乎猜到了什麽。
“如果沒有意外,羽織是進入到了他的異空間內。”
“那我們現在該怎麽辦?”
卡卡西也猜到了這個情況,他思索了一下小聲問道。
“等吧,這個家夥的影子還在原地,並沒有直接消失,這就說明他恐怕被羽織給困住了。”
光有和帶土交手的經驗,自然記得當初帶土是怎麽跑的。
現在沒跑,就已經說明帶土的情況很糟糕了,而且帶土那細碎的體術和慢悠悠的速度她也還記得。
把羽織吸進去,這不是自己想不開嗎?
“不過,卡卡西居然不知道這人是自己的前隊友嗎,還真是讓人唏噓呢。”
光看了一眼一旁的卡卡西,心裏默默念叨了一句,隨後也就不再多想。
而在神威空間之內,帶土此時的情況就和光所預料的一樣。
隻是有些東西卻和光想得不一樣,他根本沒想過要把羽織給吸進來。
是羽織那詭異的瞳術稍微破開了他的空間,並通過飛雷神衝進來的!
“該死的家夥”
帶土怒罵了一聲,也不知道到底是在罵飛雷神之術,還是在罵羽織可以破開空間的能力。
他現在必須要想辦法把羽織趕出去,同時一定要消除飛雷神的印記。
隻要趕出去並且快速離開這裏,羽織就抓不到他了。
“和我戰鬥你還敢走神?”
可就在這時,羽織的聲音忽然在他耳畔響起,他立刻揮舞著鐵鏈甩了過去。
隻是這一刻,羽織在快速規避掉鐵鏈的瞬間,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同時那玩味的聲音也響了起來。
“借你的手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