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沒事……”
發覺是認錯了人,服部平次尷尬後連忙解釋道:“我們是在找一個梳著西裝頭留著小胡子,看起來有些傻傻的偵探……”
而當唐澤兩人人聽到服部平次的話後,不約而同的捂臉不忍再看後麵的景象。
因為就在剛剛服部平次跟和葉跑到馬廝大門口的時候,一旁的街道旁毛利小五郎三人也走了過來,恰好和唐澤他們碰麵。
一見麵,眾人自然免不了一陣寒暄,唐澤兩人雖然早有預料,但毛利小五郎他們隻是從龍尾那得知服部平次可能在這裏,卻沒想到唐澤和越水七槻也在。
服部平次他們兩人跑的比較快,因為距離較遠,所以他們根本就沒有發現毛利小五郎的到來。
而在路上,唐澤也將他和越水七槻到來這邊的原因告訴了毛利小五郎三人,柯南等人也知道越水七槻已經考上了刑事,現在在刑事學校實習的事情。
再之後便是唐澤四人來到馬廝,正好聽到慌張解釋的服部平次的話了。
這可真是說壞話被正主抓個正著的典範了,光是代入一下就感到尷尬了……
“梳著西裝頭,留著小胡子,看起來有些傻傻的偵探~!”
毛利小五郎咬牙切齒的看著服部平次兩人,皮笑肉不笑道:“是不是長我這樣啊?!”
說到這插兜俯視慌忙轉過身的服部平次兩人,引得兩人連連擺手否認:“不是啦!!不是啦!!”
但可惜這番話語根本沒有任何的說服力,毛利小五郎依舊是一副不爽的表情。
“和葉!好久不見!”
就在兩人尷尬的腳指頭能扣除三室一廳之際,一旁的小蘭開心的跑了過來替兩人解了圍。
和葉看到好閨蜜後自然是高高興興擁了上去,一旁的服部平次則是向柯南露了個笑臉。
柯南看著周圍的一行六人,露出了一個“嗬嗬噠”的表情,沒想到一個小小的委托,居然讓他們三個人匯聚齊全了。
“喂,屋裏那個凶神惡煞的家夥是誰啊。”毛利小五郎抬了抬下巴,詢問服部平次屋裏的那個紮著辮子的男人是誰。
“我也不認識,來的時候就在了。”服部平次忘了一眼屋內回答道。
“我是負責這個案件的長野縣本部的大和敢助。”
男人掏出了刑事證亮明了身份順帶解釋道:“另外我來這邊是有些事情想要請教這位太太。”
解釋完後,大和敢助也不理會一旁的眾人徑直扭頭看向虎田由衣道:“好了,這位太太我再問你一遍,六年前就有那個東西嗎?還是沒有?”
“我不是說了,我現在沒心情回答你的問題麽!”虎田由衣不滿道。
但這句話卻似乎惹惱了大和敢助,他一把拽過了虎田由衣的衣領怒斥道:“這可是人命光天的大事,別拿那種無聊的情緒搪塞我,快回答我又還是沒有!?”
這粗暴的盤問方式明顯不是一名刑事該做的,但對眼前的女人卻意外有用。
被大和敢助這麽一嗬斥,虎田由衣似乎被震懾了一般將頭偏向了一旁:“好……我知道……”
虎田由衣掙脫大和敢助拽住衣領的手,捂著胸口回憶道:“我記得當時遺體的附近並沒有放置什麽死蜈蚣。
當時隻有一匹死馬以及和那批馬兒一起墜入懸崖的消瘦遺體。”
“是麽,抱歉打擾了。”
大和敢助聞言扭頭就走,沒有絲毫拖泥帶水。
眾人紛紛為他讓路,而唐澤則是在其出門後攔住了他:“麻煩問一下,請問那個蜈蚣在這裏代表什麽?”
“目前這個我也沒辦法斷定。”
大和敢助看了一眼唐澤道:“但我可以肯定的是,如果沒辦法快點把案件解決,恐怕之後還會不斷有屍體出現。
就像是戰國那混亂的戰場一樣。”
說到這大和敢助看向唐澤道:“你是從東京來的那位“名刑事”吧,雖然我不會反對抗拒你介入案件,但合作就不必了,我們各行其事吧。”
“也好。”
唐澤倒是不意外對方認出自己,畢竟大和敢助是負責這個案件的刑事,突然上麵要派人來查他經手的案件,這邊的上級於情於理也得和他知會一下。
而唐澤不大不小也是個名人,特別是他們都在一個警務係統之中,想要知道他的麵貌對於大和敢助來說可謂是輕而易舉。
而對方提出建議也是唐澤也自無不可。
就算認出了這對方也是為重要配角,不可能參與本次的案件,但既然對方沒合作的意向,唐澤也不會“熱臉去冷屁股”,搜查案件他靠的可是自己的實力。
等到大和敢助離開,毛利小五郎與唐澤表明身份,因為他們兩人都是虎田直信也就是對方的公公請來的,所以虎田由衣倒也沒有不配合。
一行人來到了虎田繁次家的客廳,開始交換整理起各自的情報來。
“唔……最近發生的兩起案件,共同點都是死者身邊被放了蜈蚣的屍體,而且發現這也都是死者身邊親近的人。”
毛利小五郎雙手抱懷道:“不過讓人在意的是,六年前練習騎射失足死亡的甲斐玄人的案件。
不過這個應該隻是單純的意外而已,和最近幾年發生的兩起命案應該沒什麽關聯。”
“確實。”服部平次撐著下巴道:“而且他的身邊也沒有發現蜈蚣屍體。”
“當然了,這個前提是虎田由衣的證言是屬實的才行。”唐澤看向了一旁的虎田由衣道。
“關於這一點我可以確定遺體旁邊沒有蜈蚣的屍體。”
虎田由衣雙手抱懷道:“但如果說單單是見死不救這一點來說的話,或許和我先生過世的第一起案件是一樣的。”
聽到虎田由衣的話,眾人聞言一怔,服部平次不由得詫異道:“見死不救?”
“可甲斐玄人先生不是從懸崖墜落致死的麽?”毛利小五郎詫異道。
“我之前也說過了,我發現的那具遺體很是消瘦。”
虎田由衣說到這有些沉重:“說不定當時從懸崖摔下去的時候,因為身體撞到樹木枝幹和岩石有了緩衝,沒有立刻致命。
而他白色的弓道服上雖然也沾滿了鮮血,表示因為那些撞擊使得他受了很重的傷,但甲斐先生他真正的死因卻是餓死。”
“餓、餓死?!”
毛利小五郎聽到聽到這個死因不由得有些心悸,因為一個被活生生餓死的人,生前必然是經曆了巨大的痛苦與折磨的。
“沒錯……不單單是因為腰部骨折無法站立,墜落的地方也同樣暗無天日,在平時也沒有人會經過那個懸崖的正下方。”
虎田由衣神色說到這的時候閉上了雙眼,似乎不忍心說起這殘酷的現實:“等到被發現的時候,都已經是一周之後的事情了。”
“一周?”服部平次聞言皺眉道:“不單是人連馬也一同倒下了,居然一周都沒有找到嗎?”
“到底有沒有仔細的找過啊?”毛利小五郎也是一臉的狐疑之色。
“當然有仔細尋找過啊!”
麵對兩人的質疑,虎田由衣一臉的憤怒之色:“不管是刑事還是村子裏麵的村民,大家全部都出動了。
不分白天黑夜的搜查甲斐玄人的下落,因為大家都很景仰甲斐巡查的為人!”
“巡查?”小蘭聽到對方的話後不由微微吃驚:“他也是刑事嗎?”
“沒錯,甲斐巡查在這個村子的交番所工作。”
虎田由衣點頭道:“他是個有著很強正義感的人,待人處事又很親切善良。
在這個圈子裏,從來沒有人說過他什麽壞話,也正因為如此,在他失蹤的時候,村子裏的所有人都出動了,尋找他的下落。”
“但如果是這樣,那為什麽會整整一一周的時間都沒有找到他呢?”毛利小五郎不解道。
“我想,可能是因為落葉的原因吧。”虎田繁次聞言道:“甲斐先生掉到懸崖之後,因為周圍有太多的樹木了。
那些樹木的落葉將他蓋住,在被風吹開之前屍體其實一直都被掩埋著。
我哥哥義郎的遺體是因為掉落在視野比較好的岩石之上,所以才被我輕易的發現了。”
“請問那個時候也是全村的人立刻就去找人的嗎?”一旁的柯南開口詢問道。
“不是,我們找哥哥是在天亮之後才開始的。”虎田繁次解釋道:“當時是因為兄長還沒有回家,所以我們才開始了行動。”
“不是你去那個洞穴的中途,碰巧發現義郎的遺體的嗎?”
但聽到虎田繁次的話,一旁的虎田由衣卻是毫不客氣的質問道。
“好……好像是吧……”虎田繁次身體一抖,有些氣弱道。
“請問,兩位說的洞穴是什麽?”唐澤聽到兩人的話後對那個洞穴起了興趣,所有的出聲問道。
但沒想到唐澤的這個問題卻引來了虎田繁次的激烈反應,他慌忙擺手解釋道:“這、這是模擬尋找寶藏的冒險而已,隻是我的個人嗜好罷了!”
“什麽嗜好!”
就在虎田繁次話音剛落,他身後的推拉門突然打開,露出了虎田夫婦的身影。
虎田直信走進屋看著自己現在唯一的兒子,臉上露出了毫不掩飾的厭惡:
“這麽大的人了,也不好好工作就知道癡迷那些根本不切實際的幻想,我們虎田家的臉都被你丟光了!”
“繁次,你可要爭氣一點啊!”虎田達榮看著自家兒子也是一副苦口婆心的模樣:“現在虎田家的繼承人就隻能是你了,你要爭氣知道嗎?”
麵對自家母親的說教,虎田繁次終歸沒法像麵對父親那樣抗拒,隻能低頭諾諾的應和下去。
“沒想到兩位認識,那也省去我不少事了,兩位合作殺害我兒子的案件想來必然是手到擒來了。”
虎田直信看著唐澤與毛利小五郎兩人目光期盼道:“不知道二位有什麽發現嗎?”
“這個嘛……”
沒什麽近戰的毛利小五郎被委托人追問進度就難免有些心虛,但還是開口道:“龍尾家的康司先生被人殺害後,遺體附近也有和令郎一樣的蜈蚣屍體。
關於這方麵,不知道各位能夠想到什麽令人在意的情報嗎?”
“說起康司先生……我先生去世之前好像經常和他私下見麵密談。”虎田由衣摸著下巴沉吟道。
“密談?”服部平次聞言追問道:“具體是什麽內容你知道嗎?”
“好像是在說什麽去還是不去之類的……”虎田由衣不太確定道。
“關於這件事,我也有聽說。”
一旁的虎田直信反倒證實了虎田由衣的話:“我聽他們兩個說打算最近找個時間和那位叫做大和的獨眼刑事見麵。
甚至還說可能會出很大的事情,要做好心理準備才行。”
“你說什麽!?”服部平次聞言驚訝道。
“那不知道您有問他們兩位要幹些什麽嗎?”唐澤追問道。
“這倒是沒有……就算問他,義郎也隻是說這件事情暫時不能透露……”虎田達榮歎息道:“如果他告訴我們,或許也就不是現在這樣一籌莫展的情況了……”
“那我們去龍尾家詢問一下情況吧。”唐澤起身提議道:“既然是兩人合謀的事情,或許龍尾家知道些什麽。”
“啊,那就去吧,我來給你們帶路。”
服部平次直接攬下了這個任務,然後看向小蘭跟和葉:“你們兩個就跟這位姐姐留在這吧。”
“誒?也帶我們去嘛!”和葉不滿道:“越水姐都去了啊!”
“笨蛋,我們是去查案的,不是去走親訪友的,你們去了隻會添麻煩。”服部平次擺了擺手,最終還是拒絕了讓兩人跟來的打算。
“我們很快就回來了。”一旁的毛利小五郎也是相同的態度:“你們稍等下就好了。”
見狀小蘭兩人雖然不甘心,也隻能老實等待起來。
而唐澤一行人則跟著服部平次前往了龍尾家中。
因為服部平次本就是龍尾家托關係請來的,所以服部平次在和他們寒暄講解完現在的情況原委後,便問出了他們幾人關注的重要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