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天……翻天覆地的變化……”宇智波泉強撐勇氣,對著想要離開的上忍鬥膽問道:“請問一下,鼬君也會參加這一次族會嗎?”
“鼬君?哦!宇智波鼬啊!”宇智波一族的上忍疑惑過後,頓時恍然大悟。
他臉上獰笑沒有消散。
反而是變得愈加猙獰。
“這一次關乎整個宇智波一族未來的族會,可不能讓木葉高層的走狗參加啊!”
宇智波一族的上忍說道:“那個胳膊往外拐的走狗要是參加這次族會,肯定會通風報信。”
“哼!”他冷冷哼了一聲:“待今夜過後,他就知道他的選擇、他的站位、他的立場,到底是有多麽愚蠢、多麽無知!”
“身為宇智波一族的族人,卻不站在宇智波這一邊。很快,他就要後悔他的決定了。”
撂下幾句話後,兩個宇智波上忍直接離開。
從他們的語氣就能聽得出來,他們十分不待見宇智波鼬,甚至十分厭惡那個白眼狼。
在他們眼中,宇智波一族生了他,養育了他,還教了他很多宇智波一族的忍術。
結果,那個混蛋居然不站在宇智波這一邊。
還美名其曰什麽“為了和平”。
他們可看不起這種廢物!
宇智波泉呆呆地看著兩個木葉上忍的背影,她已經意識到有些大事不妙了:“該不會……和我想象中的一樣吧?”
怎麽說也是宇智波一族的下忍。
宇智波泉還是能敏銳察覺到一些暗流湧動。
“應該……”
宇智波泉冷汗溢出,喃喃的聲音都有點顫抖:“族內的那些人應該不會這麽極端吧?這種事情,如果失敗的話……那可是……”
她已經不敢繼續說下去了。
“我,我要去找鼬君!”
“可是……”
腦中剛冒出這個念頭的宇智波泉就愣在原地,因為她不知道自己該去哪裏找宇智波鼬。
自從宇智波一族內的暗流湧動越來越洶湧。
鼬君那家夥也變得神神秘秘起來。
自己好幾天才能碰到對方一次,而且還是對方主動找自己,自己才能碰得到。
這種情況下,怎麽可能找得到宇智波鼬呢?
“對了!還有止水大哥!”
宇智波泉靈光一現。
她雖然不知道為什麽止水大哥要選擇隱姓埋名,更不知道為什麽止水大哥會在白胡子海賊團的臨時駐地附近溜達,但她覺得自己將這些事情告訴給止水大哥肯定沒錯。
“糟糕!族會是今天下午開始,如果不趕緊找到止水大哥,那就真的來不及了!”
宇智波泉有點焦急。
她早餐都來不及吃。
拔腿就跑。
……
與此同時。
奈良一族駐地。
“叮咚——”
“叮咚——”
“親愛的,有人摁門鈴啦!我還在洗碟子,你先出去開個門。親愛的?鹿久?奈良鹿久?”
鹿丸媽媽的聲音在大宅子裏麵響起來。
她的名字叫吉乃,自從嫁入了奈良一族後,她的姓氏也變為了奈良。
但隨著時間的流逝,她也愈發不耐煩起來。
“奈!良!鹿!久!!!”
奈良吉乃的咆哮仿佛整條街都能夠聽得見。
隱約還能聽見一記重拳砸在腦袋上的聲音。
“嗷!!!!”
隨之而來的,則是一個中年男人的慘叫聲。
十幾秒鍾過後。
站在門外的鳴人等人,就見到了一個頭頂大包,長得和鹿丸有幾分相像的中年男人,打開了奈良一族大宅的大門。
“嗯?”
奈良鹿久忽地愣了一下:“漩渦……鳴人?還有宇智波一族的?日向一族的?白胡子海賊團的?還有丁次?井野?!”
低頭看著麵前的幾個小鬼,鹿久有點錯愕。
“你們是來等鹿丸一起上學的嗎?”
忍住腦袋上的疼痛,鹿久露出了一絲笑容:“鹿丸那小子還在刷牙呢!你們可能要等他幾分鍾了,這小子刷牙磨蹭得很啊!”
“奈良叔叔,我們今天不用上學。”
鳴人齜牙一笑:“我們今天是特意來找鹿丸,準備去幹一件大事的!”
“大事?”鹿久有點奇怪。
今天不是雙休日啊!
為什麽不用上學?
“那就請進吧!”心中雖然疑惑,但鹿久還是讓這群小鬼進來了,然後對著屋內喊了一句:“鹿丸,你的朋友來找你商討大事了!”
“欸?來,來了!”正叼著一個牙刷的鹿丸,火急火燎地跑過來。
下一秒,鹿丸一怔:“佐助?井野?你們兩個怎麽也在?”
佐助答道:“是鳴人真心誠意請我過來的。”
井野則完完全全是一臉懵逼。
她都不知道發生什麽事情。
因為她一大清早起床,正準備上學的時候,直接被丁次給拉過來了。
她莫名其妙就逃課了。
至今井野都是懵圈的。
“你們這群小鬼,什麽大事居然不用上學?”鹿久雙手環抱胸前,一眼看穿的這群小屁孩,表情饒有興致:“你們該不會都是逃課的吧?忍校開學不到半個月你們就逃課了?”
“雖然頗有我們老一輩的風采,但是咳咳!”
鹿久幹咳了一聲:“也不能這麽囂張吧,我勸你們還是先好好在忍者學校裏麵上課。”
一看他年輕的時候也是個逃課專業戶。
一脈相承的屬於是。
“小鬼們有要事要商量,你這個成年人就不要瞎摻合了,你覺得我說的對嗎?奈良先生!”突如其來的一道聲音,讓奈良鹿久瞳孔一縮。
轉頭一看,就見到一個讓鹿久很震驚的人:“……幹柿鬼鮫?!!”
“奈良鹿久,你在忍界裏也算是頗有名氣,我還是知道你這個人的。”鬼鮫緩步走來。
他能清楚見到鹿久臉上的警惕與凝重。
鬼鮫咧嘴一笑:“不用那麽緊張,我可不是來找你打架的。當然,如果你想跟我切磋一下的話,那我也不會介意的。”
“你,是和這些孩子們一起的?”鹿久看了看鬼鮫,又看了看這群小鬼。
鬼鮫笑道:“是啊!你有興趣摻和一手嗎?”
鹿久不知道鬼鮫說的摻和一手是什麽。
他也不知道小鬼們要討論些什麽。
但鹿久覺得幹柿鬼鮫是一個很危險的人物。
如果自己不看著點這個家夥的話,鬼知道這位曾經的忍刀七人眾,會幹出些什麽事情?
尤其是自己的兒子還牽扯進去了。
甚至豬鹿蝶新生代都扯進去了。
鹿久自然不可能坐得住。
他眼睜睜地看著一群小屁孩全部湧入自己家中,大宅的門外就隻剩下自己和幹柿鬼鮫。
“嗬!”鹿久揚嘴一笑:“傳說中的忍刀七人眾聯合一群孩子想要做的大事,總是會忍不住讓人好奇,並且會神經緊繃起來啊!那我就當你那句隨口的邀請是認真的了。”
他要跟在這群孩子的身邊,免得幹柿鬼鮫會對他們不利。
主要是這裏麵有他兒子。
是兒子出了什麽意外,自己腦袋就不止頂著一個大包了。
“這可是一出大戲啊!等到今晚你知道是什麽情況之後……你不會後悔的,奈良鹿久。”
鬼鮫獰笑道:“你會為你的兒子感到驕傲的!那個小鬼細膩的心思,就連我都覺得很驚訝,他根本不像是個七歲小孩,更像是一個七八十歲,並且還當了幾十年忍者的人。”
鹿久眯了眯眼睛。
但沒有多說什麽。
……
“你們怎麽這麽快就來了?”叼著牙刷的鹿丸,趕緊將這一群人拉進自己的房間裏麵。
他滿臉都是無語的表情:“不是說好了要晚半個小時嗎?半個小時過後,我父母就會出門,到了那個時候,才是商量的好時機啊!”
“是嗎?啊哈哈哈!無所謂啦!”鳴人撓了撓頭,訕笑了一聲,直接將這個話題掀過去。
沒有承認是自己忘了這一茬。
鳴人說道:“我把佐助拉過來了,丁次把井野拉過來了。你們豬鹿蝶連體,再加上佐助這個宇智波,我們的陣容就更上一層樓了。”
鹿丸看了看井野,又看了看佐助,再看了看其他的人,無奈歎了口氣。
他們這一群小鬼裏麵……有鳴人、鹿丸、丁次、井野、佐助、香磷、白、寧次、雛田。
水木班級裏隻有寧次一個人翹課。
但伊魯卡的班級裏,起碼翹課了一小半人。
鹿丸嘴角微微一抽,他很難想象這個時候的伊魯卡老師,到底是什麽樣的表情。
他從抽屜裏麵掏出了一個冊子。
一副狗頭軍師的模樣說道:“加上那位幹柿鬼鮫的話,我們這一群人裏一共有十個人。如果是十個成年人,想潛入日向一族的駐地,那基本不太可能,會引起很大的關注。”
“不過……我們是九個孩子與一個成年人,這裏麵就有很大的操作空間。沒有什麽忍者,會在意一群平均年齡不超過十歲的小鬼,哪怕其中有一些小鬼身份比較特殊。”
“雛田、寧次,他們二人以邀請我們到日向做客為由,完全可以混入日向一族的駐地。”
聽到這裏,寧次皺了皺眉,他開口詢問道:“進去倒是不難,但是怎麽動手呢?”
“那還是得要靠你和雛田。”
鹿丸笑道:“那個叫日向大宗的家夥很在乎你會不會給雛田刻下籠中鳥,如果你提前跟他說——你已經跟雛田約定好了在一個地方,你會在那裏親自為雛田刻下籠中鳥咒印。”
“我認為……他至少有百分之七十的幾率會親自到場,並會隱藏在暗中觀察你的動作。而他這種行為,就會落入我們的陷阱圈套,誰能想到一群小鬼,想要設計埋伏他呢?”
“並且我們暗中還有幹柿鬼鮫這位忍刀七人眾,落入陷阱的日向大宗絕對是插翅難飛,我們在一分鍾之內解決掉他後就立即離開。”
“不要忘了……”
鹿丸一隻手拿著小冊子,一隻手插在兜裏,帶有幾分笑容說道:“日向大宗想為雛田刻下籠中鳥這件事是瞞著很多人的!沒有人知道,他為什麽會死在那裏。”
“知道的人就算有所猜測,但也不敢聲張。關鍵是他們還找不到任何證據,因為真正的籠中鳥咒印卷軸,早就被鳴人給撕毀了。”
白若有所思地道:“百分之七十的幾率嗎?那萬一對方剛好踏入百分之三十的幾率呢?”
鹿丸用手指翻了一下手中的小冊子。
“剛才那是a計劃,是個比較穩妥的計劃,如果這個行不通,那就采取我們的b計劃。”
“b計劃,仍是寧次你將日向大宗引出來。你直接跟他攤牌,說自己不想給雛田刻上籠中鳥咒印,並要將他的腐朽嘴臉公之於眾。”
鹿丸看向寧次:“我認為,他至少有百分之九十的概率想要殺死你,並隱瞞這件事。他或許不怕家族的問責,但他怕白胡子。”
“這種情況下,他也會落入我們的圈套中。但有一個風險,就是寧次很可能在攤牌的過程中,就要被他給殺死。”
“然後,還有c計劃……”
鹿丸咳嗽了一聲:“這個就很簡單粗暴了,讓幹柿鬼鮫用變身術變成日向寧次的模樣,直接跑到日向一族駐地大殺一通。”
“但這個成功概率不高,並且動靜太大了,主要是日向一族遍地白眼,很容易被識破。”
“唔……其實,成功概率也不低。”
鹿丸訕笑一聲:“就是逃出來的概率不高。”
主要是鹿丸不知道鬼鮫有多厲害。
他覺得日向一族怎麽說也是木葉的大忍族。
就算鬼鮫拚死將日向大宗殺死……
他能逃得出來嗎?
在日向一族這麽多忍者包圍之下,就算是火影大人,也很難逃得出來吧?
隨後,鹿丸語氣一轉。
“最後,d計劃……當這件事情告訴白胡子,讓鳴人的老爹出手,直接解決這件事!”
鹿丸將小冊子一合。
“這四個方案……鳴人,你想選哪一個?”
“唔——”
鳴人陷入沉思。
“秋……秋豆麻袋!”井野直接繃不住了,因為她是被丁次強行拉過來的,她剛才都不知道為什麽大家要聚集在這裏。
可是,當井野聽到鳴人等人說的這些話後,井野就隱約明白他們想幹什麽了。
井野整個人都傻眼了。
她看向周圍一群人。
“你們……”暗吞了一口唾沫的井野難以置信道:“你們確定不是在玩忍者過家家嗎?這應該隻是過家家的一個流程吧?”
“不是哦!”鳴人說道:“我們可是很認真的在商討一個真正的計劃……井野同學,白也是其中的一份子哦!”
鳴人對著井野擠眉弄眼:“或許,你能夠和白一起並肩作戰呢!”
“和……白一起並肩作戰……”
鳴人的一句話,直接把井野給瞬間砸懵了。
“白……”
井野扭頭看向旁邊的白。
白也詫異地看向井野。
這一刻……井野臉色就如燒紅的水壺一樣,僅剩的理智全部都消失不見。她握緊拳頭,一腳踩在了鹿丸的**,並發出豪言壯誌:“怎麽能讓白孤身一人身陷險境!鳴人,你必須要把我分配在白身邊!”
鳴人沒想到自己一句話,就能夠把一個女孩子的鬥誌給激發出來。
而且這種鬥誌好可怕呀!
他隱約能從井野的眼神之中看到熊熊烈焰。
那是一種鳴人這個年齡段理解不了的烈焰。
如果偏要鳴人去強行形容的話……
那他覺得麵前的井野像是一隻**的野豬,並且在向著白“求偶”。
唔……
太像了!
“鳴人,選b計劃吧!”這時候,寧次忽然麵無表情地插嘴道:“既然b計劃擁有百分之九十的成功幾率,那就用我的這條性命,來將日向大宗勾引出來。”
雛田一怔:“寧次哥哥,這是不是太冒險了?”
“如果連這點風險都不願涉險,怎麽能改變日向一族的未來?”寧次說道。
他這句話讓人無法反駁。
眾人也能看得出他眼中的堅定。
“好!”鳴人拍板道:“既然如此,那就執行鹿丸製定的b計劃!現在,就開始行動!”
於是……一群平均年齡不超過十歲的小鬼,烏泱泱地離開了奈良一族的駐地。
守在外麵的鬼鮫也帶著幾分笑意跟了上去。
鬼鮫這些天在木葉村內簡直是無聊到爆了。
他很欣賞這群小鬼的“搞事”精神。
“你還真跟上來了啊?”鬼鮫還沒走幾步,就回頭看了眼身後的奈良鹿久,他露出獰笑:“跟上來……你就沒有後悔的機會了呀!”
鹿久聽得出鬼鮫在暗示著自己。
但不知道對方的暗示到底指的是什麽東西,他隻知道自己的兒子鹿丸,好像卷入一個麻煩之中。
那他自然不能坐視不管。
……
與此同時。
另一邊。
“……有種很不好的預感。”止水的不好預感,已經讓他昨天晚上一整夜都心神不寧。
“鼬為什麽要欺騙他的那個小女友?他到底要用什麽方式,來調解村子和家族的矛盾?”
感性告訴止水他應該相信鼬。
畢竟他已經將眼睛都堵在鼬的身上,鼬肯定能將一切做得很好,肯定能比他做得更好。
可理智又告訴止水,鼬好像有點不太對勁。
這樣的鼬,真的能作出一個正確的選擇嗎?
萬一鼬選錯了呢?
思緒至此……止水的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
心中不祥預感愈發濃烈。
“今天……宇智波一族該不會要發生什麽事情吧?”止水覺得自己已經放下對家族的期許,可真到了這個時候他又懸起了一顆心。
“呼!這樣下去不行!”止水立即作出決定:“我要回宇智波一趟!”
就在止水出門的時候。
他聽到熟悉的聲音。
“止……止水大哥!”赫然是一路跑過來,正氣喘籲籲的宇智波泉。
隻聽她急忙喊道:“宇智波好像出狀況了!”
止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