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卦師貪婪的吮吸著人血,完全不理會大媽已經被油鍋煎炸。

不一會兒,傳來了熟肉的香味,又腥又臭!

“這什麽味道?聞著像是醃鹹魚!”打牌的一個人嗅著鼻子說道。

“咱們堂口誰有那閑情逸致醃鹹魚,我看像是買來的老臘肉。”

“不管啥,總之今天有肉吃。唉,不對啊,不是隻有來了大買賣的時候才給香噴噴的肉的嗎,今天這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一個人悄悄的對其餘三人道:“莫不是老竇被算將給做了,算將獨自去領了功,這才一時得意,給做好菜?”

“別亂說……”其餘人露出驚恐的神色,低低的商議著:“沒有證據,這話可千萬別傳到算將的耳朵裏,否則的話咱們都吃不了兜著走!”

“要不,別打牌了,趁著飯沒做熟,咱們分散開到各個房間裏去找找證據。說不定能找到老竇的屍體。”一個人提議道。

另一人點頭道:“我剛才看到算將走進了廚房,還沒有出來,這樣吧,風將你負責放風,其餘的人散開去找,一有消息,立即學麻雀叫!”

眾人一致讚成,這一夥人全都是騙子,裏麵能有什麽好鳥!

平常的時候不牽扯到利益,倒都還人模狗樣的,可一旦有了利益,誰都想撈一點油水。算將雖然是這個堂口裏的主事者,別的人都要圍繞著算將轉,因為算將跟正將的性質一模一樣,也就是一把手!

但是,在算將沒有提升為堂主時,這算門八將其實都是平起平坐的位置。其餘將門僅是起輔助作用,並非算將的屬下!

確切的說,他們屬於同等級的同事關係。隻不過算將占主導位置,有優先提升職位的權利。

廚房裏,“鄧卦師”吸幹了捧將做飯大媽的血,使其變成了一副皮包骨頭。其腦袋掉入到油鍋裏,已經被煎炸成了脆皮肉骨頭,黑白夾雜的頭發攪亂了油鍋。

鄧卦師這才注意到,今天的飯恐怕是吃不成了。

朝外麵看了一眼,見風將盯著廚房,頓時意識到情況不妙,便裝作若無其事的繼續留在廚房,耐著性子,拿出笊籬,將頭發逐一撈出來,之後把胳膊、腿腳,全都折成數段,扔到油鍋裏繼續煎炸。

忙碌了一通,又腥又臭的屍體被炸成了噴香的筋骨頭,拿起來聞了聞,再嚐一口,忍不住道:“美味!”

不過,他隻喜吸血,不喜吃熟食,便將一整鍋肉筋骨頭盛在盆裏。

風將仍在外麵盯著,有兩個小時了還不見走。不得已,鄧卦師拿鍋蓋把盆子扣好,免得這一盆好菜涼了不好吃了。

已經超過飯點了,還不見其他的人朝廚房裏走,而風將自始至終目光就沒離開過廚房,心裏正擔憂,忽然鄧卦師覺得身體不太對,顫抖了一下,急忙奔出廚房朝自己的臥室而來。

一聲麻雀叫響過,風將迎上前來跟鄧卦師打招呼,鄧卦師隨口應了一聲,便衝入到房間裏,將門從裏麵反鎖了。

此刻,其餘的人都紛紛從大門的方向走進來,原來他們在聽到麻雀叫後,都從房間的後窗跳出去,再迂回著進來。

“找到什麽了嗎?”風將悄聲問道。

“一無所獲。”眾人都搖頭。

“算將剛才神情有異,著急回房間,莫不是他的房間裏有密道是我們不知道的?”

眾人都表示有此可能,便趴到其房間的門窗上朝裏觀察。

鄧卦師在進來的時候沒來得及拉窗簾,眾人便都看到了躺在床榻上的鄧卦師下身全是血跡,將床榻染紅了。

“怎麽回事?算將難道是女人,每個月都要來一次那個?”一個人譏笑著說道。

“哈哈,沒想到啊,原來算將是女扮男裝……”

“別瞎說,誰能一次流那麽多,我看倒像是小產了!”

“嗯!嗯!靠譜,算將原來是個浪貨,懷了別的男人的娃……不對,怎麽他的(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