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南堂口的算將姓鄧,鄧卦師聽聞訊息後,立即出來,上下打量著竇昆,問道:“你是如何在靈鷲山裏潛伏一年時間的?”
“山裏廣袤,我找了一處隱蔽的山洞,白天在山洞裏睡覺,到了晚上四處尋找五行派的人馬,山裏多的是野果,還有許多野雞、野豬,我從小是在山裏長大的,會打獵,餓不著!”竇昆答道。
觀察了許久,鄧卦師對於僵屍、鬼怪之類的不精通。覺得竇昆既然會說話,可以站立行走,就應該是人。
八仙門大多數算卦的堂口,算將都是普通的騙子,根本不會捉鬼打僵屍。為了讓八仙門迅速壯大、斂財,這才用的培訓速成法。
而真正會捉鬼、打僵屍、用蠱毒的,都是由堂主直接統帥,在堂口遇到難以解決的問題或者是有大客戶的時候,才會動用這些人。
不過,鄧卦師還有些不放心,就追問:“為何一年的時間都不跟堂口聯係?再說,咱們的堂口本來是在鹹陽,你為何知道我們轉移至此地?”
“當然是下了山後就打聽,得知鳳翔縣最近一連開了七家卦館,分布在鳳翔縣的東南西北各個方向,這種布局很像咱們八仙門的作風!我就找了就近的堂口來詢問,誰知道正好碰到老鄧你!慶幸短短一年時間就在鳳翔縣發展如此壯大!”竇昆笑著說道。
“原來如此,竇兄想必這次一定帶來了天大的機密!累了吧,還沒吃飯?我這就讓人準備宴席,為你接風洗塵。”
“客氣了!”
寒暄了幾句,過了一會兒,飯菜做好,竇昆毫不客氣的大吃大喝,好像幾年沒吃飯的樣子。
看著他吃飯說話等等一切都正常,鄧卦師不再有疑。
“今晚咱們先喝高興了,至於邀功請賞的事情,明天一大早我會親自到總壇麵見堂主,如果能剿滅五行派,竇兄當記首功!”鄧卦師頻頻勸酒。
“好說,好說,其實吧,功勞都是大家的,滅了五行派,咱們八仙門就可以獨大,到時候我也想弄個堂主當當!”竇昆一臉醉醺醺的模樣。
“哈哈哈,這話咱們兄弟之間說說就行了,可別讓堂主聽到了!”
酒足飯飽後,眾人有了醉意,鄧卦師便早早的去睡下了。竇昆跟其餘的火將、捧將、走將、福將以及現如今的風將繼續喝。
夜裏子時,眾人全都趴下了!竇昆忽然神色一變,雙眼裏布滿了血絲,嘴巴一張,露出兩顆長長的獠牙,麵部變得猙獰,在月光的映照下,好像一頭紅眼惡魔。
竇昆邁著遲緩的步伐,朝鄧卦師的房間走來。
房門從裏麵上著鎖,竇昆手伸到門縫邊,手指甲在一瞬間長長了五六寸,塞進門縫裏,將門栓子輕輕撥動,不一會兒,門開了。
小心翼翼的推開房門,抬起僵硬的腿,邁進去,朝床這邊走過來。
借著月光,看到鄧卦師睡的很熟,竇昆的臉上浮現出詭異的笑容。
毫無聲息的走到跟前,臉逐漸靠上去,猛地張開嘴,對準鄧卦師的脖子,露出獠牙一咬,鋒利的獠牙瞬間穿透其脖骨。
鄧卦師覺得疼痛,睜開眼睛的刹那,脖頸被咬斷,沒有發出一點聲音,便這麽不明不白的死去,死後的雙眼圓睜,在宣告著自己的死不瞑目。
竇昆貪婪的吮吸著其體內的鮮血,一滴也沒有流下,短短一刻鍾時間,將一個活人吸成了一具幹屍。
竇昆撕開幹屍的皮,把裏麵的骨頭揪出來,手一捏,頓時化成齏粉。而那張幹屍人皮,他將之抖開,跟自己的身形對比了一下,有點小。
不死心,就皺著眉頭,硬生生把皮往自己身上套,腳先伸進去,就像穿背帶褲那樣,繼續穿肩帶位置,此時皮已經被撐的變了形,等到把腦袋上的皮套在臉上後,整個身子都覺得繃得緊緊地,腳抬不起來,蹦也蹦不高。
竇昆急的團團轉,忽然看到房間裏有洗臉盆,裏麵盛著水,就將之端(本章完)