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卡西,聽到了嗎?剛剛好耳熟的聲音!”
感受著滾滾狂風迎麵吹拂而過,邁特凱臉上寫滿了凝重的神色:“我好像想起來是什麽人了,這好像是……那個叫白靴子的男人!”
“也就是……幹鬼柿鯊經常提到過的那個老爹!他居然在說他的力量恢複到了巔峰期,也就是說,之前的他並沒有處於巔峰期嗎?”
邁特凱一陣咋舌不已。
身為木葉村的上忍,他知道那個男人曾經擊敗過他們木葉村的三代目火影。
並且那位就連水之國霧隱村的四代目水影,都死在那個男人的手中。
連續擊敗兩個影,可想而知到底多麽強大。
擁有這麽強大的力量,居然還不是巔峰期。
現在才恢複到了巔峰?
那……真正巔峰期的他,到底有多麽恐怖?
凱表示很難想象。
“那個男人不叫白靴子……他是叫白胡子啦!”旁邊的卡卡西滿臉無奈地糾正了邁特凱的說法:“要是讓幹柿鬼鮫知道你叫錯了白胡子的外號,指不定要跟你打一架。還有,你又把幹柿鬼鮫的名字給叫錯了。”
“欸?我兩個名字不是叫錯了嗎?”
凱瞪大眼睛撓了撓頭。
相比較於知道的不多的邁特凱,卡卡西倒是很清楚,先前的白胡子確實並非處於巔峰。
雖說,白胡子曾經找過綱手大人治愈了身上的傷勢,但並沒有徹底的治愈。
可讓卡卡西疑惑的就是,為什麽白胡子莫名其妙就恢複到了巔峰期了?
難道,他在木葉村找到很厲害的醫療忍者?
可自己怎麽沒有聽說過有這樣的醫療忍者?
嗯?等等……該不會是?!
嘶,不太可能吧?!
“那位綱手姬大人,不是說過不插手忍者的事情嗎?她真的會回來木葉嗎?”腦中冒出的一個念頭,讓卡卡西忍不住在呢喃自語。
因為他思來想去,也隻有那位綱手姬大人,才能夠醫治得了白胡子了吧?
……
火影大樓。
辦公室內。
“猿飛!猿飛!”水戶門炎以及轉寢小春這兩位木葉村的高層,直接便是強行推門而入。
然後,他們就見到了正在抽煙的猿飛日斬。
整個辦公室內煙霧繚繞。
可以隱約見到猿飛日斬臉上,帶有著幾分憂愁、以及幾分震撼。
像是被震驚到了一樣
“猿飛,你有聽到剛才的聲音嗎?那絕對是白胡子的聲音,他剛剛向整個木葉村宣稱——巔峰時期的他,歸來了!”
水戶門炎驚駭不已:“僅僅是一聲豪邁大喊,就能夠讓整個木葉都受到波及,這樣的力量和那個九尾有什麽區別?”
轉寢小春麵色難看地說道:“猿飛,糟糕了,還沒恢複到巔峰期的白胡子,我們就已經拿他束手無策,如今他已經處於巔峰期……”
她頓了頓,繼續道:“不是老身在這裏危言聳聽,這隻是在說一個很大的可能性而已。倘若他想要奪取木葉的政權,豈不是一奪一個準?我們根本就無法阻止!”
“咳咳……”
猿飛日斬被煙給嗆到了,連連咳嗽了幾聲,才開口說道:“你們說的這些……老夫都知道。而在你們來之前……老夫也都想過了。”
猿飛日斬就不是聾子。
剛才他準備即將下班回家的時候,就聽到了外邊那驚人的動靜。
當時把他嚇得差點腳一崴。
冷汗都被嚇了出來。
畢竟,白胡子這個男人可是給他這個三代目火影,留下過很深的心理陰影。
每當白胡子的聲音響起,他就能夠回憶起那驚人的一拳,那連火影岩都被震碎的一拳。
“放心,白胡子是不會奪取木葉村政權的。”
猿飛日斬放下了煙鬥,他的視線仿佛穿過層層煙霧,落在了轉寢小春和水戶門炎身上。
“因為,他要把木葉讓給鳴人。”
猿飛日斬分析道:“白胡子確實是一個很惡劣的海賊,但也不得不承認那個家夥在對待他的義子義女的時候,非常的放縱他們的想法。而鳴人的想法以及人生目標不就是成為火影嗎?也就是說,白胡子肯定會讓鳴人自己來登上木葉村的火影之位。”
說到這裏,猿飛日斬擠出了一個不太好看的笑容:“起碼在短時間內,木葉村的話語權……不會落在海賊的手中,畢竟鳴人今年,才隻有六七歲而已。想要成為木葉火影,怎麽也得個三四十歲吧?”
“……萬一,他和他的父親波風水門一樣,二十出頭就已經能成為火影了呢?”轉寢小春再次說出了自己的一個擔憂點。
她說道:“如果鳴人並沒有認白胡子為父,那他身為水門的孩子,身為九尾的人柱力,確實有資格成為五代火影。”
“可他現在還有一個身份是白胡子的義子,如果他成為火影,木葉和落在白胡子海賊團手中,有什麽區別呢?”
“咳咳!”
猿飛日斬咳嗽兩聲:“就算是他和水門一樣的年齡當上火影,那也是將近二十年之後了。等到二十年之後,我們這一輩早退休了。”
“到了那個時候,掌管木葉的就是我們的晚輩,該煩惱的這件事不是我們,而是他們……難道不是嗎?”
他這句話說的很含糊。
大概意思就是到了那個時候,木葉的火影,可能就是另外一個人。
如果鳴人從另外一個人手中奪取火影之位。
到時候火影之恥又不是他猿飛日斬。
反正他的名聲是保住了。
至於未來那個倒黴的晚輩?猿飛日斬就管不了了,他選擇相信後人的智慧。
而轉寢小春和水戶門炎,也立即就意識到,猿飛日斬這句話的意思是什麽。
他們兩個麵麵相覷。
相顧無言。
……
啪嗒……砰!!!
一個杯子徑直摔落在地,頓時被摔碎成玻璃碎片。
杯子裏裝著的水都灑落一地。
“白胡子,恢複到巔峰期……”
團藏沒想到,壞事竟一件接連一件的發生。
“原來,當時的他還沒有處於巔峰時期嗎?”
團藏顯得有些難以接受。
也就是說,並非是巔峰時期的白胡子就已經能夠碾壓他團藏了嗎?
那現如今的白胡子,豈不是打個噴嚏就能夠把他給震飛出去了?
想到這裏,團藏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半身。
結果一摸直接就摸了個空。
他頓時咬牙切齒。
牙齒都要咬碎了。
自從白胡子出現在木葉,團藏就覺得現在,一天比一天倒黴。
先是根部成員被白胡子轟殺了不知多少人。
然後自己的通靈獸也死在了白胡子的手中。
自己下半身更是葬身在白胡子的震動之力。
自己好不容易策反了宇智波鼬讓他屠殺宇智波一族,結果沒想到被白胡子海賊團的人,救下了好幾十個宇智波族人。
並且,他派去挖眼睛的根部成員,在重新見到他們的時候,隻有一具具屍體!
他們挖的眼睛也不知所蹤。
氣得團藏快要乳腺增生了。
……
日向一族駐地。
“日足,是那位白胡子大人的聲音。雛田,雛田她……也不知道在那邊過得怎麽樣了。”
發出這樣擔憂的人,赫然是雛田的母親。
忍界之中大多數父母的模板都是嚴父慈母。
永遠都是當父親的對自己的兒女最嚴厲,甚至有種生的根本不是自己女兒的感覺。
在這裏麵母親則是扮演著一個附庸的角色。
忍界裏被著重描寫的母親角色確實不多。
且大多數都是很溫和的一種形象。
當然……
奈良一族除外。
“……放心,雛田他過得很好。過得比在日向一族裏麵,要更加的好。”抬頭望著天邊的夕陽,日向日足略顯表情複雜說了一句:“如今的她,已經敢和同齡人交手對戰了。”
日向日足在懷疑,自己的教育方式是不是出了問題?
為什麽雛田它在家族裏麵的時候,甚至都不敢用盡全力,與寧次那個孩子切磋。
可是最近幾日,他派人在暗中觀察雛田在忍者學校的表現。
發現雛田一天比一天改變得多。
在白胡子海賊團的那些同齡人的引導之下。
雛田已經可以用盡全力去與別人切磋戰鬥。
有時是她打傷了別人。
有時是別人打傷了她。
“原來如此……”雛田的母親並沒有注意到丈夫臉上複雜的神色,她想了想便開口道:“我們能把雛田給接回來嗎?”
日足搖了搖頭:“日向大宗並不是家族裏的少數人,雛田要是被接回日向一族駐地,就會冒出第二個日向大宗,甚至第三個。”
“到時候,可能在我們都沒有注意到的時刻,她的額頭就被人刻上了籠中鳥。而我們,要迎接的將是白胡子的滔天怒火。”
日足深吸了一口氣:“這個世界上就是有很多人看不清局勢,他們隻能看得見自己一畝三分地裏的東西。或者說他們隻願看那些自己身邊的東西,不願去看與接觸別的東西。”
“這會讓他們變得愚蠢,最終他們會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然後可能會牽連整個家族。”
為了日向一族,日足絕不能把雛田接回來。
免得日向一族裏麵又有人作死。
“如果你真的很想念她,可以直接去白胡子那邊看望她,也可以去忍者學校那邊看望。”
日足分析道:“一位母親去看望他的女兒,想必很在乎家庭的白胡子,是非常歡迎的。”
這一次……日向日足分析對了。
其實……白胡子的心思與性格還有他的逆鱗,並不是那麽的難猜。
畢竟白胡子將一切都表露在外。
隻要用點心,就能知道該如何討好白胡子。
也知道如何不碰到他的逆鱗。
……
每當白胡子海賊團展開宴會,最開心的其實就是木葉村賣酒的、以及賣肉的。雖說這是一個海賊團,但在購買一些宴會物資的時候,其實白胡子海賊團還是會給錢的。
當然,也別想趁機訛白胡子海賊團一筆錢。
否則的話,那就別怪他們露出海賊本色了。
而這一場宴會,身為白胡子海賊團附庸忍族的“宇智波一族”,同樣也能夠參與其中。
“哈哈哈!我跟你們說,老爹當時手持叢雲切,一刀從天而降,直接將三尾磯撫的龜殼劈成兩半,連大地都被一分為二……”
鳴人已經成為了一群宇智波小鬼們的頭子。
雖然他一頭金發,在一群黑發宇智波麵前,顯得格外的突兀。
但對此,鳴人並不在乎。
“鳴人大哥,三尾磯撫是什麽啊?”一個宇智波一族的小女孩,舉起一隻手好奇問道。
“三尾磯撫啊?”鳴人笑道:“在某隻大狐狸的口中,那個家夥是一隻很沒用的烏龜,整天隻會躲在自己的龜殼裏麵。”
宇智波泉看著鳴人待在那一群小孩子那邊。
看著鳴人逗得那群小孩一個個好奇心拉滿。
她臉上露出了幾分笑容:“看來,他們很多人,都已經從滅族的陰雲之中走出來了。”
說罷,她轉頭看向旁邊的佐助。
“佐助君,還是沒有一個族人願意與你交流嗎?”宇智波泉知道,佐助在宇智波一幸存者之中,是一個“異類”。
因為佐助的哥哥是宇智波鼬。
“無所謂。”佐助抓著一根烤串,雖說今天白天吃肉吃到他看到肉都想吐,但想到吃肉就能夠變得更強,他還是硬生生往嘴裏塞。
佐助麵無表情地說道:“我會讓他們知道,總有一天我會殺死宇智波鼬,讓他們清楚我與那個男人間,有一條畫得很清楚的界限。”
“等到我親手斬斷與那個男人之間的羈絆,他們就會知道我對那個男人也抱有著仇恨。”
佐助所說出的每一句話,都顯得有些冷酷。
宇智波泉想了想,換了一個話題:“聽說,你準備和鳴人、以及白,去參加中忍考試?”
佐助點了點頭:“嗯,我們會以草忍村下忍的身份,參加中忍考試。”
佐助其實對宇智波泉還是挺服氣的。
因為宇智波泉對待他、和其他族人的時候,都是不偏不倚,也能夠照顧到雙方的感受。
也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錯覺,佐助甚至以為,這個年齡隻比自己大幾歲的女生,比自己的父親,還要更適合當宇智波一族的家主。
“那很巧呀,佐助。”泉笑道:“我的指導上忍,他也讓我參加這一次的中忍考試。”
佐助頓時有點驚訝地看向宇智波泉。
“我答應了他。”
泉繼續道:“因為我覺得如果是以木葉下忍的身份帶領宇智波一族,那宇智波一族未免顯得有點太過於落魄了。所以,我想成為木葉的中忍,甚至是成為木葉的上忍!”
她笑道:“我也答應過那些族人,他們如果想簇擁我成為宇智波一族的家主,那就等哪一天,我成為木葉的上忍再說吧!因為隻有上忍,才有資格領導宇智波一族。”
“確實。”佐助讚同點頭:“如果你隻是一個下忍,他們或許服你,但是我卻不服你。”
佐助心裏麵有什麽話他就說什麽。
也不怕得罪宇智波泉。
“你應該還有兩個隊友的吧?”
佐助有點好奇。
“哈哈,有一個叫犬塚花,或許佐助君對這個名字很耳熟,因為她有一個弟弟叫犬塚牙,聽說是佐助的一個同班同學呢!”
犬塚牙?
哦!
佐助想起來了,這是自己班級裏麵那個很臭屁的家夥。
他隱約記得那個家夥剛來忍者學校的時候,就說想要挑戰自己、並且想要超越自己。
不過佐助沒有把他放在眼裏。
對佐助來說,那隻是一個無足輕重的小角色。
佐助眼裏隻有鳴人、香磷、白、寧次這幾人。
還有個叫奈良鹿丸的確實也挺厲害,但如果與他正麵對戰的話,他覺得自己能贏鹿丸。
就是對方的影子模仿術非常的麻煩。
需要小心應對。
“沒了?”佐助詫異一問:“不是說需要三個人,才能夠參加中忍考試嗎?”
“就我們兩個。”泉對佐助露出一絲笑容:“因為我還有一個同伴在一次執行下忍任務的時候出了意外,死在一個流浪忍者手裏。也就是在那一天,我覺醒了單勾玉寫輪眼。”
佐助隱約能從宇智波泉這一絲笑容之中,看出一種悲傷的意味。
“抱歉……”佐助致歉道。
他從泉短短的幾句話中意識到這依舊是一個很血腥的忍界。
在白胡子海賊團的臨時駐地裏的溫馨和睦,隻是暫時的。
忍界的主旋律依舊是血腥、殺戮以及死亡。
可能,白胡子海賊團是其中的一個異類。
這個異類,讓很多人都非常的向往。
包括他宇智波佐助在內。
“沒事,都兩年前的事了。”泉灑脫一笑:“人總歸要走向天國的。”
……
隨著時間一天一天過去。
木葉村開始多出很多讓人覺得陌生的麵孔。
那些人的衣著打扮與木葉的風格也不一樣。
有頗具異域風情即視感。
“木葉村……”
照美冥千裏迢迢趕到木葉村,這一路上的風塵仆仆,讓她看起來有些疲憊。
她的目光在木葉的居民區中徘徊,說話的語氣都帶有著濃濃的感慨:“真不愧是木葉村,這個村子的人口,起碼得有七八萬人吧?”
“而且,木葉邀請忍界各大忍村來參加中忍考試,也有這麽多的忍村響應了他們的邀請,這一路上就已經看到四五個不同忍村護額。”
“當年的第三次忍界大戰,貌似並沒有給木葉村帶來太大的影響和破壞。”
照美冥還是很羨慕的。
如果她所在的霧隱村沒有經曆血霧的政策。
就算比不上木葉村,估計也差不了太多吧!
可惜……
一波血霧政策下來整個霧隱村都被搞廢了。
“也不知道,白胡子先生到底在什麽地方。”
照美冥嘴裏嘀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