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人、佐助……一個是木葉英雄的後代,一個是宇智波一族的幸存者!也就是說,他們都是老夫木葉村的孩子!”
猿飛日斬恨得那叫一個牙癢癢:“芹澤閣下不顧木葉的臉麵,將兩個木葉村的孩子的名字,填入草忍的名單之上……”
“閣下這樣的行為和蔑視木葉有什麽區別?你這樣的行為,甚至可以說是在挑釁木葉!”
猿飛日斬正試圖向對方說明此事的嚴重性。
但他又不能將鳴人九尾人柱力的身份暴露。
否則很容易引起其它忍村的覬覦。
區區一個草忍村,猿飛日斬其實是不怕的。
但就怕眼前這個家夥多嘴,將此事傳出去。
若讓整個忍界所有人都知道鳴人是人柱力。
那指不定哪天鳴人就被拐跑了!
“請芹澤閣下,立即以草忍村首領的身份,撤銷漩渦鳴人、宇智波佐助的草忍身份!”
猿飛日斬已經從椅上站起來。
雖然他這個三代火影的個子並不是特別高。
但當了這麽多年的火影。
而且還是一個影級戰力。
他的氣場自然是有的。
“……猿飛閣下如果想談這件事情,那就不要找我來談,請找鳴人大人來談。”芹澤風南暗吞一口唾沫,他篤定木葉不會對他動手的同時,語氣也變得強硬了些:“因為這從來不是我說了算,一直是鳴人大人說了算。”
“猿飛閣下可能是誤會草忍村和白胡子海賊團之間的關係了,我們雙方並非是結盟關係,請你記住……我們之間是主仆的關係。”
芹澤風南沒有半分忍村首領的風骨。
這已經不是他首次當著猿飛日斬的麵表示,草忍村是白胡子海賊團的狗了。
“或者,還有一個方法。”芹澤風南說道。
“嗯?什麽?”猿飛日斬雙眸一眯。
芹澤風南微笑道:“要不猿飛閣下和白胡子大人去談一談?畢竟鳴人大人是白胡子大人的兒子,要是你能夠說服白胡子大人的話,鳴人大人肯定會放棄這個身份。”
猿飛日斬:“……”
開什麽玩笑?
讓他去找白胡子談?要知道,他現在就算是在白胡子的麵前什麽都不幹,他都會發怵!
而且……以猿飛日斬對白胡子的淺薄了解。
白胡子怎麽可能會聽他的話?
到時候可能還會打起來。
思緒至此,猿飛日斬忍不住身軀微微一抖。
當初,那一拳的心理陰影,又湧現了出來。
看著眼前這個家夥小人得誌的嘴臉。
猿飛日斬恨極了。
牙都快咬碎了。
……
“木葉下忍‘櫃禾治郎’,作弊次數超過5次,取消中忍考試資格!同伴‘誌村隆之’、‘日向大拙’,同樣取消中忍考試資格!”
“霧隱下忍‘瀧洋晉四’,作弊次數超過……”
“木葉下忍……”
五個考場的所有監考官全部都“殺”瘋了。
他們並沒有偏向自己村子的忍者。
哪怕是木葉的下忍,一旦被發現作弊次數超過5次,並且作弊手法非常拙劣。
依舊會被取消中忍考試的資格。
從中忍考試第一場理論考試到現在已經過去了四十分鍾。
參加中忍考試的219個忍者裏麵,現在隻剩下了153個。
被淘汰人數非常多。
宇智波泉和鳴人、佐助、白,並不在同一間教室,她是在鳴人的隔壁的隔壁的隔壁。
“做完了……”宇智波泉放下筆,嘀咕了一句。
她的目光左右徘徊,就發現自己前後左右,已經空出了一大堆空的座位。
顯得她一個人有些孤零零的。
雖然泉知道這次的理論考試是可以作弊的,但宇智波泉並沒有作弊。
因為她覺得題目也還行。
即便裏邊有好幾道題讓她苦思冥想了很久。
可最終她還是答出來了。
宇智波泉看向了自己的同伴,對方距離自己大概十幾米左右,兩人一個在南,一個在北。
犬塚花若有所感,她也轉過頭來看向了泉。
兩人隔空對視一眼。
互相比了OK手勢。
“嗯?”就在這時,宇智波泉發現好像有人在窺伺自己,或者說是在窺伺自己的試卷。
她順著那種奇怪的感覺。
看向了自己右側。
“那個孩子……”宇智波泉發現這是一個很奇怪的孩子,對方年紀輕輕就已經少白頭。
額頭上戴著一個她有點不認識的忍村護額。
眉毛之上還有兩個十分醒目的紅點。
一雙碧色的眼睛放在忍界也算是比較罕見。
“那幾個監考官好像沒有發現……”
宇智波泉想了想。
決定不告發對方。
“那幾個家夥……”泉發現考場裏麵有一些忍者很奇怪,他們早早就已經做完了試卷,而且在過程中沒有任何的停頓。
仿佛試卷裏的內容,不值得他們苦思冥想一樣,又像是提前知道了答案。
關鍵他們都是木葉村的忍者。
泉通過寫輪眼可以觀察到,他們有時候會對著那幾個中忍考官比劃一些很隱蔽的手勢。
當他們手勢比劃完沒多久。
就有某個下忍被發現抄襲超過五次。
“原來如此!”
泉的嘴角微微一勾,這應該是故意安排進來的吧?目的是讓別人能夠抄到他們的答案?
果然,理論考試最主要的並不是考驗忍者的理論知識,而是考情報的收集能力。
簡而言之。
那幾個有些奇怪的木葉村下忍應該都是托。
“鈴鈴鈴——”
“鈴鈴鈴——”
六十分鍾很快就到了。
“停筆!”中忍考官們相繼從椅子站起來。
其中一個人更是高聲喝道:“三秒之後誰要是手中還握著筆,就取消中忍考試的資格!”
一句話,嚇得了不少考生趕緊把筆給扔掉。
有的下忍胸有成竹。
有的滿臉都是哀愁。
“一個考場教室一共四十多個人,現在隻剩下了二十多個人。”中忍考官臉色很嚴厲,語氣也是冷冷的:“嗬,剩下的二十多個人裏麵,起碼有一大半的人卷子都沒有做完,這就是這一屆中忍考試的含金量嗎?”
“我給某些人最後一個機會,我可以讓你們挽回一點尊嚴與麵子。覺得自己這一輪考試無法及格的,可以自己選擇退出中忍考試。這個機會,隻有十秒鍾……”
“十!”
“九!”
“八!”
“我……我退出,我退出!”一個小忍村的下忍繃不住這種壓抑的情緒,滿臉都是崩潰的神色撕碎了自己的一張白卷:“對不起……伊織、峪春,對不起,是我太沒用了。”
陸陸續續有人選擇自主退出。
十秒鍾過後,本來還剩二十幾個人的教室,就隻剩下了十幾個人。
竟又被清空了一半。
“哈!恭喜你們!”中忍考官那嚴肅臉上,忽然露出了幸災樂禍的笑容:“你們的卷子不用看了,還坐在座位上的所有人全部都及格了,你們全部都能晉級到下一輪的考試。”
“至於……站起來主動退出考試的那群人。”
他“嘖”了一聲,揶揄調侃道:“我勸你們,還是各回各家,把忍者基礎打牢再來吧!”
中忍考官的短短幾句話。
讓除了宇智波泉之外的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小鬼,你早就意識到了吧?”
中忍考官一邊說著,一邊邁步走到宇智波泉的旁邊:“我剛才注意到,你在觀察著我們安排在這裏的幾個‘托’。”
泉笑道:“確實。”
中忍考官低頭瞥了一眼泉桌上的那張試卷。
發現上麵密密麻麻都是秀氣的文字。
他頓時一愣。
“好家夥……”中忍考官默默嘀咕了一句:“中忍水平的理論卷子居然都能填滿嗎?這些題目連我都不一定全部會……”
他的這句話,在寂靜的教室裏顯得很清晰。
一群考生:“……”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誰要是還不明白這是一個套路的話,就可以找一堵牆撞死了。
“可惡!”一個從第一輪考試晉級的砂隱村下忍,不禁一陣咬牙切齒:“也就是說我們從一開始,就被你們這一群木葉忍者給戲耍了?隻要用高明一點的手段去作弊的話,就算你們發現也不會多說什麽嗎?”
“小鬼,現在才反應過來嗎?”
中忍考官看著眼宇智波泉,又看了看這個砂隱小鬼。
他戲謔一笑:“看樣子……這一屋的下忍,還是我們木葉更厲害一點。”
“你這混蛋!!”砂隱下忍氣得火冒三丈。
但他又不敢發作。
因為一個教室裏麵的木葉中忍就有五六個。
他但凡在這個地方動手的話,肯定一瞬間就會被拿下。
到時候就是自取其辱。
這時。
宇智波泉也站了起來,她跟犬塚花站在一起。
犬塚花是犬塚一族的家主長女,也是犬塚牙的親姐姐,是宇智波泉目前的唯一搭檔。
“泉,多謝你的暗示了。”犬塚花笑起來的時候,露出了一顆虎牙:“如果你沒有暗示我,我可能還在苦想著這些題該怎麽做。”
“應該的。”泉也笑了笑。
隨後
宇智波泉將目光投向了一個白頭發的小鬼。
她想了想。
走了過去。
“能問一下,你這個護額是哪個忍村的嗎?”
宇智波泉對這個人有點好奇,她又瞥了一眼對方放在桌上的考卷,一眼就見到了對方的姓名——輝夜君麻呂。
她的潛意識覺得這個白頭發的小鬼不簡單。
絕對是一個非常強力的中忍考試競爭對手。
哪怕對方看起來比自己還要小兩歲。
“音隱忍村。”君麻呂禮貌地回應了一句。
“剛才多謝你讓我偷看試卷了。”
音隱忍村……
君麻呂……
宇智波泉若有所思。
……
另一邊。
“嘿嘿嘿,卡卡西大叔透露的內幕果然很可靠嘛!”鳴人雙手枕在腦後,試卷上全部都是狗爬一樣的字,他叼著筆沒心沒肺笑道:“而且中忍考試也沒有什麽太難的地方嘛!”
“確實。”佐助走了過來,隨意坐在鳴人的旁邊,他打了個哈欠,表情有點興致乏乏:“這種理論考試也有點太無聊了。”
“在幾個中忍的監督下,偷看別人的試卷作弊,其實還是挺刺激的。”白也走過來了:“因為一旦被發現的話,考試資格就要被取消,甚至還會連累自己的同伴。”
他半個屁股坐在鳴人的桌麵上。
將一頭長發輕輕撩撥一番。
就在這個時候,大喇叭的聲音再一次響起。
聲音響徹整整五個考場。
——“所有通過第一輪考試的中忍考試考生,請在三分鍾時間內全部到a區考場集合!超過這個時間的將全部取消中忍考試資格!重複一遍,所有通過第一輪……”
“a區考場?”鳴人聽到這裏,琢磨一番:“這不是我們這裏嗎?”
沒多久。
鳴人他們就見到有一群忍者湧入教室裏麵。
本來還算比較空****的教室。
又開始變得人滿為患。
“看樣子……有八十多個人。”白有點驚訝:“219個考生隻剩八十多個,第一輪考試的淘汰率,居然這麽高嗎?幾乎三分之二的考生都被淘汰掉了吧?”
“泉!泉!這邊!”鳴人則是興奮對著宇智波泉大喊著。
並舉起一隻手,用力搖晃了幾下。
“來了。”泉帶著犬塚花走過來。
“泉……你原來沒騙我啊?”犬塚花則是目瞪口呆地看著眼前的這三個小鬼:“還真的有三個忍者學校的學生來參加中忍考試了?不過你們的護額怎麽不是木葉的?”
“因為,木葉是不可能給我們頒發護額的。”鳴人露齒一笑:“所以就得用點小手段。”
“你們三個小鬼不怕受傷嗎?”
犬塚花表情有點古怪:“雖然不知道你們鑽了什麽空子,但我要提醒一下你們,中忍考試可不是鬧著玩的啊!我聽說曆屆的中忍考試,都有嚴重死傷事件發生。”
“如果連受傷都害怕的話,還談什麽殺死那個男人?”佐助小臉冷酷地說了一句話。
犬塚花啞口無言。
“好可愛的小狗,這是犬塚一族的忍犬嗎?”白半蹲下來,摸了摸腳下的一隻小狗。
旁邊還有另外兩隻小狗,一共三隻忍犬。
正當他們聊的興起之時。
異變突起!
犬塚花震驚發現自己的一隻忍犬,被這個長得很可愛的“女孩”給一刀斬掉了狗頭!
鬥大的狗頭滾落在地。
血液濺到了她的腳背。
她甚至都已經來不及思考,為什麽對方手裏會莫名其妙冒出一把忍刀。
一隻忍犬的“死亡”讓她眼睛瞪大。
悲切與憤怒之情湧上心頭。
“你在幹什麽啊?”犬塚花頓時悲憤交加,她咬牙質問眼前的白。
而此時。
正在摸著狗頭的白,忽然見到眼前這隻忍犬麵目變得極為猙獰,一口咬向了他的手掌。
白眉頭一皺。
但沒有躲開。
當他的手掌被咬到後,他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這種感覺像是有點痛,但又不是痛覺。
看著自己手掌溢出的鮮血。
白若有所思。
旁邊,在鳴人的視線中……他的眼睛見到坐在自己旁邊的佐助,猛地從忍具包裏拿出了一把苦無,向自己的胸膛刺了過來。
鳴人同樣不閃不避。
任由苦無刺來。
噗哧——
佐助手中的那把苦無狠狠刺入鳴人的心髒。
此刻鳴人臉上沒有流露出半分痛苦的神色。
反而是露出了有點好奇的表情。
“幻術?”
鳴人的有恃無恐自然是來自於見聞色霸氣。
如果真遇到危機,見聞色霸氣肯定會預警。
如果沒有預警,那這個佐助就是假的。
胸口插著的這把苦無肯定也是假的。
鳴人用地掐了一把自己大腿。
疼痛感讓他眼前的畫麵發生翻天覆地變化。
刺入心髒的苦無消失不見。
鳴人看到悲憤交加的犬塚花、也看到三隻忍犬在猙獰狂吠、還看到佐助眼神帶有濃濃仇恨……所有人都被困在了一個幻術之中。
整個教室陷入一片混亂。
“好厲害的幻術。”宇智波泉雙眸的三勾玉在緩緩轉動,她和鳴人是同一時間清醒的。
她驚訝地看向鳴人:“鳴人,你也發現了?”
“哈哈,是見聞色霸氣的功勞啦!”
鳴人笑著撓了撓頭。
“呼……”白也緩緩站起來,他的手指插著一根冰針,用這樣的疼痛感破除了幻術:“除了我們三個,其他人都沒醒過來嗎?”
“看起來是的。”宇智波泉掃視教室一圈。
她見到自己的好閨蜜和佐助都中招了。
而且他們兩個貌似沒發現。
泉歎了口氣,雙手結印:“幫他們解開幻術吧!”
鳴人、白紛紛效仿。
“解!!!”
隻聽三個人齊聲一喝。
他們體內的查克拉在這一刻瞬間爆發而出,將這個大型幻術的查克拉構架給徹底擾亂。
以此破解幻術。
刹那間。
吵吵嚷嚷的教室安靜了,所有人清醒過來。
“宇智波鼬!我一定要……”
佐助含淚大喊的一句話還沒有來得及說完。
他就滿麵錯愕地停頓住了。
在他麵前的“宇智波鼬”化作泡影消失不見。
他眼前見到的是鳴人。
“佐助君,我、白、花、鳴人還有你五個人裏麵,隻有你和花沒有提前清醒過來哦!你要練一練如何防範幻術攻擊啊!”
宇智波泉又對自己一臉懵逼的閨蜜狡黠一笑:“花,你剛才中幻術了呢!你剛剛一直大喊著,為什麽要殺你的狗。”
犬塚花:“……”
佐助:“……”
“可,可惡……”佐助的臉都開始變紅了:“到底是什麽人搞得鬼?!”
他這一句話剛剛落下。
隻聽一道清亮的女聲,傳入每個人的耳中:“嗬,這麽快就被破解了呀?看來你們這群小鬼裏麵還是有不少能人的嘛!有點出乎我的預料呢,還以為你們得再鬧個幾分鍾的。”
眾人立即尋聲望去。
就見到了一個女忍。
“自我介紹一下……我是第二輪考試的主考官,木葉村的特別上忍‘夕日紅’!”
夕日紅單手叉腰。
身材凹凸有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