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雨已停,四野沉靜,隻有門外偶爾的馬嘶聲聲。
連雲驛中的三個人似乎都有些倦了,卻沒有一人提議休息。
因為,在這些看似雜亂無章、毫無關聯的經曆裏,每個人都聽出了些許詭異的端倪。
孫無病忽地沉聲道:“或許,我想清了一些事。”
田破斛道:“想清了什麽?想清自己究竟是如何被白衣侯所害的?”
孫無病忽地大笑:“我真想說,是他害的我。可惜卻不能這樣說。因為無論怎麽看,事情好像都與他無關。”
“我剛才突然想明白的是,一切都仿佛是我咎由自取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